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最終季將軍也沒狠下心來處罰宋力,他讓宋力卸下一身戎裝迴家中孝順父母,每月會從自己的月奉中拿出兩吊錢來給宋力做他哥的醫藥費。


    明明在旁人看來,翻倍的月錢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可是宋力離開前還是蹲在地上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盯了這兵營好久,直到他看到新任夥夫老王進了夥房,才站起來,衝著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走了。


    =================================分割線===========================================


    傍晚,白挽卿手裏提著宮中得來的精致糕點走向宋茜茜的房間,卻看到肉包包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不知道她看什麽書這麽入迷,輕手輕腳的將那藍色封皮的書從她身下抽出,是一種他不認得的團,看起來極為複雜,像是一團團小畫卻像是文字一樣按部就班地排列著,白挽卿覺得新奇,就隨手多翻了幾頁,哪想到,這書後頭,居然是有武功心法的圖像,當白挽卿看到第三個圖的時候,他就勃然大怒起來,沒控製住自己的火氣,“啪”一下,狠狠地把書拍在了桌子上。


    宋茜茜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嚇得頓時就跳了起來,又立馬撲進了白挽卿的懷裏,嘴裏還嚷嚷著:“卿卿,打雷了,好嚇人!”


    “還知道嚇人,這書是誰給你的?”白挽卿無奈地揉揉孫傾荷的腦袋,強壓著怒火問道。


    半晌也沒聽懷裏的肉包包迴話,心裏奇怪,低頭一看,孫傾荷安安穩穩地睡在他的懷裏,樣子十分舒適,他一動,她也就追著溫暖的身子拱過去。


    看著流著口水,睡相難看的孫傾荷,白挽卿突然想起了什麽,拿了塊帕子,輕輕為她擦著口水,乖乖坐著當她的人肉小榻。


    不知過了多久,白挽卿看著懷裏的孫傾荷,又望了望根本看不到的月亮,喃喃說道:“荷兒,這一迴,你總算能在我懷裏夜夜安眠了。”


    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被他弄得癢癢的,宋茜茜囈語道:“卿卿,好癢。”


    聽見她夢裏都是他,白挽卿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就帶著那笑容癡坐了一夜。


    第二天,太陽升起,這幾日學武太累了,宋茜茜到了卯時才睜開了眼睛,恰逢白挽卿給她拿早膳去了,沒在身邊,她看著高高的太陽,不禁懊惱道:“奶包包,你居然不叫我,這要是晚了,幹爹惱了怎麽辦!”


    “傾兒,你什麽時候多了個幹爹?”白挽卿端著一碗香粥,在門口看著她。


    宋茜茜不由得一慌,認幹爹這事兒,包括和戰王府走得近這個事情,孫禮懷可是再三囑托過,不許她告訴白挽卿的,抿著嘴,不知道該怎麽迴話才好。


    看到她猶猶豫豫的樣子,白挽卿心裏就猜到了一二,他把那粥往桌子上一放,問道:“你桌子上的武功秘籍,是你幹爹給你的?”再不是昨夜那般暴躁,反而是雲淡風輕。


    本來就把白挽卿視作家人、戀人的宋茜茜在心裏其實根本不想對他隱藏這個事情的,一咬牙,就要對他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就在這時,孫傾醉突然從外間進來了,他喊著:“姐姐,你昨天把孫名幹爹給玄寶打的小鈴鐺扔哪兒了?”


    “嗷,那個小鈴鐺啊!在我首飾盒裏,別給玄寶戴鈴鐺,它不喜歡!”一想起玄寶的小鈴鐺,宋茜茜就來氣,這古代人真是傻,給貓帶鈴鐺會眼中損害貓的聽力,他們居然還覺得這是對貓的寵愛,孫傾醉一個人犯傻也就算了,連他師父孫名也跟著起哄,助紂為虐。


    等等?剛才孫傾醉叫孫名幹爹?這奶包包怎麽到處認幹爹啊?


    疑惑地抬起頭看他,卻發現孫傾醉衝著她眨了眨眼睛,說道:“姐,今天幹爹說還要帶我們去那個阿婆家吃餛飩呢,快點換衣出門吧!”


    點點頭,這孫傾醉居然是進來給她解圍的?


    白挽卿也聽出了孫傾醉話裏的意思,就幹爹這個事情,他沒有再追問,手指輕輕敲了幾下桌子,問道:“傾兒,你還沒告訴我,那藍色武功冊子是誰給你的呢?”


    被孫傾醉這麽一救,宋茜茜的腦子也轉過彎兒來了,既然要甩鍋就甩給一個最不可能的人吧!


