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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裏,他也顧不得那麽多,喊道:“雪鯪,一起上。”


    雪鯪一聽,當即揮杖出手,一起攻向朱雀神女。


    雪鯪的修為雖遠不及真龍,更是遠遠不及朱雀神女,但是她與真龍聯手,還是對朱雀神女構成了一定的威脅。畢竟真龍的修為擺在那兒,便是他一個,也足以令朱雀神女不敢掉以輕心。


    當然主要的一點是,真龍開始入陣之時未以煉魂裹身,朱雀神女便也未祭出混元金魄作為防護,此時三人完全是敞開身軀在混戰,是以朱雀神女不得不對真龍和雪鯪二人的攻擊有所忌憚。


    朱雀神女不得不在心裏暗暗懊喪,人界靈氣稀薄,致使自己下到人界的數千年修為增進緩慢,若是在天界,經過這數千年,自己的修為隻怕比真龍高出不知多少,莫說真龍夫婦聯手,便是再加一個真龍,也未必是自己的對手。而今天岐已經恢複生機,卻未見王母娘娘派人來召自己迴去,也不知自己還要在人界呆多久。人界爾虞我詐,人心險惡,呆在這裏真是很不舒心。


    朱雀神女一邊思量一邊與真龍夫婦交手,仗著修為極高,也能與二人打個不相上下。


    這樣鬥了上百合,仍是相持狀態,雙方誰也未能將對方怎樣。


    但是狴犴那邊,卻無力抵禦二位兄長的攻擊,雖然嘲風、霸下二人也不好向狴犴下狠手,但是真龍既然要二人抓住狴犴,二人也不能消極懈怠,總得把狴犴打敗,才能把他抓住。經過百多合的周旋,嘲風決定不在狴犴身上浪費時間,因為他感覺父親和母親在與朱雀神女的對戰中占不到便宜,如果自己能騰出手來,說不定還能幫上他們的忙。


    這樣一來,嘲風和霸下很快便將狴犴打退,狴犴中了嘲風一掌,退出了二丈,胸中氣血翻騰,險些吐血。


    嘲風對霸下喊道:“老六,把老七看好,莫要讓他亂動。”意思是怕狴犴又再動手去幫助風白等人。


    霸下聞言,長劍一橫,竟架在了狴犴的脖子上,道:“老七,對不住了,這是父親的意思。”


    朱雀神女見此情形,卻突然一個分心,身形一躍,直撲霸下,想從他手上奪迴狴犴,因為她不知道狴犴被真龍抓住後會遭受怎樣的境遇,真龍這個人和睚眥一樣,心胸狹窄,隻怕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自上次她放走了睚眥,風白的一番言語對她還是觸動頗深,以前她總覺得自己是天界之人,不管人界之事,即便狴犴被睚眥打傷,她也不想去管。可是漸漸地她覺悟了,她在人界呆了數千年,也不知有沒有再迴天界的機會,而且狴犴肯借給她靈石來重整天岐,是一份深厚的情誼,自己不能再對狴犴之事袖手不顧。


    她身形奇快,一下就撲到了霸下身後,伸手抓向霸下的後背,霸下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股力量抓住,然後身不由己地往一側甩開。


    這一切就發生在一瞬間,霸下便已脫離了對狴犴的控製,人摔到一側,一屁股跌坐在地。


    可是真龍卻抓住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偷襲之機,他疾速運氣,雙掌猛地向朱雀神女後背打出了一記剛猛無比的龍吟功。


    砰——


    呃——


    朱雀神女結結實實中了一擊,一聲驚唿,身軀撞向了狴犴,兩人同時飛出了四五丈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狴犴還好,並未受到龍吟功的打擊,隻是被朱雀神女撞了出去。朱雀神女的情況卻極為不妙,空中噴出一口鮮血,竟然當場昏迷了過去。


    真龍見自己偷襲得手,哈哈一陣狂笑,道:“天神也不過如此,跟肉身凡胎有何區別?”


    正在與睚眥激鬥中的風白見此情形,吃了一驚,趕緊脫出身來,上去察看朱雀神女的傷勢。一試腕脈,隻覺得朱雀神女脈象微弱,幾乎難以察覺,翻開朱雀神女的眼瞼,瞳孔也放大了,若不及時救治,恐怕真的有性命之憂。


    想不到真龍打出的龍吟功如此威猛,看來是鐵了心要殺死朱雀神女。


    風白趕緊取出一粒仙丹,捏開朱雀神女的嘴讓她服下。


    此時真龍已從身後慢慢靠近,目露冷光,似乎有將朱雀神女和風白一鍋端的意思,然而風白卻對此毫不察覺。


    倒是狴犴從猝然一擊中迴過神來,看見真龍的樣子,對風白道:“快帶朱雀神女離開。”


