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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肖逍奇道:“怎麽個重來法?你說來聽聽。”


    範遙笑著說道:“我就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與你老人家好好配合一番,讓你開心一下,你看怎麽樣?”


    陳肖逍不禁吹胡子瞪眼說道:“我是愛玩,但又不是缺心眼。範遙,你想什麽呢?”


    旁邊的儒雅文士哈哈一笑,說道:“陳老,抓緊時間吧。咱找個沒人的地方交代幾句話,然後你我不還得有要事去做。”


    陳肖逍看了那中年文士一眼,不滿道:“非得要跟著我來此地看一眼的是你,跟個催命鬼著急走的也是你。高康,你再這樣嘰嘰歪歪的,就麻利地在我麵前滾蛋。”


    那個叫高康的中年文士見老爺子生氣,明白他這是小把戲沒成功,把氣撒到了自己頭上,當下連連向範遙使著眼色。


    範遙不禁納悶至極,我跟你又不熟,你看著我幹嘛?但是高康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是耳熟啊。


    沉吟片刻,見陳肖逍還是生著悶氣,中年文士滿臉尷尬站在一邊,不由得開口說道:“陳老爺子,你來這鎮子找我應該是受文先生所托吧?要不,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


    陳肖逍瞪了高康一眼,高康麵帶微笑,猶若未覺。這一舉動把陳肖逍倒是氣樂了,說道:“你這模樣跟你爹一個德行,想當年……。算了,還是正事要緊,咱們走!”


    話音一落,範遙便覺眼前一花,以他現在的境界也隻是感到眼前迷蒙一片。待到看清之時,卻發現,自己竟又是來到了霧海山上。


    一時間,範遙不禁若有所思,整個人都是愣在那裏。


    陳肖逍看著範遙的模樣,不禁奇怪問道:“你小子的境界不低,還與文先生在一起呆了那麽久,怎麽會被我這小把戲嚇到了?”


    範遙苦笑說道:“嚇到倒不至於。隻是小子境界從低到高,隻要有高人前輩找我聊事,總是來到這山上,想想也真是奇怪。”


    陳肖逍聞言不禁笑著說道:“高人聊事自是來到高山之上,在小樹林嘀嘀咕咕的,那些都是強盜土匪,在商量見不得人的事呢。”


    範遙見他說的有趣,不禁也是笑著說道:“老爺子說的好有道理,小子佩服。”


    老爺子嗬嗬一笑,說道:“你別說,現在看你還真有點順眼了。”


    範遙心裏頓時明白,這陳老爺子,就是一個得順毛摩挲的主。這不,剛誇上一句,就和顏悅色的很。


    旁邊那個叫高康的文士明顯是著急離去,隻聽他說道:“範遙,這霧海山還有青風城外,我和陳長老都去看過了。那些戰死的英靈之墓,我也去祭拜了一番,隻因如此,才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與你咱們就長話短說吧。”


    說完之後,便從手指上的芥子空間中取出一套青色鎧甲遞了過來。


    範遙不明所以,但因文先生有言在先,知道眼前這二人因何而來,所以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先生說你賞無可賞,但我覺得還是應該聊表心意。這是我大靖最新製式的神鎧,名曰‘青衣’,至於它有何功效,當你穿上就會知道,我就不浪費時間了。”


    聽到這裏,範遙不禁目射寒光,帶著警惕之意看向眼前的二人。雖知道不是陳肖逍的對手,可一身功力如大江湧動遍布全身,氣機磅礴已是一觸即發。


    他這舉動自是瞞不過已是大乘境界的陳肖逍,隻見陳老爺子哈哈一笑,開口說道:“範遙,你莫慌。知道你武者身份的,全天下不足一手之數,可我二人正好在那其中。簡而言之,你可以不相信我倆,但你能不相信文先生嗎?”


    高康看著範遙也是一笑,說道:“我們若有惡意,還用的上這麽麻煩?範遙,你想多了。”


    聽著二人出口之言,範遙也是明白,這陳肖逍乃是大乘境界的高手,若是對自己不利,那還真費不上多少功夫。不說手到擒來,也肯定是輕鬆之至。當下把身體的功力緩緩落下,站在那裏靜候他二人接下來所言。


    高康見狀,接著說道:“這神鎧早就為你打造,但誰能想到現在的你倒是用不上了。你此次立下大功,要是沒什麽表示那叫我情何以堪。所以,我就把這神鎧贈於你,就當是我占個便宜了。”