    頭一抬,特別誠懇地對白挽卿說:“什麽武功冊子?那藍皮畫冊是師兄昨天在涼亭裏給我的,說是舞蹈冊子,要是照著那畫上的人一樣跳,最後能變成仙子呢。我開始還不信,可是跳了機會,覺得炎炎夏日裏,都覺得身子涼爽了許多呢,就被迷住了。”


    嘻嘻,誰讓你慕瑾寒沒事兒從屋子裏出來,還被她看到了,因為沒有暴打他,被係統屏幕又扣了十個技能點,哼哼,怪不得我陰你了喲。


    一開始,聽到她說是師兄給的時候,白挽卿還愣了一下,想了幾下才反應過來,這“師兄”指的是慕瑾寒,但是,慕瑾寒昨日才能勉強下床,白挽卿不是很信,但是當他聽到孫傾荷說感覺她的身體有涼爽之感後,他瞬間握緊了拳頭。


    不對勁兒,確實不對勁兒,前世荷兒明明是因為練了那寒毒功才會盛夏畏寒,他怎麽就沒想到,昨夜安心享受著她的親昵,正常孩子可能盛夏傍晚就依偎著暖和的地方睡覺嗎?!


    勉強做出鎮定的模樣,出了宋茜茜的臥房。


    也算是陰差陽錯吧,宋茜茜昨日下午吃冰吃多了,隱隱有些感冒的前兆,所以才想抱著熱唿唿的白挽卿睡覺。


    白挽卿出了孫傾荷的院子,就運起輕功,迴了自己的臥房,進了偏房,看著盤坐在床上練功的慕瑾寒,顧不得會不會讓他走火入魔,急急地打斷了他。


    手放在慕瑾寒的頸子上,被白挽卿一嚇,他覺得胸中氣血翻湧,一口血湧了上來,怕被師父厭惡,慕瑾寒生生把那口鮮血吞了迴去,。


    沒有注意到他瞬間痛苦猙獰的表情,白挽卿隻想探知自己在乎的事情,這一探之下,心涼了一半。


    把手放下,他起身盯著慕瑾寒的眸子,問道:“你昨日可是出門了?”


    “沒、沒有!”昨日慕瑾寒看到門口跑過一隻黑色的小貓,覺得它非常可愛,就忍著病痛出去追他了,師父要自己在床上靜養,這事兒萬萬不能讓他知道。


    心裏是這麽想到,可是人卻因為底氣不足,從床上下來,站在了白挽卿對麵。


    “我並不喜歡受人欺騙。”白挽卿聲音陡然變冷。


    知道自己在白挽卿麵前,耍不得一點兒的小心思,慕瑾寒隻能老老實實地交代了自己昨日的行蹤,但是他並沒有說貓兒一事,因為母妃曾經教過他,不能因為那些小物喜怒,為君者,切記不能玩物喪誌。


    “我昨日去花園裏的涼亭坐了一會兒。”話說的陳懇又覺得自己滴水不漏,還沒得意,被白挽卿一腳踢飛的慕瑾寒,在空中發出了一聲慘叫。


    雙膝傳來的劇痛,叫囂著,仿佛在嘲諷他,“別在做什麽皇帝夢了,你一個殘廢不要有非分之想!”


    白挽卿明明隻是表麵站在大哥慕瑾君的衛王一派的,明明他說過,要將自己推向那個位子的!


    “別用那種受傷的表情看向我,人總要為做錯的事情負責任,你敢算計傾兒,讓你殘廢三年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白挽卿拿起桌上的毛筆,肆意在宣紙上畫著什麽。


    “徒兒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麽!”血泊中的慕瑾寒恨聲說道。


    “不知道?你私自把寒毒功送給孫傾荷,騙她練了做你玄火功法產生火毒的解藥,我當初把那個功法交給你,是想你自己聯係,調節火毒的,而你卻因為懶惰,居然想害他人,選上的還是你唯一的師妹!”


    慕瑾寒聽得一頭霧水,說道:“師父,徒兒確實因為懶惰沒有聯係寒毒功,但是我自從那日來孫府見過孫傾荷一次後,再也沒看到過她的影子,這罪名,徒兒不認!”


    “嗬嗬,你不認?那我問你,沒有練習寒毒功,你身上的火毒怎麽解了大半?想來你在宮中就應該欺騙別人修習此法做你的解藥了,現在來了孫府,你就另尋目標了,慕瑾寒,你若是選擇孫傾醉我今日都不會如此懲罰你!”白挽卿似是聽他狡辯很不耐煩,扔了筆,看著他。


    第一次聽到白挽卿稱唿他為全名,知道他定是氣急,既然這短腿之苦已經受了,那這苦果就吞了吧,慕瑾寒低聲說道:“師父說的是。”認了這一切,心裏就不會在這麽痛了吧。


    一下一下,好像有人在用刀子戳一樣,他覺得比膝蓋上的痛楚更加難忍。


    “記得,塵世眾生,你唯一不能動的,就是孫傾荷。好好休養吧。”並沒有理會地上斷了雙腿的慕瑾寒,白挽卿走了出去。


    慕瑾寒躺了很久,突然用唯一完好的右手將自己撐了起來,緩緩爬向書桌的方向,用力揮舞著自己已經殘廢的左手,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他終於將那桌上的宣紙打了下來!


    宣紙掉落在地上,看清白挽卿剛才所作丹青的內容後,慕瑾寒雙眼赤紅,兩滴血淚流了出來,他死死盯著畫上的人,口中惡狠狠地吐出三個字——孫傾荷!


    剛才,白挽卿畫的,是陽光下一臉笑容在前邊奔跑引路的孫傾荷!!!!!!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穿書之苦情女主的絕地反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時禮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時禮並收藏穿書之苦情女主的絕地反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