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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戚寒澤暗沉沉的盯著她,伸出手狠狠戳了一下紀落笙的肩膀,“我不來,你要一直站在馬路中間嗎?”


    然而紀落笙似乎沒有聽到男人的責怪,對戚寒澤狠狠戳了她一下,也沒有任何反應。低下頭,將一隻手緊緊攥成拳頭,放到口邊。


    敏銳的覺察到紀落笙不對勁,戚寒澤手疾眼快地伸出雙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防止她自虐。看著紀落笙木然發愣的臉和眼裏的淒然之色,戚寒澤知道紀落笙再次發病了。


    伸出修長有力的雙臂,戚寒澤一個公主就將紀落笙抱在懷內,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並將女人的雙手緊緊束縛在臂彎間。


    雙手無法動彈,這讓紀落笙很是氣惱,側過臉,張口就咬住了男人的胳膊。


    但男人卻始終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意,甚至還鼓勵她,“如果你覺得解恨就咬吧。”


    盯著男人銳利的雙眸,紀落笙漸漸鬆了口,將頭依靠在戚寒澤懷中,雙眼一閉,昏迷了過去。


    將紀落笙放到車裏後,戚寒澤開車向新洲市的方向駛去,並通過車載電話聯絡唐成,“你今天一直跟著少夫人,查出點什麽?”


    “少夫人今天見了她母親以前的部下,但那個部下迫於王茹枝的脅迫,不願跟少夫人迴夢苑公司上班。”


    話音剛落,戚寒澤瞳眸猛烈收縮著。看著昏睡在副駕駛座上的紀落笙蒼白的麵孔,渾身釋放出凜然的寒意。


    又是這個王茹枝,昨天跑到療養院刺激紀落笙的外婆。今天又得到這個消息。看來不用點強又力的手段是不行了。


    念此戚寒澤命令唐成,“讓王茹枝滾出新洲市。”


    話筒那邊的唐成幹脆利落應聲,“是,戚少。”


    跑車一路飛馳開到新洲。


    等紀落笙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躺在了家裏的床上。如以往發病一樣,腦子裏一片空白,忘掉了之前遇到戚寒澤的事情。愣著神的躺在床上,迷惑不已。


    這時戚寒澤端著一杯水走進臥室,紀落笙立馬坐起來,“我是怎麽迴到家裏的,是你帶我迴來的嗎?”


    不願提及紀落笙發病的事情,戚寒澤將熱水遞到女人唇邊,“不然呢,還能有誰?”


    就著戚寒澤的手喝了一口水,紀落笙依然感到不解,“我怎麽忘了我是怎麽遇到你的?”


    男人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你站在馬路中間,過往的車輛把你嚇暈了。”


    這讓紀落笙覺得十分尷尬,還有些許的害臊,小臉騰地一下漲的通紅,“我不信,你胡說,我才沒那麽膽小,怎麽會被車嚇暈?”


    男人脫了外套,上床攔住紀落笙的腰肢,“怎麽不會?你剛出過車禍沒多久,想必心裏還有的陰影。”


    為了不讓紀落笙覺察她發病的真相,戚寒澤再次想到了廖一凡教他的方法。伸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伸到女人背後,輕輕拉開連衣裙後麵的拉鏈。


    發覺了男人的舉動,紀落笙雙手捂著胸口,連連搖頭,“我今天才有點力氣,你就……今天絕對不行。”


    然而,戚寒澤的理由卻十分充足,一邊解著他的襯衫扣子一邊魅惑挑逗,“哄女人高興,最快的方法就是這個。”


    聽此,紀落笙的小臉泛起紅暈,不再拒絕,媚眼如絲。伸出小手主動替男人解扣子。


    就在兩人正要擦槍走火之際,門鈴聲猛然響了起來。戚寒澤陰沉著臉不願下床,還伸手攔住紀落笙不讓她去。紀落笙瞪了戚寒澤一眼,推開他,下床去開門。


    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陌生女子,紀落笙有些愕然,“你是……”


    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紀落笙,女子並不迴答,大步走進門,大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


    這讓紀落笙有些生氣,急忙走進客廳,“你是誰?怎麽能這麽闖進我家?”


    女子順手拿起桌上的一瓶飲料擰開,喝了一口,盯著紀落笙嘲弄,“你家?你是這家裏新來的保姆吧?長得不錯,不過脾氣有些差。今天幹完活,以後不用來了。”


    聞言,紀落笙更加惱怒,上前一把奪過女子手中的飲料丟進垃圾桶,“你無緣無故闖到我家裏來,還羞辱我是保姆,你到底是誰?”


    一係列的動作讓女子有些驚詫,看著紀落笙的眼神變了,“這麽說,你不是保姆。那你是誰?是情人,還是被包養的?”


    與此同時,戚寒澤邁大步從外麵走進來,一把攬住紀落笙的肩頭,冷聲道:“少胡說八道,這是我太太。”


    聞言,女子驚愕的睜大雙眼,驀地站起身,指著紀落笙,“這時你太太?不是吧,你什麽時候變了性子?居然還娶了老婆,你這麽冷冰冰的冰山娶的肯定不是真人。”


    說著女子竟然快步走到紀落笙身邊,伸手去摸她的臉。180


    伸手擋開女子的胳膊,戚寒澤陰沉沉的,“你是科幻劇看多了嗎?”


