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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雅氣的嘴巴都翹起來了,“你作死啊?這個女人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克星,除了惹是生非之外什麽都不會,你絕對不能跟她在一起,我不允許!”


    我往孟露那邊看了一眼,她正定定的看著我這邊,肯定是在焦急的等著我迴去,帶她迴家的。


    “清雅,讓我再任性這一次好麽?以後就算是想要任性也沒有機會了,跟她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過的很幸福,真的,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幸福的多,我想跟她這樣在一起走過最後的日子!”


    如果明明是彼此相愛,卻因為顧忌的太多而不敢在一起,那世上又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愛情和情侶?既然孟露寧願後悔,那我就不該給她的人生留下遺憾。


    我醒悟的太晚了,要是我早十年明白這個道理,從而主動去追求孟露,不但能夠跟她步入婚姻的殿堂,親手為她穿上美麗的婚紗,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現在說不定連孩子都已經有了。


    可是如今,雖說是亡羊補牢,猶時未晚,可隻剩下幾個月的時間,我肯定不能跟她結婚生子的。


    她都已經離過一次婚,等我死了她守寡就成了三婚,若是還要帶著一個出生不久的孩子,這像什麽話,又有什麽男人願意跟她結婚呢?


    我承認我就是想得太多了,把事情都給複雜化了,要是我能夠想得簡單點那該多好啊?隻可惜時光不會倒流。


    “不行不行!”清雅激動的大叫了起來,引的旁邊的人都側目看向我們。


    “清雅,她沒有你說的那麽差勁了,這段時間都是她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這樣你應該更放心才對吧?”我溫柔的勸慰她。


    “是嗎?她能很好的照顧你?你確定不是把你的血吸幹,腦漿榨幹嗎?”清雅白了我一眼,“狗改不了吃屎,你相信她,我可不信!”


    “我已經跟她在一起了,除了我自己,再也沒有人能夠將我們分開,清雅,你就成全我們好麽?”我突然覺得自己太放縱清雅了,以至於連愛情都受到她的舒束縛。


    可是這輩子我欠她這麽多,除了縱容她之外,我還有什麽可以給她的?做人真難,尤其是我這種四處欠著感情債又還不了的人。


    “走著瞧!”清雅扔給我這三個字,對淩希招了招手,把他叫過來之後踩著高跟鞋氣唿唿的走人。


    孟露也跟了過來,稍微問了我一下我跟清雅的事,我刻意避開問題,她也就沒有追問下去,否則我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迴去之後我想了很久,暗自猜測著清雅接下來會對孟露做什麽,我很擔心她會傷害孟露,可又不能提醒孟露,隻能時時刻刻關注著孟露。


    清雅要對付孟露,肯定得跟她見麵,約見的話不是打電話就是發短信了,我因為密切關注著她,最後總算是知道了他們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在孟露找借口去赴約的時候,我偷偷跟著一起去了,在清雅說出我的秘密之前出現在他們麵前,把清雅給氣走了,她說再也不會管我的事。


    有言外之意,我可以跟孟露在一起了,她不會做出傷害孟露的事來,也不會故意破壞我們的感情。


    這對於我來說本來是件好事,可是看到她那難過又委屈的樣子,我心裏滿滿的都是愧疚,我總是做出讓她傷心難過的事來。


    此後清雅果然是沒有再管我跟孟露的事,但生活卻沒有我想象的那般美好順利,孟露一直暗示我結婚的事。


    我可以跟她在一起,卻不能跟她結婚,我負擔不起婚姻的責任,所以我隻能逃避,好在她沒有逼迫我,讓我稍稍鬆了口氣。


    孟露沒事的時候總喜歡問一下小女孩才會問的問題,那天她閑得發慌又開始耍小女孩脾氣,突然問我是什麽時候愛上她的。


    這個問題,我心裏自然是有答案的,在高中的時候我就對她有感覺了,後來與日俱增,但我卻不能告訴她,隻讓她自己去猜。


    我給她彈了首曲子,叫做《水邊的阿狄麗娜》,法文名:balde-pour-adele。


    阿狄麗娜來自於希臘神話的故事,是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也代表這一種奇跡,我本意是想用這首曲子迴答她問的問題,但她似乎並不明白。


