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石月影拿著倆火把,董寬笑道:“大師姐,你是想占山為王麽。”石月影嬌笑道:“剛才醫治師伯和韓師妹,你和師傅力拚群賊,我沒有幫上忙,來了也不能白來,放火燒山的事兒,就讓師姐來做吧。”


    董寬哈哈大笑,心想這師姐也太有意思了,金女俠聽了微微一笑。師徒三人帶著鐵女俠師徒以及十九個女子下山。石月影一把火燒了整個米家山寨,據說大火著了足足兩天兩夜。


    眾人留住客店一宿,點了許多飯菜。


    次日天明,由董寬和金女俠把十九個女子各自送迴她們家中。百姓們見到女兒迴來,大喜過望,這些女子見到家人失聲痛哭,師徒二人悄然離去。


    將鐵女俠師徒帶迴清心院,石月影每天細心醫治,金女俠從旁照料,連續三天,韓星雨漸漸醒轉,氣色恢複了不少。


    看見眼前的眾人,韓星雨內心劃過一股溫馨之感,登時痛哭,淚如雨下。金女俠抱著她,好言安慰著,石月影詳細說出經過。


    韓星雨起身下床跪倒在地,說道:“弟子承蒙師叔等人相救。”說著,給眾人連磕六個響頭,早被金女俠拉起。


    冷玉梅道:“你以後要尊重我師傅,不可言語冒犯。”金女俠搖搖頭道:“玉梅,星雨丫頭剛剛好轉,少說幾句。”韓星雨道:“冷師妹說的是,弟子再也不會對師叔傲慢了。”


    譚婉玲掐著腰道:“韓師姐記住你說的話噢。”韓星雨低著頭,俏臉通紅。董寬皺著眉頭道:“大家別責怪韓師姐啦,師伯狀況異常常啊。”


    韓星雨看見師傅還在床上躺著,雙目緊閉,麵如白紙,毫無血色。她跌跌撞撞跑過來大哭道:“師傅啊,您怎麽了,別嚇弟子啊。”眾人心情都不好受,石月影拉起韓星雨,輕聲道:“韓師妹別太傷心,師伯目前沒有生命危險,體質非常虛弱,還好她功力深厚,能扛住下來。”韓星雨哭成淚人,嘴裏不停地唿喚著師傅。


    大廳內,石月影道:“當年太師傅傳下兩大藥物,一為清香靈芝粉,可治療刀劍創傷;二位五補玉花丸,可治療內傷。目下師伯症狀是昏迷不醒,精神深受損害,雖無生命危險,但有可能長眠不醒,我等雖運功醫治,隻能保她心脈穩定而已,也算轉危為安,師伯她飽受近一個月折磨,氣血不足,現下我是無法醫治過來。”


    韓星雨跪在石月影身前,焦急道:“石師姐!一定要治好我師傅,星雨懇求你。”石月影拉起韓星雨,輕聲道:“韓師妹勿急,我雖醫治不好,但也不是沒辦法。”韓星雨神情一喜,忙道:“隻要師傅她能好過來,讓我做什麽都行。”冷玉梅勸道:“韓師姐不要太著急了,辦法總是有的。”


    韓星雨看著冷玉梅,這些年她二人就是不睦,見麵就是吵嘴打架。如今聽她叫自己一聲韓師姐,還關心自己,才知道冷玉梅隻是外冷內熱,心裏一切不滿都釋懷了。


    拉著冷玉梅的手,韓星雨哭著道:“冷師妹謝謝你!”冷玉梅笑道:“韓師姐你別傷心!我們是同門師姐妹,理應相互幫助。”


    打這以後,冷韓二女從未犯過口角,彼此更沒動過手,更是尊重對方,情感十分好。


    石月影道:“江湖能人異士何止一二,我數年來細心研究醫學典籍,也了解過江湖的醫術之士,師伯這種症狀,需要還靈草這種藥物醫治不可。”


    “大師姐,什麽是還靈草哇?”譚婉玲好奇問道。


    韓星雨道:“這名字好怪,但又感覺很奇特,哪裏有這種草藥呢。”


