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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忘了一點。就在前兩天,王爺把你和黑二換了位置,又把你調到了我的身邊。你的武功高強,足以保護我……我想,他那時候應該就已經預料到了什麽,才提前做了準備。”


    黑四聞言又是一愣。


    聽了柳雲意分析,他突然有點懵逼是怎麽迴事?


    不料這時候,柳雲意突然沉沉地歎了口氣。


    “當然,我特意叫你上來並不是為了和你解釋這些的,我本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但是你現在的反應,似乎已經很明白地告訴了我,你什麽都不知道。”


    柳雲意的語氣是掩飾不住的失望,說罷還朝著黑四擺了擺手:“你走吧,或者像以前那樣找個地方待著得了。”


    黑四氣的險些沒炸毛!


    “你沒問,怎麽知道我知不知道??”


    柳雲意聽著他的怒吼,頓時覺得空氣裏都是他的唾沫星子。


    無奈地歎了口氣,她抬起了眼眸,定定地朝黑四看了過去:“那你告訴我,封承乾到底賭了一個怎樣的計劃?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黑四:“……”


    明顯茫然答不上來。


    黑四顯然不甘心,替自己強行挽尊:“聽不懂你在胡說什麽。”


    不過黑絲這會兒的煩躁,倒也不會激怒柳雲意了,相反激起了她的傾訴欲。


    “不是胡說,黑四,從我認識封承乾他到現在,他從來都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所以就算是這次突然被皇帝丟出京城,這肯定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


    但問題在於,他明知有危險,為什麽不想辦法改變這個事件發生的可能性?”


    明明這個劫很好躲過去,就連最小兒科的手段——裝病,都行得通不是嘛?


    封至誠就算再怎麽喪心病狂,也不至於冒著被天下百姓唾棄的風險,把生了病的王爺丟去邊漠。


    可封承乾未雨綢繆算到了這點,卻並無意躲過去……這也就是說,他是在將計就計,他確確實實在謀劃著什麽……


    “假裝自己瘸腿,但實際上一直有努力地保持武功。假裝自己玩世不恭,但實際上對朝政了如指掌。假裝一無所有,但實際上勢力卻不可捉摸……”


    說到這,柳雲意真是好氣又好笑:“把我當外人似得防著我,有些時候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喜歡我,還是為了假裝給世人看……”


    不過,瞧瞧,咱們誠王臨走前,還不忘還給她留了個黑四,姑且就相信他不是在演戲吧。


    柳雲意這一番話,把黑四臉都說得綠了。


    雖然很想反駁,但仔細仔細一尋思,好像確實都很有道理……


    我靠,看樣子主子果然有什麽計劃,但確實沒像他透露過一星半點……


    主子不說也就算了,就連黑大黑二黑三,這三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都故意將他給蒙在鼓裏。黑四頓覺悲慘。


    而黑四陷入糾結之際,柳雲意反倒看開了不少,道:“事已至此,咱們便隻能相信王爺他們能安排好一切了。這段時間內事事小心些,莫要被人抓住把柄。”


    隻不過,比起說一套做一套的男人,果然還是實實在在的金銀最靠譜!


    男人啊,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哼!


    柳雲意是這麽說,自然也是這麽做的。


    鴻臚寺隨著女王的離開,便徹底空閑了下來。她這個大臣本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倒也沒人逼她去鴻臚寺報道。況且如今織夢居和西涼有商貿關係,她優先織夢居的工作也說的過去。


    於是柳雲意就順理成章的,把整副心思了都放在了備貨上。


    女王的,以及王江兩家的,備完這家就換下一家,倒也忙的不可開交。


    倒不是她無事可做,而是眼下封承乾不在京城,而她又成了白相眼中釘,難保白相不會暗中針對。


    與其提心吊膽地害怕,倒不如早早把女王的貨給趕出來交差。


    更糟糕的是,封承乾這一去就完全沒了音信。


    封至誠給的任務,是要求封承乾將女王護送迴西涼,柳雲意特意找黑四算了算時間,來迴最少最少也得一個月。


    消息傳遞本就沒法即時,而封至誠那邊就算收到了消息,也絕不會通知給她的,這也意味著她徹底和封承乾失聯了。


    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


    好在忙碌起來,人也就不會瞎想了。


    十天左右,女王的貨終於成功趕製了出來。


    這也就意味著度過了十日的風平浪靜,柳雲意忙不跌派人,將貨送給了女王派遣留京的官員。


    柳雲意交貨,對方交錢,格外大方,壓根都不帶砍價的。


    最後成交額高達整整十萬!


    這無疑是,柳雲意創業以來得手的最豪氣的一筆單子!


    不過……


    卻也正是交了貨之後,柳雲意才稍微空閑下來點,有了閑心在街上到處走了走,聽那茶樓酒肆裏各色人物的閑談。


    這幾日天天悶在廠裏,不覺得又什麽異樣,今日出來之後,不知是否她的錯覺,這京城,好像確實有點不一樣了……


    是了!大街上基本每過半個鍾,就會有一列巡城士兵走過,頻率比往常高了足足一倍多!


