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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步來到樓下,他看到周慕安還在陪著笑臉敷衍著黃婉瑩。


    此時周慕安耳朵都快生繭了,因為陪著黃婉瑩東拉西扯,甚至嗓子都有點沙啞。


    樓梯那邊傳來的腳步聲令她歡欣雀躍,終於有人可以將她拯救於水火之中了!


    “伯母,您剛才說的是我迴家之後會好好考慮一下的,畢竟我以前在這方麵沒什麽經驗,所以我還是好好想想再給您答複。”


    周慕安眉眼帶笑,婉轉悠然的話語絲毫不得罪人。


    至於黃婉瑩,她隻是覺得周慕安作為女孩子有點靦腆,很願意給她幾天時間考慮。


    這時顧言澤冷著臉走過來,站在沙發旁邊直接朝著周慕安伸出手。


    “慕安,時間不早了,我送你迴去吧。”


    黃婉瑩知道顧言澤不會給他好臉色,所以隻是不停地挽留著周慕安。


    “哎呀,這還不到九點鍾呢,你再陪伯母聊一會兒嘛,如果時間晚了就在這邊住一晚,你們千萬不要見外。”


    顧言澤果然沒有搭理黃婉瑩,隻是目光清冷地凝視著坐在她對麵的女孩。


    “慕安,我們走!”


    一個不住地挽留一個迫不及待要走,周慕安被夾在中間別提有多難受了。


    臉上掠過一個為難又無奈的笑容,最終她還是選擇了站起來。


    “伯母,明天早晨我約了病人看診,所以我還是先迴去了,有時間再過來探望您和伯父。”周慕安和顏悅色的解釋。


    本來黃婉瑩也是出於客套,聽她這麽一說便不再挽留。


    將兩人送出門,黃婉瑩本來以為兩家聯姻的事已經水到渠成,便興奮的跑到樓上。


    可是當他推開書房的門,卻看到顧廷生的臉色很難看。


    “老顧,你這是怎麽了?難道阿澤又頂撞你了嗎?”黃婉瑩神情莫名的問。


    顧廷生重重的歎息,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這小子簡直就像中了邪,居然告訴我下輩子也不會娶周慕安!”


    聽到丈夫憤憤的聲音,黃婉瑩為了保住自己在顧家的地位,隻能先取悅顧廷生。


    “算了別生氣,年輕人就是比較叛逆,誰都是從這時候走過來的。”


    黃婉瑩笑盈盈地勸解著顧廷生,眼底忽然掠過一抹狡猾。


    “既然阿澤這邊還是勸不動他,那咱們就隻好想些別的辦法,比如生米煮成熟飯什麽的。”


    她自信滿滿地說著,心裏開始不動聲色地醞釀起新的計劃。


    當晚顧言澤開車送周慕安迴家,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太好,所以一路上都沒怎麽開口。


    周慕安性情直爽,吐槽了黃婉瑩一通之後,突然想起昨晚和鍾縱在病房裏的交談。


    “對了,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想商量什麽?”


    顧言澤冰冷的雙眼凝視著前方道路,似乎現在除了鍾情之外誰也不能讓他的情緒好起來。


    周慕安心裏藏不住事,毫無保留的把事情經過告訴顧言澤。


    聽聞鍾縱對鍾情的幼年往事諱莫如深,顧言澤也覺得事情很蹊蹺。


    “看來有機會我也要查一下鍾家的家底了……”顧言澤一邊思索一邊喃喃自語。


    副駕駛上的周慕安連忙接話:“對呀,鍾縱真的很可疑,莫名其妙就大發脾氣,為了怕我追問又主動向我講述小情當年失蹤的經過。”


    “嗯,這件事交給我吧。”


    聽到周慕安的抱怨,顧言澤心裏已經有了另外的打算。


    先把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送迴去,他迅速開車迴到自己的別墅,然後拿出手機在通訊錄裏翻找鍾勝雲的號碼。


    自從鍾勝雲出國之後,他們還從來沒有聯絡過,所以也不確定電話是否能撥通。


    猶豫地按下去,顧言澤眉目深沉地望著牆上的油畫等待。


    “喂?阿澤?”


    過了大約半分鍾電話,另一邊傳來鍾勝雲訝異的聲音。


    顧言澤清俊的麵孔這才多了一絲喜悅,他握緊手機,沉穩不迫地問:“伯父,您在國外還好吧?不知這陣子身體狀況如何?”