    喝了一口茶水,石月影起身道:“這還靈草是物以稀為貴,據傳這草藥能清神解疲勞,對於失憶症狀很有效,可緩解人神經,正好可以醫治師伯,據我了解得知,嶺南的寶真觀就有此草藥,如若醫治好師伯,一定要趕往嶺南寶真觀。”董寬笑道:“太妙了,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動身前往。”


    石月影忙道:“師弟且慢,此去嶺南千山萬水,更重要的是,據說這寶真觀的一元道人性情古怪,從不和外人打交道,索要還靈草,中間少不得一番麻煩,萬不可與其發生衝突,一元道人是世外高人,萬不得已不可得罪。”


    董寬道:“我們去拿還靈草救人,又不是與道長動幹戈。”韓星雨很是歡喜道:“太好了,我也要去嶺南,給師傅取藥。”石月影道:“韓師妹不可,你身體尚是虛弱,精神狀態不佳,不利於遠行,在家等候即可。”


    金女俠道:“但凡一線生機,我們都不能錯過,月影有醫術在身,星雨丫頭身體剛好,不宜久動,米家寨剛破,提放來人報複,依我看,此行阿寬、玉梅、婉玲前往,不要和一元道長動武,誠心以待,拿到還靈草立即返迴。”


    次日辰時,董寬三人準備完畢,帶好足夠盤纏和水壺,起身離開清心院,騎快馬上大道而行,目標直指嶺南。


    不知不覺,師姐弟三人到了荊州地界,這裏真是熱鬧非凡,這裏美食豐盛,吸引四麵八方的人物。街頭上有不少打把賣藝的,引路人紛紛圍觀,來來往往的商販也不在少數,到底是荊州古城。


    荊州美食中,魚糕很出名,在戰國時期,楚國就定都於此,楚人多喜食魚,京都魚肴也就極為豐富了。相傳,一家魚館生意相當不錯,老板專有養魚池,後來生意淡下來,池中鮮魚死了不少,店掌櫃一時舍不得丟掉,幹脆撈出來去刺。衝淨汙漬剁成肉泥,加豆腐等材料做糕,再灑上美酒去腥,放入籠清蒸,蒸熟以後,一股魚香味道傳遍,魚糕也由此而來。


    看見不遠處有家客棧,食客可不少,譚婉玲道:“肚子早餓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這裏的美食可不少。”


    冷玉梅嬌笑道:“原來三師妹肚子唱空城計了,你要少吃點噢,吃多會胖的喲,到時候嫁不出去的。”


    譚婉玲一跺腳,撒嬌道:“二師姐!你欺負人家,我不理你了,迴去告訴師傅。”說著,故意把腦瓜轉到一邊,嘟著小嘴,表情很是可愛。冷玉梅笑道:“三師妹別生氣,師姐錯了。”自己這師妹故作生氣,冷玉梅也看得出,但她比自己小一歲,為人可愛,冷玉梅很是疼惜她。


    董寬笑道:“好了三師姐,再吵上一會兒,肚子會更餓的,我們去吃特色美食,難得來一次荊州,可不能錯過。”


    譚婉玲仍是不聽,也不理會。董寬眼珠一轉道:“二師姐啊,聽說這裏的魚糕很好吃的,我們去品嚐一下吧。”冷玉梅笑道:“好啊,咱們去吃魚糕嘍。”二人牽著馬往前走去。


    譚婉玲急忙道:“唉!二師姐、小師弟,你們等等我。”牽著馬也跟上來,董寬笑道:“三師姐,你還吃什麽啊。”譚婉玲一愣,說道:“當然吃飯了。”董寬笑道:“都氣飽了吧。”譚婉玲嬌嗔道:“師弟你也欺負我啊,討打。”董寬急忙道:“小弟不敢了,師姐莫生氣。”惹得冷玉梅、譚婉玲不住發笑,三人拴好馬匹,有說有笑的往裏走。


    天氣炎熱無比,三人乘馬進入樹林中乘涼,拿著水壺飲水。譚婉玲最開心,平時外出都是和師傅一起,還有些拘束,現下是跟隨師姐弟,沒有太多拘束,姑娘在林中蹦蹦跳跳,盡顯小女兒態。


    譚婉玲跑了一段路程,坐在樹下喝水,看見一塊白色物體,距離自己有一丈遠,譚婉玲站起身,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麽東西呀。”


    她用腳踢了踢旁邊的沙土堆,裏麵露出一堆白骨,饒是譚婉玲武功過人,膽氣十足,可也嚇得不輕,驚慌道:“啊呀!”


