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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無影搖了搖頭:“我沒有注意到他說了什麽!”


    薛玉堂說了一句:“他說過讓福坤知道欺騙混天圖的下場!”


    月無影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相公,我知道你現在的境界很高,但是現在要想對付混天圖,我們的境界還是略顯不足!”


    薛玉堂歎了一口氣:“我又何嚐不知道自己境界不夠,可是這些年混天圖像是陰魂一般,始終圍繞在我周圍,讓我相忘也忘不了,現在他們出現在這玄冥堂不知道又是為了什麽,我一直有種預感,他們在布一個很大的局,這個局一旦形成就會是驚天動地,而現在我卻連他們想幹什麽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


    月無影看著小鎮外的小路,往前走一段距離,站在原地看著心不在焉的薛玉堂:“相公,要想救仙兒姐我們還要從長計議,你現在萬不可衝動!”


    薛玉堂長歎了一聲:“我們先到了先秦帝國,再去想其他的事情,現在我需要先找到堂姐再說。”


    月無影沉默了,她知道混天圖的出現讓薛玉堂再也無法放下尋找姚仙兒的心了,這姚仙兒對於薛玉堂來講是無法磨滅和替代的情感,他們之間與自己和他有很多不同,薛玉堂對於自己隻是單純的愛,是屬於夫妻之間的,他與姚仙兒卻多了類似於母親的依戀,還有他那種無奈的屈辱。


    原來的薛玉堂境界不夠,對於去尋找姚仙兒沒有任何辦法,可現在他幾乎可以比肩普通的圓滿之境,對於前往混天圖他的心就再也難以忍耐,不過好在他現在還在牽掛著薛瑩,否則月無影都在懷疑她是否能夠阻止薛玉堂去往混天圖。


    二人走到鐵翎馬車跟前,車夫見到二人過來,急忙收拾東西,薛玉堂沉默著上了馬車,月無影對著車夫說道:“走吧!”


    車夫見二人迴來似乎有些不開心,原本想著勸一勸,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選擇放棄了。


    鐵翎馬車再次騰空而起,奔著還陰穀而去,薛玉堂一個人倚在車窗口處發呆,月無影也在想著心事,這車內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


    鐵翎馬車飛快的穿過玄冥堂的隘口,原本應該是有人攔截的地方,現在卻是空無一人,車夫沒來過這裏,看著這空蕩蕩的隘口,也是感到奇怪,但是想到車廂裏二人的狀態,便沒有開口詢問。


    進到還陰穀內,車夫降低了鐵翎馬車的高度,穀內遮天蔽日的藤蔓,讓鐵翎馬車根本就飛不起來,又飛行了三四個時辰,車夫覺得鐵玲馬需要短暫休息一下,便讓馬車落到地上,找了個寬敞的位置停了下來。


    馬車落地的頓挫,讓月無影迴過神來,月無影挑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見外麵的景色十分熟悉,便掀開門簾從車上跳了下來,四周圍的觀望一圈,看著筆直的石路前麵有一個岔路口,月無影想了半天,才想起這是那裏,急忙敲著車門框,叫道:“相公,你看看這是那裏?”


    薛玉堂被月無影一叫,整個人愣了一下,從車上跳下來,往前一看,不僅有些興奮,笑道:“原來到了這裏,既然到了巴布亞大哥的老家,總是要去看一看,免得巴布亞老哥埋怨!”


    月無影見薛玉堂暫時放下了混天圖,心中也是高興,急忙點頭說道:“好,我到現在還在想著那裏的美景!”


    車夫見二人總算是恢複了正常,也是跟著高興:“主上、夫人,那老奴就要借著你們的光,也跟著看一看了!”


    薛玉堂笑道:“好啊,咱們事不宜遲,到了車部國再去休息!”


    車夫見二人高興,也顧不得心痛這鐵翎馬了,把薛玉堂和月無影讓到車上,駕著鐵翎馬車便要再升空,薛玉堂嚇了一跳,月無影急忙阻止道:“陳叔不要讓鐵翎馬車飛行!”


    車夫一壓馬轅,阻止了鐵翎馬起飛,迴過頭奇怪的問道:“主上、夫人這是為何?”


    月無影解釋道:“這天上的藤蔓都有劇毒,而且一旦被它們纏上,就再難以脫身。”月無影怕車夫不信,還用手往天上指了指,車夫抬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這天上的藤蔓上掛滿了各式的骷髏,隨著風吹直晃蕩,車夫感覺自己腿都軟了。


    “我.......我剛剛......就......就是飛過來的!”