    我也沒有解釋,她不明白也好,我自己清楚就可以了,對於愛情,我一直都是這麽自私的。


    有詩雲: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工作日的孟露白天都是在公司上班,我根本見不到她,我們的愛情注定不會長久,所以我現在所能爭取的也就隻有朝與暮而已,因此我分外珍惜每一個朝暮。


    周末是我最喜歡的日子,我可以看著孟露一整天,哪怕什麽都不做,就這樣看著她,我也心滿意足了。


    在國外接受治療的時候我還覺得沒什麽效果,但等我迴來之後,卻漸漸發現我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


    在出國前都是按月發病,我八月份跟孟露住在了一起,直到國慶節之後才第一次感覺到不舒服,好在是白天,孟露不在家,我連忙給她打了個電話。


    我的借口很冠冕堂皇,說家裏有重要的事,得迴去住幾天,她沒有任何的懷疑,我真的很喜歡她對我的這份信任。


    離開家我直接去了醫院找清雅,現在有了孟露,我就更不舍得死了,能多活一天就能多跟她在一起一天。


    清雅給我檢查了一番,好看的秀眉皺的都快成一條線了,一臉擔憂的看著我,“上次的國外治療好像沒什麽明顯的效果,你的病情依舊在惡化。”


    “是嗎?”我有些疑惑,之前還在想這次病發隔了這麽久,可能是製止了病情,成功的讓那個要我命的東西不再長呢。


    “雖然這次發病很輕微,但我還是建議你住院觀察幾天吧。”清雅工作起來的態度非常認真,對其他的病人都是很負責的,對我就更加有責任心了。


    要是在以前,聽到她這種建議,我肯定是想都不想就拒絕的,但是現在我隻想能夠盡量延長跟孟露在一起的時間,享受愛情的滋潤。


    沉吟了一下就答應了她,“好,一切由你安排吧。”


    她聞言非常的驚訝,睜大眼睛不太相信的看著我,“你這次怎麽這麽聽話,以前可沒見你這麽配合過。”


    我笑了笑,心頭湧起一陣苦澀,無奈的說道,“我以前很認命,現在不那麽認了。”


    “為什麽?”清雅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似得,“難道是因為舒孟露?你不舍得離開她是不是?所以不想死!”


    “沒有人想要死的,自殺的人都是懦夫,我隻是太相信當代的醫術而已。”我不相信奇跡,一直都不相信,所以才早早的斷了那份活下去的奢望。


    “不管怎樣,你想活總是好的,那以後就好好配合治療吧!”清雅有些欣慰的看了我一眼,顧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按照清雅的建議,我在醫院住了五天,做了很多的檢查,拿到最後的結果時,和以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對不起!”清雅難過的向我道歉,“隱國的治療對你的確沒有多大的幫助。”


    我小心的把檢查結果收好,溫柔的笑笑,“沒關係,我至少出國了一趟,領略了國外的風情,這就已經足夠了。”


    “可我還是救不了你。”她學醫就是為了救我,現在夢想破滅了,她比我還要難過。


    “你為我做了這麽多,我隻會感謝你,所以你不需要任何的道歉,否則隻會讓我更加愧疚。”這輩子是我欠了她的,就算是要道歉,那個人也不該是她。


    十一月份的時候,陸振廷這邊突然有了個好消息,李斯斯迴來了,而且還帶了她的父母一起來,目的是對振廷進行考核。


    就在李斯斯迴來之後,發生了一件很危險的事,我在周末發病了,沒辦法避開孟露,好在她隻當是感冒,並沒有多想。


    可是晚上的時候,我很沒用的在洗手間暈倒了,當時她不在,迴來的時候才發現,我找了個很蹩腳的理由,好歹是把她給騙過去了。


    這次真的嚇到我了,若是她不那麽信任我,或者再細心一點,都能發現我不會是簡單的感冒,真是謝天謝地,她忽視了這一點。


    幾天後之後,振廷不但通過了未來嶽父嶽母的考核,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跟李斯斯領了證,從此成為合法夫妻,除了他們自己,再也沒有人能夠把他們。


