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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會騙你的人,冷嚴你可以隨意處置,不過他這張臉你不能傷了,為師還有別的用處。“拍了拍文長舞的肩膀,就離開了。


    這樣也好,宣泄出來,免得讓那仇恨在心裏生根發芽變異成一個怪物,蒙蔽了本心。


    關門的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文長舞覺得他師父的氣色好像好了特別多。


    之後這一夜發生的事情是文長舞同兒時那肮髒的記憶一道再也不想迴憶起來的痛苦,除了仇恨得到了暫時的宣泄之外,也帶給了他更多痛苦,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可以那般兇殘狠厲,憤怒有了出口,可是天性善良的心又在質問著他,這樣的文長舞同自己的仇人又有什麽分別?


    曆經死亡的痛苦後,宋茜茜醒了,她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找陣法係統裏的金發男,結果入眼的竟然是那張熟悉的臉——白挽卿!


    這到底是怎麽了?白挽卿就是金發男?被這個想法震驚到了,就聽見一陣敲門聲,來人小心的說道:“傾兒,你和白神醫情況可好?”是孫禮懷的聲音。


    這才抬頭看看周圍,原來是她昏迷前的房間,瞬間感覺很安心,眼前一黑,差點撞在床邊上,卻被一雙手小心的將頭托住,熟悉的紋路,宋茜茜便任由自己昏睡過去了。


    “孫大人,傾兒為了救我損耗了不少元氣,看她太累了,小老兒就讓她在房裏休息了,您不要擔心,我白挽卿的徒兒必定能活死人、肉白骨、有妙手迴春的能耐。”


    “那就不打擾白神醫和傾兒了。”門口的孫禮懷聽了他的話,長出了一口氣,轉身剛要離開,就聽身後的門開了。


    白挽卿輕輕地把門關上,轉身對著孫禮懷使了個眼神,知道他有要事相商,二人隨即來到書房。


    “孫大人,千機虹的出處,老夫昨日終於找到了!”


    雖然白挽卿帶著孫傾荷去了隱世靈穀,但是孫禮懷一直在暗中查探著夫人李秀鶯中毒的事情,原本以為表妹林芝芝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哪知在孫夫人誕下麟兒後,這表妹就急急的許了人家,還是在遙遠的江南一帶,等孫禮懷得了空人已經嫁了過去了。


    京官沒有聖上的旨意不能輕易到外省,這事情事關重大,他無法假人之手,等過了半年才有機會去江南巡查順路去向林依依探個究竟。


    誰知道,到了江南後,打聽了多處鄰裏,都說她夫家早在一年前就搬去京城上南城投奔親戚了,自打離開就再沒和老家有過聯係。


    而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所有人都說,那家隻有兩個女兒,當家的老爺更是在十年前就去了,全仗著京城裏的富商表親文家常年接濟,這說破天也不可能突然冒出個適齡婚配的男丁出來。軟的硬的都用上了,那些人也不改前言。


    孫禮懷將此事告訴了白挽卿,老神醫讓他暫時放緩查探。


    事情越發的複雜詭異了,當年熙朝是文家的天下,士農工商,商最末,也為了表達皇族絕對不以身份謀私利,故而曾經頒了聖旨,凡是經商的文氏一族,皆可以憑著族譜和地方縣誌鄉誌將戶籍從商籍改為士籍,這在當年也是天大的好事,轟動了全國。


    而不願脫離商籍的文氏人則是被勒令更改姓氏,所以不可能出現什麽某某名店是某皇子產業的現象,聽說這辦法還是前朝皇後想出來的。


    不過也是因此,前朝皇上徹底得罪了一部分利益階級,首當其衝的就是他的藩王兄弟,再加上後來的“還地於民”更是將不滿燃到了頂點。


    說來也是可笑,當年那些為了一己之力的眾位黃天貴胄直到死都沒拿迴曾經的財產,都被得帝以國庫空虛為理由收繳上去了,而他們的人,可能也隻是湊巧意外離世了吧。


    要說這因果輪迴有時也十分可笑,當年前朝皇帝文景之沒有因為政策得罪的兄弟,恐怕就隻有被他送到邊境苦寒之地的現任戰王文景人了。


    而孫懷禮隻是告訴了白挽卿表妹林依依夫家無處可尋的事情,卻沒有提及京城富商文家的事情,不是覺得沒有意義,而是因為這件事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能讓近百戶人家遺忘當年驚天動地的往事隻有三種可能。


    一是地處偏遠,人跡罕至之地,與世隔絕便也不讓人奇怪,可是那是大望朝內除了上南城外最富庶的江南!


    二是有股可怕的勢力控製了他們,使他們不得不這樣做,但是,如果這勢力已經有了如此通天般的可怕力量,那它就不必費盡心思通過千機虹讓他上癮來染指朝野之事。


    在排除了兩個猜想後,第三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浮現在他的腦海裏:那江南之地,早在前朝皇帝文景之在位之時,就不在他的管束之內了!


