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這黑衣男乃是劉村的人,多年前,劉村遭遇洪災,全村的人顛沛流離,餓的隻剩下皮包骨。鬼門那段時間,恰巧因為一件事,急需收買民心,白瑾瑜便以鬼門門主的身份下令,撥了一些銀子下去,救了整個劉村人的命,自此以後,整個劉村便將鬼門門主當做了神一般供著。


    黑衣男成名之後,之所以會在李世的手下做事,便是黑衣男的父母,想要黑衣男效忠鬼門,以報鬼門門主的救命之恩,黑衣男的家裏人,也日日叮囑於他,此生可萬萬不可做對不住鬼門的事!


    黑衣男眸中透露著輕蔑,根本就不將白瑾瑜放在眼裏,他連長劍都未拔出來,便五指成爪,身影一閃,手指猛地掐住了白瑾瑜的脖頸!


    白瑾瑜眸中透露著陰冷之色,手中的長劍也“呲!”的一聲,便捅入了黑衣男的腹部!鮮血成股的從黑衣男身上滴落了下去,黑衣男瞪大了一雙眸子,眸底盡是震驚,額頭上冷汗密布。


    他的身體早就已經堅硬如鐵,這個女人單憑一把鐵劍,是如何刺入他的身體之內的?她的動作看起來淩厲無比,卻為什麽不去動用內力?


    黑衣男的腦海中盡是疑惑,可他也知道,此刻不是思考的時候!他一定要盡快將這個黃毛丫頭殺了,以此報效鬼門門主!


    “受死吧!”


    黑衣男眸色陰翳無比,右手猛地合緊,白瑾瑜的脖頸處,便“哢哢!”的響了起來!她那一張絕色的臉龐,也露出了細密的冷汗,白瑾瑜卻緊緊抿著唇,眸色漆黑深沉,不但沒有絲毫慌亂,還打起了黑衣男身上的主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瑾瑜眸子微亮,一把將長劍鬆開,便勢如閃電,一把將黑衣男懷中放著的魂煙解藥拿了出來,將蓋子咬開,仰頭便吃了一顆!行雲流水一般,將剩下的解藥房子啊了懷裏。


    “多謝解藥!”


    白瑾瑜淡淡一笑,便手法詭異,點了黑衣男周身的幾個穴道,黑衣男右手一僵,便不受控製的鬆開了手!白瑾瑜兩個後空翻,便單膝跪地,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白瑾瑜雖然沒有內力,但她卻能夠看出黑衣男使的是什麽功法,直接研究出招數,將其破解!


    她將那一顆藥吃進去之後,發現身體果然有了緩解,便一刻也沒有耽擱,朝著丁念一的方向跑了過去,想要立即給丁念一服用解藥!怕再耽擱下去,丁念一的身體會受不了!


    但她身上沒有內力,剛剛和黑衣男近距離打鬥的時候,身上遭到了黑衣男身上不少的內力衝擊,體力有些不支,一時沒有防備,背部竟被黑衣男狠狠刺了一劍!


    長劍“刺!”的一聲穿入了肉中,空氣中彌漫了一陣血霧!黑衣男站在白瑾瑜的身後,冷冷笑了一聲,便一臉輕蔑的將長劍給拔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也不過爾爾,隻會投機取巧罷了!”


    好在那長劍沒有刺穿白瑾瑜的身體,也沒有觸動到她體內的髒器,白瑾瑜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雙腿一軟,便倒在了地上,渾身再不剩下幾分的力氣!


    黑衣男能夠在李世的手下效力,武功早就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白瑾瑜在有著極重的內傷,無法使用內力的情況下,能夠和他過了這麽多招,簡直已經突破常人的極限了!


    就算是已經是大武士的林家老爺子出麵,怕是在黑衣男的手下,都過不了一招!


    黑衣男冷冷一笑,聲音陰沉,便將泛著鮮血的長劍,猛地抵在了白瑾瑜的心髒之處:“沒想到你在毫無內力的情況下,居然能和我過這麽多招,的確是我小瞧你了!你身為鬼門的八大堂主之一,是因為成為了廢物,護法才想要清理門戶的吧?


    畢竟堂堂鬼門,可是從來不養閑人!護法又怎麽會允許,一個廢物占著鬼門堂主的位置?”


    白瑾瑜擦了擦唇角的鮮血,神情詭異的朝著黑衣男望著,似笑非笑道:“是誰告訴你,我是鬼門堂主的?”


    白瑾瑜的聲音喑啞低沉,說罷之後,唇角又流出了一抹鮮血,她不動聲色的伸手擦了一擦,模樣淡漠冰冷,毫不因此時的處境而驚慌。


    “自然是護法告訴我的,怎麽?我搞錯了,你不是鬼門的堂主?”


    黑衣男眸中流露著嘲諷,長劍又朝著白瑾瑜的脖頸處近了一步!


    黑衣男絲毫不知,此時連青玉正和牧塵,以及他的父母親一起,正帶了大批的鬼門人馬,直奔北山而來!


    “這個逆子!逆子啊!”


    劉父一邊被鬼門的人攙扶著,一邊氣的渾身顫抖,一連咳嗽了好幾聲,雙腿都在打著顫,恨不得生生的將黑衣男給殺了!


    連青玉眉頭一直緊蹙著,心中盡是焦急和擔憂,沉聲道:“牧塵,還有多久才能到?”


    “啟稟堂主,最少還要一炷香時間,才能到達土匪窩裏!”


    “來不及了!再快點!絕對不能讓門主出事!”


    ——————


    白瑾瑜淡淡一笑:“派你前來殺害我的護法,名喚李世對嗎?”


