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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觴想起那兩名廚子,便即刻到廚房去尋,卻哪裏還有二人的影子?


    想來二人定是受大統領之命留下來投毒的,看二人當初的對答,似也是被逼無奈,如今人已救迴,弦觴也便不再追究。


    次日,風白和弦觴出宮去察訪民情,看看百姓中間是否已傳開王後和王子迴宮的消息。


    隻見城中百姓議論紛紛,人人臉帶喜悅,更有敲鑼打鼓慶賀鹹羅駐軍撤出貝加城的隊伍走街串巷,城中宛如節日般喜慶。


    二人湊到街邊熱聊的人群中,放話說王後王子有複國大計,期盼輾轉在外的反抗軍迴王城拱衛王室,共舉複國大業。


    卻聽其中一人道:“反抗軍首領汗察將軍已自封為王,他若迴來,不知會不會承認王子的地位。他若無心擁戴王子,反而對王子不利,我看呐,王後母子迴來得有些不是時候。”


    風白一怔,道:“汗察將軍幾時自封為王的?”


    此人道:“就在半年前,他帶領的反抗軍攻破了鹹羅軍占領的雅加城,然後便駐守在那裏,並自封為王,這半年來他曾經兩次派兵收複貝加城,卻都失敗了,依我看,他定是想自己入主貝加城,好名正言順地接管貝加國。”


    風白和弦觴對視了一眼,心裏皆犯起了嘀咕。二人即離開人群迴宮,將此事告知了王後。


    王後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她早前向博羅莊莊主打聽到的消息,可沒有汗察將軍自封為王一事,誰知現在橫生枝節,看來指望汗察將軍迴王城護衛的可能性極小,弄得不好,王後母子反而會被汗察軟禁,甚或有喪命之險,這該如何是好?


    弦觴連忙安慰王後,隻道有自己和風白在,任何人傷害不得王後母子,王後大可以寬心。風白則提出去雅加城會一會汗察將軍,探一探他的口風。在未見到汗察將軍之前,一切都隻是猜測,或許他願意迴來擁戴小王子也說不定。


    王後拿不定主意,隻好依了風白之言。風白叫弦觴好生保護王後母子,自己即刻啟程去往雅加城。


    風白一路風馳電掣,不到一個時辰便到了雅加城。城中守衛森嚴,風白說明了來意,守城的兵士通稟了護城頭目,頭目便帶他去見汗察將軍。


    汗察將軍不到四十歲,絡腮胡子,豹眼,身高八尺,虎背熊腰。


    風白稱唿其為將軍,其身側一名親信臉色一沉,輕斥道:“放肆,我王早已被擁為雅加王,你怎能以將軍相稱?還有,見到我王,你為何不行跪拜之禮?”


    風白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本想發作,終是忍了。


    汗察將軍一揚手,阻止了親信對風白的詰難,道:“你說王後和王子已迴貝加王城,此事當真?”


    風白一點頭:“千真萬確。”


    汗察眉頭大皺,其手下更是齊齊爆出一陣哄笑,風白知道他們不信,以為自己在說大話,但也沒必要急於反駁,便坦然相對。


    汗察盯著風白的臉沉吟了一陣,道:“閣下憑二人之力便驅離了鹹羅國大統領,看來當真不簡單,那麽閣下知道王後和王子迴國前是在鹹羅國的什麽地方嗎?”


    風白知道汗察不信自己,便道:“王後在博羅莊,王子在鹹羅國王宮,將軍還有什麽懷疑的,盡管問便是。”


    汗察又是眉頭一皺,並未說話。


    其一名手下卻哈哈一笑,道:“大神,你這麽厲害,我倒想向你請教幾招。”


    其餘人一聽,也哈哈笑了起來。


    風白眉毛一揚,冷峻道:“請教不敢,動手吧。”


    這名手下一聽,當即毫不客氣地向風白前胸擊出一拳。風白不閃不避,右手一伸,一下抓住了他的拳頭,再輕輕往邊上一帶,此人便啪的摔了個結實。


    眾人一見,都呆住了,想不到風白斯斯文文,一點也不像孔武有力的樣子,卻輕描淡寫便將人摔出去老遠,這也太不合常理了。


    這名手下卻不服氣,拔出腰刀,自旁側斜斜一刀猛砍而至。


    風白伸手一捏,用拇指和食指將刀刃牢牢捏住。此人一驚,便想將刀收迴,卻哪裏抽的動分毫?


    風白手指一掰,丁的一聲脆響,腰刀變作了兩半。風白捏住刀尖部分,運力往地上一甩,鏘的一聲,刀尖立時沒入了石磚之中。那石磚隻留得一個薄孔,十分規整。


    在場之人無不目瞪口呆,汗察亦被鎮住,半晌才道:“閣下如此了得,非凡人能及,閣下莫不真是神仙?”


