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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來看看,這上邊寫的是寒毒功,第一招是靜氣寧心決。”孫傾醉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看向孫傾荷,“姐,這怎麽和你今日教的功夫一個名字啊!”


    聽他這話,宋茜茜也反應過來,終於知道為什麽覺得那句絕情絕愛眼熟了,那分明是渣男慕瑾寒所謂愛的證據。


    “你是愛她的!”


    “你胡說!朕沒有!”


    “那你為何不讓她修習寒毒功的最後一層?你舍不得她絕情絕愛!怕她忘了你。”


    這麽狗血的劇情,她怎麽就給忘了!


    不過心中疑惑,這冷嚴與她無冤無仇,為什麽會教她這種陰毒的功夫?


    心裏頭覺得越想越不對勁,就讓孫傾醉給她一點一點的讀每一頁上的文字。


    過了兩章她發現,冷嚴給她的,居然是在寒毒功原有基礎上做了改進的武功,這冷嚴到底是為了什麽?


    心中疑惑,便想更加想要出門尋找。


    迎麵就對上了匆匆進來的弦月,不知為何,剛才還是一臉笑容的他,此時已經是麵色陰沉,他並沒有搭理孫家姐弟,而是飛快地從櫃子裏拿了幾件平常衣物,打了個包袱就出門了。


    宋茜茜覺得十分奇怪,冷嚴正好也在這時進來了,沒等她開口問,冷嚴就主動將事情告訴她了。


    原來,文長舞真的在邊關受了重傷,弦月和前任戰王是八拜之交的兄弟,所以他得了消息就特別著急,立馬就啟程去邊關了。


    能把人急的直接出發,想來他的傷勢一定特別嚴重,宋茜茜吞了吞口水,暗道:文長舞哇,這是你自己運氣不好,可不是我咒的你嗷,這冤有頭債有主,你可不能怪在我頭上!


    一餐飯就這麽迷迷糊糊的吃完了,冷嚴並沒有將他們帶迴戰王府,而是徑直去了尚書府。


    心裏雖然覺得奇怪,宋茜茜也沒有多問,這古代人真有意思,前腳奪了人家的爵位,趁他爹屍骨未寒娶了他娘,逼著他去了邊關,後腳又聽說人家受傷了,急的飯都吃不下,這不是自己作的嗎?


    可這話,宋茜茜也敢在心裏吐槽,當著冷嚴的麵,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的。


    迴頭看看孫傾醉,倒是想起了他今天的反常,隨口問道:“奶包包,你今日是怎麽了,居然願意裝深沉一上午換的幹爹的注意?”


    奶包包被她問的一愣,眼神閃躲,說道:“自然是因為我聰明了。”


    宋茜茜本來就沒把這個事情看重,也就沒有多作留意,閉眼睡了。


    而一旁的孫傾醉也是瞪著個大眼睛,看著角落,似乎是迴憶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今天上午,姐姐被冷幹爹直接抱了起來,根本沒看到院子中的情形。


    隻當他見識短淺,沒見過什麽酷刑吧,孫傾醉覺得,今日戰王府的院子,就是人間煉獄。


    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被放在一條長凳上,整個人都被血染紅了,他的嘴還被人兩把刀封住,隻要嘴唇一動,他的舌頭就會被割裂。


    繞是這樣,懲治他的人也沒想放過他,隻把那人放在院子中,給來往的奴仆看著。


    也幸好姐姐沒有看到,幾日來的親近居然讓他忘了冷嚴本就是個無情之人。


    那樣的人,為何對姐姐如此另眼相看?究竟是有何圖謀?


    不同於孫傾醉的心思縝密,宋茜茜還在為吃了頓美食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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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嚴送了他姐弟二人後,並沒有迴戰王府,而是折迴了萬花樓,雖然心知文長舞不會有事,但他並不想阻攔弦月的離去,整天悶在這樓子裏,好人都憋壞了。


    到了密室中,想尋張伯,不成想一進門,就看見和張伯對飲的弦月。


    看著冷嚴驚訝的表情,弦月笑道:“知道你肯定是遇到了什麽難事,要不然也不會用那小兒的夢來做理由把我支開了。”


    “你明明就是上了當了。”冷嚴有些懊惱。


    “我不做到那個地步,怎麽好幫你瞞過那兩個小兒?不過我話說在前頭,孫大人同他夫人自然是神仙眷侶,你若是強行插手,我不能幫你。”弦月一本正經地告誡冷嚴。


    被他說的一愣,看了他半晌,冷嚴笑出了聲聲音,說道:“那冷嚴隻能謹遵王爺教誨了。”


    被他笑的莫名其妙,弦月也覺得有些尷尬,但是他覺得自己說的沒毛病啊,確實是你冷嚴暗戀人家孫夫人,年輕沒機會就罷了。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居然還想通過討好人家的孩子挽迴芳心。真是讓人無奈。


