“從今天開始,你除了練習柳葉飛刀,使其更具有防禦力和殺傷力之外,為師再教你銀針點穴術。”


    “點穴術,好啊好啊!用銀針怎麽點?”江橙兒正中下懷,不由得歡唿起來,


    “我剛想問師父呢,我在外麵打鬥時,無意中刺了孫五郎手腕的穴道,結果他整條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我發現這個方法特別玄妙,不用流血受傷,不費吹灰之力,輕鬆就能製住敵人。”


    韓佰川條理清晰地說:“點穴術很適合你練,它和柳葉飛刀有異曲同工之妙,可以互相輔助,你根據應戰的具體情況,靈活選用。


    像今天這群同村莽漢,你隻想教訓他們一頓,不傷其要害,點穴能派上用場。


    對想置你於死地的歹徒,你要麽用飛刀刺其要害,要麽用銀針點其死穴,或者雙管齊下,直接取其性命,不必留情。”


    江橙兒臉色一白,倒吸涼氣:“師父,我隻殺過雞,沒殺過人,我……下不去手。”


    韓佰川心中一凜,他也不希望有那樣的情況發生,不希望江橙兒的雙手沾滿鮮血,他隻願她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這青山綠水間。


    可是再和諧的田園生活,也會有動蕩不安,也會有紛爭喧擾。


    韓佰川娓娓而談:“我們練習技藝的初衷不是殺人,而是自保,可你要知道歹徒是無處不在的。比如那天傍晚你在樹林被淫賊襲擊,命懸一線。


    如果你當時練熟了柳葉飛刀和銀針點穴術,足能殺死淫賊,救自己和妹妹。你隻有足夠強大了,才不懼危險,才能保護家人。”


    想到那刻骨銘心的場景,江橙兒毅然點點頭:“有些惡徒該死,我們不殺他,他就會殺我們,並且禍害更多人。


    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練習,把這兩項本領練得得心應手。”


    “徒兒乖。”韓佰川愛憐地摸摸她的小腦袋。


    “師父,抱抱。”江橙兒撒嬌,張開雙手要抱抱。


    韓佰川長臂一伸,抱起她,坐在椅子上。


    江橙兒貓兒般慵懶地縮進他懷裏,釋放了所有的緊張與不安。


    陽光從窗欞傾瀉而進,韓佰川滿足地閉上眼睛,聽著兩人輕輕的心跳聲。


    懷裏的女人,是他視若生命的珍寶,他會盡心嗬護。


    隻是唯恐他的特殊身份,會給她帶來諸多危險,這是令他不安的因素,他會盡力排除。


    江橙兒迴到家,發現娘和桃兒的臉色依舊蒼白,顯然被今天的打鬥驚壞了。


    當時江橙兒已經安撫了她們的情緒,但她們還是心緒不寧。


    柳氏打量著江橙兒,這個女兒天天在自己眼皮底下,今天怎麽感覺好陌生呢。


    孫家一群兒郎氣勢洶洶而來,找橙兒算賬時,柳氏嚇破了膽。


    橙兒竟然把他們打敗了,手段詭異極了,柳氏嚇掉了魂。


    柳氏怎麽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問江橙兒是不是習了妖術。


    江橙兒暈,解釋那不是妖術,是她跟師父學的正兒八經的技藝。


    柳氏恍然大悟,她原先反對女兒去找那個男鄰居學習,現在看到女兒變得這麽厲害了,她這才打心底裏同意。


    橙兒一人打敗了十個男人,柳氏也不再犯愁家裏沒個兒子,被人欺負,橙兒比任何兒子都強。


    江桃兒也為姐姐感到高興,姐姐真有魄力,本領高強,令人敬佩。


    江橙兒冷靜考慮,就怕孫家人不舍氣,他們人多勢眾,自己下次未必能勝過。


    萬一他們暗中使壞,趁著自己不在家,來傷害娘和妹妹。


    可以在家裏養條看門狗,最好是兇猛的狼狗,或者藏獒,可尋一條來,不知哪裏有?


    晚上,江橙兒家院子裏劈裏啪啦,被扔進了臭雞蛋,死老鼠,爛菜葉子。


    不用猜,肯定是孫家人幹的,手段也太拙劣好笑了。


    再怎麽說也是村正家屬,就不能注意點形象。


    江橙兒大吼一聲,外麵響起逃跑的雜亂腳步聲,江橙兒提著燈籠追出去,隱約看到幾個女人的背影。


    敢情是孫家的女人們來為男人們出氣的,村裏有些老娘們還真能幹出這種事。不敢明麵上碰頭,暗中瞎搗鼓。


    江橙兒晚上總不能不睡覺了,在院子裏守著吧,她現在迫切需要一個站崗的。


    江橙兒跑師父家敲門,想借馬兒風馳一用,並說明了剛才的情況。


    韓佰川剛沐浴完,身著柔軟的黑色家居服,領口微開,露著一痕精致的鎖骨。


    他手扶門框,俊美無雙的容顏在月光熠熠生輝,鳳眸眯起,神色格外慵懶魅惑。


    江橙兒心尖一跳,被月光下的美男出浴圖閃了眼。


    他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雙肩,一滴水珠從鬢角順著白皙如玉的臉頰緩緩滑落,滴落修長瑩潤的脖頸,慢慢沒入衣服裏麵。


