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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頭子見丁念一的麵色有些不好看,忙咳了一聲:“大家都安靜!笑什麽笑?成何體統!”


    就算是再好笑,也要憋著,不能笑啊!


    “若是牧家主真的會來,那我寧願一頭撞死,他會來?除非他瘋了!”


    “我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了,第一次聽說過這麽天方夜譚的事,哈哈哈哈哈!”


    白瑾瑜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話,唇角的笑意恬淡,絲毫不將其放在心上,她見丁念一額頭上青筋直爆,似是怒了,忙拽住了少年的手,附在他的耳旁,輕聲道:“別理他們,你去問一問這土匪頭子,林家手裏的寶物是什麽。”


    丁念一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同土匪頭子抱了抱拳:“你可知,林家近日來得到的寶物,是何物?”


    土匪頭子想了一想,揉了揉太陽穴,迴憶道:“我隱約聽別人說,好像是一塊巴掌大的玉石,那玉石乃是極品玉石,有市無價,且玉石上麵雕刻了一套完整的武功功法,若是將那玉石放在身邊一段時間,還能令人青春永駐,提高人不少壽命。


    好像除了這些以外,這塊玉石還有其他功效,但是我也不大清楚。”


    “前麵兩樣可能是真的,但是能提高壽命這點,有點太扯了吧?一塊玉石而已,能有這麽大的功效?”


    丁念一桃花眸中帶著一抹揶揄,覺得這寶物,極有可能被人誇大其詞了。


    “不管有沒有這樣的功效,隻要是有人信,那塊玉石,便是無價之寶,我聽說鎮主之所以向著林家,便是因為年齡大了,想要把玩那玉石一段時間,用此來延長壽命,並且對此深信不疑,戎鎮的其他兩個家族,也因為那塊玉石上的功法,心都開始向著林家了。


    而牧家可是林家的死對頭,林家人心所向,一旦想要整治牧家,牧家可是岌岌可危啊!若是牧家主沒有處理好這件事,牧家怕不僅會被從四大家族中除名,還會被林家人趕盡殺絕!”


    牧緋麵色一變,腦子一抽,便轉過了頭,朝著土匪頭子瞪了過去:“那樣寶物有那麽神嗎?能夠將我們牧家的人逼死?”


    牧緋話罷,心中猛地一緊,這才想起來,她剛剛是在跟土匪頭子說話,臉龐一瞬間便慘白了起來,被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土匪頭子,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裏,自然也沒心思同她計較,土匪頭子冷冷地望了牧緋一眼,望著丁念一淡淡笑了一笑:“無論那塊玉石有多大的功效,隻要有人肯信,林家便相當於拉攏了人心,其他的,也都不重要了。”


    杜萍眼珠子一轉,麵上突然有些激動,她忙幾步走到了丁念一的麵前,緊握住了丁念一的手:“兒啊,你現在有出息了,你看娘的年齡也大了,不知道還能幸多少年的福,那塊玉石啊,娘可是也想要的!兒啊,你懂娘的意思嗎?”


    杜萍用另外一隻手,也緊緊握住了丁念一手,雙眸中帶著貪婪激動的光芒,將丁念一的手越握越緊:“兒啊,這件東西,你也得爭一爭啊!你現在可不同於往日了,娘也跟著你沾光啊!”


    丁念一靜靜地望著杜萍,半響,他唇角噙著一抹笑,微微歪了歪頭,將手從杜萍的手中手了出來:“娘,您總這麽貪,有意思嗎?”


    杜萍被丁念一說中了心思,頓時臉色大變:“貪?你居然說我貪?念一,娘分明都是為了你好!要不是這半奴拖累,你早就飛黃騰達了!你怎麽就不聽……”


    杜萍話還未說完,腦子便一陣的眩暈,眼前一黑,便“砰!”的一聲,瞬間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土匪頭子和一眾土匪,以及牧緋他們,也都一排排的倒在了地上,像是被什麽迷暈了一般!


    白瑾瑜望著不斷飄來的白煙,眸色一冷,知道這些白煙有問題,忙屏住了唿吸,伸出手緊緊捂住了鼻子!自從杜萍倒下之後,丁念一也發現了不對勁,桃花眸一冷,也緊捂住了鼻子。


    他朝著白瑾瑜望了一眼,桃花眸微微一閃,忙飛快的朝著附近的水井處跑了過去,將外衣脫了下來,盛了一桶水,將水澆到了外衣上麵,將其朝著白瑾瑜拋了過去!


    白瑾瑜伸手接過,用濕透的衣裳,捂住了口鼻,輕輕吸了一口氣,漲紅的臉龐,終於得到了好轉。


    丁念一原想拿再將衣裳澆濕一次,自己來用,隻可惜他還未來得及提起水桶,便眼前一黑,也倒在了水井旁邊,他在倒下的那一瞬間,為了不讓白瑾瑜擔心,麵上含著一抹笑,努力同白瑾瑜說了一句話:“瑾瑜,快……快去找個地方躲著!”