    風白這才向身後看了一眼,隻見真龍已駐足不前,雙腳一弓,身形後挫,正是要打出奮力一擊的樣子。


    風白心裏啊呀一聲暗叫,這要是再被真龍打中,隻怕自己和朱雀神女都要死於非命。當即也不多想,抱起朱雀神女,腳下猛力一蹬,向前疾飛而去。


    砰的一聲自身後響起,風白倉促間迴頭一看,原本以為是狴犴遭了真龍一擊,然而卻似乎不是這樣,是狴犴率先發起了攻擊,向真龍打出了一掌。隻不過這一掌隻將真龍打得後退了幾步,並未傷及真龍。


    狴犴自然不想打傷真龍,他不過是想以此來阻止真龍追擊風白,便是如此,他也知道自己必會遭到父親的嚴厲責罰。


    風白抱著朱雀神女往島外狂飛,也不知道要去哪裏。雲夢大澤對他來說不算熟悉,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便是趕快逃開,離真龍遠遠的。


    大概飛出百多裏,他才停下來察看朱雀神女的情況。隻見她雙目似睜非睜,眼神不能定視,雖然吃了仙丹,也隻是稍稍恢複了一點元氣而已。


    風白不敢多留,繼續向前飛馳,他覺得真龍隨時可能追上來,若不離開數百裏,便談不上安全。


    這樣飛了大半個時辰,風白覺得累了,畢竟抱著一個人,比平時更加費力。放眼一看,前方似乎正是毒女弦觴的死人島,不如就到島上暫避,這死人島到處是毒蟲,估計那真龍不會想到自己躲在了這裏。


    風白停在弦觴的小屋附近,朝裏麵喊了一聲:“弦觴姑娘。”


    毒女開門出來,看見風白,有些意外,目光落在風白抱著的朱雀神女身上,便狐疑起來,道:“你怎地迴來了,有什麽事麽?”


    “那個……我有個朋友受傷了,想在你這裏養傷,不知可不可以?”


    毒女思量一陣,再次在朱雀神女身上掃視了一下,也搞不清這個女子是什麽來頭,便道:“好吧,你們進來。”


    “這蛇……”風白提醒道。


    毒女便把那些蛇蟲趕走,好讓風白進去。


    毒女把風白二人讓進了自己的閨房,風白一看朱雀神女,仍然未完全清醒,心中不禁頗為著急,當日在去根之源,紫煙打中洛商一掌,服了自己的一粒仙丹,也不至於這麽久還未清醒,想不到真龍對朱雀神女的打擊比紫煙對洛商的一掌還要厲害,看來真龍之心狠手辣,可見一斑。


    風白便將朱雀神女扶正坐好,往她的頭頂輸入了一些靈氣。小片刻,朱雀神女總算完全睜開了眼,嘴唇蠕動著,似乎想要開口說話。


    然而尚未出聲,卻哇地吐了一大口血,是黑血。


    毒女一見,啊呀一聲,對風白道:“你看看你,把我的屋子都弄髒了。”


    “呃,我朋友傷重,請你擔待擔待。”風白道。心裏卻想毒女這個人好不仗義,自己給她換了一張俏臉,此時借她的地盤養傷都那麽不情願。


    “你朋友是什麽來頭,我看她好生奇怪,這麽年輕就白頭了。”毒女道。


    “呃,此事我以後再跟你說,你能不能騰出一個地方來給我朋友靜臥養傷?”風白望著毒女,懇求道。


    “這個……”毒女一陣思量,“你也知道的,我這裏除了我的閨房,實在沒有多餘的屋子了,隻有後院那間你呆過小屋,你要是願意,就帶你朋友到那裏去好了。”


    毒女的表情有些愛理不理,也不知道她此時是什麽想法。


    風白不禁在心裏暗罵了毒女一陣。他的意思是讓毒女把自己的閨房騰出來給朱雀神女養傷,想不到她竟然叫自己二人到那間浸泡死人的屋子裏去,實在太沒人性了。


    “這樣……我看還是算了,我朋友受傷,那間屋子連個簡易的床鋪也沒有,不方便養傷,我還是到外麵去找找看有沒有安身之處。”風白稍稍有些不滿道。


    哪知朱雀神女已恢複了神誌,聽到有一個屋子可住,便道:“算了,我們就到後院的小屋去吧,外麵也不見的就能找到遮風擋雨的地方。”


