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纓篇 第三十二章 生辰
小瘸子軟糖的異世生活 作者：菜鳥老白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濟世堂
“阿遠，阿遠，你知道下個月初七是什麽日子嗎？”，小少女趴在司清遠耳邊輕輕地問道。
司清遠又聞到小少女身上的蓮花清香，離她稍遠了些，說道，“七月初七？紅蓮大陸先佛祖的生辰？”，一如既往的冰山音，聽得小少女耳朵都要軟啦。
“啊，是，是他的誕辰，那還有呢？”
司清遠看著小少女又靠了過來，眨著亮晶晶的桃花眼期盼的看著自己，曾經調查過她的司清遠怎能不知，加上前陣子小少女有意無意地提醒。他寵溺的撫了撫小少女頭上翹起來的小呆毛，說道，“紅蓮大陸1190年，一個叫阮唐，名字雖然不是糖，但是喜歡吃糖的小姑娘出生了，我說的對不對”，眼含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溫柔。
小少女興奮道，“對嘛，七月初七是我的14歲生辰，你一定要來給我過啊”，難得阿遠知道，她好像沒怎麽跟他提過（但是提醒了），“到那天爹會給我舉辦生日會，我可能在阮府，但又可能先去皇宮，找皇帝哥哥和太後娘娘，不過晚上我一定會迴來的，你要等我啊……”，小少女細心的交代道。
這一年，司清遠已經知道，皇上和太後經常接阮阮去宮中陪伴，小少女就不再隱瞞了。
“嗯”，司清遠隻說了一個字，但是阮唐已經很了解阿遠惜字如金的性格了，不在意，反而很高興。
“那約定好了，我等你，雲先生也要來啊”。
一旁正收拾藥材的雲霖被點了名，愣了一下，笑著對阮唐說道，“阮小姐，我會的”。
“我也會為小軟糖準備禮物”，駱齊不甘落後的說道。
“哼，看在本小姐高興的份上，勉強讓你來了，不要來晚了，那天我的朋友都會到場，不要給我丟麵子”，小少女嚴肅地對著駱齊說道，其實她也沒有什麽朋友，小石頭（弟弟）、阿遠、黑衣哥哥（失聯兩年？）、翠萍（丫鬟）、雲霖（單方麵）、駱齊（討厭鬼1號？）、溫熹（討厭鬼2號？），想想前世她雖不是好友成群，但也有三兩個好友的阮蓮，越想越心塞，算了，有總比沒有強，朋友貴精不貪多，阮唐對自己安慰道。
“知道了，朋友眾多的阮大小姐”，駱齊陰陽怪氣的說道，重點在“眾多”兩字咬字很重。
“哼，懶得理你”，小少女傲嬌道。
司清遠失笑，雲霖看了看公子和駱齊沒有說什麽。
當阮唐走後，“公子，計劃也要實施了，時間要到了”，雲霖恭敬的說道。
“嗯”，剛剛緩和的冰山又開始凍結了。
“紅蓮大陸1190年，‘紅蓮聖物’出現之年，七月初七，佛祖誕辰……”，司清遠輕輕說道，還好他身邊並沒有其他人，否則一定會有人聯想到什麽，但是那年其實出生的人也不少，也說明不了什麽。
七月初七，阮唐生辰的早上。
阮唐帶了司清遠去護國寺見來因禪師和了虛法師，了虛法師正在遠遊中，所以他們沒有見到，之前司清遠就提過想見見護國寺的來因禪師，可由於他的平民身份無法隨意見到他，小少女仗著太後娘娘的喜愛和與來因禪師的多次相見，就自告奮勇領著阿遠去見來因禪師。
“再說了虛法師不也說讓她常去嘛，她隻不過帶了個人而已”，阮唐自我解釋道。果然小少女的麵子很大，來因禪師毫不猶豫地麵見了他們。
“阿彌陀佛，阮小施主，我們又見麵了”，來因看著眼前嬌俏美麗的小少女笑著說道，無喜無悲的臉也變得生動起來。
“啊，來因禪師，今天不是我的生辰嘛，我就想來看看您，這，這是阿遠，司清遠，是個優秀的大夫，也是我的朋友，我想帶他來見您……”，小少女難得害羞地說道，耳尖開始粉了起來。
司清遠和來因禪師俯視著小少女通紅的耳垂，心照不宣。
