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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行得十餘裏,身後嘩啦啦追來了一大群人,轉身一看,卻是鹹羅國軍隊。兵士們圍上來,拈弓搭箭,將四麵去路堵住。


    為首一名將領腰挎大刀,騎著一頭大象,樣子十分威武。他掃視了四人一眼高聲道:“爾等擅闖王宮,挾持人質,驚擾我王,我奉吾王之令前來捉拿爾等,爾等快快束手就擒,否則,便讓爾等萬箭穿心。”


    弦觴氣極,憤道:“早知道就不該輕饒那國王。”


    風白亦道:“確實可惡。”


    弦觴便揚聲道:“你真是不自量力,你以為憑你們這些草包就能捉住我們?盡管放馬過來。”


    此將領神色一凜,道:“也好,我王說了,抓不到活的,死的帶迴去也可。”說著朝兵士們喊道:“放箭!”


    隻見萬箭齊發,從四麵八方朝四人射到。貝加王後驚叫一聲,立時將王子抱在了懷中,用身子將他擋住,眼睛一閉,不敢直麵飛來的箭雨。


    事實上騎在象背上的貝加國王後母子並非這些兵士們的目標,箭羽是朝著地上的風白和弦觴去的。


    盡管如此,風白二人還是同時彈身懸起,一左一右將貝加王後母子護在中間。


    隻見銜觴雙袖狂卷,將飛箭悉數打落地麵。風白亦衣袖一揮,甩出一股強勁的罡風,將迎麵而來的箭羽悉數打落在地。


    將領神色大怔,未料成千上百支箭無一遺漏,全被二人截住,真是見了鬼了。他不信邪,命令兵士重新上箭發射。


    弦觴甚惱,這下不是將利箭打落在地,而是將它們潮不同的方向迴彈,悉數潮兵士們飛射。但聽慘叫之聲響成一片,前排兵士瞬時倒下,幾無幸免。


    將領大駭,神色慌張起來,急令兵士們撤退,自己也騎了大象迅速開溜。


    弦觴不解氣,從地上踢起一支利箭,直直朝這將領背心射去。嗖的一聲,利箭破空,一下射中了這名將領的背心。由於去勢太猛,利箭穿透將領的身體,貫胸而出,繼續向前激射。箭未落地,此將領已自象背跌落地麵,當場斃命。


    風白未料弦觴眨眼之間便殺了百十名兵士,又頃刻擊殺了那名將領。弦觴之嫉惡如仇,可見一斑。


    隻聽弦觴道:“我們迴去教訓教訓那個狗屁國王,讓他吃點苦頭,他才曉得厲害。”


    風白怕她忍不住大開殺戒,便道:“不避與那國王一般見識,我們將王後和王子及早護送到貝加國才是正事。”


    弦觴一聽,雖餘憤未消,但也隻好依了風白。


    四人一路前行,數日才到達貝加國境內。風白本想與王後母子道別,卻在一個村莊中遇到一些官兵搶奪女子。


    風白將官兵驅離,才從村民口中得知官兵乃是貝加城統領的手下。自貝加國淪陷,這些人便時不時來搶奪女子和財貨,一是填充貝加成統領的官邸,二是進獻給鹹羅國國王。


    風白念及貝加王後雖已三十有餘,但姿色美麗,若遇上這些官兵,恐被劫持,便決定繼續護送她們母子,直至找到反抗軍首領為止。


    弦觴卻不同意,因反抗軍沒有固定的據點,乃是邊走邊戰,行蹤不定,貝加王後母子不能飛行,行動較慢,想要找到反抗軍實在不易,不如直接去貝加城,將鹹羅國派來鎮守貝加城的統領殺了,再將此事昭告天下,讓反抗軍自己前來護衛王城,便可省去輾轉之苦。


    風白覺得此舉可行,便擇路往貝加國成行去。


    第四日,四人趕到了貝加王城。隻見城內一片蕭條,街道兩側店鋪關閉者甚多,行人稀疏,一點也不像昔日的王城。


    到了王宮,那裏已成了鹹羅國貝加城統領的府邸,王宮之名亦被更名為大統領府。


    甫一靠近,宮門守衛便兇神惡煞般嗬斥道:“大膽,這裏是大統領府,靠近者格殺勿論。”弦觴走近去,數名守衛持長矛相抵,道:“站住,再往前一步便是死罪。”


    弦觴袖子一卷,將守衛長矛卷住,往後一拖,守衛們便身不由己往前跌撲。弦觴飛腳連踢,數名守衛悉數被踢飛,直直撞在宮門上,倒地吐血,昏死了過去。


    其餘上十名守衛見狀,吃驚不小,齊齊挺槍來刺。玄觴豈會將他們放在眼裏?三下五除二將它們悉數打倒,個個哀聲痛叫。


    城頭上的護衛頭目見此情景,立即帶了數十名兵士,開了宮門出來圍截。


    此頭目打量了四人一番,似是認出了貝加國王後,先是一詫,繼而冷冷道:“你們擅闖大統領府,可知這是死罪?”


    弦觴道:“什麽大統領府,這裏明明是貝加國的王宮,如今它的主人迴來了,你們還不讓開?”