    車夫這一句話,把薛玉堂和月無影也嚇的一陣後怕,可是見到車夫已經嚇的腿腳發軟,便再也責怪不起來了,再說這事也是他們二人的責任,要不是他們二人各自想著心事,也不會讓不熟悉道路的車夫自己駕車闖入這還陰穀,不過二人也是奇怪,這還陰穀入口不是有玄冥堂把守嗎?為何二人沒感覺到車夫停車呢。


    鐵翎馬車在地上拉著車緩緩前行,這鐵翎馬在空中飛行的速度很快,可是落到地上就不如普通的馬車了,它隻適合短暫的行走,原因就是這地上行走要比天上飛行阻力大的多。


    短短的距離,鐵翎馬車足足行走了半個時辰,直到到了穀口,車夫才算是勉強緩過神來,到了車部國的穀口,薛玉堂想要下車散散心,顛簸的路麵讓薛玉堂感覺很不舒服,心中嘲笑自己,真的是享受慣了,已經不習慣吃苦了。


    月無影見薛玉堂想要走走,也下車跟在身後,穿過隧道一般的穀口,轉過一個彎道,薛玉堂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原本穀口之處如同屏風一般的瀑布不見了,一堆碎石上麵,渾黃的河水無精打采的往前流著,唿號的大風吹得人睜不開眼睛。


    放眼望去,滿目瘡痍,山坡上翠綠如珠的參天大樹,一個個病懨懨的,原本就沒有幾片枯黃的樹葉,被風一吹,紛紛散落。


    二人麵麵相覷,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沿著原本寬闊的路一直往裏走,轉過彎應該看到車部國的全貌,可是等薛玉堂和月無影看到的時候,卻是見到車部國死一般的沉寂,曾經熱鬧的城郭再也沒用了,炊煙嫋嫋的景象已經被殘垣破瓦代替,偶爾有幾處飄起的煙霧,也如同著火一般泛著黑煙。


    二人越走眉頭皺的越緊,這裏再也不複往昔的模樣,風沙滿天飛卷,地上滿是枯黃,河裏的水也細如發絲。


    二人尋著路一直往裏走,原本熱鬧的廣場,分布整齊的房屋,都已經破敗不堪,再也不見老者悠閑的下棋喝茶聊天,也不見稚童奔跑嘻嘻,二人甚至在這車部國裏走了好久都未曾見到一個人影。


    薛玉堂的心再往下沉,高峰一直跟自己說,巴布亞要迴車部國養老,可眼前這模樣,也不知道巴布亞是不是迴來了,如果是迴來了,他現在怎麽樣了?


    薛玉堂急忙拉著月無影往巴布亞家裏趕去,巴布亞的家建在車部國的外圍,沒有在內城,不一會兒,二人便來到巴布亞的家門前,巴布亞的家也如同周圍的人家一般破敗不已,高大的院牆已經倒塌,門前的石獅子隻剩下一個,另一個從隻剩下底座歪倒在一旁。


    朱紅色的大門也隻剩下了半扇,枯黃的野草已經覆蓋了整個院子。


    薛玉堂吸著一口氣,與月無影緩緩走到院子裏麵,這兩旁的廂房已經徹底倒塌,隻有正房還矗立在那裏,隻是房頂的瓦片已經所剩無幾。


    二人往裏走了沒多遠,薛玉堂心中咯噔一下,原來草叢中露出一節白骨,白骨上麵還有一雙沒有完全爛透的靴子,這靴子一看就是男人穿的,不過薛玉堂也在安慰自己,巴布亞家中仆人護衛很多,又都是男性,這應該不是巴布亞的,另外巴布亞也許還沒有迴來。


    二人穿過草叢,走到白骨跟前,薛玉堂算是鬆了一口氣,這具白骨身材照比巴布亞要小了很多,一看就不是巴布亞的。


    隻是二人還沒有高興起來,月無影便又在破爛的房門前,發現一具趴在地上的女屍,身上覆蓋著沒有完全腐爛的紅色衣角。


    月無影看了看薛玉堂,巴布亞的妻子佳琪爾就是喜歡穿紅色的衣服,薛玉堂隻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豎起來了,他還在安慰自己,這也許也是一個女仆,可是薛玉堂卻是覺得這衣服料子根本就不是一個仆人能穿的。


    二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女屍跟前,這女屍已經被風幹了,發黑的幹癟皮膚和扭曲的容貌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模樣,薛玉堂盯著女屍的手指,著手指的飾物正是佳琪爾的,再看看她頭上的飾品,更不是一個女仆能夠買得起的,月無影蹲在地上看著女屍裸露在外麵的白骨,歎了一口氣:“這......骨頭應該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的!”


    薛玉堂把頭抬的很高,他不想把眼淚留下來。


    薛玉堂在周圍看了一圈,見門前的柱子上支著一柄鐵鍬,薛玉堂伸手拿了過來,隻是這鐵鍬不知道已經放了多久,薛玉堂一拿,這木柄立即無聲的斷成好幾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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