    正在喝水聊天的董寬和冷玉梅皆是一驚,冷玉梅亮出長劍,大唿道:“三師妹你別怕!二師姐來了。”董寬喊道:“三師姐莫慌。”


    師姐弟提著長劍奔聲源方位趕過來,看見譚婉玲嚇得坐在地上,臉色慘白。還用手指著一堆白東西,口中道:“有鬼啊,有鬼!有鬼呀。”


    冷玉梅上前抱起師妹,譚婉玲摟住師姐身軀,哭著喊道:“二師姐,好嚇人啊。”董寬跳躍過來,用劍鞘挑了幾下,驚聲道:“是人骨頭,而且還是小孩子的。”玉梅姑娘柳眉倒豎,低喝道:“是誰這麽心腸歹毒,連小孩子都傷害。”


    再仔細一看,董寬發現有幾塊烤焦的肉,心頭一緊,罵道:“狗畜生。”


    冷玉梅平時看師弟性情溫和,從來不吐罵髒字,看他滿麵殺氣,遂問道:“師弟,有什麽發現麽?”董寬歎氣道:“真是造孽,不知哪個畜生吃了小孩兒的肉,還活生生的烤了吃,手段殘忍無比,心腸萬分歹毒。”冷玉梅驚慌道:“有這種事兒,江湖雖說三教九流,但再怎麽險惡,也不至於吃小孩兒肉啊。”


    譚婉玲怒喝道:“可惡,本姑娘若是撞見行兇者,一定砸碎他的頭顱。”董寬低聲道:“看這些白骨,死亡時間在半月之內,料想兇手仍在附近。”冷玉梅道:“先把這些白骨入土為安,隨後在找兇手不遲。”譚婉玲大怒道:“可恨,兇手必遭天譴。”


    董寬道:“如所料不錯,這些孩童白骨,應該就是附近住戶的孩子,他們準是出來玩耍,慘遭歹人毒手。”說這話的時候,董寬眼角含著淚水,自己從小是孤兒,很羨慕父母雙親陪伴的孩子,看到這些孩童白骨,董寬想起自己的父母。可憐這些孩子,還有很多美好時光,卻到此終結。


    董寬氣得火冒三丈,勢必要找出兇手,也好給孩子們雪恨報仇,告慰死者在天之靈。


    大約一炷香時間,冷玉梅走迴來,開口道:“這方圓三十裏,隻有一個典家村,這些孩子應該就是典家村的。”


    譚婉玲柳眉一挑,說道:“師姐、師弟,我們前往典家村,兇手必定還會出現,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怪物,如此窮兇極惡,便是十殿閻王,我也要卸他每人一條胳膊。”姑娘手中長劍寒光閃閃,殺氣騰騰。


    尋思一會兒,董寬道:“我們喬裝打扮再去,收起手中的兵器,且不可驚擾村民。”冷玉梅道:“師弟之言甚善,我們藏好隨身包裹和利刃。”


    師姐弟三人換好衣裝,一副路人打扮,轉瞬來到典家村外。這村子能有六十多戶人家,卻看不見人員出入,站在村外看,家家緊閉大門,顯得安靜異常。三人料想,準是擔心自家孩子深受其害,都足不出戶,更確定遇害者是典家村的。


    三人走進村裏,裏麵過於安靜,根本看不見一人。三人都身懷絕藝,聽覺自然靈敏,盡管大門緊閉,但還是聽見哭泣聲,不止一人在哭,哭得很淒涼,三人心裏不好受,看這家房子不小,董寬上前叩門。


    “誰?”有人驚唿道,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恐懼感。


    董寬道:“我們一行三人趕路,壺中水用完了,現在口渴難耐,特來討些水喝,還請主家行個方便。”就聽有人喊道:“開門,是人,不是鬼,快開門。”聽見這些話,董寬有些好笑,哪裏有什麽鬼啊。大門被人給推開,這是一個仆人打扮,身上穿著白服。這人看了看董寬三人,男的俊女的俏,不像什麽邪惡之流,忙道:“喲,三位裏麵請吧。”說著,迅速閉上大門。


    進入裏麵,三人才發現,裏麵到處掛白,哭聲一片,仆人說道:“我家小少爺剛剛過世,老爺和夫人在靈堂。”


    譚婉玲問道:“這位大哥,你家小少爺年紀不大,如何病逝的?”