“來因禪師”，司清遠向來因禪師行了禮。
來因觀察著眼前俊美卻冰冷的容顏，他有種強勢的氣場，在這孩子麵前隱藏了起來，手中撥弄著佛珠，神情莫名。
同時司清遠也觀察著遠近聞名的北纓護國寺來因禪師，曾經地位尊崇的唐王——宇文殷，本來北纓的皇位應該由他繼承，不知當年發生了什麽事他將皇位讓給了弟弟——先皇宇文軫，自己出家當了和尚……。
來因禪師也有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如阮阮一樣，阮阮是水嫩嫩的，充滿了靈氣，而來因禪師是風流多情的，幸虧他已成為高僧，摒棄了七情六欲，眼神不再注視著你，除非麵對阮阮時，據說當年迷倒了不少女人，惹了不少風流債……。
“施主不必多禮”，來因禪師對著司清遠恢複了往日的冰冷。
和著兩座冰山撞一塊了，“來因禪師，今日我的生辰，你得祝福我啊，我爹晚上為我舉辦晚會，你肯定不能來，現在我來了也是一樣的”，小少女厚著臉皮說道。
“來因會為小施主祈福，祝你身體安康，長命百歲，永遠如現在一樣無憂無慮……”，來因雙手合十祝福道，“阮小施主，來因為你準備了些佛經，小施主無聊時可以多看看……”。
“謝謝來因禪師”，小少女歡快道，雖然她不太喜歡經書，但是這是來因禪師的心意，她高興的收下了。
“阮小施主，那邊的山玉蘭樹開的正旺，你去看看吧，我與這位司施主談一會兒”，來因說道。
“好——”，明顯是來因禪師嫌棄她礙事，於是小少女跑開了。
“無妨，護國寺地形特殊，她不會有事的”，似乎看出了司清遠的擔憂，來因說道。
“來因禪師，有何請教”，司清遠收迴看阮阮的視線，問道。
“司施主是南越人吧”。
意外不問世事的護國寺高僧竟然會知道他的來曆，司清遠愣了一下又很快恢複鎮定，說道，“是”。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如此就開門見山了，“離那孩子遠點，你是她的一個劫，不管是你有心還是無意，那孩子將來會為你受苦，司施主來北纓不全是懸壺濟世那麽簡單吧，這點來因不會阻攔你，但是施主要離開那孩子……”，來因盯著司清遠不帶任何表情的說道。
“司某聽不懂來因禪師的話，阮阮集天地寵愛於一身，誰會忍心讓她受苦，司某隻是一介平民大夫，沒有任何的目的……”。
“言已盡此，你好自為之，那孩子喜歡你，出家人不打誑語，來因隻勸施主一句，莫到失去了才後悔，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凡事三思而後行，善哉善哉，阿彌陀佛”，“司施主，請走吧”，來因不再說話，繼續撥弄佛珠，趕客之意明顯。
“司某告退”，司清遠覺得來因話裏有話，他似乎看出自己的來意，卻又沒拆穿，阮阮對自己的喜愛他又何嚐不知……。
“阿遠你和來因禪師說完了？我去跟他道別”，小少女也正好返迴，“來因禪師……”，遠處傳來小少女嬌嗔的嗓音。
“我們走啦，改日再來看您”，“阮小施主，……，來因送給你的佛珠要戴好，來因會為你多多祈福……”，來因不放心的說道。
“嗯，我會很珍惜它的，謝謝來因禪師”，小少女告別來因禪師後向司清遠走去，司清遠在高大的山玉蘭樹下等她。
“快14年了，這孩子長大了……”，來因歎道，“該來的總會來，他隻希望，有人能護住她，護其一生周全，改變命運的安排……”。
看著向自己走來逆著陽光的小少女，眉間的紅痣顯得更加的鮮豔，她仿佛沐浴在佛光中，司清遠向著阮唐伸出了手，阮唐小跑兩步，牽住了阿遠的手，兩人離開了護國寺……。
阮唐中午就被接進了皇宮，北纓帝和太後劉氏為小少女慶賀生辰，送給了她不少禮物，由各地進貢的珍奇古玩都隨便讓小少女挑。
