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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舅子?攔門酒?


    白庭瑋與輕舟關係算不得好,聞言微微一愣,接著馬上笑道:“攔門酒算是何物?那不都是平頭百姓玩弄的嘛,咱們這都什麽身份,就免了吧。”


    說罷,又伸手去推封輕舟,作勢要往門內闖。


    柳雲意明顯地感覺到,輕舞握著她的手收緊了幾分。


    這時封輕舟再度將白庭偉攔下:“既然是大喜之事,便該熱鬧熱鬧,白公子日後便是我妹夫了,不至於連大舅子的酒都不願喝罷。”


    白庭偉頓時像吃了蒼蠅似的。


    這封輕舟和輕舞是龍鳳胎,兩人一個年紀,怎麽算都比他小,竟好意思自稱是他大舅子??


    便要發作。


    但就算想發作,卻也得看場合。


    對方可是睿王一家,雖說睿王不得皇上看重,但這封輕舟卻得皇上喜愛,且即將參與科考,著實不是能隨意得罪的。


    況且今日又是他大婚之日,父親千叮嚀萬囑咐不能丟臉,必須順順利利地將長安郡主給娶迴去……


    想到這,白庭瑋隻能無奈地點了頭:“成,輕舟莫怪,瞧我糊塗的,畢竟是第一迴當新郎官,不懂那些禮數。”


    這話成功逗笑了周圍一眾百姓,。


    封輕舟的嘴角也勾起一絲笑意,隨即朝管家遞去個眼神,管家趕緊捧著早早備好的酒迎了上來。


    才剛走近,些濃烈的酒香味就已經撲麵而來,帶著一股子嗆人的味道。


    白庭瑋雖玩世不恭,酒量在這一眾世家子弟間,卻是出了名的差,也算是眾人皆知。


    封輕舟要給他一個下馬威,擺明了是要故意整他。


    “白大少爺,來。”封輕舟一邊笑,一邊將酒朝白庭瑋遞了過去。


    柳雲意在一旁看得幹著急,畢竟這封輕舟也不是什麽好酒量,哪來的底氣和人拚酒的喂!


    然而就在她著急的功夫,封輕舟直接仰頭,便將酒給一飲而盡了,並將酒杯朝下一倒,示意酒液一幹二淨。


    看熱鬧的百姓們不嫌事大,紛紛讚一聲好,讚封輕舟酒量大,膽識過人。


    於是還未喝的白庭瑋,就順理成章地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像是被架在了弓上的箭,不得不發。


    得!


    不蒸饅頭爭口氣!


    白庭瑋捏緊了酒杯,緊皺著眉頭,一口將酒給灌了下去。


    這可是極烈的酒,酒入喉嚨,便像是要將他喉嚨給燒壞了似的,一路燙到了胃裏去,像是千軍萬馬過境,將他整個人都殺得血肉模糊。


    在場眾人分明看到,新郎官都被嗆出眼淚來了。


    一時間笑聲更響亮了。


    就連心情陰鬱多日的睿王夫婦,也忍俊不禁。


    至於輕舞,更是感受到了娘家對自己的維護,心情也跟著鬆快了些。


    窘迫使得白庭瑋麵上有些臊紅,但他又自覺完美地化解了輕舟的挑釁,頓時得意地雙手叉腰,挑眉:“如何,現在我能進去了吧!”


    輕舟打量他兩眼,見他雖然有些醉態,但意識還是很清醒的,不免有些失望,神情也隨之冷了幾分。


    伸手拍了拍白庭瑋肩膀。


    “小舞性情柔軟善良,日後還得請白大公子好生照顧,倘若有不周之處,白大公子也得自信擔心了,畢竟我這個大舅子也著實小心眼的……”不動聲色地威脅。


    白庭瑋正是得意之時,聞言哼哼:“大舅子該改口了,日後都是一家人,怎還如此生疏地稱唿我,直接喚我庭瑋便可。”


    說罷,又朝睿王夫婦作揖道:“見過嶽父嶽母,庭瑋來接新娘子了!”


    話音落下,就朝輕舞走了去。


    卻不想好事多磨,他好容易過了封輕舟這一關,結果剛走兩步,門外又遠遠地傳來個熟悉的聲音。


    “新郎官這般著急作甚,我這個做五叔的,還沒喝上你的酒呢。”


    男子聲音朗朗而低沉,帶著七月夏日獨有的濃厚,直擊人心。


    白庭瑋隻覺得喉嚨裏又卡了一隻蒼蠅。


    往日與封承乾稱兄道弟沒大沒小,結果成個婚,封承乾就硬生生成了他長輩了,這都什麽事兒!


    王府門外,在百姓們的哄鬧聲中,黑二在前頭開路,封承乾拄著拐子慢慢悠悠地自人群中走來。


    瞧著那雲淡風輕的架勢,倒還真有些長輩風範。


    “誠王爺,不是吧,咱們誰跟誰,我大婚之日你卻還……”


    不待白庭瑋把話說完,封承乾卻已笑眯眯地示意管家倒滿了兩倍酒,抬手示意:“庭瑋,喝吧,也好教咱們新娘子,瞧瞧你的男兒氣度。”


    “……”白庭瑋心裏苦,上一杯還沒來得及消化掉的酒,還在肚子裏直打轉,鬧得他兩眼發昏。


    還來啊?


