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家都貼了告示與韋映雪斷絕關係,韋謙把所有髒水都潑在韋映雪頭上,他卻無能為力助她挽迴名譽,眼睜睜看著她的名聲徹底壞了。


    眼下侯府還在多事之秋,他自己的差事尚未謀得,他既是無力替她平反,也是不可能再讓她進府帶累侯府名聲的。


    宋拓眼裏的光黯了下去。


    眼前的女子,名聲已毀,且失了家族依靠,今後不但無助於他,還會拖了他的後腿。


    無外乎是,因先前溫香軟玉的那段親密日夜,他到現在看見她還是殘存了些許悸動,出於男子本能罷了。


    “我走時拿了些錢,置了宅子,在城裏悄悄住著。”韋映雪咬著唇看他,“你不知我這些天有多艱難,那日你被我父親打了,我在家急的團團轉,終於尋了機會逃出府,本是想悄悄來找你,不料沒見到你,我父親次日竟狠心張貼了告示,與我脫離關係。”


    “我整日在侯府附近偷偷觀望,卻不見你,我想見峰哥兒,也是見不到……”


    她帶了哭腔的聲音,宋拓聽的有些煩躁,眉頭微微攏起。


    從前他喜歡映雪的溫柔小意,現如今卻覺得這樣的女子令他煩躁,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韋映璿。


    她冷冷清清,心底卻有莫名的底氣似的,在他麵前從來不可能低頭示好。


    原先他隻覺得那是惺惺作態,如今倒品出好來。


    女子便該強韌些,成為男子的助力,而非整日依靠男子!


    他更嫌棄韋映雪了。


    韋映雪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微微有些失落:“阿拓,你在想什麽?為何不說話?”


    罷了……她總歸是峰哥兒的娘,看在峰哥兒的麵子上,他總不能太絕情。


    他問:“你住處在何處?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


    韋映雪眼神勾纏起來,“離侯府不遠,你隨我來。”


    她走在前頭,穿街走巷,宋拓在她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


    不一會兒,就到了韋映雪的小院子。


    一進院,韋映雪便牽住他袖下的手,哭泣起來:“阿拓,你這些日子以來,真的想我了嗎?為何不曾尋找我?”


    宋拓不由自主地攬住韋映雪。


    韋映雪聲音軟,身子也嬌軟,這一刻他未做抵抗,這些天他不是沉淪在被韋映璿父女設計過後的氣恨,便是新差事的打擊,前幾日心情更因祖母的醜事而大起大落。


    壓抑了多日,這一刻抱著韋映雪,突然便想發瘋了。


    他一把抱住韋映雪,在她的驚唿聲中,將人抱進內室,猛地拉上帳簾。


    一下午,韋映雪的聲音從羞澀到肆意,最後綿軟下來。


    天色昏暗,兩人才坐起來說起正事。


    “映雪,你手裏可還有餘錢?”


    韋映雪驚愕地看著他,像不認識他似的。


    問她要錢?


    這個時間,韋映璿忙完了府裏的一應調遣,正在花廳裏見親戚。


    從艾家出了告示起,她見客的次數都多了。


    宋家族人揣著疑惑上門來打問,韋映璿便積極地見客,說起此事一律推給宋拓。


    “此事是侯爺與艾府商議的,我也不知曉具體的。”


    “可是那文家……以前怎從未聽說過,您可見過那文家人?”


    “是侯爺和艾家去見的,具體我不知,想必是早年就在悄悄尋找了。”


    親戚們問老夫人在何處,她便說:“侯爺做主送老夫人去外宅養病,據侯爺說,老夫人最近不適宜探病。”


    今日來的親戚坐的時間更久一些,問完了老夫人身世,話裏話外還要打聽她與宋拓一直未有子嗣的緣由。


    韋映璿迴答的模棱兩可。


    “此事急不來的。”她晦澀地道:“我便是著急也無用,都是命。還好,侯爺自己也看得開。”


    親戚一臉恍然。


    難怪侯爺未納妾,若韋映璿不能生,尚且能多納幾房妾,若是侯爺自己不成,納妾也無用,看來傳聞不假,果真是絕嗣了。


    “哎,事到如今,你也往寬心處想,不是還有遠哥兒嗎,多虧前些年老夫人眼光長遠,早早過繼了遠哥兒,侯府不至於後繼無人。”


    “那峰哥兒來路都不正,外頭都傳他不是侯爺的親生子,現在想想,他入族那日都能惹出如此大的禍,此子心思惡毒可見一斑,一點都不像宋家子孫。”


    “是、是。”韋映璿模棱兩可地客套,“但話也不能如此說,他到底是個孩子,侯爺仁善,當初姐姐帶著峰哥兒找了來,他還是念著舊情收留了,至於峰哥兒的血統……”


    她幽幽地道:“此事……我不知該如何說,嫂嫂們就別猜測了,此事侯爺都是三緘其口,我委實不好多說什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娶平妻侯爺反悔了,求鎖死別禍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羽羽小羽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羽羽小羽並收藏娶平妻侯爺反悔了,求鎖死別禍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