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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望語愣愣地看著下麵,看著自己前麵的那個東西,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在心裏一邊強迫自己閃開眼睛,腦袋卻已經僵硬了一般,完全不聽指令,絲毫都動不了。


    顧承澤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吹起一陣溫熱的風:“很好看嗎?”


    “啊!”舒望語這才發覺顧承澤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頭湊到了她耳邊,正在低聲耳語。舒望語立刻捂住了耳朵,雙手不經意間碰到了顧承澤濕潤柔軟,又被空調吹得冰涼的頭發,身體猛地一哆嗦,險些站不穩腳。


    顧承澤靠得越來越近,看見舒望語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發紅,良久,輕笑道:“不如……我們先去一個軟一點的地方?你把我逗開心了,我就告訴你。”


    舒望語看著房間的地板上被顧承澤強行貼上的價值千萬的毛毯,又看了看床頭真皮的沙發,包括……天鵝絨的床單被套,哪裏不是軟的?舒望語在心裏默默罵道。但她也明白顧承澤的意思,隻是幹笑了兩聲,慢慢彎下腰去撿掉在自己腳上的浴巾——就是不知道有著潔癖和高高在上的顧總能不能接受這塊浴巾。


    舒望語看見顧承澤的臉色變了變,眼神從邪佞慢慢變成了嫌棄,眉頭也皺在了一塊,抿著唇。


    換在顧氏公司,顧承澤這種表情意味著公司高層們即將麵臨一場狂風暴雨。


    舒望語吞了口口水,慢慢把浴巾撿起來,紅著臉,極不自然地把浴巾在顧承澤腰上繞了一圈。


    一圈還沒繞完,顧承澤立刻緊緊抓住了舒望語的手腕。


    顧承澤皺眉冷聲問道:“你幹什麽?”


    舒望語覺得自己的手腕可能再過一會兒就要被捏斷了,但手裏的動作依舊沒停,努力冷靜下來,鎮定說道:“把浴巾穿上去,不然多不好意思。”


    舒望語頓了頓,繼續說道:“說不定寶寶在看著呢,胎教這種事要做好。”


    顧承澤咬了咬牙,最終沒說什麽,任憑舒望語處置那條浴巾。舒望語見他不發怒,很滿意地繼續手上的動作。


    哪怕她已經把那個興奮起來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也仍舊毫不留情地把這東西攔在了浴巾裏麵。


    就這樣,顧承澤看著那條布滿細菌,甚至有可能已經有了病菌的浴巾就這樣被圍在了自己身上。而舒望語心靈手巧,給他打了個蝴蝶結。


    顧承澤臉都黑了。


    舒望語假裝沒看到,非常滿意地拍拍手,紅著臉強撐著麵子:“好了,說說琉璃彩怎麽來的吧。”


    顧承澤看著舒望語在沒有遮掩的情況下已經凸出來的肚子,咬牙切齒地對著那團肉放了狠話:“等這個東西出來,我就扔掉他!”


    舒望語忙護住肚子,想往後退,卻發現自己已經是被堵在了牆上的,隻得嗬嗬幹笑:“人家還沒出生呢,顧總放這麽狠的話幹什麽,嗬嗬……這不是顧總您的成果嗎?”


    顧承澤氣急敗壞,冷哼一聲,甩開舒望語的手,朝舒望語房間內部走去。走到床邊,極為瀟灑地扯掉了那塊浴巾,倒頭躺在了舒望語的床上。


    舒望語忙跟上去,看見床上的顧承澤,叉腰大罵:“顧承澤,你要點臉!”


    顧承澤麻利地躺好,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對舒望語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


    舒望語立刻就想到了一個詞:嫵媚。特別像後宮中等待君主臨幸的妃子。


    舒望語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今天收到的打擊實在太多,一時間實在消化不了。


    舒望語還沒說話,顧承澤立刻接了話:“這棟別墅是我的,房間也是我的,這張床也是我的,我都能睡。”


    說完,顧承澤又坐了起來,看著舒望語腳下踩得毛毯,挑了挑眉,說道:“對了,你踩著的毛毯也是我買的。”


    舒望語剛想破口而出的“這是我的房間”被堵得一句話不剩,自知理虧,於是把這些話全部都吞進了肚子,撇了撇嘴。


    今天的顧承澤怎麽那麽像小孩子?舒望語剛一冒出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嚇了一跳。她在想什麽呢?對方是顧承澤啊!


    兩人就這樣再次僵持,最終,舒望語懷著孕,站累了,宣告認輸。


    顧承澤笑著看舒望語艱難又極度不情願地挪過來,自己則挪了挪位置,給舒望語留了一塊地兒。


    等舒望語好不容易挪到了床邊,顧承澤卻翻了個身,不理她了。


    舒望語大怒,撲上去就要撓他臉:“顧承澤!不說我就抓花你的臉!”