    江橙兒竟然一直盯著這滴水珠,看完它滑落的整個過程。


    這還不算,她又下意識踮起腳尖,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往他領子裏瞅了瞅。


    韓佰川被她逗得抿嘴:“小色女,要不要我解開衣服,你繼續往下看。”


    江橙兒方意識到自己失態,她羞赧一笑:“不,不用了,我隻是……強迫症,嗯,想知道水滴最終會落到哪裏。”


    “哦,原來是這樣啊。跟我進來,我讓你看個夠,看個明白。”韓佰川拉起江橙兒柔軟的小手,領她往裏走。


    江橙兒手背一熱,心跳跟著加快,起伏如波浪。


    她懵懵的,不由自主隨著他進了屋。


    記憶中這是師父第一次主動拉她的手,他的手掌好大好溫暖,還帶著一層薄繭勾勒出的輕微磨礪感,無形中增加了它的觸感和力度。


    直到韓佰川坐在床邊,開始解扣子,江橙兒才如夢初醒。


    她嚇得後退一步,慌忙捂住眼睛:“師父!你別動,我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了。”


    “你不是很好奇水滴的歸宿嘛,我免費讓你欣賞,你還不好意思了。為師我皮膚細膩光滑,我猜它應該會一直滑落腳下吧,你來瞧瞧。”韓佰川自誇自,衝江橙兒勾勾手。


    “不看不看,師父,你學壞了。”江橙兒羞得臉色通紅,一個勁搖頭。


    “是你來挑逗為師的,你才是小壞蛋,小妖精。”韓佰川目光裏帶著幾絲寵溺。


    “我是來跟師父借馬的,你答應了,我立刻就走。”江橙兒低著頭,往門口挪。


    韓佰川抓她迴來,戲謔:“一個女人晚上來敲門,主動對男人投懷送抱,哪個正常男人能受得了。何況為師的近期目標,就是撲倒徒兒,吃幹抹淨。”


    江橙兒愣,咬牙:“寒冰冰,你敢!要吃也是姑奶奶吃了你。”


    “來呀,我給你吃,我洗白白了,香香的。”韓佰川邪魅地挑挑眉梢。


    江橙兒暈:“不,你絕對不是我師父,他沒有你這麽不要臉。”


    “你親我一口,感受一下是否不同。”韓佰川往前伸嘴。


    他今天忒不正常,江橙兒可不敢招惹他,趁他閉目等她獻吻的時機,她用力跺了他的腳一下,然後飛快逃離。


    韓佰川吃痛,狠心的小女人。


    他今天好不容易學了幾句甜言蜜語,還被她嫌棄了。


    江橙兒牽著馬往家走,寒冰冰到底跟誰學了一肚子調-戲女人的葷話?


    有了耳聰目明,兇猛異常的烈馬風馳看守門戶,孫家人不敢來搗亂了,江橙兒也可以安心地做自己的事情了。


    眨眼又過了兩天,到取陶瓶的日期了,江橙兒帶上足夠的錢,騎馬從家裏出發。


    在大街上,她遇到了村正,老頭兒冷冷瞅了她一眼,什麽也沒說,扭頭就走。


    自己的兒子們被江橙兒打傷,被村民們笑話,村正心裏窩著氣。他不可能對江橙兒笑臉相迎,能克製住當場不發作,不教訓她就不錯了。


    他這個村正當得窩囊,顧慮東顧慮西,看看其他的村正,哪個不是村裏的土皇帝,耀武揚威的,隻有自己夾著尾巴做人。


    別人不知道,他竭力維護自己的良好形象,並非為了自己的虛名,而是讓自己六兒的身世背景一片光明,仕途更加順暢。


    江橙兒眉頭一皺,冤家宜解不宜結,反正她該出的氣出了,一個村的老鄉沒必要鬧得不可開交。


    何況她和孫六少是朋友,考慮到他,她也不願與孫家結仇。


    念及此,江橙兒策馬掉頭,截住了村正。


    路過的村民們駐足觀望,啥情況,感覺又是一場惡戰。


    村正氣惱:“江大妮,休得放肆!本村正不跟你一般見識,別以為就是怕了你……”


    江橙兒下馬,行了個見過長輩的禮:“村正大人慢行,大前天的事情怪小女子魯莽,並非小女子有多厲害,實屬孫家好漢承讓。


    得罪之處,還望村正及孫家好漢寬宏大量,原諒小女子的冒犯。”


    江橙兒態度不卑不亢,當眾對村正賠禮,給足了他麵子。


    同時,她的行為,更令村民們對她產生了幾分敬意。她本領高強,不驕傲蠻橫,懂禮節知進退。


    村正就算心裏再不樂意,也不能當眾表現出來。


    他隻能大度地揮揮手,說了幾句“不跟她一個晚輩斤斤計較,鄉鄰和睦相處”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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