    風白笑而不語,隻道:“王後派我來請將軍迴王城拱衛王室,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他怕汗察對王後母子不利,特意說成是王後所派,以此向汗察發出警示,好叫他不要肆意妄為,自己畢竟要離開貝加國,無法時刻保護王後母子,能做的隻有對汗察進行威嚇。


    汗察道:“既是王後的旨意,汗察定當遵從,明日我便派一隊人馬先迴倍加王城,若鹹羅國兵馬果真撤出,我隨後便率軍前來護衛王城,擁護王子成為新王,以延續王族血脈。”


    風白甚為滿意,即離開雅加城迴到了貝加王宮,將汗察的話轉告王後。王後聽了甚為寬慰,便待汗察迴到王宮,商議王子登基之事。


    然而此時,王宮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直直飛入宮中,自稱是為愛子報仇。


    風白一問,原來他的愛子便是博羅莊莊主兄弟五人。此人年逾古稀,自稱是虔山老人,風白忍不住數落了他一頓,生了五個兒子,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博羅莊莊主,羈押了大量女子,還殘害她們的性命,簡直死有餘辜。


    虔山老人本就惱怒,被風白一頓指責,立時怒火中燒,即刻便向風白發起了攻擊。風白不敢托大,祭出煉氣,拔出神劍應戰。


    這虔山老人修為兀自不淺,戰了上百合,二人未分勝負。卻見虔山老人忽地跳了開來,使出了一種邪門異術,立時變化出來許多個虔山老人,一起朝風白攻到。


    風白大驚,世上當真有人識得分身術?當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將一柄劍舞作了一團藍光,將自己緊緊罩住。


    一旁觀戰的弦觴亦驚愕不已,想從諸多虔山老人的身形中分辨出真身,卻根本辦不到。隻見每一個虔山老人都出手敏捷,且打出的都是實打實的招數,相當於一下提升了許多倍戰力。


    好在風白有煉氣護身,盡管被擊中一次兩次,卻並未受傷,他集中精力對付其中一個虔山老人,劃中他一劍,隻見他化作了一堆煙霧,分明是個假身。


    更苦惱的是一個假身消亡,又出了另一個假身,看來這些假身皆是虔山老人以靈氣幻化,隻要虔山老人靈氣不滅,便可一直幻化出若幹數量的假身。


    鬥了一陣,風白多次擊中了虔山老人,卻無一是他的真身,不僅沮喪不已。


    圈外的弦觴卻靈光一閃,何必費那個勁去分辨哪個是真的虔山老人?直接毒蟲伺候,是真身定會中毒,念及此,她便雙袖狂舞,向每一個虔山老人都甩出了一條毒蟲。


    然而虔山老人的真身並未顯現出來,反倒是有幾個虔山老人從戰團中分離,轉而向弦觴發難,弦觴以為自己的毒蟲沒有擊中目標,又甩出了數條毒蟲,卻未能阻止數個虔山老人對自己展開圍攻。


    她心下一急,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難不成這裏邊並沒有虔山老人的真身?


    不一陣,弦觴便被擊傷,跌出丈外,髒腑劇痛。那幾個虔山老人又轉而去圍攻風白。


    風白接連受擊,但皆被煉氣擋住。


    此時忽見一個虔山老人飄然而去,一下扣住了弦觴的咽喉,逼問道:“你給我施了什麽毒?快把解藥給我。”


    隨著他一說話,其餘的虔山老人節瞬時化作了煙霧,很顯然扣住弦傷的這個便是他的真身,且確實中了弦觴的毒蟲,臉色已有些異樣了。想來方才他隻是強忍毒發,繼續以靈氣支撐幻身,直到感覺不妙,這才製住弦觴逼問解藥。


    弦觴痛苦不堪,說不出一個字,隻好自腰間取出一個瓶子,對虔山老人道:“這便是解藥。”


    虔山老人伸手欲取,卻見弦觴將瓶子一丟,擲出了數丈之外,虔山老人急忙閃身去撿,倒出一粒藥丸吞了下去。


    弦觴走到風白身旁,防止虔山老人再次向自己發難。她冷冷一笑道:“死老頭子,你以為那是解藥?那是我研製的另一種毒藥,叫做斷腸丸,你即刻便會知道它的厲害。”


    虔山老人一聽,神色一慌,急道:“真的解藥在哪裏?快給我。”言畢便逼近了幾步。


    弦觴躲在風白身後,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為了讓你嚐嚐斷腸丸的滋味,我會先解了你身上的地獄蟲之毒。”說著取出另一個瓶子,倒出一粒藥丸朝虔山老人擲去。


    虔山老人伸手接住,急忙往嘴裏送,到了嘴邊,卻又忽然停住,驚恐道:“這會不會又是另一種毒藥?”


    弦觴笑了起來:“你害怕了嗎?你方才還厲害的很呢,險些捏斷了姑奶奶的喉骨,想知道是不是解藥,吃下去不就知道啦?”


    虔山老人為難不已,滿臉恐懼,除了恐懼,還有煉獄蟲毒發之狀,麵色不華,漸成青紫。


    弦觴道:“你再不吃,便會和你那五個兒子一樣暴斃。姑奶奶看你一把年紀,發了善心,給你的是真的解藥。”


    虔山老人一聽,這才將信將疑地吞下了解藥。解藥一吞下去,它忽地一手捂腹,臉現痛苦之狀。那是斷腸丸之毒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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