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進去看梨兒一下。”


    蘇子固有些擔心秦霜梨,怕她肚子不舒服。


    世子爺都這樣說了,綠竹哪裏還敢攔他?


    她隻能讓路了。


    屋內秦霜梨徹底慌了。


    “洄州哥哥,你先躲起來。”


    她說著,忙攏好衣服。


    男人卻一直沒動,隻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阿梨,你求我。”


    求他,他就先躲起來。


    “我求你了,洄州哥哥。”


    解洄州聽她喊的那句“洄州哥哥”,依舊不是很開心。


    重逢到現在,阿梨從未喚過他一句夫君。


    她最好不要再騙他了!


    不然……他瘋給她看。


    解洄州這般想著,到底躲起來了。


    蘇子固剛剛好進來,秦霜梨笑著迎了上去。


    “梨兒身體可好些了?”


    男人滿臉擔心,她忙點頭。


    “太子已然離去,也不知來侯府做什麽!”


    “那太子,竟然還是那日夜闖侯府的賊人。”


    蘇子固和她說起太子,他滿心疑惑。


    “梨兒,你說太子有什麽東西丟在這了?”


    這話將秦霜梨問得渾身發涼。


    難道蘇子固在試探她了?


    “阿梨不知。”


    秦霜梨隻想快點將蘇子固給打發走了。


    他再不走,她房間裏的另一隻猛獸該出來了。


    “夫君,阿梨還想再睡一會。”


    潛台詞是,還有事嗎?沒事快走。


    蘇子固卻攬著她的肩膀,扶著她一起迴了床上。


    “我陪梨兒睡一會。”


    這幾日他也沒有好好休息,也確實累了。


    秦霜梨指尖一緊,她下意識看向了屏風後。


    她暗暗祈禱,解洄州最好別出來。


    可別害了她。


    “梨兒?”


    蘇子固和人說話遲遲沒有得到迴應,他不禁又開口喊了人。


    “夫君。”


    她笑著點頭,和人一起躺上了床。


    這個屋子,三個人,兩個躺著,一個站著。


    解洄州都要氣炸了,他死死地克製著自己。


    阿梨又騙他!


    她明明答應過,不會再和野男人親密的。


    她簡直要氣死他了。


    他一定要拿一百條鎖鏈,將他鎖起來。


    就在蘇子固剛剛閉眼休息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屋外有些許動靜。


    誰?


    難道又是賊人?


    他趕忙從床上起來追了出去。


    秦霜梨還沒有想明白怎麽迴事,她突然間被人按住,然後唇就被人咬破了。


    刺痛感傳來,她渾身一顫。


    解洄州怎麽突然又發瘋了?


    他是想咬死她嗎?


    “阿梨,我不是說過,不許你和野男人親近嗎?”


    為什麽剛剛還要躺在一起睡覺?


    秦霜梨隻覺得他有病,可她麵上沒有表現出來。


    “阿梨,再讓孤知道你和他親近半分。”


    “孤不介意直接將你搶進宮中。”


    反正這天下未來是他的天下,他搶一個女子,又如何?


    “阿梨,你最好不要挑戰孤的耐性。”


    “不然……”


    “你的孩子……孤第一個不放過。”


    他什麽都不在乎,他隻要一個阿梨。


    若她不能滿足他的心願,那她就沒必要有自主思想了。


    他會將她囚禁起來,當成一個傀儡來養。


    “知道了嗎?”


    他突然變得很兇,男人的臂力也很大,他一下子就將她抱入懷中。


    就在秦霜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臀部就被打了一下。


    “……”。


    他這是在……教訓她?


    “下次,可就不止這樣簡單了。”


    她最好不要再惹他生氣。


    解洄州很快就將她放開了,他變得疏離又淡漠。


    他想:他以後再也不要喜歡阿梨了。


    這樣的女子,值得他的喜歡嗎?


    愛撒謊,又水性楊花,她一點都不值得他的喜歡。


    若她識相點,他日後還能讓她做他的太子良妾。


    否則,她連妾都不是。


    解洄州很快就走了。


    這一次,他沒再多留。


    秦霜梨見人走了之後,她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該死的解洄州,就他會威脅人是嗎?


    好好好,有本事他弄死自己的孩子!


    她才不告訴他,她肚子裏的是他的孩子。


    她一定要想辦法擺脫這個瘋子。


    蘇子固去而複返,他一臉慌張地看著秦霜梨。


    “梨兒沒事吧?”


    他很怕賊人會來這。


    要是梨兒出什麽事,他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了。


    “沒事。”


    “夫君不要擔心。”


    “母親何時下葬?”


    停靈七日,還得選一個好日子下葬。


    “後天。”


    “你好好休息就是。”


    她什麽都不用做,隻要好好養胎就是。


    “嗯。”


    “多謝夫君。”


    秦霜梨笑著點頭,等蘇子固迴到前堂後,綠竹才進來。


    “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解公子已經是太子了,若他每日都來侯府,定會引起懷疑。


    而且,世子也在府中,若有什麽流言蜚語,小姐的名聲就壞了。


    “去買毒藥來。”


    “毒死解洄州。”


    他居然敢打她那!


