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元年二月二十六日,東京到南陽的官道建成通車,水泥官道的重大意義看到了,若是將官道向南延伸到荊湖地區,那裏將得到大開發了,交通之便,可以把人口密集的京東西路和京西北路移民,充實到人口稀薄的荊湖北路和荊湖南路,現在土地兼並日益嚴重,人口密集的京東西路和京西北路已經出現眾多流民了,再不處理、安置,將會出現禍亂的,所以官道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了。關於官道的規劃提上議程了。規劃四條官道,現將以東京為軸心,向東經應天至青州一條。一千三百裏;向西經河南到京兆府,九百裏;向南經南陽到江陵一千三百裏;向北到大名,五百五十裏。


    有人提到也可讓各路在轄區內自修建官道,關於鐵路的建設也議了一下。關於鐵路的造價高,耗費巨大,修建周期長,且有困難。寇準等相公也看到了鐵路的意義比官道還要重大,也忍痛先擱置。此時兵部侍郎陳堯佐提議可以在邊關修鐵路,運輸軍隊物資,大名到正定的鐵路,共四百裏,寇準算了一下,光是單線就得耗資五百萬貫,眾人一聽就作罷,是好東西,就是沒錢。


    此時孟鳴也來到朝堂上,孟鳴參與了8官道和鐵路的設計與建設,算是技術型的官員,對了以後也稱工部的有品階的大匠為技術型的官員。孟鳴聽了諸位大臣的議論,孟鳴覺得他該拿出個方案來,一個朝廷少花錢甚至是不花錢,依靠民間資本參與的方案,孟鳴其實早有思路了。想好後,孟鳴就出列了,就說道:“諸位大人,聽我一言,孟鳴現有一方案說明”於是他把引入民間資本的思路說了出來,對於鐵路的修建,可以招標鐵路的運營權,比如修建一條東京到揚州的鐵路,一千三百裏,單線耗資一千三百萬貫,雙線兩千六百萬貫。可由大富商承辦,朝廷不出一分錢。但必須給承建商二十年的運營權,由承建商來管理,貨運,包括國家運輸的物資,征收運費;客運可以售票。以便承建商迴收成本,也讓其獲利。二十年後,朝廷收迴鐵路國有。實際上官道也可參照此例。


    孟鳴說完後站迴原位,一眾大臣都在權衡,最後都同意這個方案,畢竟對朝廷最有利,關鍵不用花錢。國家二十年後白得一條鐵路,最後寇準提議建了一個由政事堂直管的部門,專管官道和鐵路的修建,並負責招標和對運營商的監管。並將該部門命名為交通運輸部,提名呂夷簡為侍郎,孟鳴為郎中。最後政事堂通過了寇準的提議。


    交通運輸部和其他六部並列,六部變為七部了。孟鳴這個郎中是實職四品官階。由於呂夷簡是副相,需在政事堂當值執政,所以侍郎之職實為掛名,不會管部裏的具體事務,所以孟鳴就是部裏的真正的主官。由於交通運輸部是初創,隻能摸著石頭過河,官員的任命,製度的編製,人員的培訓。都是孟鳴自己來,真是頭發、胡子一把抓,孟鳴讓呂夷簡給排一得力助手來,幫助理順衙門內的大小事務,就像孟鳴府中的管家一樣,最後呂夷簡派了晏殊來。晏殊現在三十一歲,任從四品的員外郎。孟鳴和晏殊分工明確,孟鳴主管部裏的一切事宜,但是主抓業務這一塊,官道、鐵路的修建、線路規劃、地形測繪等技術性的業務,還有官道、鐵路的招標以及對承建商的監管等。晏殊總管後勤管理、人員管理等業務。


    下值後和晏殊,又叫上陳執中一起到樊樓吃了個飯。隨後迴家。


    孟鳴到家後叫來曹寧,讓他約一約其他功勳子弟,晚上在樊樓碰個頭,孟鳴在家裏寫了關於東京到揚州的鐵路修建規劃書,招標協議書,承建商運營收費、標準指導書。孟鳴又編寫了修建鐵路的技術指導書、人員培訓書;規劃鐵路沿線站點的規劃,在東京、順德府、徐州、泗州、揚州設五個一等站,在各一等站之間,在繁華的州縣在設立八個二等站,共計十三個站點。孟鳴把東京大學堂的理科第一屆和第二屆的學生,抽調了四百人,有四十名成績優秀的學生被授予官職,當然大都是八品、九品的,而陳啟年被授予六品實職,其他六位參與鐵路修建的被授予七品實職,這四十個學生都歡喜雀躍,畢竟有了官身,其他學生也羨慕不一,也暗暗給自己打氣,決定以這四十人為榜樣,努力學習、提高自己,盡快早日獲得官職。開始由參與鐵路修建的陳啟年等培訓,尤其是沿線的地質勘探、地形勘探,穿過的河流、幹渠的橋梁設計等等專業性的課題。


