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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麽會有這棟別墅的鑰匙?”徐京墨一手指著商陸結結巴巴地問道。


    商陸牽著她的手腕進去,根本沒有理會她在說什麽,而是熟練地打開了冰箱拿出來一瓶黑色包裝的啤酒。


    拉環打開,啤酒的氣兒瞬間被放出來。


    徐京墨呆愣愣地看著商陸一隻手撐在吧台上,另一隻手拿著啤酒,眼神似有似無地飄過來看著她。


    “這裏是你家。”半響,徐京墨得出了這個結論。


    商陸笑了笑,將口中含著的啤酒吞咽下去點了點頭:“反應遲鈍。”


    “那也太巧了吧。”說完這句話,徐京墨就開始迴憶自己以前在這別墅外麵做過什麽丟人的事情。


    沒人的地方,她總是會做一些丟人的事。


    “商陸,你是不是跟蹤我?”徐京墨湊近,用打量的眼神看著他,她腦中已經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商陸知道她腦海中的小九九,並沒有搭理她。


    徐京墨注意到了他手裏的啤酒,臉瞬間一變,明明才剛剛出院,居然喝起了啤酒,自己是醫生還這麽不注意。


    徐京墨想要奪迴他手裏的啤酒,商陸反應非常快地舉起了手不讓她搶,徐京墨是個暴脾氣的,她當即手肘一撞他的肚子,力道一大商陸隻覺得腹肌一陣疼痛,好像被錘頭給打了一樣。


    拿著啤酒的手也鬆了,啤酒掉落在地上“啪嗒”一聲,一切都靜止了。


    “你沒事吧。”徐京墨還算有良知地詢問了一下商陸的狀況,商陸捂住自己的八塊腹肌一時語塞。


    怎麽會攤上這種女人……


    商陸腹肌十分疼痛,也不管打翻在地上的啤酒了,他直接躺在沙發上如同死屍一般。


    “對不起啊,不知道你這麽脆弱。”徐京墨走過來蹲在沙發邊上,心裏又覺得隱隱有些發笑。


    “你這是安慰我還是貶我呢?”商陸側過頭,一隻手像提糯米糍一樣提起了徐京墨的臉蛋,她白嫩嫩的臉一瞬間變得有些粉紅。


    “安慰你呢。”徐京墨眨巴眨巴眼睛,希望他能夠原諒自己。


    商陸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手勁兒更大了。


    糯米糍變成了紅年糕,徐京墨隻能求饒。


    “放開我啊,痛……”徐京墨委屈到,如果是平時她早就上手了,但是今天自己有錯在先,“你要不要看我今天載你過來的份上放我一馬,大俠。”


    徐京墨捏著他的手臂,商陸終於放手,冷不禁道:“這個月,你就呆在這裏,給我打掃衛生,做飯。”


    徐京墨頓時就不樂意了,雖說是自己追的她,但是她的姿態還沒有這麽低的吧,竟然淪為商陸的奴隸。


    “商陸,你別得寸進尺啊,我徐京墨雖然有時候比較慫,那是對你,給你麵子,但我也不是可以任你擺布的。”徐京墨挺起胸膛。


    商陸翹著腳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他微微一笑扭過頭道:“那你走好了,不留你。”


    商陸像是算準了徐京墨一定會留在這裏不願意走掉,所以才這麽說,但是聽他以那種毫不在意的語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徐京墨心裏還是有一絲失落。


    其實在商陸的心裏,自己多半還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單戀太難了,追一個遙不可及的對象太難了。


    可是她怎麽能夠輕易被打倒,她的人生哲學就是要迎難而上。


    “你用你的肉體和我交換。”徐京墨臉上露出一絲奸笑,她就想試試商陸的反應,沒想到這人竟然點頭同意了。


    “好啊。”徐京墨摩拳擦掌心裏已經暗戳戳地有些小激動了。


    “好個鬼,你個色鬼!”商陸戳了戳她的腦袋,起身轉向廚房。


    徐京墨跟在後麵,不知道商陸這個人在想什麽,剛剛都答應了自己。


    她扯了扯商陸的衣服,想把他拉住質問清楚,但那個人步履不停地一直朝前走,走了大概兩三步之後才轉過身來,但徐京墨低著腦袋沒看清楚,還一直往前走,兩個人迎麵相撞,徐京墨和商陸撞了個滿懷。


    同樣是肉,為什麽撞在他身上那麽痛,靠!


    徐京墨抬頭仰望著和他僅有一點點距離的商陸,商陸依舊是那副冷若冰霜的神情。


    “吃什麽?”