    仆人唉聲歎氣,神色有些惶恐,低聲道:“不是什麽病症,小少爺身體很健康,他是......他是被惡鬼殺害了,真的是太......太淒慘了。”


    董寬道:“這說的有些荒謬。”仆人一跺腳道:“你看看,我說你也不信,的確有鬼啊,典家村近日屢屢鬧鬼,有不少孩子被惡鬼帶去,都沒了性命啊。”冷玉梅道:“你家小少爺離世多久啦?”仆人歎了口氣道:“前天剛剛故去,這惡鬼纏上了典家村,村裏都走了十多戶了,昔日我家老爺原本在城裏居住,聽說典家村風景不錯,五年前就搬了過來,原本一直平安無事,可近些日子,典家村倒黴,開始鬧鬼了。”


    “丁二,是客人來了吧,請進來吧。”一道聲音響起,聲音有些沙啞,夾雜著痛心之感。


    仆人也就是丁二,忙道:“三位,快進去見老爺吧,喝完水馬上走,典家村鬧鬼,別深受其害,切記。”


    師姐弟三人大步進來,被請進後堂。上麵坐著一對四旬上下的夫婦,這就是丁員外和丁夫人。夫婦倆淚水不停,用手帕擦著淚水,旁邊有兩名丫鬟站立著。


    董寬拱手道:“丁員外、丁夫人,我們一行三人路過此地,水壺用完,口渴難耐,進來討杯水喝,不想令郎離世,多有打擾,還請諒解。”


    丁員外道:“三位請坐。”又吩咐丫鬟端茶。


    丁夫人哭著道:“可憐越兒,他才九歲啊,這些惡鬼怎麽不殺我,偏偏對越兒下手。”董寬道:“員外、夫人,這朗朗乾坤,哪裏來的鬼魂,必是人所為,隻是手段殘忍。”


    丁員外忙道:“小兄弟,真有鬼,一會兒喝完茶水,你們就馬上離開此地,典家村不太平啊。”


    董寬不以為然道:“哪有什麽鬼,依在下看,最大的鬼就是人,既然您口口聲聲說有鬼,我這人好奇,還真想看看究竟。


    聽董寬言語,丁員外很好奇,忙問道:“怎地,小兄弟莫非會抓鬼?”丁夫人也說道:“小兄弟如果真會抓鬼,那全村人都會感謝大恩大德,村裏已經有十幾個孩童被惡鬼吃掉,如能抓到惡鬼,我丁家願意平分家產。”


    丁員外道:“夫人之言也是我的意願,懇請小兄弟幫忙啊。”丁夫人道:“幫幫我們吧,早日找到惡鬼,還典家村一個祥和,這裏人每天提心吊膽的,真是造孽。”


    這夫妻二人一口一個鬼,董寬心裏有些好笑,這夫妻二人過於迷信。


    董寬自思道:“隻管解釋,丁員外夫婦肯定不聽,隻好編造下謊言。”口中卻道:“實不相瞞,在下略懂治鬼之法,但您二位怎就知道這是惡鬼所為呢?”


    丁員外唉聲歎氣道:“小兄弟,實不相瞞啊,本村鬧鬼已經快一個月了,經常有小孩子被帶走,說來也怪,惡鬼專門殺小孩,我家越兒和小夥伴玩耍,天色漸暗,我就令人去找越兒,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最後在二十裏外的山穀發現了越兒,除了他身上的衣物,旁邊隻剩下幾根白骨,死的太慘了。”丁員外大哭,丁夫人也哭了起來。


    董寬心道:“真是豈有此理,這根本就是人力所為,隻不過手段毒辣,每每都近夜裏行動抓人,讓大家誤以為是鬼魂所為。”


    董寬起身道:“原來如此,抓鬼的事情,包在我們三人身上。”丁員外夫婦看了看三人,有些不太相信。


    董寬微微點頭,輕喝道:“起!”