    李斯斯自此留下與陸振廷一起生活,她父母離開前的一晚,我和孟露受邀去參加送行晚宴,孟露看到振廷他們兩家人那麽和諧美滿,突然問什麽時候能讓她見見我的父母。


    她雖然沒有再跟我提結婚的事,卻又表現的很想給我生孩子,即便沒有名分也無所謂,現在還要見我的父母,這足以說明,她已經認定我是她的歸宿了。


    我跟孟露在一起的事,爸媽還不知道,可既然孟露想要見他們,那我就找個時間讓他們見一麵吧,地點就在我家裏。


    見到我的父母,孟露很高興,但同時也有點拘謹和自卑,我的家庭雖然算不上什麽大富大貴,但也算是過的去,而她卻是離過婚的女人,總覺得自己不如別人。


    可我媽媽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雖然是第一次見麵,卻跟她聊的很投入,兩人在一起就像是母女,我很少見到媽媽這麽高興的跟一個人聊天。


    媽媽爆料了很多我小時候的事,眼裏偶爾會閃過一絲悲傷,好在孟露似乎並沒有發現,很認真的跟她聊著。


    我爸趁著他們聊天的時候把我拉到書房,高興的對我說:“這個女孩子還不錯,一點都不做作,也有自知之明,為人謙遜有禮,爸爸很為你感到高興。”


    “謝謝爸爸。”爸爸由於工作的關係,向來都是很嚴肅的一張臉,很少像現在這樣熱情又親昵,讓我非常的意外。


    “你的事,她知道嗎?”爸爸突然問我。


    “我沒有告訴她,也不打算讓她知道。”我準備等我真正要步入死亡的時候,狠心的離開她,然後交代清雅把我的死訊告訴她就好。


    這樣她至少隻要麵對生離,而不用去承受麵對我死亡的痛苦,在我看來,得到死訊和麵對死亡是完全不同的,後者承受的痛苦要更多的多。


    “既然這樣,那你為何跟她在一起呢?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堅持著麽?”爸爸疑惑的問我。


    我喜歡孟露的事,他們跟清雅一樣,也是早就知道了,所以對於我的決定,他們都會覺得迷惑不解。


    “因為我不想給她留下遺憾。”我把孟露當時說的話跟爸爸說了一遍。


    “要是再早個幾年,我一定會勸你跟她結婚,然後給我生個孫子或者孫女兒的。”爸爸歎了口氣,“可惜現在已經太晚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要是早知道孟露不會跟周明川長久,我寧願當年娶她的是自己,能給父母留下個孩子,也能給予一定的慰藉。


    記得當年還年輕,爸媽幾次提過讓我找個合適的女孩子結婚,最好是能生個孩子,這樣就算是到時候我走了,他們也不會強行把我的妻子留下,如果怕孩子拖累她,他們會代為照顧的。


    怪隻怪我當初太堅持了,並沒有接受爸媽的建議,就這樣與孟露錯過了最美好的十年青春,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很孟露在爸媽家沒有待太久便走了,一路上孟露都很興奮,快樂的像隻小鳥兒一樣,看著她這麽開心,我反而難過了起來。


    幾天之後身體出現了點狀況,我趕借口我媽媽不舒服,獨自去了醫院,路上順便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讓她配合我一下,因為這個時候孟露已經有了媽媽的電話。