    他說罷,便再也沒有了意識,不省人事了,白瑾瑜心中大駭,忙朝著丁念一走了過去,伸出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麵,見丁念一還有唿吸,這才鬆了一口氣,顫抖著手,從懷中拿出了一瓶解毒丹,倒在了手中幾粒,放入了丁念一的口中。


    這解毒丹入口即化,很快便順著丁念一的喉頭,流入了他的身體之內,開始發揮起了功效,白瑾瑜眸心中鬆了一口氣,眸子微眯,認真的看起了這些白煙的濃度和升起的高度,大概知道這是一種什麽迷煙了。


    此煙喚作魂煙,一旦吸入口中,便會暈倒在地,身中劇毒,若是一個時辰之內,沒有吃到解藥,五髒六腑便會開始被腐蝕,一日之內,便會丟了性命。


    據白瑾瑜所知,這種迷煙,在整個大元內,隻有鬼門護法李世身上有!李世是四大護法之一,在護法之內年齡最大,也是資格最深的,當初鬼門的老門主將鬼門傳給白瑾瑜的時候,便是李世帶人反對的,


    白瑾瑜成功繼承鬼門之後,也是李世頻繁帶人在鬼門之內鬧事,對白瑾瑜陽奉陰違,白瑾瑜離開鬼門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聽連青玉說過,鬼門內有什麽動靜,她還以為李世這段時間開始安分了,沒有想到,沒過多久,他竟又開始作妖了。


    難道……是李世打聽到了她所在的方向,前來戎鎮北山了?


    白瑾瑜的眸底,掠過了一抹冷意,她等到這些白煙消散之後,便將丁念一的外衣拿開,疊好放在了木桌上,大口大口的吸起了氧氣。


    過了幾秒,她的精力稍微恢複了一些,便又連吃了好幾顆解毒丹,白瑾瑜知道此處不宜久留,說不定很快李世便會過來了,而她現在又不能使用內力,不是他的對手,便想要站起身子離開!


    可不知是不是這些魂煙的原因,白瑾瑜的雙腿沉重無比,好不容易扶著石桌站起了身,腦子又有些眩暈了起來,差點便沒有了知覺,倒在了地上。


    看來,就算是她屏住了唿吸,還是有少量的魂煙,被吸入到了她的身體之內!


    “沒有想到,我居然在北山之上,遭人埋伏了……”


    白瑾瑜的聲音陰冷至極,就在這時,四周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沒過多久,數千身著深藍衣衫,蒙著麵部的男人,便手中握了一把長劍,自四麵八方而來,將白瑾瑜團團圍繞在了其中!


    隻聽“咻咻咻!”的幾聲,他們便高舉起了手中的長劍,眸中沒有一絲感情,朝著白瑾瑜指了過去!


    白瑾瑜看了這些人的穿著服飾,眸色一暗,便更加證明了心中所想,這些人一定是李世的人!


    白瑾瑜猛地一咬舌尖,口腔中頓時盡是血腥味,她舌頭一疼,神識這才清醒了一些,白瑾瑜冷冷的朝著四周的男人們望著,踉蹌的從土匪頭子的腰間,抽出了一把長劍,冷冷的朝著空中指了過去,聲音極沉:“李世,你既然來了,又何必要躲著?還不快些現身?”


    現在這北山上的所有土匪,都中了李世的魂煙,此處除了白瑾瑜,和這上千個男子,再也沒有清醒著的人了。


    “大膽!你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堂主,居然敢直唿護法的名字!”


    黑衣男的聲音極為陰森,他的話音落下,便從樹上躍下,站在了白瑾瑜的身邊,凹進的雙眸中盡是陰鷙之色,身體瘦弱的駭人,他伸出手,輕輕捂住了麵上蒙的黑布,笑容越發冷沉了起來:“這可是護法贈與我的魂煙啊,你居然沒有暈過去!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年紀輕輕,便混上了堂堂百年大宗鬼門堂主的位置,想必背地裏使了不少陰狠手段吧?亦或是,是你同哪位長老有勾結,被長老扶持上去的?哈哈哈哈哈!”


    黑衣男仰起了頭,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絲毫不將白瑾瑜當一迴事!


    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護法竟派給了他這麽多武功高強之人,他真是猜不透護法的想法!


    黑衣男也是將自己手頭的事處理完了,才順便來了北山一趟,想要趕緊將白瑾瑜的頭顱砍了,好迴去複命,不想在這裏多耽擱功夫,他笑罷,便仰起了下巴,沉聲道:“趕緊拿劍自刎,我給你留條全屍!別耽擱老子的功夫!”


    “你說我是堂主?”


    奇怪,李世居然沒有親自過來,這個男人,莫非是李世的手下?李世手下的人,可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居然連她的身份都給搞錯了。


    白瑾瑜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似笑非笑的朝著黑衣男瞧著,眸中帶著陰沉冷意,身上的氣場突然極為強烈,黑衣男一時竟被她給嚇住了,他迴過神來之後,頓時一陣的羞惱:“你不是堂主,你還能是長老不成?


    白瑾瑜,我告訴你,我們護法和鬼門門主的關係,可是極好的,護法命我前來殺你,說不定還是鬼門門主的命令!你還是乖乖地自刎吧,不然老子就連全屍,都不給你留下!”


    黑衣男斜著一雙眸子,麵上滿是輕蔑之色,毫不將白瑾瑜放在眼裏。


    鬼門門主的姓名乃是鬼門的秘密,除了鬼門高層的人以外,旁人是不知曉鬼門門主的姓名的。


    白瑾瑜靜靜地朝著黑衣男望著,半響,眸色一利,輕笑出了聲:“是嗎?那你便來試試看!”


    白瑾瑜深吸了一口氣,將唇咬出了鮮血,神識這才又清明了一些,她握緊手中的長劍,在空中挽了一個劍花,倏忽朝著黑衣男的脖頸處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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