    可江南是最為富庶的地方,所以它從未被作為封地賞賜給任何親王,一直都是當朝皇帝直屬管理的,連得帝也承襲了這個規矩。


    那究竟是暗處的那個人偷偷將這最重要的江南納入麾下了呢?


    孫禮懷不想告訴白挽卿這事除了不想讓遠世高人沾染世間醃漬外,他更加期待著,有一天,會有那麽一股出人意料的勢力殺出來,推翻這大望,就如同當年得帝一般。


    每當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他都會莫名欣喜和激動,這潛意識裏的情緒讓孫禮懷暗自懷疑著,所謂前世真相,他是不是就真的因為木凡幾上癮而做出了坑害衛王之事。


    隻是每次懷疑的時候,眼前都會想起孫傾荷那天崩潰的哭泣和前一晚他所做的夢,其實,那個夢才是他接受匪夷所思一切的原因。


    夫人臨盆前一晚,一個酷似他娘子李秀鶯的女孩子,在夢裏哭著對他說:“父親,求求您救救娘親,救救女兒,別在恨女兒了,真的不是女兒害死的娘親!”


    所以那一日他才給宮裏遞了病折子,守著他娘子生產,才遇到了這一件又一件的奇事。


    沒想到這白老神醫迴了上南城才十幾天,就打探到這麽重要的消息,雖然擔心隱藏在內心的陰暗被發現,但是更多的是對這位老神醫更為深刻的敬重和恐懼。


    慶幸他是女兒孫傾荷的師父,也慶幸自己當初並沒有在乎那麽多繁文縟節遵從了他的諸多想法,這麽可怕的人物,幸好自己與他是同一陣營的,孫禮懷眼睛閃了閃,看樣子,他對這衛王,好似不得不忠誠到底了。


    衛王不是不好,從小展現的胸襟與氣魄都是別的皇子不能與之相比的,文韜武略更是令旁人望塵莫及,隻是有一點讓孫禮懷不舒服,衛王慕瑾君的性子與前朝皇帝文景之特別相像,雖然文景之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仁君,可是他亡了國啊,這一點就是帝王業上最大的敗筆,所以這天下,衛王慕瑾君到底能不能配得上呢?


    如果白挽卿知道孫禮懷的想法,肯定會發出讓身份暴露的大笑,小小的孫府,如果不是借了自家女兒的光,誰又會費心思對它好或者是害它呢?


    至於由誰繼承大寶,雖說君王道為: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可是浩如煙海的曆史長河裏,你見過哪朝君王天家事輪到一個區區臣子肆意摻和指手畫腳了呢?


    可是孫禮懷就是這麽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以為自己真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大人孫禮懷了。


    白挽卿說完這句話後,便沒有更多說些什麽,隻是有些為難的看著孫禮懷,似是之後的話讓他難以啟齒一般。


    孫禮懷覺得奇怪,便說道:“白老神醫但說無妨,老先生曆經劫難,險些丟了性命,是孫家的恩人也是這大望朝的功臣,無論牽扯了何許人,為了受苦的妻兒,為了這江山社稷,晚輩也定會竭盡所能將此人繩之以法,捉拿歸案!”


    看著孫禮懷信誓旦旦的樣子不似作假,白挽卿悠悠的說:“普天之下,你說哪裏的高手最多呢?”


    孫禮懷心下一驚,忐忑的說出自己的猜想:“皇宮?”


    白挽卿靜靜的點頭:“那敢問孫大人,這高手中的高手,一般都會被委任於何處呢?”


    孫禮懷的腿已經開始微微顫抖,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也隻能用手顫顫巍巍的對著屋子的北方一拱手:“自、自然是那一位的身邊了!”


    白挽卿有點恨鐵不成鋼,眼神裏流露著惋惜,對著他鄭重的搖了搖頭?


    竟然不是那一位?!安心的同時,又開始疑惑,但是也馬上反應了過來,又是一拱手:“定然是那母儀天下之人!”


    白挽卿仿佛徹底對孫禮懷失望了,點了點桌子:“孫大人呐,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全天下,誰不知道那一位最寵愛的是誰?!”


    白挽卿這樣的態度讓孫禮懷感覺非常陌生,下意識的要迴他:慕瑾君,但是又暗自搖搖頭,雖說慕瑾君在朝野民間都是唿聲極高的,但是對於得帝來說,管他聰慧與否,唿聲高低。隻要是皇子他都無比寵愛的。


    一時間想不出頭緒,無意間掃到桌子上,自家娘子李秀鶯送過來的精美糕點,眼睛一亮,但是又不敢確信,對著白挽卿猶豫的說道:“依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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