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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徐京墨難受的悶哼一聲,迴想起之前碰到的那個房間,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四周,碰到的竟然是柔軟的床。


    費力地睜開眼睛,她不適應地眯起眼睛,模模糊糊看到了齊渝,心中有太多疑惑,於是問道:“齊渝,我怎麽在這裏?”


    “你之前暈倒了,我就把你抱到我房間裏來了。”齊渝溫柔地把她臉上淩亂的發絲拂到耳後,然後什麽也沒說就出了門。


    徐京墨張了張嘴,沒有叫他,自己皺了眉,她之前好好的,為什麽會暈倒,那個房間裏為什麽有那麽多的醫用機械?


    像隻無頭蒼蠅一樣想了半天,她抬眼看到齊渝端了一杯熱水進來,感激一笑,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


    “謝謝你。”她接過熱水,這才發覺自己的嗓子冒煙了一樣難受,這下看齊渝的眼神是雙倍感激了,不過她還是很好奇那個房間。


    喝了口水,她瞥了眼嘴角帶笑的齊渝,問道:“我剛剛進的房間裏有很多醫用機械,你用來幹什麽的?”


    “哪有什麽醫用機械。”齊渝有些訝異,他開玩笑道:“你不會想商陸想出幻覺來了吧。”


    “不可能,真的有!”徐京墨瞪他一眼,雖然她真的很想商陸,但也沒有到那種幻想出來一堆機器的程度,她倔強地堅持著,“大不了我們再迴去看,我真的看到了!”


    “好好好,你看到了。”


    見齊渝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她更加想要證明自己,放下水杯就要從床上下來。


    “別動,好好躺著,你臉色還很白。”齊渝見狀,連忙把人給按在了床上,妥協道:“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去看行嗎?”


    徐京墨想了想,那麽多的醫用機械,不可能一下子憑空消失,也就不再堅持,而且她確實有些頭疼,也就聽話躺下了,不過心裏卻戒備了很多。


    晚上她和齊渝一起進了那間房房間,卻發現什麽都沒有,空空蕩蕩的一間屋子,她更震驚了,驚訝道:“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的。”


    齊渝無奈地看著她在房間裏摸索,眼睛裏多半是縱容,“我跟你說了,你還不信,就是一件沒來得及裝修的房間。”


    整個房間,沒有放一點東西,雖說他家很大,但也不用浪費這麽一間屋子,徐京墨站了一會兒,很是納悶,“真邪門,我明明記得……”


    “記錯了,你還在這裏暈倒了呢。”齊渝打斷了她的話,也不再讓她待在這個房間裏,推著背溫柔地把她推了出來,“行了吧,你別想太多了,趕緊吃飯了。”


    餐桌上全是徐京墨愛吃的,齊渝和商陸很像,會事事為她著想,但是商陸現在卻不在身邊,徐京墨微一愣神,忽然就覺得,如果不是喜歡的人陪著你,吃什麽都是無味的。


    她放下碗筷,歉意地看著齊渝,“對不起齊渝,我胃口不太好,不吃了,你慢慢吃,我去休息了。”


    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樓下的齊渝還津津有味地看著她的背影,好像飯菜並不美味,反倒是她更加美味一樣。


    迴到房間,徐京墨站在窗邊,看著彎彎的月亮,這才發現自己對商陸的思念如同潮水一般,將她吞沒。


    “沒出息!”她擦幹眼角的淚水,不爭氣地罵了自己,然後拉上窗簾,躺在了床上。


    一直壓抑的情緒在剛剛釋放,她忽然就輕鬆了許多,今天休息太多,莫名地她又想到了上午發生的怪事,就像她想的一樣,那麽多的醫用機械不可能一下子憑空消失,她又十分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麽到底哪裏出錯了?


    她把所有有關齊渝的記憶串聯了一遍,發現他確實是一個始終怪怪的人,隻是對她一個人不同而已。


    細思極恐,雖然齊渝真的很好,但是吃過虧的她,還是不得不保險一些,微信找到宛童,把事情告訴了宛童。


    入夜,靜悄悄一片,徐京墨關了燈,手機屏幕上的亮光把她的臉也照亮,看到宛童發的消息,她忐忑的心才微微安定下來。


    宛童問她為什麽不直接聯係商陸,她隻是苦笑一聲,跟宛童道了聲晚安便將手機關上了,她在為自己的倔強買單。


    另一邊,宛童歎口氣,兩個人三十歲的人,還真以為自己十七八少年正熱戀呢,竟然因為一個齊渝生氣。


    雖然她是恨鐵不成鋼,但還是找到商陸電話號碼,默默地給他打了個電話。


    商陸聽後就皺了眉,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齊渝怎麽看怎麽怪的人,為什麽徐京墨就看不出來呢,伸手捏了捏眉心,他從床上起來,披了件外套走向書房。