    就見桌子上的茶杯起來半丈高,屋裏人全都嚇了一跳,丁員外夫婦嚇得抱在一起。


    董寬又喊道:“落!”茶杯平穩落下,茶水一點也沒灑出來。


    丁員外夫婦大唿好本領,他們哪裏知道,這是董寬運用內力,使的是劈風掌法裏的‘順風使帆’的一招,可以隔空讓物品起落。


    丁員外喜道:“馬上去通知羅大爺,村裏有希望了,孩子們有救了。”


    師姐弟三人祭拜了丁越,師姐弟三人很傷感。


    丁員外去迎接羅大爺等人,這個羅大爺今年六十七歲,是典家村的管事人,村中大事小情都歸他負責。


    屋裏沒有其他人,譚婉玲道:“師弟,你幾時會抓鬼,我怎麽不知道,連師父也不會這功夫啊。”冷玉梅微笑道:“三師妹,哪有什麽鬼啊,師弟若不順著他們話語說,咱們怎能留下呢,師弟想要抓住兇手,還給大家一個真相。”


    董寬稱讚道:“知我者二師姐也,剛才我左思右想,兇手很會玩障眼法,經常夜裏出沒,造成鬧鬼的假象,還總是屠殺小孩子,村裏鬧得雞犬不寧,江湖人物何其多,吃人的事雖不多見,但確有其事,你們還記得我是如何拜師的麽。”譚婉玲點頭道:“當年你遇到危險,差點被塞北雙怪吃掉,是師傅出手解救了你,擊殺了作惡多端的雙怪。”董寬拍著手掌道:“對!我料想兇手手法和塞北雙怪有幾分相似,讓我想起了師傅所說的一些人物,他們最有嫌疑。”


    譚婉玲急忙道:“都是誰?”


    坐在椅子上,董寬平靜的說道:“妖魔鬼怪!準是他們無疑,這些家夥行事風格另類,手段毒辣異常,江湖人物心懷恐懼,並且個個武藝高強。”


    這讓冷玉梅和譚婉玲陷入深思,二女靈光一閃,想起了師傅所說過的,江湖上有妖、魔、鬼、怪四大勢力。


    怪指的就是那塞北雙怪,古文中和景文陽二人。


    魔則指西北川蜀四大魔,分別是:鬧天魔海玄、霸天魔淩淼、翻天魔達潤、定天魔李茳。


    鬼指的是西域五鬼,分別是:嗜血鬼魯米亞、惡魔鬼克薩勃、鋼鐵鬼紮侖、醜鬼彌根、絕命鬼普叡五位。


    妖指的是梅嶺三妖,兩男一女組成,都有:美人妖葛麗萍、大力妖藍猛、追風妖邢智。


    這妖魔鬼怪都是武藝高強之輩,可手段多是下三流,很讓武林人士忌憚。經常神出鬼沒。


    “誰能抓住鬼?老朽要看看。”說著話進來一個老者,這人就是羅大爺。


    這老者看著很麵熟,董寬驚唿道:“哎呀老人家,原來是您啊。”羅大爺細細打量董寬,好半天才歡喜道:“小夥子是你啊,沒想到咱爺倆還能遇到。”董寬笑道:“可不是嘛,沒想到還能遇見您老,您老體格還不錯。”一老一少高高興興的抱在一起,村民們以及冷譚二女都疑惑不解。


    原來,羅大爺就是當年董寬仗義出手解救的那位老者。五年時間過去了,董寬人也更加精神了,個頭也高了不少,羅大爺一時未認出來。老少喜相逢,彼此非常開心。


    羅大爺笑道:“當年我去潞州看望一個老夥計,好孩子呀,當年的你小小年紀,路見不平,把我老頭子救出來,我直接去報官,好不容易見到縣老爺,我和衙役們趕到現場,發現沒有一個人在,我還擔心你出事,自責到現在,今天看你平安無事,我可放心了,一切都好吧?真不錯,還娶了倆漂亮媳婦。”


    話一出口,董寬臉蛋通紅,冷玉梅和譚婉玲麵紅耳赤,都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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