    這次的情況比上次要糟糕的多,我不得不在醫院住下,兩天後的晚上,我突然接到孟露的電話,劉偉強賊心不死的去綁架了她。


    當時我的身體狀況還不是很好,但接到這種危急的電話我不可能不迴去的,結果終是被她發現了問題,開始逼問我真相。


    我拒絕迴答她的問題,被逼急了幹脆什麽都不說了,接下來幾天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了,我想我是時候離開了,再這樣下去,一直擔心的事就會發生了。


    在孟露一次次逼問我之後,我幾乎就快堅持不住了,守了這麽多年的秘密,眼看著就要被她知曉,我於心不忍。


    最後,我隻好選擇了最簡單卻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按照最初的想法狠心離開了她,當時她還帶著孟舒薇的孩子,我不知道她該怎麽辦,我找真的是個很沒用的男人。


    她找了我父母,找了清雅,也找了陸振廷,想要知道我的下落,而我卻孤單的背上行囊,去周邊的幾個城市轉了一圈。


    我不能繼續呆在這裏,否則隻要孟露多糾纏一下我身邊的人,我可能就會主動迴去找她了,在她麵前,我的自製力越來越不行了。


    無論是在廈城,還是出去外麵,清雅都雷打不動的每天至少給我來一個電話,以確定我還活著,可是那天她給我打電話卻說:“哥,我就要結婚了,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嗎?”


    清雅終於要嫁人了,能在活著的時候看到她穿上婚紗,對我來說真的是一件幸福也很幸運的事!


    我拿著電話就笑了,“好,什麽時候,我一定準時參加。”


    清雅給了我一個日期,就隻剩下幾天了,我掛了電話就去買機票,最後趕在她婚禮前一天迴到了廈城。


    迴去之後我就給清雅打了電話,然後去找了孟露,主動說明天之後就告訴她真相,然後於第二天帶她去參加了清雅和淩希的婚禮。


    在迴家的路上,我的確是都一直是想著要把真相告訴她,可等真正到了那一刻,我卻突然退縮了,終究還是不忍心告訴她,我要死了。


    她好像有了預感,怎麽都不肯睡,但我已經先下手為強,偷偷在水裏下了安眠藥,然後若無其事的端給她喝。


    看著眉峰微蹙的睡顏,聽著她均勻的唿吸聲,我給她寫一封很長的信,告訴她我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人,讓她天亮之後忘了我。


    我把信折好放在床頭櫃上,用她的手機壓住,然後伸手輕輕的撫平她微蹙的眉頭,最後親了親她的臉,吻了吻她的唇瓣,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我愛你!”


    這次是我真的決定離開


    離開那些許久不變的悲哀


    想讓你忘卻愁緒


    忘記關懷


    放開這紛紛擾擾自由自在


    鎖好門離去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想著這幾句歌詞,歸去來,歸去來,我可還有機會歸來看你如花的笑靨?


    我給清雅發了短信,告訴她我現在的決定,然後直接打的迴了父母家裏,連夜訂了去加利福尼亞州的機票。


    記得在去年孟露與周明川感情剛出現問題的時候,我曾帶孟露去過一次海邊,那天我們有談到各自想去的地方,這一次,我就是要去實現自己的願望了。


    孟露第二天瘋了一樣的找我,我知道的很清楚,她給我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媽媽開了擴音,我就在旁邊聽著孟露的聲音。


    她也聯係了清雅,但是我早已經交代好了一切,我相信清雅是不會出賣我的,她不是一直都不希望的跟孟露在一起的麽?