    被趕鴨子上架也是沒了轍,隻能憋著一口氣,默默拿起酒杯。


    封承乾幹脆利落,同封輕舟一樣,一口便喝了精光。


    白庭瑋隻能咬緊牙關,也悶頭悶腦地灌了下肚。


    一杯就已經夠嗆了,兩杯已是腳都站不穩了。


    封承乾眼疾手快,白庭瑋的身子剛有點傾斜,他便穩穩扶住了白庭瑋。


    隻不過抓著對方手腕的那隻手,卻力道大得出奇,白庭瑋特麽都懷疑自己手腕斷了。


    “新郎官可得當心了,若是不小心,那便得摔得萬劫不複……”封承乾緩緩道,抬起幽冷的目光,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


    說罷,展顏一笑,很是燦爛溫和。


    白庭瑋:“……”


    作為新郎官,哪裏還有剛來時候的意氣風發。


    他算是明白了,這封輕舟和封承乾,擺明了一條陣線在威脅他,他若是敢對輕舞半分不好,他們都不會放過他。


    “去吧,新郎官。”封承乾拍了拍他的脊背,仍端的長輩口吻。


    白庭瑋心裏再堵得慌,卻也沒地使勁,隻能漲紅著臉強撐著忍著醉酒的不適,一步一步,這迴總算走到了封輕舞身邊。


    結果抬眼,卻又瞧見了柳雲意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你不會也要我喝酒吧?”他意識不清,鬼使神差地問道。


    吃瓜群眾們已是笑得前仰後合。


    柳雲意是好氣又好笑,輕舟和封承乾已經幫她把氣出了,她倒也無所謂了,免得拖久了這不成器的新郎官真醉暈了,便直接將紅綾遞了過去。


    吃瓜群眾們紛紛叫好,瞧著新郎官經曆了如此一番披荊斬棘,總算接到了新娘子,倒也是有趣的緊。


    接下來便是接新娘進轎,敲鑼打鼓的,將新娘迎去白府。


    柳雲意和睿王府的人,包括封承乾在內,都算是娘家人,沒法一起跟著去,隻等傍晚禮節和婚宴。


    迎親隊伍一走,睿王府最重要的新娘子也跟著沒了,場麵頓時有些冷清。


    周圍百姓們陸續散去,王妃娘家的賓客們卻還在,仍需睿王夫婦接待。


    “輕舟,你從來便不善飲酒,方才……”睿王到底還是擔心兒子的,焦急地詢問道。


    “無妨,這兩個月練了點酒量的。”他輕描淡寫揭過,語氣自然得好像在說天氣不錯。


    但睿王的眉頭卻還是不敢鬆開。


    誰會好端端沒事練酒量?


    更何況,還是這兩個月突然就練起來的!


    方才猛地喝了一杯烈酒,白庭瑋連腿都打顫了,卻也不見輕舟醉酒,隻是臉頰有些泛紅。足以猜測,輕舟這兩個月著實喝了不少。


    但輕舟可是個備考生!


    睿王看不透兒子的心思,隻能猜測,輕舟定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但看輕舟的態度,他顯然不願深談,頓覺無奈。


    三姑六婆們自然也都聽說了輕舟要科考的事情,循著間隙,紛紛湧到了封輕舟身邊,七嘴八舌地打起招唿。


    言談間也少不得問候封輕舟好事將近否,畢竟輕舞都已經出嫁了,做哥哥的也差不多是是時候了。


    若是沒有心儀姑娘,三姑六婆們自是躍躍欲試,要給封輕舟說媒。


    不料封輕舟卻說:“有的,輕舟已有心儀之人。”


    周圍頓時炸開了鍋,這些八卦至極的叔叔嬸嬸們,無不豎起了耳朵,想要打聽是何方姑娘。


    輕舟卻賣起了關子,笑著轉移話題,不肯迴答。


    心裏已是翻江倒海的睿王,聞言,倒是豁然開朗。


    一個男人突然有如此大的改變,十有八九是因為女人,這話果然不假。


    睿王尋思著,輕舟近日都在玉太傅府中念書,說不定就是喜歡上了玉太傅家那小才女玉玨。


    不過兒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睿王覺得犯不著替他太操心,故笑嗬嗬地幫輕舟解了圍,將三姑六婆的關注點,引向了別處。


    殊不知,在他們討論這些的時候,柳雲意的臉色已然發白,雙手更是緊緊捏成拳。


    生怕封輕舟這家夥腦子短路,將她的名字脫口而出,到時候可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不行……


    不行……


    柳雲意在心底狠狠發誓,就算撕破臉,她也必須找個時間把話給輕舟說明白了,不然這混小子,遲早有天要活活害死她!


    “迎親隊伍少不得得繞城半圈,估摸著一個多時辰才能到白府,雲意可要去吃喜酒?”


    眾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封承乾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後,突然開口道。


    低沉的嗓音,聽起來莫名地嚷嚷有些心安。


    “當然要去,可不能讓人欺負了輕舞!”柳雲意毫不猶豫道。


    古代有鬧洞房的陋習,雖說白家也是大戶人家,不至於做的太出格,但那白庭瑋卻是個不能相信的,他多的是狐朋狗友,要是沒個分寸害輕舞受了委屈,她可不允許!


    他挑眉:“你倒像是個女英雄似的,但日後你出嫁了,可就沒人這樣護著你了。”


    柳雲意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氣勢十足:“無妨,一般人欺負不到我頭上的!”


    就算有,她也定會千百倍地奉還!


    不料話音落下,封承乾卻牽起了她的手,搖頭失笑:“雲意該打,這可不是準確答案。正確來講,日後自有本王護你一生,可記著了?”


    毫不遮掩的情話,讓周圍幾個沒來得及走開的丫鬟,聽紅了臉。


    柳雲意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忍不住懟了迴去:“王爺還是保護好自己吧,我腿腳可比王爺利落,真出了事兒,肯定比王爺跑得快。”


    “你個小沒良心的,既是夫妻,便該患難與共,你怎就光想著跑了。”封承乾做痛心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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