    見高康說的隨意風趣,範遙不禁微微一笑,想了想還是說道:“那就多謝了。你叫高康,想來就是我大靖的皇帝吧。紫怡與我在一起的時候,倒是提起過你幾次的。”好易


    高康笑了笑,卻沒多說。向範遙點點頭,便走到一邊,把陳肖逍讓到前麵來。看來他確實是有急事,所以不肯浪費一點時間。


    陳老爺子嘀咕道:“跟個催命鬼似的,這次霧海山之行就不該帶著你來。”


    雖滿嘴抱怨,接下來卻正色向範遙說道:“文先生已與我打過招唿,我十分讚同先生此舉。你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沉澱下來,把這次大戰領悟的東西消化吸收。而不是四處拋頭露麵,把自己暴露在眾人眼前。那樣的話,隻怕做成一個短命鬼罷了。”


    範遙開口問道:“這些我都懂,況且,我們也不在乎那些虛名。就在昨日,我的那些朋友們都開始銷聲匿跡、潛心苦修去了。隻是我想知道,我等畢竟是有功之臣,那是誰想讓我等成為短命鬼呢?”


    陳肖逍看著範遙沉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等在霧海山的一戰弄出了多大動靜?也對,想來你身在其中,由此不明所以吧。我來告訴你,這次大戰在外人眼中,我大靖隻是派出了二三流的年輕修士便贏下此戰。而且還吃掉了馥離的五萬大軍。


    雖有文先生遮掩,但難免會有有心人對你等上了心。這些人,有大靖內部的,有西陸洲的,有馥離和海東洲的,無論是哪一方,他們都是不想看到我大靖又有重新崛起之兆,從而出手將你等扼殺。”


    範遙聽過之後,便淡淡的說道:“哦,我知道了。”


    陳肖逍見狀不禁一愣,旁邊的高康卻是笑著說道:“老爺子,他是借助你口說與我聽呢。”


    說完,便看著範遙笑道:“越著急越是有事,但可見這也是你心裏的一塊疙瘩。那我就再說上幾句。範遙,我問你,我雖為大靖的皇帝,但我能管到大靖的修士嗎?”


    不等範遙迴答,又接著說道:“眾修士隻是在麵子上對我客氣一些而已,當不得真的。有些事,我無能為力。”


    範遙見話聊到這,便說道:“那朝中呢?那些心懷叵測之人,幾次三番的在霧海山搞些事情,就連這次大戰我大靖修士當中,居然都被他們安插進人手來。若不是此人還有良知,那說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


    陳肖逍在一邊說道:“範遙,其實這也是對你等的考驗。你想啊,千年前我們與西陸洲大戰,你以為那時的我們就是鐵板一塊嗎?要是連這點心裏準備都沒有,那等到真正的大戰爆發,你們還不是被人出賣,從而死路一條?”


    範遙若有所思,覺得陳肖逍所言甚是,當下開口說道:“我明白了。範遙,受教了。”


    陳老爺子笑著說道:“其實這些話你大可去問文先生的,現在遇到了高康才出口相詢,想來是心裏憋著一口怨氣吧?”


    範遙搖頭說道:“沒等接著往下聊,先生就說一切都有安排,叫我隨機應變即可。”


    陳老爺子點頭說道:“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你要去天雲山待上一段時間,這些事恐怕你也參與不上,所以就沒與你說個明白。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範遙搖頭說道:“沒了。”


    陳肖逍快言快語,說道:“那好,咱們直入主題。我叫你在一個月內趕到天雲山,到了那,直接找外門的長老張濮陽,你直接拜他為師即可。”


    範遙納悶問道:“為什麽是外門?”


    “內門烏煙瘴氣的,你若想去,我也不攔著。”


    “我雖是隱匿一段時間,但我這人脾氣不算太好。文先生說了,若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不知,你老怎麽說?”


    陳老爺子哈哈一笑,說道:“你若能耐夠大,整個天雲山便是讓你拆了,我都絕無二話。”


    範遙笑道:“得嘞!就等你這句話呢。聽聞咱們大靖五座天上大派,門內是魚龍混雜。有的人仗著自身資質受師門寵愛,便行事無所顧忌。我是去休假,可不是去受氣。誰要是不開眼,那我就讓他舒坦舒坦。”


    陳肖逍不禁眼睛一亮,走到範遙身邊小聲說道:“你是打算扮豬吃虎?”


    範遙笑著搖頭說道:“最好相安無事。如若不然,我隻好低調的揍人了。”


    陳肖逍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不由得興奮的在範遙身邊走來走去。須臾之後,不禁撫掌笑道:“妙啊!自打陸顯正受傷之後,那幾個小兔崽子便目中無人,行事囂張。司馬翊那孫子聽之任之,實在是寵溺的不像話。這次有你去了天雲山,看他們還能得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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