“太後娘娘，我不要了，你和皇帝哥哥送給我的東西不少啦”，剛看過自己小庫房的阮唐推辭道。
“這點東西算什麽，我的阮寶就該擁有世上最好的東西，再多也不足為奇”，太後笑著說道。
“阮寶，一會讓曹德將東西送到阮府”，宇文及吩咐曹德（太監總管）辦理。
“謝謝太後娘娘還有皇帝哥哥”，小少女甜甜道，小少女今天穿了一身紅衣，上麵由金線繡著蓮花暗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頭飾也是由金子打造的蓮花形狀飾品，纏在披散著微卷的發的額頭上，整個人嬌豔異常，漂亮極了。
“阮寶今天真漂亮，你皇帝哥哥的後宮三千都不及你萬分之一”，太後誇讚道。
“太後娘娘說笑了，皇帝哥哥的後宮可真是美女雲集（雖然她也沒見過幾個，平時後宮妃嬪都是繞著她走的，甚至小皇子她也沒見過），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一想也能猜到”，小少女奉承道，心想我今天怎麽這麽像要出嫁了，娘說生辰就得穿的喜慶點。
“哈哈，誰能比得過阮寶”，宇文及笑得開懷，趁著他的桃花眼更顯風流。
“阮寶，半夜子時，哀家讓準備好的工匠在城樓放煙花，是鐵水打花，阿狸可是找匠人特意為你準備的，慶賀你的生辰，到時候全霜城的人都知道了我的阮寶過生日，為你慶賀……”，太後寵溺的說道。
“太後娘娘，這太破費了”，“煙花啊，鐵水打花嗎，一定很美，阮唐會記一輩子的”，小少女憧憬道，她還沒見過古代的煙花呢。
“明年你及笄的時候，哀家會為你準備更隆重的，這算什麽”，太後輕巧的說道。
“謝謝太後娘娘，可晚上我想迴去與爹娘一起過”，小少女期望的說道。
“好，一會吃完飯讓人送你迴去，晚上別忘了去看煙花”，太後善解人意道。
“耶，太後娘娘對阮唐真好”，阮唐撲到太後娘娘的懷裏，“她感覺太後娘娘很親切，與娘親的感覺一樣溫暖，何其有幸，她有這麽多人疼愛她，保護她，這輩子真是幸運”，阮唐心想到。
“阿遠，阿遠，你知道下個月初七是什麽日子嗎？”，小少女趴在司清遠耳邊輕輕地問道。
司清遠又聞到小少女身上的蓮花清香，離她稍遠了些，說道，“七月初七？紅蓮大陸先佛祖的生辰？”，一如既往的冰山音，聽得小少女耳朵都要軟啦。
“啊，是，是他的誕辰，那還有呢？”
司清遠看著小少女又靠了過來，眨著亮晶晶的桃花眼期盼的看著自己，曾經調查過她的司清遠怎能不知，加上前陣子小少女有意無意地提醒。他寵溺的撫了撫小少女頭上翹起來的小呆毛，說道，“紅蓮大陸1190年，一個叫阮唐，名字雖然不是糖，但是喜歡吃糖的小姑娘出生了，我說的對不對”，眼含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溫柔。
小少女興奮道，“對嘛，七月初七是我的14歲生辰，你一定要來給我過啊”，難得阿遠知道，她好像沒怎麽跟他提過（但是提醒了），“到那天爹會給我舉辦生日會，我可能在阮府，但又可能先去皇宮，找皇帝哥哥和太後娘娘，不過晚上我一定會迴來的，你要等我啊……”，小少女細心的交代道。
這一年，司清遠已經知道，皇上和太後經常接阮阮去宮中陪伴，小少女就不再隱瞞了。
“嗯”，司清遠隻說了一個字，但是阮唐已經很了解阿遠惜字如金的性格了，不在意，反而很高興。
“那約定好了，我等你，雲先生也要來啊”。
一旁正收拾藥材的雲霖被點了名，愣了一下，笑著對阮唐說道，“阮小姐，我會的”。
“我也會為小軟糖準備禮物”，駱齊不甘落後的說道。
“哼，看在本小姐高興的份上，勉強讓你來了，不要來晚了，那天我的朋友都會到場，不要給我丟麵子”，小少女嚴肅地對著駱齊說道，其實她也沒有什麽朋友，小石頭（弟弟）、阿遠、黑衣哥哥（失聯兩年？）、翠萍（丫鬟）、雲霖（單方麵）、駱齊（討厭鬼1號？）、溫熹（討厭鬼2號？），想想前世她雖不是好友成群，但也有三兩個好友的阮蓮，越想越心塞，算了，有總比沒有強，朋友貴精不貪多，阮唐對自己安慰道。
