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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京墨本就不知道該去哪裏,在馬路上無所事事的轉悠著,大早上的街邊顯得有些冷冷清清,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走著,忙忙碌碌的穿梭著,隻有她一個人……


    “唉……真無聊啊!”徐京墨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拖著腮幫子,心中不是滋味。


    尤其是想到家裏的那兩個人在親親我我,她就更加的氣憤!


    “哼!臭商陸!臭大叔!別的女人投懷送抱他就那麽高興嗎?”


    簡直要氣死她!


    如果心情能夠用天氣預報來表示的話,徐京墨現在整個人的頭頂上就是有一大坨的烏雲在飄……


    與此同時,在路邊的一輛黑色鬥篷車裏,一個男人正靜靜的吸著煙,眼神微咪,目光透過煙霧繚繞投向徐京墨的方向。


    “老板,我們一直守在商陸的家裏,徐小姐從他家裏出來後就一直坐在這裏發呆。”


    一個挨著司機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轉頭向後麵的男人說道。


    齊渝慢悠悠的抽完一支煙,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才心不在焉的迴了他一句:“嗯。”


    他似乎在想什麽,遲了片刻,他才又說:“你們下車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處理。”


    “是!”


    男人恭敬的衝他點頭,然後跟司機使了個眼色,兩人下了車。


    而等到他們離開後,齊渝就自己坐上了駕駛座,然後駛向徐京墨的方向,最終在她所在的地方停下。


    “嘀嘀嘀——”


    徐京墨被汽車的鳴笛聲嚇了一跳,她看向汽車的方向,正奇怪是哪個人無聊,然後就看到那車子搖下了車窗,露出了齊渝那張熟悉的臉。


    “哎,齊先生。”徐京墨一見是熟人,趕緊換上了一張笑臉:“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我來買早餐啊。”不像是剛才在車上的陰冷,齊渝變臉似的換上一副溫文爾雅的皮,裝作疑惑的說:“你呢?我剛才遠遠的看著像你就來了過來,沒想到還真是,你在這幹什麽?”


    “呃……我呀……”一提到自己,徐京墨不由得不好意思的結巴了。


    她要怎麽跟人說,說自己被大叔拋棄了?還是說自己賭氣離家出走?哪個說出去都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吧。


    ……


    徐京墨糾結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麽迴答齊渝,齊渝倒是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隻是貼心的轉移話題:“哎,這麽早出來,你是不是還沒吃飯?我請你吃個早飯吧。”


    “不用……咕咕咕~”正當徐京墨要說不要了的時候,她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由於這聲音著實有些響亮,齊渝竟聽的一清二楚,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徐京墨這也不好意思拒絕了,隻好紅著臉說:“嗬嗬嗬……我這還真是餓了呢,麻煩齊先生了。”


    “走吧,上車。”齊渝為她開了車門。


    坐在早餐店裏,徐京墨吃飽了之後,又想起了商陸。


    他現在和嚴雲兩個人在家裏,不知道在幹什麽,沒有她礙他們的眼睛,肯定更加甜蜜吧。


    她想著想著,心情有些陰鬱了。


    要說嚴雲那麽個大家閨秀,還長得漂亮,商陸要選誰,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可他明明都跟自己表白了,怎麽可以又去招惹別的女人?


    就算嚴雲是她的朋友,她也會吃醋啊,會難受啊!


    徐京墨越想越氣,她突然猛地一拍桌子,衝齊渝說:“齊先生!我們去喝酒吧!”


    她用那種特別義無反顧的眼神看著他,齊渝被嚇了一跳,但很快他調整好了麵部表情,嘴角一勾,笑笑說:“好,不管你今天想幹什麽,我都可以陪你。我就當舍命陪君子了。”


    他一笑,那雙桃花眼就特別的魅惑,徐京墨竟然這時才發現,這男人長的還挺帥的。


    要是商陸真的不要她了,那她就找齊先生也不錯啊!


    呸呸呸!徐京墨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她心裏吐槽自己道:“徐京墨啊徐京墨,你竟然還沒喝酒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徐京墨平時是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的,隻是這幾天一直跟商陸鬧矛盾,如今更是因為他和嚴雲,心中一直有鬱結,所以喝的就有些多。


    拉著齊渝一個勁兒的說商陸是個大壞蛋,齊渝的神色早已不好了,隻不過是在忍著。


    他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他要做的是他的小白鼠好好的,最後能盡快關進他的實驗室,想到這,他盯著徐京墨的眼神有些如狼似虎了起來。


    自從他在國外得知徐京墨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還有她的“病情”,他就興奮的不得了,所以飛快地來到了她身邊。


    趁著徐京墨醉酒的時候,他巧妙的拋出了一係列問題,最終讓她同意了去他家住。


    畢竟,徐京墨現在除了齊渝這裏,也的確沒什麽地方能去。


    兩人一直在酒吧裏待到半夜,徐京墨才肯跟齊渝迴家。


    而這邊,商陸看徐京墨竟然一天都沒迴家,也不由得擔心了起來,沒辦法,他隻能打電話給宛童。


    “喂,宛童,京墨在你那裏嗎?”他開門見山的問。


    “沒有啊,”宛童一邊敷著麵膜,一邊走向她的大床,躺了下來,拿著手機,問他:“怎麽了?”