    兩人的對話讓紀落笙如墜雲裏霧裏,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麵前的女子該不是當日廖一凡口中戚寒澤那位難以忘懷的前女友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該用什麽態度來對待這位前女友呢?


    正在紀落笙胡思亂想之際,戚寒澤攬過她坐到沙發上,指著那名女子,“戚寒君,我妹妹。”


    狗寫的前女友劇情突然被一句妹妹給擾亂,紀落笙一時沒有迴過神來,滿臉震驚,“不是吧?這是你妹妹。”


    看見紀落笙震驚的表情,戚寒君開口,“怎麽不是?我是戚寒澤如假包換的親生妹妹戚寒君。”


    聽此,紀落笙終於相信了,原來的擔憂一掃而空。揚起嘴角看著戚寒君那張如同歐美人般立體俊美的麵龐,忍不住誇讚,“你長得真美,不像華夏人,很有異域風姿。”


    一番誇讚令戚寒君眉開眼笑,因是女子雖然麵孔立體,但不像戚寒澤有拒人於千裏之外壓迫感。反而給人一種別樣的嫵媚和靈動感,尤其笑起來的時候更閑的溫婉迷人。


    含著笑主動坐到紀落笙身邊,戚寒君看著紀落笙,“你還挺會誇人的,你長得也挺美的,雖不如我們家族般這樣大氣,但也是很有小家碧玉風範。”


    這樣的誇獎讓紀落笙有些哭笑不得,“你誇起人來可真別致。”


    聽此戚寒澤抓住紀落笙的胳膊直搖,“你也這麽覺得是吧?我身邊的朋友都這麽說,不過他們說的很難聽,他們說我誇人像罵人一樣。”


    雖然紀落笙心裏也是這麽想的,但畢竟第一次見麵並不好直說,隻得勉強笑道:“你別聽他們胡說。”


    見妹妹第一次和紀落笙見麵就聊得這麽熟絡,兩個人竟然還親密的坐在一起。雖然是他的親妹子,但以戚寒澤寵妻狂魔的心性,這也讓他很吃味。


    好不客氣的,戚寒澤揪著戚寒君的衣領就往外轟,“你見過我了,可以走了。”


    伸手去掰戚寒澤的手,戚寒君一陣嚷嚷,“哥,你是有什麽毛病吧?我還沒坐了兩分鍾你就哄我走,我是來看嫂子的,讓我跟嫂子再聊幾句。”


    但戚寒澤根本不理會戚寒君的叫嚷,揪著衣領就把她攆出門外,對著她的臉“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被強行轟出門,戚寒君在門外氣的直跳腳,但也無可奈何,隻好悻悻離開。


    迴到客廳,戚寒澤伸手拉起紀落笙的胳膊就往臥室走,“這下沒人打擾我們了。”


    “那你趕你妹妹出去就是為了這個?我的判斷沒錯,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女人的話讓戚寒澤頓感不悅,一把扛起紀落笙來到臥室,將她往床上一扔,“說我禽獸是吧?女人,你膽子很大。”


    旋即,男人就上了床,欺壓上身,伸手就要解女人的衣服。


    好巧不巧,紀落笙的手機這時猛然鈴聲大作。戚寒澤一臉惱怒地坐起身,伸手抓過手機就要往地下扔,紀落笙看著手機背後那些閃閃發光的鑽石,急忙阻攔,“別扔,給我。”


    拿過手機看到屏幕上顧澤密三個字,連忙滑開。


    還沒等紀落笙開口,顧澤密就著急忙慌的問:“落笙,你看到新聞了嗎?紀落蕭訂婚了。”


    這個消息讓紀落笙很震驚,“真的嗎?什麽時候的事,我還沒看到新聞。”


    “就是今天,紀國強大張旗鼓的要操辦這一樁婚事,新聞鋪天蓋地的都是這件事。好了我不說了,你先看看新聞,我不掛電話。”


    接著紀落笙打開網頁,果然,娛樂版新聞頭條是紀家大小姐紀落蕭即將完婚的大字標題。但蹊蹺的是,雖然有文章,卻並沒有紀落蕭和她未婚夫的照片。


    也不知那位未婚夫是何方神聖,居然這樣神秘,連一張照片也沒有。因而看到文章中大肆宣傳紀落蕭的未婚夫是一位富家公子,紀落笙並不相信,如果真是一位有頭有臉的富家子弟,怎麽如此?


    念此,紀落笙對顧澤密道:“我覺得紀落蕭嫁的的應該不是什麽富家子,不然的話怎麽會連張照片都沒有?”


    對此,顧澤密也很讚同,附和著,“我也這麽覺得,看新聞吹噓的厲害,卻沒有照片。這個所謂的未婚夫要麽是一位神秘人物,要麽就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說著顧澤密又想到一件事,“你那位親爹是怎麽迴事?對紀落蕭的婚事那麽上趕著,紀落蕭和他又沒有血緣關係,他是得了老年癡呆症了嗎?”


    而現在紀落笙對於這位親生父親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我怎麽知道?我和紀國強現在是陌路人。”


    見兩個女人說起來沒完沒了,在一旁的戚寒澤眸底顯出陰寒。上前一把從紀落笙手裏奪過手機,掛斷,扔到床頭櫃上。上床攔住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


    一連串的動作讓紀落笙啞然失笑,伸手撫過男人俊朗的麵龐,“你真的是急不可耐了嗎?”


    “不然呢?”


    隨即,男人三下兩下扒光兩人身上的衣物。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處,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雲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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