    這頭目哼了一聲,道:“貝加國王宮早已易主,你們膽敢前來鬧事,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如此也好,待我將你們兩個女子擒住,再把兩個男的殺了,便可帶你們去向大統領請賞。你們兩個姿色不錯,更有一個是貝加王後,大統領一定會喜歡,說不定還會給我加官進爵。”


    言畢便對眾兵士道:“把這兩個女的給我抓起來,把那一大一小兩個男的給我殺了,記住,不能讓這兩個女子有絲毫的損傷。”


    眾兵士領命,揮動長槍短刀殺了過來。


    風白、弦觴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數十名兵士打翻,那頭目一見,本想退卻迴去通稟大統領,卻偏偏又不甘心,也不信這個邪,拔出刀來揮砍。


    結果可想而知,落得個丟盔棄甲、灰頭土臉的下場,保得住性命已是幸運,那是弦觴要他進去傳話,告訴大統領收拾好包袱準備滾蛋。


    四人進了王宮,又有一班殿前護衛前來相阻,皆被二人打退。


    這當兒,先前的衛兵頭目便隨著一個略胖的中年男子領著一二百名衛兵出來了。


    衛兵頭目對中年男子道:“大統領,便是這四個人,騎在象背上的是貝加王後及王子,另外兩個來曆不明。”


    大統領端詳了四人一陣,不發一言,手一揮,示意衛兵們動手。


    風白見衛兵數目較多,逐個擊退,勢必浪費太多時間,便取出神杖橫在身前,侍衛們揮刀來砍,便將神杖往前一推,嘩的一聲,一股氣浪向前疾湧,把衛兵們撞飛一丈,悉數倒地堆成一堆。


    再看那大統領,亦一樣被氣牆撞倒。身旁的護衛頭目將大統領扶起,顧不得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塵,忙著先給大統領拍灰。


    大統領臉現駭色,輕輕推開了護衛頭目,對風白道:“閣下會使法術,不知是哪路神仙,來貝加城有何貴幹?”


    風白一笑道:“無他,隻是要你離開貝加城,將貝加王國還給王後和王子。”


    大統領臉現難色,道:“非我不肯將貝加國相還,實是難以向我王交代,我若拱手相讓,我王必治我守城不力之罪。若大仙不介意,我樂意接納王後和王子迴宮,與我共享榮華,我絕不虧待他們,大仙以為如何?”


    “不行。”弦觴一旁道,“貝加城不是你的,豈容你做主?你隻有一個選擇,便是帶你的人離開,否則,我必讓你血濺五步,斃命於此。”


    大統領無奈,便答應即刻攜官兵及眷屬撤離。


    風白等人倒是頗為意外,本以為必會遇到激烈的對抗,結果卻是如此省事。


    弦觴警告大統領隻可空手撤出,不可帶走宮中的財寶以及搶來的貝加國女子,否則格殺勿論。


    大統領心中忌憚,唯有答應,隻是那表情便不大好看了。


    四人守在王宮門口,監管撤出的護衛兵士和眷屬。弦觴查看了一下眷屬仆役的包袱,並未發現攜帶大量財貨之人,沒想到這大統領這麽聽話。


    但是大統領女眷頗多,弦觴便找了幾個年輕女子加以詢問,結果發現這幾個女子皆是貝加國人,是被大統領搶來做妾的。


    弦觴惱怒,斥責了大統領一番。大統領畏懼,跪地謝罪,弦觴便沒再追究,隻將幾名女子留下。


    沒多久大統領等人便已撤離,風白四人入宮細查,發現遺留了大批年輕女子,都是被捉來供大統領淫樂的貝加國姑娘,除此便隻有兩名廚子,別無他人。


    弦觴問兩名廚子為何不走,廚子先是支吾一陣,繼而說無處可去,唯有留在宮中討一份差事,拿點報酬供養家人。


    弦觴又問了二人族係,皆道是貝加國人氏,弦觴便沒再多言。


    對於大批的姑娘,弦觴遣散了一部分,讓她們帶上一些盤纏離宮,留少部分自願待在宮中的女子服侍王後和王子。這樣一來,王宮裏便顯得十分安靜,甚或有些冷清了。


    貝加王後迴到自己昔日的寢宮,大部分擺設都變了樣,國王也早已不在,憶起過往,她忍不住流下了兩行淒楚的淚。


    入夜後,風白與弦觴登上王宮城樓向外觀望,看萬家燈火。


    豈料沒過多久,一名侍女急匆匆跑來道:“不好了,王後娘娘和王子好像中毒了。”


    二人一驚,便飛身趕去察看。隻見王後母子伏在膳桌上不省人事,顯然是有人將毒投在了飯菜之中。


    弦觴摸了摸王子腕脈,道:“是河豚之毒。”


    即取出兩粒藥丸給王子和王後服下,片刻,二人醒了過來,王後不明所以,但聽弦觴說自己母子中了毒,便不禁驚愕起來。


    弦觴一笑道:“無礙,有我在,區區河豚之毒算不了什麽。”


    但她心裏卻暗自捏了一把汗,如果飯菜中放的是砒-霜,隻怕侍女趕來報信之時,王後和王子便已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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