    晚上孟鳴準備了的關於鐵路的宣傳材料、規劃書、運營實限、前景預測等文本,準備了近二十份。孟鳴隨及到了樊樓的雅間等候,不時人都到齊了,到來人有曹寧,高文煥外、石彥斌(石守信之曾孫)、慕容俊毅(河南郡王慕容延釗之曾孫)、王克旭(秦王王審琦之曾孫)、楊文廣(天波府楊家)、種詁(種世衡之子)、潘良佐(韓國公潘美之曾孫)。沒想到曹寧的五爺爺也來了,他的消息倒挺靈通的。眾少年都幽怨地看著曹寧,心裏都暗說曹寧不講究,曹寧也一臉苦澀,五爺爺曹玘執意要來,他也沒辦法。眾人吃得這頓飯比較沉悶,由於曹玘在,諸位少年都放不開,最後大家都散席而去,孟鳴每人給了一份文本。但是曹玘沒離開,而是細細地看著文書,邊看邊問,孟鳴也一一詳細地解答,足足講了半個時辰才結束。


    曹玘看完、聽完後,說道:“孟侯爺,講的詳盡,我也聽明白了,不唱高調了,這鐵路修建,我曹家參與,但是投資太大,我曹家一家也吃不下。我給召集幾家我曹家的世交,一同參與,可好”我痛快答應了,他又想派幾個曹家子弟參與學習、培訓,我也一同答應了。


    第二天孟鳴又找到在東京的揚州商會,迴見會長,這會長姓梁、名應元,是個大鹽商,是個海商。孟鳴把鐵路詳細地給他講解了一番,尤其是朝廷的政策、建設成本、運營盈利收入等。我把鐵路沿線的占點規劃也詳細的說了一番,全部由數字解答,商人嗎就是喜歡算賬,與其說些空洞如“利國利民”般的官話,不如告訴他這個鐵路工程他能掙多少錢。所以孟鳴的話已經打動了他,他也準備邀請幾個至交來參與。


    期間孟鳴農莊,看見一個捕雁者提著一隻被射死的大雁在歎息,孟鳴看見後就問詢起來,隻聽捕雁者說這天空中一對比翼雙飛的大雁,其中手裏這隻被捕殺後,另一隻大雁從天上一頭栽了下來,殉情而死。說他以後再也不射大雁了。我便買下這一對大雁,把它們合葬在汾水旁,建了一個小小的墳墓,叫“雁丘”。


    天聖元年三月初十,東京到揚州的鐵路正式招標了,這一天交通運輸部裏,部裏的宣傳欄全是關於鐵路方麵的知識,詳盡全麵,一看就懂。宣傳欄錢擠滿了人,全都是功勳之家和各州縣的巨商的掌門人,都在詳細地觀看。孟鳴把早已印好的招標書發下去,不用解釋太多。最後孟鳴將進入招標名單的商家公布於眾。其中東京方麵是以曹家為首的功勳之家,具體是:曹家、高家、石家、慕容家、王家、天波府楊家、種家、潘家,其中曹家投二百萬貫,其他幾家投一百萬貫,孟鳴讓祥叔投了二百萬貫;揚州方麵是大糧商、大鹽商、絲綢商,具體是鹽商梁家投三百萬貫,糧商袁家三百萬貫,絲綢商林家三百萬貫;徐州方麵是漕幫,投二百萬貫;順德府的糧油商齊家二百萬貫;泗州的茶商李家二百萬貫。至此招標完成,根據投資多少,確定股權及分紅的比例,簽訂合同,各家確認後簽字畫押,由官家蓋印。各方各留文本原件一份,再留交通運輸部一份存檔,合同即時生效。


    孟鳴派人在徐州、泗州、揚州各開建了一個大型的煉鋼廠和水泥廠,每個工煉鋼廠廠都有三個七米的高爐,保證產量能跟上鐵軌鋪設的進度;每個水泥廠也加大產能,生產水泥枕木。鋪設鐵軌還是分段各自鋪設的方式,於是鐵路最快的速度進入修建狀態中,孟鳴派出的四百學生也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再次讓朝廷和商家刮目相看。現在孟鳴鬆了一口氣,鐵路業務一進入正軌了,孟鳴就不用親事親為了,一旦汴揚鐵路已開通,他就可以抽身而出了,孟鳴確實不願意在官場上混。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入冬了,但是鐵路的修建一直沒受影響,而且由於冬季,農閑時節,所以來就工的人擴大了兩倍,所以速度反而加快一倍多。孟鳴現在比較清閑了,而且孟鳴的婚期近了,就在臘月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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