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何禦找玩那名男生之後,子何禦用委托人的名義找了蘇留。因為蘇留在這一片是有名的惡霸,所以有很多人慕名而來,一般都是匿名給蘇留寫信。


    這信中的委托就是要幹什麽人,這個也成了蘇留的經濟來源,也在手頭上爽了自己,他每次幹完事都心情愉快,這仿佛就成了他的發泄辦法,也成了他享受快感的方法。


    蘇留隻管打人,不管是誰給他的,當然那寫信之人也不會將自己名字寫在信上,慢慢的也就成了一個規定。


    在給他信的時候在背後要給上銀元,或者鍍金,要是靈元蘇留連看都不看一眼,但那靈元蘇留會拿走。這也是蘇留一貫的作風。


    當然那打人的順序也看自己有沒有時間,還有給的多少來進行選擇,是優先完成還是放到後麵。


    如果是鍍金就不一樣了,給鍍金是可以規定蘇留幹人的時間的,所以子何禦以委托人的名義,寫了一封信,後麵也放上鍍金。


    在信上寫了詳細的時間,還有地點,看到這麽詳細的時間還有地點,肯定有蹊蹺,或者說,那個人對要幹的人了如指掌,以及其他種種可能。不過蘇留沒有多想,錢給的夠就去做,管他什麽其他因素。


    在子何禦給那男生的紙條上也寫明了詳細的時間與地點,不過按照部門來說,寫明時間、地點是很正常的事,這男生並沒有產生懷疑。


    子何禦計算好時間、地點等,已經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但有一點子何禦失算了,子何禦也沒想到,那小子會殺人。


    子何禦本想以明王的名義將這蘇留帶到殿上,最後在明王的威脅下,無奈將蘇留殺掉。


    子何禦也是幸運,當時明王正好打開了窗戶。其實子何禦本想著用那男生的唿喊讓明王聽到,如果不行,那就是民眾發現後的唿聲。


    在明王眼皮子底下打人,明王不可能不管。


    雖然沒有達到子何禦對預想,但結果倒是達到了目的地。


    子何禦沒想到,明王直接闖入殿堂,用一個沒有人反駁的證據將蘇留殺害。


    在殿上,子何禦看到,明王連動都沒動,將蘇浦和秒殺。誰也不知道蘇浦和是怎麽死的,也不知道明王使用了什麽命術。


    明王將實力遠超自己的蘇浦和秒殺,子何禦也就知道,明王的實力是自己遙不可及的存在,太強了。


    但掃興的是,明王又將這個人複活,但子何禦得到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明王能夠將人複活。但他不知道,明王的複活也是有條件的。那就是靈魂還在。


    要是放在明王的世界還好,無論怎樣,也能把人拉迴來,但這裏不同,畢竟掌管這裏生死的是怨……


    明王把經過,還有細節的地方,一一講給子何禦聽,明王說的經過讓子何禦感到後怕。因為明王講的,仿佛就是明王自己親自做過。


    子何禦感覺明王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知道,好像是在監視自己……


    “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


    子何禦唿吸已經有些錯亂,明王講的實在是太真了,子何禦自己都沒有反駁的餘地。子何禦故作淡定的同時,無意間說出這句:“證據呢?”


    此話一出,子何禦更怕了,因為自己寫的紙條都沒有被銷毀,而且自己的字體沒有改變,以明王實力肯定能輕鬆找到。


    沒有這紙條,就單單明王這推力也知道,明王絕對用其他方法得知的,那也有可能作為證據。現在自己的說話方式已經與蘇浦和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如果讓明王感覺,玹恆宗的宗主與副宗屬於同一類人,那麽,自己也活不了多久,如果能活,之後宗門間的事,也不可能有玹恆宗什麽事,那麽,玹恆宗遲早也會沒落。


    子何禦的手已經有些發抖,在子何禦手中的茶杯已經出現波紋。


    慶幸明王並沒有逼自己,明王說:“證據?我給你那個做什麽,此次前來,我就是把這件事告訴你,再來就是,問問你借我之手鏟除蘇留,開心嗎?”


    明王越用溫柔的語氣,子何禦越是後怕,子何禦不知道明王會做出什麽事來,但子何禦知道,明王什麽事都敢做。


    麵對明王兩次提問,子何禦不好說什麽,也不敢說什麽,隻是映著明王的問題迴答:“開心……”


    “好!我得到了你的答案,那麽我也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不過……如果再想著借我之手,可不是問候那麽簡單了!”