    風白一想也是,眼下還是不要在外麵亂晃的好,免得被真龍看見,就勉強在這呆著,隻要不告訴朱雀神女那個缸裏的東西,想必她也不會追問。


    “那還得勞煩弦觴姑娘將後院的蛇蟲趕走,否則也實在不好住人。”風白道。


    弦觴嘴巴撇了撇,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答應了風白的請求,便在前麵開路,將二人帶到了那間小屋。將屋裏的蛇蟲都趕跑了,風白才將朱雀神女放在了一個角落裏。


    “這裏怎麽會有那麽多蛇?”朱雀神女不明所以道。


    “是弦觴姑娘飼養的。”風白道,“神女先在這裏呆著,我去弄些幹草來鋪在地麵上,這樣會舒服一些。”


    風白說著便出去了,在屋子附近弄了一些幹草,迴到了小屋中。經過一番整理,算是勉強能夠躺下休息。


    “神女,真是委屈你了,讓你在這樣的地方養傷。”風白歉疚地道。


    “無礙,有地方落腳就不錯了。你救了我,那狴犴怎麽樣了?”朱雀神女問道。


    風白搖了搖頭:“我逃得匆忙,也不知道狴犴前輩會怎麽樣,等神女傷好了,我們再迴到飛龍宮去看看。”


    “嗯,隻能這樣了。”


    朱雀神女說著話,打量了一下那個大缸,道:“那個缸裏是什麽東西,怎麽一股藥味?”


    “哦,沒什麽,就是一缸子藥水,弦觴姑娘擅長製毒,所以……”風白如是道。


    朱雀神女一聽,也便不再追問。


    此時門呀的一聲,弦觴走了進來,眼神頗為玩味地看了看朱雀神女,又看了看風白。風白先前急著救朱雀神女,未細看弦觴的表情,此時再看,終於知道弦觴為什麽不大歡迎自己和朱雀神女了,心裏不禁覺得好笑。


    這個弦觴,原來是把自己和朱雀神女的關係想得太複雜了,可是即便自己和朱雀神女關係不一般,又跟她弦觴有什麽關係呢?


    再一細想,風白又覺得好笑,這個弦觴真是個怪人,難不成她認為跟自己還有什麽特殊的關係?自己隻不過就是給她換了一張臉而已。


    可是下一瞬間,風白就不覺得好笑了,從上次自己離開死人島時弦觴的表現來看,這個奇怪的女子似乎對自己又些不一樣的情感,天哪,可千萬別,這個女子很不一般,自己可招惹不起。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麽關係?”弦觴忽然發話,用一隻纖長雪白的手指在風白和朱雀神女隻見來迴點了點。


    風白心裏咯噔一聲,果不其然,弦觴竟然莫名其妙地吃醋了。


    “弦觴姑娘,我方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神女是我的朋友。”風白道。


    “神女?什麽神女?”弦觴一怔,好奇起來。


    風白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不過也沒什麽,這弦觴總不會去跟真龍報信吧。


    “就是王母娘娘禦前的朱雀神女,你可知道?”


    “哦,聽說過,她怎麽下到凡間來了?”


    “她奉王母娘娘之命下凡重整天岐。”


    “天岐,那是什麽地方?”


    “那是娘娘在人界修建的行所。”朱雀神女插話道。


    “哦……”弦觴點點頭,眼神又頗為玩味地在朱雀神女身上瞟了起來。之後,她便出去了。


    是夜,朱雀神女躺在鋪了幹草的屋角上,風白則睡在那個浸泡死屍的大水缸上麵。


    “啊!”一聲驚叫打破了夜晚的寧靜,風白被這聲驚叫驚醒,一咕嚕坐了起來,便朝朱雀神女那邊望去。


    這一看,頓時一驚,隻見原本並無蛇蟲的地麵不知何時又爬滿了蛇蟲,通過投進窗戶的微弱星光,可以看見這些蛇蟲都在慢慢地蠕動,有的背部的鱗片閃著幽光,頗為瘮人。


    “神女,你怎麽了?”風白發覺這一聲驚唿是朱雀神女發出來的,便趕緊詢問。


    “我……我好像被蛇咬了。”朱雀神女道。


    風白啊了一聲,當即用神杖挑開地上的蛇蟲,走到朱雀神女的身側,把那些圍近朱雀神女的毒蛇趕走。


    待點亮燭火一看,隻見朱雀神女的右腳踝上被毒蛇咬了一口,此時正滲出黑血。


    風白眉頭一皺,這算怎麽迴事,弦觴明明已經趕走了這些毒蛇,並且在門口施下了禁製,難道……風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可能是弦觴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


    風白扶起朱雀神女,一隻手持杖撩開毒蛇,走出屋子去找弦觴。


    “弦觴姑娘,神女被毒蛇咬了,快救命哪。”風白敲著弦觴的房門喊道。


    不多時弦觴打開門,雖然正在整束衣著,卻並無睡中剛起之相,風白之前的預感愈加堅定,知道這下自己又著了弦觴的道道。


    “你說什麽,神女被毒蛇咬了?”弦觴有些驚訝道。


    “是的。”風白簡短道。


    “哦,在哪裏?我看看。”