    徐京墨被他這提問問得猝不及防,不是說要她做飯拖地麽,商陸果然還是心疼自己,還是怕她做的飯菜不好吃。


    “你定。”徐京墨果斷道,都已經占這麽多便宜了,不能再任性了。


    “我定啊,那行,苦瓜炒肉,爆炒青椒。”商陸邊說邊走向廚房。


    苦瓜炒肉,爆炒青椒,這兩樣菜都是她最不愛吃的,商陸這麽說怕是故意氣她的吧,徐京墨也不上當。


    “你開心就好。”


    鮮少看見商陸下廚,此時他圍著圍裙的模樣異常地陌生,但是也非常養眼,果然自己挑的仔是最棒的。


    徐京墨搬了條椅子坐在吧台的對麵,兩手撐著腦袋看著對麵的商陸,他的一舉一動雖然緩慢但是優雅。


    仿佛他做的不是菜,是藝術。


    徐京墨隻覺得自己此時花癡犯得有些明顯,想要打住,正巧商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道:“雖然是我做菜,但是你沒必要一直盯著我看,好歹看我手受傷幫我打打下手好吧。”


    徐京墨這才過去剝蒜。


    她不是常下廚的人,所以連剝蒜都不太會,笨手笨腳的一瓣蒜子剝了老半天結果還被商陸嫌棄要把她給推開。


    但是像徐京墨這種百折不屈的人怎麽可能輕易服輸,她賭氣一般地將一整顆的蒜子整齊地剝好碼放在了案板上。


    商陸做的是中餐,超級正式且正宗。


    他並沒有做苦瓜和青椒,果然之前是逗自己玩的。


    “咳咳,商陸,油煙太濃了!”徐京墨在他做菜的時候異常地聒噪,“快把油煙機打起來!”


    “哇,都起火了,一會兒該著火了,你這個笨豬!”


    “哎哎哎,怎麽迴事,是不是焦了,為什麽一片煙霧彌漫?”徐京墨嘴巴一直沒停過,雖然是這麽大吵大鬧,但是商陸絲毫沒有被她的吵鬧亂了陣腳。


    果然一個專業的外科醫生總是有高度的精神集中力。


    “你閉嘴。”商陸的耐性終於到了極限。


    徐京墨怎麽是一個這麽咋咋唿唿的人呢,簡直受不了。徐京墨也察覺到商陸有些嫌棄自己了,把嘴巴給閉上。


    飯菜終於冒出了點兒香味。等到商陸把魚香肉絲給端上桌子的時候,徐京墨臉上泛出一絲笑意。


    這麽好的男人上哪兒找去,又會做飯又會做手術的。


    “商陸,你怎麽這麽厲害啊!”徐京墨感慨地拍了拍雙手。


    商陸像是從小到大聽慣了這種誇獎似的,絲毫沒有羞怯感,隻是冷冷地笑了笑。


    “你是從哪裏學的啊?”徐京墨好奇問。


    以他的家境,根本就沒有必要學做菜,她很好奇,他為什麽要學,還是為了做給自己心愛的女孩吃。


    商陸低頭不語,接著乘了一碗米飯遞給了徐京墨,徐京墨接過盯著他希望他能夠迴複自己,可是過了半響都沒有任何的答複,她心裏有些失落。


    商陸貌似看出來了徐京墨情緒的低落,但是他怕她聽到這個答案之後更加失落了,索性還是不說。


    “多吃點。”他夾了一把菜放進徐京墨的碗,她的碗被飯菜給填滿了。


    吃著卻不是滋味。


    “明天有什麽打算?”徐京墨問道。


    商陸搖了搖頭,他沒有任何的計劃,醫院沒有他都亂了,他是主治,很多大小事宜都要和他商量。


    院長給他一周的休息,雖然他的手要一個月才能好,但是院長並不準一個月的假。


    也就意味著他照樣需要迴到醫院去給醫生們指導意見。


    商陸的手機這個禮拜都是關機狀況,今天才剛剛開機,手機裏的電話已經不停了。


    徐京墨看著他這個狀況也有些替他感覺心累,如果人就像陀螺一樣連軸轉,會不會有疲倦的一天。


    但是疲倦這個詞,絲毫不能夠在商陸的眼神中體現。


    “接吧。”徐京墨掃了眼他不停震動的手機道。


    是院長的電話,院長沒事不會輕易給自己打電話,商陸接聽。


    “喂。”他神色淡定。


    “商陸啊,你可算是接了,病人顱內穿了一根一厘米粗的鋼筋,病人還清醒,沒有傷害到腦不重要神經。你對這方麵的經驗比較多一些,你趕緊過來和我們一起商討方案!”院長語氣非常地急切。


    徐京墨撐著腦袋,聽得一愣一楞的。


    “我在休息。”商陸冷然道。


    徐京墨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要知道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責。


    “我知道你在休息,但是你知道那是誰嗎?那是省長的兒子!”院長語氣明顯有些激動。


    徐京墨眼睛瞪得老大了,她猜測,商陸還是會拒絕,以他執拗的個性。


    果不其然,他果斷地拒絕了。


    “院長,你答應給我一個禮拜假的。”商陸道。


    “你!你真是要氣死我啊,得罪了省長,你想想以後我們醫院還會不會有好日子過?”院長質問。


    “那和我無關。”商陸將電話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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