    手在門把上,商陸似乎想到了什麽,他走向廚房,給自己弄了杯咖啡,這才坐在書房裏。


    因為是一個醫生,所以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他找到一個黑客,讓他幫忙調查齊渝,自己也開始專心地查了起來。


    他的醫術很好,他的其他課程呢不錯,調查人的資料的這種事,隻要沒有太複雜的密碼,他還是可以。


    在電腦上敲了一個多小時,他打開一個文件,上麵是齊渝的資料。即使找到了,他的眉頭還是沒有鬆懈。


    旁邊的咖啡已經冷卻,他不在意端起來,抿唇喝下一半。


    齊渝,男,a市戶口,是一家私人診所。


    “叮咚”一聲響,一封郵箱已經到了,他打開看到了齊渝幹幹淨淨的底子。不得不說,真是太幹淨了,商陸的愁緒不減反增。


    齊渝的來曆很奇怪,但是他卻沒有證據能讓他遠離徐京墨。在書房裏又坐了一會兒,把杯子裏的咖啡喝光,他才迴到臥室。


    不管怎樣,還是先把徐京墨要迴來吧,臨睡前,商陸給她發了一條明天見麵的消息。


    “找我有事嗎?”一家甜品店裏,徐京墨和商陸麵對麵坐著,她梗著脖子,語氣微微傲嬌,實則心裏樂開了花,商陸竟然主動聯係她了。


    但是,不被信任真的很傷人,就像一萬把利劍戳穿你的心。


    商陸真是被她搞的沒脾氣,又很擔心她,想來他之前是過分了,說話也就柔了幾分,“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不相信你。”


    有一說一,他還是不能接受齊渝的存在,“我承認我錯了,但是齊渝,我跟你說清楚,我不想看到他。”


    聽到商陸的道歉,徐京墨心裏已經鬆動了,但是他後一句又是潑了冷水,覺得自己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了。


    “齊渝是我朋友,你不能這樣。”徐京墨冷硬地說道,眼神裏多了一些陌生,“你難道要剝奪我交朋友的權利嗎?”


    “先生,您點的卡布奇諾。”


    眼見氣氛又劍拔弩張起來,服務員姐姐笑容燦爛地把飲品端了過來,擺放在兩人麵前。


    “我不是這個意思。”商陸拉住徐京墨的手,語氣略感無奈,“我隻是擔心你,你如果是跟宛童,困醒出去玩,我絕對不會攔著你。”


    但是,齊渝是一個未知的人,他怕,怕徐京墨會消失。


    徐京墨感受到他的顫抖,忽然什麽都說不出口了,她明白他在擔心什麽,意識到兩個人各退一步,就會海闊天空。


    空氣中飄散著卡布奇諾的香甜,商陸目光沉沉,讓她再次淪陷在其中,最終她緩緩點了頭。


    “痛死了。”徐京墨點頭之後,他突然使盡力氣地抓著她的手,她驚唿出聲,抬頭撞進他滿是笑意的眼底。


    算了算了,疼就疼了,商陸開心就好。


    “跟我迴家吧。”商陸擦掉徐京墨嘴角的奶油,然後將手指遞到她,示意她吃了。


    徐京墨的臉蛋倏然爆紅,她搖了搖頭,剛想張口拒絕,商陸已經把手指淺淺的伸進了她嘴裏,碰到她柔軟的舌尖。


    “大叔!”徐京墨連忙轉頭,迴到家的時候臉上的溫度還沒有降下去。


    “伯母還沒有好點兒了嗎?”晚上,兩人窩在沙發裏看狗血劇,徐京墨擔憂地問道。


    “情況穩定了許多。”商陸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提議道:“明天和我一起去醫院吧。”


    去醫院就是照顧商母,徐京墨想了想,還是點了頭,說不定能趁這個消除商母對她的偏見。


    又是一天,商陸把徐京墨帶到醫院,自己有其他工作,告訴她病房號就匆匆離開。


    徐京墨提著水果,推門而進,看到商母臉色略顯蒼白的躺在病床上,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她心裏忽然一軟,想要對商母好一點。


    “你來幹什麽。”商母聽到動靜,看到來人後皺眉,語氣不善。


    她也不跟商母計較,把水果放下後給商母掖了掖被角,坐下來削蘋果,“嚴雲呢?我過來看看你。”


    貼心地把蘋果切成塊狀,徐京墨放在了床頭,又去倒來一杯溫水,遞到商母嘴邊,關心道:“喝點水吧,你的嘴巴有點幹。”


    “我不喝,你給我走。”商母不領情,語氣越來越惡劣,死死地瞪著徐京墨。


    徐京墨還真就不明白了,為什麽商母對她有如此大的敵意,端著水杯,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明明並沒有做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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