“知道了，朋友眾多的阮大小姐”，駱齊陰陽怪氣的說道，重點在“眾多”兩字咬字很重。
“哼，懶得理你”，小少女傲嬌道。
司清遠失笑，雲霖看了看公子和駱齊沒有說什麽。
當阮唐走後，“公子，計劃也要實施了，時間要到了”，雲霖恭敬的說道。
“嗯”，剛剛緩和的冰山又開始凍結了。
“紅蓮大陸1190年，‘紅蓮聖物’出現之年，七月初七，佛祖誕辰……”，司清遠輕輕說道，還好他身邊並沒有其他人，否則一定會有人聯想到什麽，但是那年其實出生的人也不少，也說明不了什麽。
七月初七，阮唐生辰的早上。
阮唐帶了司清遠去護國寺見來因禪師和了虛法師，了虛法師正在遠遊中，所以他們沒有見到，之前司清遠就提過想見見護國寺的來因禪師，可由於他的平民身份無法隨意見到他，小少女仗著太後娘娘的喜愛和與來因禪師的多次相見，就自告奮勇領著阿遠去見來因禪師。
“再說了虛法師不也說讓她常去嘛，她隻不過帶了個人而已”，阮唐自我解釋道。果然小少女的麵子很大，來因禪師毫不猶豫地麵見了他們。
“阿彌陀佛，阮小施主，我們又見麵了”，來因看著眼前嬌俏美麗的小少女笑著說道，無喜無悲的臉也變得生動起來。
“啊，來因禪師，今天不是我的生辰嘛，我就想來看看您，這，這是阿遠，司清遠，是個優秀的大夫，也是我的朋友，我想帶他來見您……”，小少女難得害羞地說道，耳尖開始粉了起來。
司清遠和來因禪師俯視著小少女通紅的耳垂，心照不宣。
“來因禪師”，司清遠向來因禪師行了禮。
來因觀察著眼前俊美卻冰冷的容顏，他有種強勢的氣場，在這孩子麵前隱藏了起來，手中撥弄著佛珠，神情莫名。
同時司清遠也觀察著遠近聞名的北纓護國寺來因禪師，曾經地位尊崇的唐王——宇文殷，本來北纓的皇位應該由他繼承，不知當年發生了什麽事他將皇位讓給了弟弟——先皇宇文軫，自己出家當了和尚……。
來因禪師也有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如阮阮一樣，阮阮是水嫩嫩的，充滿了靈氣，而來因禪師是風流多情的，幸虧他已成為高僧，摒棄了七情六欲，眼神不再注視著你，除非麵對阮阮時，據說當年迷倒了不少女人，惹了不少風流債……。
“施主不必多禮”，來因禪師對著司清遠恢複了往日的冰冷。
和著兩座冰山撞一塊了，“來因禪師，今日我的生辰，你得祝福我啊，我爹晚上為我舉辦晚會，你肯定不能來，現在我來了也是一樣的”，小少女厚著臉皮說道。
“來因會為小施主祈福，祝你身體安康，長命百歲，永遠如現在一樣無憂無慮……”，來因雙手合十祝福道，“阮小施主，來因為你準備了些佛經，小施主無聊時可以多看看……”。
“謝謝來因禪師”，小少女歡快道，雖然她不太喜歡經書，但是這是來因禪師的心意，她高興的收下了。
“阮小施主，那邊的山玉蘭樹開的正旺，你去看看吧，我與這位司施主談一會兒”，來因說道。
“好——”，明顯是來因禪師嫌棄她礙事，於是小少女跑開了。
“無妨，護國寺地形特殊，她不會有事的”，似乎看出了司清遠的擔憂，來因說道。
“來因禪師，有何請教”，司清遠收迴看阮阮的視線，問道。
“司施主是南越人吧”。
意外不問世事的護國寺高僧竟然會知道他的來曆，司清遠愣了一下又很快恢複鎮定，說道，“是”。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如此就開門見山了，“離那孩子遠點，你是她的一個劫，不管是你有心還是無意，那孩子將來會為你受苦，司施主來北纓不全是懸壺濟世那麽簡單吧，這點來因不會阻攔你，但是施主要離開那孩子……”，來因盯著司清遠不帶任何表情的說道。