    清雅也好,振廷也罷,之前很放心不下的幾個人,除了孟露之外,感情都有了很好的歸宿,帶著對未來的無限期望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幾天之後,我踏上了去加州的旅程,沒有想過要死在外麵,隻想滿足自己最後一個可以達成的願望,僅此而已。


    我從高中時代就喜歡上了加州,這源自於一首歌,hotel-california,那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美國著名鄉村搖滾樂隊eagles的巔峰之作。


    後來我找了很多關於加州的資料,愛上了加州溫暖如孟露的笑容般的陽光,更愛它的座右銘:i-have-found-it。


    我經常做一個相同的夢,夢到自己帶著孟露一起漫步在夕陽西下的紅木林中,陽光灑滿我們的肩頭,將我的影子拉的很長,重疊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出彼此。


    可是每次醒來,我卻感受不到夢裏的那種溫馨,隻有無邊的寂寞和無奈把我吞噬,我暗自苦笑,自己怎麽可能有機會帶孟露去加州享受那份陽光的沐浴?


    在國外的時候,我很小心的照顧著自己,準備在外麵呆上兩個月,淡化了那種要去找孟露的衝動再迴去,免得又做出什麽不計後果的事來。


    走在異國的街頭,看著周遭陌生的環境,不同膚色的人,我心裏並沒有高中時代的那份激情,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孟露。


    清雅最初給我打電話說的都是孟露的事,抱怨孟露又去醫院找她問我的下落了,爸媽也一樣,他們說孟露居然找到我家裏去了。


    我之前隻帶孟露迴過一次爸媽家,她不可能就記住了地址的,而且她方向感不好,更不可能還記得路線,她為了找我究竟付出了多少?


    孟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才讓你這麽辛苦,聽著爸媽的話,我心痛的連唿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小影,要不你就迴來吧,也許她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脆弱,願意跟你一起麵對。”媽媽溫柔的勸我。


    “媽,我怕的就是她跟我一起麵對,她很堅強,但愛的越深,她就越接受不了,我不想自己死了還要拉個墊背的。”想起上次孟露自殺的事,我就害怕的渾身顫抖起來。


    以她現在的對我的感情,我不敢保證眼睜睜看著我死去,她是否還能找到活下去的勇氣,所以很讚成她領養孟舒薇的孩子,讓她至少還有一份責任的束縛。


    很多人都想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因為未知的死亡讓人不安,卻不知道當真正知道死亡近在眼前,數著日子過的感覺更讓人痛苦不堪。


    那是一種跌入無底深淵的恐懼,完全看不到希望,絕望的感覺時時刻刻都縈繞在心間,提醒著你還剩下多少日子。


    “跟你一起麵對會辛苦,但你這樣什麽都不說,就不會覺得自己太殘忍麽?她應該有知情權的。”我媽繼續勸我。


    “我知道,可是我開不了那個口,現在她有個孩子陪著,也許再過段日子感情就會淡了,她終究還是要嫁人的。”我無奈的歎氣,“好了媽,你也別再勸我了,我決心已定。”


    媽媽在電話那頭唉聲歎氣,沒有再多說什麽,很快就把電話掛了。


    唉,其實我知道,他們還是希望我能給他們生個孫子或者孫女兒,聊以慰藉他們的心傷。


    我在加州的一個小村莊裏租了一間房子暫住,那家的主人很熱情,經常給我送吃的東西過來,還給我介紹附近好玩的地方讓我去。


    他們家有幾個小孩子,長得都很可愛,會在日落的時候拉著我去附近玩,我恍惚間有種兒孫滿堂的感覺。


    我多麽想也有孩子承歡膝下,我多麽想與孟露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我沒有這麽好的命,上天給我的時間實在太少,我拚命的透支,卻終究還是錯過了很多。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一定會追求孟露,而不是默默的愛著她十年,跟在在一起的這幾個月裏,我才終於後悔當初的堅持。


    能夠與孟露在一起十年,生兒育女,那必定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吧,為什麽我現在才明白過來?


    一直都怕孟露會後悔,結果後悔的那個人卻是我自己,靳夜白,你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大笨蛋,自以為是情癡,其實不過是個懦夫而已!


    孟露,此生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我好想再見你一麵,親口對你說一句:這輩子能夠遇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


    我愛你,願你安好,愛你十年不算長,我無怨無悔!


    ————小白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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