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來說。


    超值!


    咖啡雪茄茅台啥的,可以忽略不計。


    橫刀可以送給武鬆,正合用。


    朱釵送給潘金蓮,必能讓她欣喜若狂。


    武植最看重的,還是那顆力量棒棒糖,得到後的第一時間便吃掉了,力量點永久+1.


    至於技能,武植並不怎麽看中。


    他的書法本就工整,深得其中三味,精通了這瘦金體,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清點一番,美滋滋的睡去。


    隔日一早在濕潤的吮吸中迷迷糊糊醒來,小妖精又發浪了。


    這能忍?


    肯定是忍不了的。


    如是直至日上三竿,武植才扶著腰出門,至於潘金蓮,今日肯定是下不了床了。


    說來也奇怪,他一夜之間長高了一頭,眉宇間稚氣已退,英氣初顯,堪稱脫胎換骨。


    可昨晚明明那麽多人見過自己,此刻卻無一人察覺端倪。


    或許,這便是記憶的自我調節使然吧。


    直至見到武鬆和魯智深,兩人愣了愣,不約而同的驚唿道:“哥哥,你怎麽長高了這麽多?”


    武植早有準備,嗬嗬一笑,道:“昨晚又發病了,也不知怎的就高了一頭,瞧,衣服都不合身了,走,一起去買幾身衣服,你們的行頭也該換換了。”


    魯智深性格大大咧咧的,之前也聽說過武植身上發生的奇跡,短暫的詫異後不置可否,由衷的為武植感到高興。


    武鬆也是為武植感到高興的,同時亦不免擔憂,道:“哥哥,要不還是去找郎中瞧瞧吧,別有什麽隱患。”


    武植淡笑著搖了搖頭,“不必了,我感覺很好,哪怕真是什麽病,我也不會去看,要是能再長高些才好呢。”


    見武植紅光滿麵,確實無甚不妥,且態度堅決,武鬆便也不再奪權,兄弟仨並肩出了樊樓,行不多遠,便即找到了一間成衣鋪子。


    武植現下的身量,衣服還是很好買的。


    武鬆雖然是個大個子,可也沒有超出正常範疇太多,故也有的挑。


    魯智深就不行了,且不說根本就沒有合身的,他本人還是個實打實的和尚,成衣鋪哪有僧袍賣,隻能定做。


    好在魯智深並不在乎,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哪裏有好酒好肉,如是出得門來,便興衝衝的一路吃喝過去。


    汴京之繁華,委實出乎了武植的預料。


    陽光從雲層間灑落,為這座古城鍍上了一層金輝,街道兩旁,店鋪林立,招牌五彩斑斕,各式各樣的商品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


    不過這人車馬騾驢,也實在太多了些。


    不知不覺間,兄弟仨竟然走散了。


    武植本不當迴事,武鬆和魯智深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被拐走了不成。


    便即一路走馬觀花,優哉遊哉的閑逛。


    驀地,街道上亂象忽起,人群更顯擁擠,嘈雜聲甚囂塵上。


    “殺人啦,殺人啦……”


    武植心裏咯噔一下,暗討不會吧,不能吧。


    心裏不住的犯嘀咕,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加快,向那暴亂的中心點趕過去。


    不多時,還未趕到事發點,卻於人群中見到了一個顯眼的光頭,趕緊喝聲問:“智深兄弟,何事?”


    魯智深居高臨下,很快便尋著聲音看到了武植,撥開人群趕過來。


    看見其一臉苦悶之色時,武植便意識到,出事了。


    果然,魯智深懊悔不已的道:“哥哥,俺打死人了,不過哥哥放心,俺不會連累你的,這便逃出汴京。”


    說罷,魯智深卻是沒有立刻走,反而緊張的盯著武植。


    武植的腦袋嗡的炸開,刹那的空白之後深吸口氣,強行冷靜下來,言簡意賅的問:“確定人死了?你打的?”


    魯智深慎重的點了點頭,眉宇間懊悔之色更濃。


    武植卻沒有任何埋怨,言簡意賅的道:“立刻逃出汴京,來時那片密林還記得吧,躲進去等我,記住,若遇官差阻攔,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取人性命,而若形勢危及,那便無需顧忌,強行殺出去,快走。”


    “哥哥……”


    “快走。”


    武植怒吼一聲,轉而不再給魯智深開口的機會,立刻向事發點趕了過去。


    路遇武鬆將之拉到一旁,囑咐道:“快跟上去,智深兄弟若遇危險,你便出手相助,記住,你若是萬不得已出手了,你們倆也不用躲進密林了,直接投奔梁山,我會想辦法幫你們洗脫罪名的。”


    “哥哥,那你跟嫂嫂……”


    “什麽時候了,還管這些,速去。”


    “是。”


    武鬆還是很果決識大體的,聞言立刻朝著魯智深的方向追了過去。


    深深看了一眼,武植再不猶疑,不片刻便趕到了案發現場。


    彼時,巡城官兵已經將現場圍了起來,武植尋了個高處往裏一看,結合周邊百姓的竊竊私語,很快便推敲出了大概。


    怪隻怪魯智深的性格還是太魯莽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觀念已經深入骨髓。


    這不,路遇無賴當街調戲民女,一拳便砸了過去。


    更怪那無賴太不經打,鎮關西還受了魯智深三拳呢,此人竟是連一拳都沒守住,直接嗝屁了。


    觀此人衣著華貴,透著股貴氣,明顯不是尋常百姓。


    周邊百姓有認識此人者,言其乃是禁軍千戶吳茂的獨子。


    聞言,武植更覺棘手,好在知道當務之急是什麽。


    如是在推敲出案件大概之後,第一時間發足狂奔迴到樊樓自己的客房。


    催促潘金蓮趕緊收拾,片刻後便拉著潘金蓮逃出了樊樓,直奔周邦彥昨日留下的地址而去。


    手中僅提了個包裹而已,房內的萬千金銀都沒顧得上。


    沒辦法,雖然從法理上講,魯智深殺人是牽扯不到他和潘金蓮身上的,奈何魯智深殺的是禁軍千戶的獨子。


    武植顯然不敢指望人家會遵循法理行事,不逃等什麽,等著被抓緊去折磨,並要挾魯智深歸案嗎。


    那麽往哪裏逃呢、


    逃出城?


    沒有武鬆和魯智深在身邊,武植可不敢。


    那麽便隻能在城內躲了,而周邦彥家,無疑是武植唯一的選擇。


    事實證明,武植的抉擇是非常明智的。


    他拉著潘金蓮跑出樊樓沒多久,一群禁軍聞著味衝進了樊樓,沒有找到武植和潘金蓮,反倒是把武植留在房內的萬千金銀全部給搬走了。


    如此蠻橫做派,幸虧武植跑了,不然怕是得被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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