“司某聽不懂來因禪師的話，阮阮集天地寵愛於一身，誰會忍心讓她受苦，司某隻是一介平民大夫，沒有任何的目的……”。
“言已盡此，你好自為之，那孩子喜歡你，出家人不打誑語，來因隻勸施主一句，莫到失去了才後悔，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凡事三思而後行，善哉善哉，阿彌陀佛”，“司施主，請走吧”，來因不再說話，繼續撥弄佛珠，趕客之意明顯。
“司某告退”，司清遠覺得來因話裏有話，他似乎看出自己的來意，卻又沒拆穿，阮阮對自己的喜愛他又何嚐不知……。
“阿遠你和來因禪師說完了？我去跟他道別”，小少女也正好返迴，“來因禪師……”，遠處傳來小少女嬌嗔的嗓音。
“我們走啦，改日再來看您”，“阮小施主，……，來因送給你的佛珠要戴好，來因會為你多多祈福……”，來因不放心的說道。
“嗯，我會很珍惜它的，謝謝來因禪師”，小少女告別來因禪師後向司清遠走去，司清遠在高大的山玉蘭樹下等她。
“快14年了，這孩子長大了……”，來因歎道，“該來的總會來，他隻希望，有人能護住她，護其一生周全，改變命運的安排……”。
看著向自己走來逆著陽光的小少女，眉間的紅痣顯得更加的鮮豔，她仿佛沐浴在佛光中，司清遠向著阮唐伸出了手，阮唐小跑兩步，牽住了阿遠的手，兩人離開了護國寺……。
阮唐中午就被接進了皇宮，北纓帝和太後劉氏為小少女慶賀生辰，送給了她不少禮物，由各地進貢的珍奇古玩都隨便讓小少女挑。
“太後娘娘，我不要了，你和皇帝哥哥送給我的東西不少啦”，剛看過自己小庫房的阮唐推辭道。
“這點東西算什麽，我的阮寶就該擁有世上最好的東西，再多也不足為奇”，太後笑著說道。
“阮寶，一會讓曹德將東西送到阮府”，宇文及吩咐曹德（太監總管）辦理。
“謝謝太後娘娘還有皇帝哥哥”，小少女甜甜道，小少女今天穿了一身紅衣，上麵由金線繡著蓮花暗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頭飾也是由金子打造的蓮花形狀飾品，纏在披散著微卷的發的額頭上，整個人嬌豔異常，漂亮極了。
“阮寶今天真漂亮，你皇帝哥哥的後宮三千都不及你萬分之一”，太後誇讚道。
“太後娘娘說笑了，皇帝哥哥的後宮可真是美女雲集（雖然她也沒見過幾個，平時後宮妃嬪都是繞著她走的，甚至小皇子她也沒見過），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一想也能猜到”，小少女奉承道，心想我今天怎麽這麽像要出嫁了，娘說生辰就得穿的喜慶點。
“哈哈，誰能比得過阮寶”，宇文及笑得開懷，趁著他的桃花眼更顯風流。
“阮寶，半夜子時，哀家讓準備好的工匠在城樓放煙花，是鐵水打花，阿狸可是找匠人特意為你準備的，慶賀你的生辰，到時候全霜城的人都知道了我的阮寶過生日，為你慶賀……”，太後寵溺的說道。
“太後娘娘，這太破費了”，“煙花啊，鐵水打花嗎，一定很美，阮唐會記一輩子的”，小少女憧憬道，她還沒見過古代的煙花呢。
“明年你及笄的時候，哀家會為你準備更隆重的，這算什麽”，太後輕巧的說道。
“謝謝太後娘娘，可晚上我想迴去與爹娘一起過”，小少女期望的說道。
“好，一會吃完飯讓人送你迴去，晚上別忘了去看煙花”，太後善解人意道。
“耶，太後娘娘對阮唐真好”，阮唐撲到太後娘娘的懷裏，“她感覺太後娘娘很親切，與娘親的感覺一樣溫暖，何其有幸，她有這麽多人疼愛她，保護她，這輩子真是幸運”，阮唐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