    柳雲意便隨便進了家茶館,要了茶水點心後,招來小二詢問緣由。


    小二將毛巾往肩上一搭,卻疑惑道:“夫人今兒剛入京?”


    柳雲意輕輕扯住明月,沒讓她開口,同時以手掩麵笑道:“正是,本想隨官人進城做點買賣來著,但卻屢屢碰壁,委實頭疼。”


    那小二也是個談性十足的,當即搖頭歎道:“那夫人和您夫君可來錯日子了,前不久城西牌樓失火,燒出來一堆貪官汙吏,有些個逃了、有些個自盡了,皇上大怒誓要全城搜查呢!


    所以這街上天天都有當兵的來來去去,弄得人心惶惶的,咱老板姓最怕的就是當官的,這麽多士兵在街上晃蕩,大家都不敢出門了,生意也就越發難做了。”


    “原來如此,這也難怪了。”柳雲意失望地點了點頭,做出一副遺憾表情。


    那小二卻又道:“而且夫人有所不知,其實咱們城裏還出了事……”


    小二的表情瞬間高深起來。


    他東瞅瞅,西望望,確認周圍沒人注意,才小心湊近了柳雲意耳邊,鬼祟道:“我早上在後門打水,聽見兩個當值偷懶的士兵在說悄悄話……皇上啊,生病了!”


    一旁的明月著實倒吸了口冷氣:“不是說皇上震怒,決心閉關誦經幾日麽,怎麽會生病……”


    小二連連搖頭:“那都是宮裏對外的說法,可你們想啊,人氣得不行的時候,怎麽可能看的進經書嘛,皇上定是生病了,說是閉關誦經,目的不過是讓咱們老百姓別擔心他!”


    明月哦了一聲,呐呐點頭,仿佛聽懂了,卻又像是還有些迷糊。


    可柳雲意想的卻是:皇帝重病,除非是實在瞞不住了,不然怎會連一個茶館小二都能聽說?


    心裏微妙的情緒越發濃重。


    柳雲意不免煩躁起來,總覺得有些未知的,算不得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她向來是憋不住心事的,既然發現了,就得想辦法去解決。


    直接去見皇帝自然是不可能的,封至誠討厭她,她也討厭封至誠,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高貴妃那邊月份是越來越重了,她著實不好去打攪,況且皇上的事情,高貴妃也不見得會願意對她說實話。


    眉頭擰緊又鬆開,柳雲意心裏漸漸有了主意……


    見天色還早,便幹脆將明月拎出了茶館,直朝織夢居而去。


    然後兩人迅速打扮了一番,換了身衣裳,柳雲意提著新出的中秋禮盒,就改道去了皇宮。


    入宮門,直轉憶晴宮,也算是輕車熟路。


    沒錯,她決定找太後!


    憶晴宮還是一如既往的靜謐,方過殿門,便嗅到了店內傳來的清雅香味。


    自從封承乾牽線搭橋之後,柳雲意也機靈地隔三差五就來這憶晴宮走走,打著送新產品的名義和太後套近乎,也算是無往不利。


    前來接待柳雲意的,是太後身邊的大宮女,柳雲意也算見過她好幾次了。


    柳雲意剛入院門,前院的小丫鬟朝她問安行禮,那大宮女便快速趕了過來。


    “是誠王妃娘娘,太後娘娘前幾日還念叨著您呢,說許久未見您來了……”


    柳雲意揚笑:“近來忙著織夢居的生意,勞煩太後娘娘記掛,這不一得空就馬上來看望娘娘了。”


    大宮女一邊與柳雲意招唿著,一邊將柳雲意引向側院的祠堂。


    方走近,祠堂內的香火味便幽幽傳了出來,時而還伴隨幾聲木魚。


    柳雲意朝著祠堂深深一拜:“雲意前來拜見太後,太後娘娘萬福金安。”


    那祠堂內的木魚聲隨之停下,過了片刻,太後不緊不慢地聲音才傳來:“進來罷。”


    柳雲意將禮盒交給大宮女,而後在明月的攙扶下,遵循宮中禮儀,慢條斯理地邁入祠堂內。


    一邊走,一邊悄悄打量。


    太後正背對著她,麵向佛龕端坐著。


    身前是木魚和經書,周圍是無數的白色蠟燭,空氣中是比以往任何時候來,都要更要濃重的檀香味,以至於這偌大的祠堂並不讓人覺得心安,反倒無端地生出絲絲煩躁意味。


    柳雲意心裏不禁咯噔了一下——這宮中,果然是有事發生。


    “太後娘娘莫怪,本來前幾日中秋就該來向您請安的,奈何一直忙於店裏的事情,還望太後娘娘見諒。今兒一得空,便將前幾日店裏上新的禮盒,請林榆掌櫃用心打造了一個來送給太後娘娘。”


    柳雲意在太後身側跪下,斂眉瞬間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太後的神情。


    不看不知道,一看著實被太後眼下的烏青色給驚訝到了。


    察覺到柳雲意的視線,太後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垂眸朝佛龕深深一拜,才歎道:“近日沒怎麽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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