    明王在說“不過”之後的語氣突然發生變化,變得陰沉黑暗,而且非常嚴肅,在子何禦聽來,這就是威脅。明王這語氣是想把自己鏟除的意思。


    明王在說完這句話後,在王座上站起,甩過風衣,連同王座消失在子何禦的房間中。


    子何禦放下茶杯,這放下茶杯的響聲很大,看來子何禦用了很大的力氣。


    子何禦在放下茶杯後頭朝著地,眼睛瞪大,瞳孔縮小,口中吐出酸水。子何禦這時候已經被明王壓迫得堅持不住了,要是明王多待一會,子何禦有可能就癱倒在明王麵前。


    要是癱倒,之後的交易就更不用說了。連這點威壓都扛不住,這還是宗主,這宗主也太費了,太弱了吧?


    身為五大宗門之一的玹恆宗宗主那麽菜,誰還跟玹恆宗交結?


    子何禦在座位上大口喘著氣,子何禦感到五髒六腑都在被這股力量壓縮,自己身邊的大氣壓像是不斷增高,想把自己壓扁那種感覺。


    子何禦身體已經虛了,就光做了一會,連命術都沒放過,身體虛了,並且身體中的命靈,居然因為這威壓的壓縮,被擠出體外,自己體內還剩下平時的四分之一。


    子何禦已經不敢再招惹明王,就這次借明王之手殺人,已經觸動明王的底線。沒有人可以命令明王,明王在上古時期,已經是創世之神,是最早一批神,與其他創世之神都是平起平坐。


    就現在那些神,以及現在的一些妖魔,明王完全不放在眼裏。誰也命令不了明王,明王也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命令。


    這世間唯有一人能夠命令明王,不是蒼雲,也不是玉帝,而是開天辟地之神——盤古,可他已經不在。


    這一天,殿上的所有人,包括子何禦都沒有見到真實的明王,明王一直是使用分身與他們交流,而明王的真身一直陪在星夜身邊,沒有動過。


    ……


    第二天,明王在天剛剛亮就從床上起來,今天是宗門會議,也就是分配新手試煉的地方。


    “星夜,該走了。”


    早上星夜聽到旁邊師父的唿喊,朦朧的睜開眼睛,逐漸看清師父的臉,星夜現在的意識還在睡夢中,並沒有完全清醒。


    “嗯?”


    “今天要去玹恆宗,起來吧,等會就要走了。”


    “嗯。”


    星夜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


    坐起後星夜清醒許多,在洗漱完畢後星夜來到師父身邊,與明王吃了飯後,明王便在眼前開啟空間之門,空間之門連同玹恆宗大門,走了出來。


    玹恆宗宗主因為昨晚明王的原因,很早就在大門處等候,現在子何禦是極其懼怕明王,怕怠慢了明王,現在子何禦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再次跟明王打好關係。


    在昨天那件事之後,子何禦很怕與絏淩宗斷絕來往,自己也與明王的關係漸漸疏遠,如果再不挽迴,後果不堪設想。


    子何禦看到門前出現金絲,這金絲憑空出現,子何禦不知是什麽命術,在這金絲上也看不出任何命靈,也不知道是什麽。


    子何禦豎起謹慎之心,那金絲慢慢形成一個門,門中說一片空白,看不見其中的東西。


    明王這空間之門是可以隨意變換的,就連這空間之門,可不可以看到其中的景象也是明王所操控。


    明王從中走出,子何禦的謹慎之心不但沒有消散,反而加重了,現在的子何禦不敢做出任何錯誤,麵對明王要時刻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


    明王帶著星夜從中走出後向子何禦行了拱手禮,子何禦也一起行禮,這行禮的時間幾乎相同。


    在明王來後,那些宗門的宗主也逐漸來到,不過他們來的都是宗主,並非副宗,隻有絏淩宗來的是副宗。


    放在別的地方看來,是不尊重他們,但在他們看來,這以及習以為常。在之前,絏淩宗的宗主從來沒來過,一直是長老代替宗主來參加會議。


    這次副宗來了還是件好事,畢竟終於不用看見那幾個老家夥了,能看見新麵孔了。


    在明王與其他人相互行禮之後進入玹恆宗宗。不過這些宗主都對明王身邊的女生感到奇怪。這個女生與明王非常親近,不知是冥王的妹妹還是什麽……


    但並沒有一個人問,見到那葉曉涵也許會進行互動,但明王給人一種高冷,不容易接觸的感覺,所以都沒有進行交涉,就連這女生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們就這樣,像鬼魂一樣,腳下沒有動靜的通過這剛修好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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