    顧承澤定力非常,當做沒事發生,帶著倦意迷迷糊糊地說道:“嗯,‘顧氏總裁顧承澤與女友舒望語夜中感情激烈以至於撓花了臉’,這個新聞也是挺好的。”


    舒望語一噎,無話可說,手上卻仍是沒有停下。


    “別動了胎氣。”


    舒望語隻覺得自己腦袋被一股氣衝得暈頭轉向,怒吼:“你不說我就不生這個孩子!”


    顧承澤突然從床上翻身起來,猛地一推,瞬間把舒望語壓在了身下,剛才的睡眼朦朧和淺淺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語氣中全是兇狠:“你敢!”


    舒望語被轉得有些頭暈,好一會兒才看清顧承澤兇狠的表情,自己清醒了一會兒,才平靜地看著他,雲淡風輕地說道:“孩子在我肚子裏,我不願意讓他活著,他就不會被生出來。”


    顧承澤默然看她,眼睛裏的怒火和兇狠逐漸褪了下去。


    舒望語幹脆連肚子也不護了,平靜的神情讓顧承澤一瞬間想起了舒望語剛認識他的時候,也是這樣平靜,說話又刺人。


    偏偏入了他的眼。


    舒望語淡漠地看著他,頗有平日裏顧承澤的神氣與影子,“隻是告訴我你的錢從哪裏來的而已,顧氏家大業大,這麽點事都不敢告人嗎?”


    顧承澤眯著眼看了她許久,才又恢複了兇狠的神情,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孩子也是我的,我沒有允許,你不準人流。”


    舒望語注視著他,沒有說話。


    又過了好久,久到顧承澤都已經承受不了舒望語淡漠地眼神後,顧承澤才鬆開了手,自己轉過身,躺下了。


    “我把在瑞士的子公司賣掉了,收益十六點七億。睡吧,明天還要工作。”


    說完這句話,顧承澤掀了被子,自己睡了,也沒有再理會舒望語是什麽表情,也示意舒望語不要再打攪自己休息。


    舒望語呆呆地看著他睡下,剛才的那兩句話在她腦袋裏縈繞不絕。


    什麽叫把瑞士的子公司賣掉了?


    什麽叫收益十六億?


    舒望語頓時有些淩亂。


    “喂,你別睡,你等等!”舒望語忙去拉顧承澤的被子,“什麽子公司?顧氏還涉足了什麽行業?為什麽……喂……顧承澤……”


    然而顧承澤鐵定了心不打算理她,也可能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兒,舒望語輕易地把顧承澤掰過來,發現顧承澤已經睡熟了。


    入睡極快。周幼藍不是說他們總裁睡眠不好總是淺眠?


    舒望語心髒跳得很快。


    瑞士是什麽國家?高收入高科技高階層,以鍾表聞名。縱然知道顧氏涉足的行業極為豐富,可……沒有任何調查顯示,顧氏在瑞士有一家涉足鍾表的子公司啊!


    顧氏的子公司不是大多集中北美和英法兩國?從來沒有任何人提起過顧氏的這一個子公司。


    怪不得顧氏在過去經曆了一次北美和西歐子公司的動蕩,也沒有被翻盤,原來是還有一個很強大的子公司?


    這是顧承澤什麽時候辦的公司?是他在對付自己父親時偷偷創辦的嗎?


    這麽重要的公司怎麽會突然賣掉,隻為了買一件琉璃彩?


    十六點七億,這在西歐的公司——特別是在瑞士的公司,絕對是超低價賤賣了出去的,那麽強的公司怎麽可能隻值這個價錢?


    舒望語有很多個疑問,但是一時間全部沒辦法一一理清,一一向顧承澤求證。


    舒望語在床上坐了許久,還沒有緩過神來。


    看了看時間,淩晨十二點半。


    舒望語一絲困意都沒有,突然抓起手機從床上小心翼翼地跳下來,衝出了門外,跑到了天台。確認沒有人跟著以後,匆匆點開了手機通訊錄。


    “喂,崔叔,是我。你幫我查一件事,要快,明天早上我就要所有的文件。”


    對麵的崔崇山有些為難,明天早上就要所有的資料,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快?更何況舒望語要求調查的,從來就是什麽容易的事,之前的東西都是勉勉強強能知道個大概,這一次這麽急,誰能保證明天早上能出結果?


    “舒總,不是我不願意,您也知道我們的人……”


    舒望語皺眉,立刻打發:“我知道了,不用查了,崔叔早點休息。”


    崔崇山剛說了一個字,就被舒望語掛了電話。


    舒望語急匆匆地翻找著通訊錄,一開始還能知道自己在翻什麽,後來越翻越漫無目的,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把在瑞士的子公司賣掉。這麽強大的一個後盾,說什麽都不會賣掉,更別說這家子公司還沒有被任何人知道。


    舒望語急得快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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