    “在神女的右腳上。”


    弦觴聽言便去察看朱雀神女的腳踝,那傷口上一直在往外冒著黑血,而且此時腳踝已經腫脹,已經快又原來的兩倍粗了。


    “快把神女扶到床上去。”弦觴道。


    風白一聽,倒是有些意外,難道自己想錯了,弦觴這就要為朱雀神女解毒?隨即也不怠慢,立即將朱雀神女扶到了弦觴的軟床上。


    弦觴卻並未立即給朱雀神女解毒,而是道:“風白,你跟我來一下。”


    風白一看弦觴的樣子,便知道自己並未想錯,弦觴這就要跟自己談條件了,而且一定是自己做不到的條件,可是眼下朱雀神女中了劇毒,看來自己已經是弦觴砧板上的肉,估計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弦觴把風白叫到了外麵,眨巴了幾下眼睛,眼神裏露出了一些難以察覺的狡黠,還有一絲得意。但卻故意假裝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


    “風白,神女中了烙鐵頭蛇的毒,這種毒極為難解,我身上也沒有解藥,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也無能為力。”


    風白當然知道她是為向自己提條件而故意賣的關子,遂道:“弦觴姑娘,明人不說暗話,你想要我怎樣你才會給神女解毒?”


    弦觴不料自己的小心思被風白識破,但卻表現出驚訝的樣子,道:“你在說什麽,我是真的沒有烙鐵頭蛇的解藥,你以為我會用神女中毒之事要挾你?”


    “難道不是麽?”風白直截了當地道。


    “當然不是,除非你自己願意,否則即便我要挾你為我做一些事,你也不會心甘情願,這樣又有什麽意思?”弦觴說著看了看風白,眼神中有一些曖昧的東西。


    風白不禁心裏咯噔一聲,又暗歎了一氣。這個弦觴估計是太寂寞了,滿腦子都是男人,想不到自己又要做一次犧牲品。而且明知是弦觴給自己設的陷阱,自己卻無法自陷阱中跳出。


    “你想怎麽樣不妨直說,再耽擱下去,我擔心神女會毒發身亡。”風白不想再跟她繞彎,自己先答應她的條件,做不做得到以後再說。


    弦觴一聽,不禁露出一些無法掩蓋的得意,道:“既然你這麽說,我就不客氣了,其實這件事也不難,至少對天下的男子來說都很容易,至於你嘛……你曾經說過你有心上人,可能會有些不好辦。”


    “無礙,你直說便是。”風白麵無表情地道。


    “呃,這個……還真不好說出口,但是你應該懂得我的意思,我隻想再問你,你不會反悔吧?”


    “不反悔,你忘了嗎,我身上還有九轉蝕魂丹之毒,我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弦觴臉上的得意越發明顯,道:“說得也是,普天之下沒有人受得了我的九轉蝕魂丹,我也不怕你反悔。既然這樣,我身上倒是有些其他毒蛇的解藥,看能不能解了神女身上的蛇毒。”


    弦觴說著便走迴了閨房,自腰間倒出了一粒藥丸,讓朱雀神女服下。就這說話的一陣間,朱雀神女已經粉臉變青,唿吸急促,顯然早已毒氣攻心,再遲得一時半會兒,恐怕就要毒發身亡。


    朱雀神女服下弦觴的解藥,臉色卻很快就恢複了過來,說什麽沒有解藥,分明就是說辭,她善用毒藥,又怎麽可能沒有自己飼養的毒蛇的解藥?


    過不多時,朱雀神女已經恢複了正常,隻是右腳踝還有些腫脹,需要一定的時間才會消退。


    風白把朱雀神女扶迴到後院的小屋,弦觴重新將蛇蟲驅趕了一遍,並在門口撒下了一些驅趕蛇蟲的藥粉。


    弦觴認真地看著風白安頓好朱雀神女,忽道:“風白,你跟我來。”


    風白心裏又是一歎,自己看來是過不了弦觴這一關了。遂跟著她走出了小屋。


    “我……那個……今晚你……”弦觴欲說還羞,一隻手抓著自己的一綹秀發,不停地玩弄著,看了風一眼,竟然低下了頭。


    風白心裏暗暗鄙夷了弦觴一番,嘴上卻道:“這事以後再說罷,反正我也跑不了,不必急於一時不是?”


    弦觴一聽,頓時有些失望,但是這事也確實不好勉強。隻要九轉蝕魂丹之毒未解,風白遲早會向自己就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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