    黑衣男微微一怔,眯起了雙眸,眸色微深了一些:“你怎麽知道?”


    “我很奇怪,李世為何不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非將我說成是鬼門的堂主,讓你前來殺我,是怕你知道了身份,不敢殺麽?”


    白瑾瑜垂下眼簾,望著腰間潺潺流出的血跡,唇角勾起了笑意微有些涼意。


    好在沒有傷到要害,她現在隻希望,牧塵能夠趕在她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以前趕到這裏,現在她需要做的……便是拖延時間,她不能死在這個男人的手裏,也不能讓他離開!


    她手裏的這一瓶解藥,遠遠不夠解北山之人的毒,她還得逼著這個男人,再多弄一些解藥迴來,不然她手下之人,今日怕都要喪命於此了!


    “你不是鬼門的堂主,你又是誰?難不成,你還能是鬼門的門主啊?哈哈哈哈哈!”


    黑衣男說罷,一邊握著劍,一邊笑得渾身顫抖,眼淚都快笑出來了,眸底盡是嘲諷和鄙夷。


    白瑾瑜抬起了眸子,一臉認真的朝著黑衣男望著,麵色正經,一字一句的道:“我,真的是鬼門門主。”


    黑衣男看著她那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麵上的鄙夷之色更甚,甚至懷疑白瑾瑜是不是瘋了,嗤了一聲:“你如果是鬼門門主,我還是皇城白家家主呢!”


    白瑾瑜:“……”


    她若是現在迴到了白家,還真的能夠立即繼承白家家主之位,隻不過,會是那些人手中的傀儡。


    白瑾瑜身上雖帶了鬼門門主的令牌,但她卻沒有將其拿出來,因為沒有人會相信,像她這般一點內力也使不出的人,會是堂堂的鬼門門主。


    她手中的令牌,說不定還會被歹毒之人搶走,用來行兇作惡。嗬……她身上這內傷,都這般久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夠恢複,重登巔峰時期。誰又能知道,當她說出“我不會武功”那五個字時,是如何的痛徹心扉。


    練武,原本是她人生中的全部啊。


    黑衣男笑夠了之後,懶得再同白瑾瑜廢話下去,唇角噙著鄙夷的笑意,便狠狠一劍,朝著白瑾瑜的脖頸處砍了過去!


    “給我去死吧!我堂堂的鬼門門主!哈哈哈哈哈!”


    白瑾瑜下意識的便伸出了右手,想要攥緊劍身!就在這時,另有一把長劍,自空中飛了過來,“砰!”的一聲,便同黑衣人手中的長劍劍身相撞,竟生生的將黑衣人手上的長劍給撞飛了!


    黑衣男的右手也被長劍劃傷,鮮血瞬間便流淌了一地,黑衣男心中大駭,忙冷著一雙眼睛,朝著四周望了過去:“是誰?究竟是誰?有種的快點出來!”


    連青玉身影翻轉,便穩穩地落在了白瑾瑜的麵前,伸出了手,將控製的長劍接到了手中,眸中冷意透骨:“大膽劉勇!你身為護法手下之人,居膽敢刺殺鬼門門主!該當何罪?”


    連青玉從懷中拿出了鬼門堂主令牌,便將其高高的舉了起來,冷冷地仰起了下巴。


    劉勇上上下下掃視了連青玉一眼,一臉鄙夷不屑的朝白瑾瑜指了過去,嗤笑了一聲:“鬼門門主?就她?你在開玩笑吧!”


    “大膽!你居然連門主的身份都敢質疑!你是不是連我也不認識了?”


    連青玉話罷,冷冷笑了一聲,劉勇眯起一雙眸子,認真的朝著連青玉望著,額上瞬間便流出了薄汗,被嚇的瞳孔顫動,像是傻在了那裏一樣。


    我擦!他……他想起來了!他以前迴鬼門,去向護法交差的時候,曾經見過連青玉一麵!她便是鬼門八大堂主之一!


    那……那麽說,他剛剛重傷的這個女人,真的是……


    劉勇麵色發青,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般,雙腿一軟,便猛地癱在了地上,嘴唇發白,甚至連話都不會說了!腦子一陣陣的發懵!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的?護法明明說白瑾瑜隻是一個堂主而已啊!難道是護法騙他?不!護法待他這般好,又怎麽會騙他?白瑾瑜不會是鬼門門主,這根本不可能!


    他麵前的這個連青玉也一定不是真的!說不定是被人易容的!


    劉勇眸子微轉,眸底帶著一抹狠戾,忙又重新握住了手中的長劍,站起了身子,右手在空中猛地一揮,沉聲道:“來人!把這兩個女人給我碎屍萬段!”


    若白瑾瑜真的是鬼門門主,無論是家族的恩情,還是鬼門門主在大元內的勢力,都不是他能夠償還和招惹的起的!若是讓父母知道,他重傷了鬼門門主,說不定會將他的名字直接剔除族譜!


    整個鬼門的人,怕也絕不會放過他的!一定是李世護法生出了謀逆之心,想要利用他將鬼門門主給殺了!


    既然現在都已經鬧成這樣了,事已至此,鬼門門主也絕不會放過他,那他便一不做二不休,裝作不知道白瑾瑜的身份,將所有知情的人,全部送去見閻王!


    相信他衷心辦事,日後護法當上了鬼門門主,定然會護著他的!還會給他堂主之位!


    對!就是這樣!


    什麽狗屁恩情!在他的性命和前途麵前,一文不值!也就他父母和村裏的那些老迂腐們會在意這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跌落神壇後狂到沒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李長亭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李長亭並收藏跌落神壇後狂到沒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