    “好了,知道你倆心有靈犀,別打什麽啞謎了,是不是戰王府裏邊那位又不老實了?”張伯在一旁,似是看夠了他們弟恭兄親的模樣,一開口,就讓兩人神情凝重了起來。


    冷嚴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真的是什麽也瞞不過老神醫。確實是吳柳從又作起了幺蛾子。


    她前些日子,選中了個精幹小廝在身邊,我雖然知道她的秉性,但是為了好看管她,我也是默許了那個小廝留在他身邊。


    哪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小廝居然恬不知恥的起了別的心思。”


    “什麽心思?”弦月不覺得這世道中還有傻子會真的癡心相戀吳柳從。


    “那傻子以為,得了吳柳從的真心。他也能走我這條路,成為令人豔羨的戰王爺。”冷嚴道。


    “恐怕不隻是這樣吧!”張伯冷哼道。


    “張伯,實不相瞞,這吳柳從,實在是,唉!她這次懷了多胎,本就是兇險,她卻不知自重,今日見了紅,戰王府內的李府醫勉強保住了孩子,可是我怕這今後一直到生產再出什麽差錯,畢竟這是…”冷嚴看著弦月再不說話,屋子裏的另外兩個人,自然也是懂了他的意思,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


    “唉,幸好老夫早就預料到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這顆秘製的藥丸你拿迴去,將它喂給她吃下去,定然能夠安穩生下孩子。”張伯歎了一口氣,不想再向他們解釋太多。


    二人出了張伯的房間,弦月將手搭在冷嚴肩頭,十分無所謂的說道:“我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僥幸了,你沒必要這樣為難自己。”


    “別這樣笑,你這樣比哭都難看。”冷嚴似是十分不滿弦月灑脫的樣子,甩袖離去。


    弦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說道:“大哥,自從你離世的那天,我就不知道該怎麽笑了。張伯,你說,他會不會是我大哥?”


    “他是不是先皇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您再終日飲酒作賤自己的身子,就會讓我們的苦心白費。”張伯在裏邊涼涼地說道。


    弦月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轉身走了,曾經最愛的女人成親,他順勢多喝了幾杯,這不算是什麽酗酒吧,隻是給自己一個徹底當下她的機會罷了。


    張伯老了,自然是不懂年輕人的風情。


    和無所謂的弦月不同,張伯看著自己的雙手神情凝重,對著月色沉思,明明是為了治病救人才做了醫者,可是如今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


    罷了罷了,就當是忠君愛國,就當是隻為了救吳柳從腹中孩子的命吧。


    冷嚴迴去就將藥丸摻在吃食裏給吳柳從吃了,當晚李府醫來請脈,診了許久,隻留下一句“王妃娘娘身子安好,不必擔憂”就離開了。


    感覺到他心裏有事,冷嚴也隨後跟著他出了門。


    “李府醫,王妃的身子可是有偏差的地方?”不是冷嚴信不過張伯,隻是事關弦月的安慰,他就不得不用上十萬分小心。


    “嗬嗬,冷大人,既然有鬼羅鍋幫忙保胎,您又何必再來惺惺作態的問我?我不過是個平凡郎中罷了,醫術自然是比不過他的,為了王妃這一胎,他居然把看家的禁藥都拿了出來,吃了這禁言,別說一個吳正了,就是來十個冷大人,這孩子也能保住!”李府醫冷聲說道。


    “既然是這樣,也就是天大的好事,不知道李府醫為何如此失態,難道你居然是這般不想讓孩子生下來嗎?”對待他無端的發難,冷嚴也沒有什麽心情讓著他。


    “嗬嗬,真不愧是憑借一己之力,從寒門書生到大望的戰王爺。您的氣魄,真是讓李某人膽寒,李某深知本事難以拿得出手,特請辭告老還鄉,還望戰王爺批準啊。”李府醫“噗通”一聲,當場就給冷嚴跪下了。


    看他這幅樣子,冷嚴當即忍不住心裏這口惡氣,一腳踢在李府醫的心口上,說道:“別在這裏給我裝神做鬼的,你若是真有這本事,我也不必在府外求醫問藥,既然知道自己力不能及,就別搞出婦人那一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老老實實給我在戰王府待著,若是王妃這胎不能平安降生,我讓你年老之後,也無鄉可歸!”


    李府醫聽出他話外之意,頓時驚恐地張開眼睛看著他。


    端詳了半天,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他顫抖著舉起右手,用手指指著冷嚴道:“沒想到我竟然讓他給騙了,你到底是誰!有何居心!”


    冷嚴想是沒聽懂他的話一般,走過來,輕輕扶起他,還貼心地為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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