    “沒在你那裏?”商陸的心有些沉了下去,她現在對這座城市根本就不熟,如果沒在宛童那裏,又會在哪?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宛童一聽他語氣不對勁,也不由得緊緊追問了起來:“到底怎麽了?京墨沒在你家住嗎?”


    “哦,不是。她今天賭氣離家出走了。一天也沒迴來,我打電話也沒接。”


    “什麽?!”宛童聞言,騰的站了起來。她解掉自己的麵膜,大聲嗬斥商陸:“你忘了上次的事情了嗎?你怎麽能讓她自己出門!”


    “我……”商陸自知是他的錯,也不好說什麽,隻是又擺脫她:“麻煩了,如果你能找到她,先幫我好好照顧她。”


    “知道了!”宛童沒好氣的掛了他的電話。


    而商陸佇立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霓虹燈,也不僅有些擔心,不過,他相信徐京墨是個聰明人,不會再把自己置於險境。


    等到宛童聯係上徐京墨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得知她現在住在齊渝的家裏,她立馬問了地址,殺了過來。


    徐京墨看著她氣唿唿的模樣,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心虛的解釋著:“不是,宛童,你聽我說。都是商陸,是他太氣人了,我才去酒吧喝酒的,這一不小心,酒喝多了。”


    宛童才不管她怎麽解釋,她就是冷漠的瞪著她。


    然後大吼道:“徐京墨,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們多擔心!要不是不夠立案時間,我們都去報警了!你怎麽那麽不讓人省心啊!”


    “哎呀,好宛童,你別生氣嘛。”徐京墨撒嬌的搖著她的胳膊。


    畢竟是閨蜜,宛童到底是不忍心責怪她,隻好歎了口氣,說:“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趕緊收拾你的東西,跟我迴去。”


    “我不迴去,”一聽宛童要她迴去,徐京墨就不幹了,她躲到剛好端著茶水走過來的齊渝身後,說:“我才不要迴去,商陸跟嚴雲在家你儂我儂的,我幹嘛要去礙人眼?”


    宛童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我又沒說迴商陸家,你跟我迴我家啊。”


    “那也不要。”徐京墨拒絕道:“商陸知道我在你家,他一定會去鬧的,再說,白困醒不也天天去你家,我照樣是個電燈泡。”


    “你……”


    “我怎麽了?反正我就在齊渝家裏,他這房子挺大的,夠住!”徐京墨抵死不願意妥協。


    齊渝見此,順水推舟,勸說宛童:“宛童小姐,就讓京墨在我這裏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不用你照顧。”宛童沒好氣的懟他。


    誰知道他是個什麽人啊,有沒有什麽禍心。


    齊渝被懟的一臉無奈,好歹他脾氣好,繼續笑說:“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也可以住過來,我這裏房間很多,也沒事。”


    “不用了。”宛童冷冷的迴他,然後瞪著徐京墨:“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不跟。”徐京墨堅持說。


    宛童被她氣死,怒道:“行!那你自己在這吧,我走!”


    徐京墨看她生氣,想哄,可她一點機會都不給,就轉身走了,徐京墨不由得鬱悶了。


    之後的幾天裏,徐京墨一直住在齊渝家裏,宛童和商陸倒是都沒有再來找她,齊渝天天去診所,於是就剩她自己在屋裏無聊的很。


    這天,她忍不住的想給齊渝打掃打掃衛生,當是報答了。她一直上上下下打擾了好久,卻不小心碰到一個球,它一直滾一直滾,而她隻好在後麵追著。


    追著追著,那球球在一個地下室停了下來。


    徐京墨撿起它,然後氣喘籲籲的站在原地叉著腰喘了口氣。


    忽然,她的眼神瞄到那地下室露著一個很細小的縫,裏麵有什麽東西在發光。


    咦?這是什麽地方?我進去打掃打掃?


    徐京墨在心裏猶豫著,最終忍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她推開門進去。


    緊接著,她被眼前的景象嚇到!


    裏麵全是醫療器械,很大型,而且有些像是刑具,裏麵還泡著各種屍體!


    就當她抬腳準備走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她突然毫無意識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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