    他要毒死她。這樣一了百了。


    “不行啊小姐。”


    “解公子今時不同往日,毒死他,會很麻煩的。”


    綠竹不同意。


    “那你有什麽辦法?”


    秦霜梨可不想被人纏著一輩子。


    她隻想養育孩子,然後壽終正寢。


    綠竹確實有辦法,這個辦法,小姐一定不喜歡。


    解公子都已經是太子,小姐又懷著解公子的孩子,若小姐嫁給解公子,豈不是成了太子妃?


    當太子妃也沒什麽不好的。


    解公子以後成了皇上,後宮佳麗三千,也不一定會想起小姐。


    小姐也能在後宮當個活寡婦,日子也挺好?


    其實……


    不知道是不是綠竹的錯覺,她總覺得解公子對小姐,用情至深,不像……假的。


    可是,小姐好像沒明白。


    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算了,我再休息一會。”


    “好累。”


    應付解洄州,她都累了。


    綠竹隻能退下,她不再言語半分。


    晚上,解洄州又來了。


    彼時秦霜梨正在害喜,她吐得昏天暗地。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又突然害起了喜,好難受。


    “嘔。”


    “嘔。”


    吐了好久,她卻什麽都沒有吐出來。


    解洄州聽著這聲音,心中閃過了心疼。


    可他又不想表現出來,怕被秦霜梨恥笑。


    他才不是非她不可。


    一個愛撒謊又懷著旁人孩子的女人,他怎麽可能還喜歡?


    “啊。”


    秦霜梨的腿突然抽了幾下,疼得她彎下了腰。


    疼死了。


    “怎麽了?”


    解洄州瞬間扶住了她,眼中的關心藏都藏不住。


    “我腿疼。”


    “洄州哥哥。”


    “洄州哥哥來了?阿梨好想你。”


    她濕著一雙水眸,看起來委屈極了。


    解洄州攬著她,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


    他熟練地抬起她的腿,幫她按了起來。


    他早就問過太醫了,所以知道婦人孕到後期腿會疼,他甚至還向太醫學了按摩手法。


    “唔。”


    可能是被按得舒服,她嚶嚀了幾聲。


    解洄州的臉色又臭了。


    她懷的又不是他的孩子,他幫她按什麽?


    他想,他應該不理她的。


    可他就是……舍不得放下她的腿。


    “秦霜梨,別以為孤會放過你。”


    “孤給你七天,同野男人斷了。”


    “不然……”


    他隻給她七天。


    她最好和人和離。


    她別想騙他太久。


    秦霜梨被按得很舒服,她不想想那些煩心事。


    她很隨意就點下了頭。


    先哄一下他又如何?


    解洄州見她點頭點得很爽快,他瞬間被她哄好了,嘴角都彎了彎。


    她說的是真的?


    他的眼底多了絲絲的猩紅,看來,阿梨還是最愛他的。


    “這裏再按按。”


    看來還是解洄州後,他按得太舒服了。


    蘇子固也幫她按過,但是很舒服。


    女人輕哼,滿臉享受。


    解洄州差點驕傲了。


    他完全沒覺得自己這一趟白跑。


    男人還想說些什麽,但見她那麽開心,他也不忍再說什麽了。


    罷了。


    她最好不要再騙他了。


    不然,他真的會將她鎖起來。


    她逃不掉的。


    蘇子固還在堂上守靈。


    解洄州幫人按著摩,按著按著,他就被女人勾上床了。


    重逢好些天了,她終於又將他勾上床了。


    她還真的……有點想念他的……身體了。


    阿梨,你最好不要騙孤。


    臨吻上她的粉唇之前,他這般祈禱著。


    “洄州哥哥,親親阿梨。”


    誰說女子沒有欲望的?


    她也有欲望。


    她需要和解洄州做點開心事。


    “他親過這嗎?”


    解洄州的唇從她的唇上慢慢往下,一直到鎖骨處,他輕聲問。


    秦霜梨沒有迴答他,他重重地咬下一口。


    “疼。”


    他又將她咬疼了。


    “這呢?”


    他指著她的心口處。


    秦霜梨想了想,撒謊了。


    “有過。”


    反正,撒謊就是了。


    若解洄州受不住,自己不來找她更好。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的這個答案,會讓她吃盡苦頭。


    “阿梨,他到過這嗎?”


    他又問,語氣帶著森森然。


    她又點頭,隨口胡謅。


    沒有哪個男人會要一個不清不白的女子吧?


    這個世間就是這樣。


    男子最近可以不幹淨,卻站在高處對著女子指指點點。


    明明不幹淨的是他們。


    解洄州氣死了,他猛地將她的領口扯開。


    那個男人,簡直該死。


    氣死他了。


    “嘶。”


    他是不是瘋了?


    他怎麽又咬她?


    可別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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