    鍾勝雲聽到準女婿特意打來電話問候自己,內心不禁很是欣慰,笑嗬嗬的迴道:“謝謝你啊,這邊生活節奏慢,空氣汙染影響,我的身體明顯有好轉,準備再過半個月就迴國了。”


    得知鍾勝雲目前的情況穩定,顧言澤也就放心許多,準備利用鍾家父子倆來追查鍾情的身世。


    但是這隻是他心裏的想法,在鍾勝雲麵前暫時不能透露出來。


    “伯父身體健康就好,平時小情很惦記您的,前兩天她哥哥住院,小情還說幸好你沒在國內……”


    話音未落,鍾勝雲聽聞兒子住院的事,頓時表現得關切起來。


    “你說什麽?鍾縱因為什麽原因住院?他現在怎麽樣了?”鍾勝雲的聲音很是緊張。


    而顧言澤假裝自己說漏嘴,連忙改口:“沒什麽沒什麽,伯父您不要擔心,鍾縱已經出院了。”


    然而話說的輕巧,鍾勝雲隻有這一個兒子,他還指望鍾縱扛起鍾家的公司,更何況還有傳宗接代的任務。


    “阿澤,你不要瞞著我,他到底是患了什麽病啊?怎麽好端端的突然住院了呢……”鍾勝雲的語氣愈發焦慮。


    顧言澤還在裝蒜,口吻帶著歉意迴答:“不好意思伯父,其實小晴不想讓我不告訴您的,她哥哥前幾天因為應酬喝酒導致胃出血,所以在醫院裏住了三天。”


    得知實情,鍾勝雲控製不住的擔憂,惴惴不安道:“哎,真是為難他了,要不是我身體不好,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把胃喝壞了。”


    顧言澤在他麵前,有意表現得深以為然,隨著他唉聲歎氣:“伯父也不要太自責了,好在鍾縱沒有大事,但是他完全不聽醫生勸告,就在出院前一天還偷跑出去應酬喝酒,真是讓人擔心啊。”


    一聽這話,瞬間鍾勝雲坐不住了,不知所措地反問:“什麽?他還在喝酒?不行,我得趕緊迴國,看來也隻有我出麵才能讓他把酒戒了!”


    這正是顧言澤想聽到的話,他的眉宇間霎時多了一抹竊喜。


    “伯父您別生氣,迴頭我和小情一起勸勸他。”顧言澤還在裝模作樣。


    可是鍾勝雲卻已經拿定主意,音色低沉的表示:“我還是盡快迴來,那咱們就先不聊了,我這就去看看明天的機票!”


    說完他匆匆掛斷電話,而顧言澤也開始緊鑼密鼓地做安排。


    隔日。


    顧言澤剛開完上午的會議迴到辦公室,就聽說鍾勝雲的航班已經抵達機場。


    安排好手下去機場接機,顧言澤也放下手上的工作,離開公司直奔某高端餐館。


    另一邊匆忙趕迴來的鍾勝雲,一下飛機就看到通道口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等待自己。


    “鍾先生你好,我們是顧總的保鏢,顧總是派我們來為您接風洗塵的。”對方言語客氣地向鍾勝雲自我介紹。


    “原來如此!那真是麻煩你們了!”


    鍾勝雲的臉龐先是一陣驚訝,隨後趕忙受寵若驚地和對方握手。


    跟著保鏢走出機場航站樓,鍾勝雲乘坐專車迴到市區,直接被帶到顧言澤事先預定好的高端餐館。


    古香古色的裝潢別有格調,他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走進位於二層的包廂,一進門就看到顧言澤坐在餐桌前。


    “阿澤,給你添麻煩了,你工作這麽忙就不要親自跑一趟嘛!”


    鍾勝雲見準女婿這麽關心自己,嘴上雖然客氣著,但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顧言澤微微一笑,話語透著禮貌和尊敬:“我怕伯父會著急,所以想陪您吃頓飯。”


    兩人坐在餐桌前,鍾勝雲一落座就忍不住向顧言澤道出心裏的煩憂。


    “實不相瞞,前晚你打來電話我一夜都沒睡,滿腦子都是小情的哥哥,說實話我真是心裏又氣又心疼。”


    聽到鍾勝雲的傾訴,顧言澤語重心長地安慰:“伯父,您還是以自己的身體為重,鍾縱畢竟已經是成年人了,他要不是為了公司,也不會還沒出院就跑出去應酬。”


    鍾勝雲更加感到自責,覺得不應該過早的把公司完全交給兒子,這樣隻會徒增了他的壓力和負擔。


    “我明白,但是身體最重要啊,他現在才二十來歲,身體搞垮了以後怎麽辦?”


    鍾勝雲一籌莫展地說著,忽然聽到包廂外麵有人敲門。


    顧言澤還在裝作不知情,輕挑著眉梢佯裝猜測:“應該是服務生上菜。”


    這時包廂的門打開,精神抖擻的鍾縱從外麵走進來,筆挺的西裝衣冠楚楚,一心奔著和顧言澤進行商務洽談。


    昨天晚上,鍾縱剛迴家就接到顧言澤的電話,兩人前後聊了一個多鍾頭,為了公司發展,他左思右想終於答應出來見麵商談。


    可是門內的鍾勝雲沒有想到,剛進來的鍾縱同樣是始料未及,父子倆的目光剛好碰撞到一起。


    “爸?您……您怎麽在這裏?您什麽時候迴國的?”鍾縱一臉懵,瞠目結舌地望著父親。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被顧言澤騙了,隻是對父親一聲不響迴國感到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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