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丁念一雙手環胸,瞧著王嫂子那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心中一陣無語,王嫂子才不管丁念一是什麽態度呢,隻要她得了好處就行。


    “念一啊,這事也是我剛剛聽來的,是真是假,我可也是不清楚的,我聽說,林家勾搭了一夥子山賊,讓山賊把牧大小姐抓到山上了,這杜萍呢,從牧家吃完宴席迴來,迎麵正巧撞見了下山的山賊!


    那些山賊原本隻是想搶她一些銀子而已,可杜萍非大聲嚷嚷,道她是牧府的人,牧府會給她出頭的,得了!這下子,杜萍也被那些山賊們也給抓上山,和牧大小姐關在一起了!”


    王婆子雙手一拍,麵上也不知是惋惜,還是幸災樂禍,她說罷,又強調道:“這件事也是我聽來的啊!有多少真,有多少假,我自個兒也不知道!唉,你說杜萍這個人吧,她就是氣性強,遇見山賊了,你給一些銀子就得了,非提牧家,去威脅人家山賊做什麽。”


    白瑾瑜垂眸不語,伸出了手,輕輕拽了拽丁念一的衣袖,丁念一會意,抱著王婆子凝視了過去,一張禍國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冷意:“是哪座山頭?”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哪裏能知道的那麽清楚,我瞧這戎鎮附近,也沒有多少山上有山賊,八成就是北邊的那座山唄……”


    王婆子瞥丁念一一眼,便忙走到了丁家院內,又拿了足足幾十袋的調料,滿滿當當的抱在了懷裏,簡直樂開了花,一邊幸災樂禍的哼著小曲兒,一邊離開了此處。


    丁念一朝著王婆子瞪了一眼,冷哼了一聲:“什麽東西,這是想當飯吃呢!”


    白瑾瑜拽了拽丁念一的衣袖,搖頭道:“別和她一般計較,不值得。我們先去北山一趟,將這位牧大小姐,和你娘一起救出來再說,說不定還能在這些土匪口中,尋到那樣寶物的線索。”


    “好,瑾瑜,你在家裏麵等著我,我現在就去雇馬車!”


    丁念一桃花眸中掠過了一抹流光,白瑾瑜點了點頭之後,丁念一便轉頭離開了此處,去雇馬車了。


    白瑾瑜站在院子門口,眉頭微蹙了起來,心中思緒萬千。


    “牧塵和連青玉,他們兩人怎麽還沒過來,牧家是不是又出了什麽事了?”


    若是等到丁念一雇來了馬車,若牧塵他們還不過來,向她稟告,她便調動一部分鬼門的人,隨馬車一起去北山之內,先獨自開始行動,去救杜萍了。


    平日裏,不管杜萍遇見了什麽事,隻要是不死,就算是丟了半條命,都和她沒有關係,但是那些山賊,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棍,杜萍又極喜歡,萬一杜萍真的死在了這些土匪的手裏,對丁念一的創傷肯定極大。


    不管自己如何厭惡於杜萍,再這麽說,杜萍也是丁念一的母親。她不想要看見……這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開始憂愁傷神,變得和她一樣。這世界上的美好著實是太少了,她不想讓她身邊的最後一份美好,也遭到破壞。


    白瑾瑜就這樣站在此處,等了丁念一兩刻鍾的世界,一輛馬車緩緩駛來,便停在了丁家門口,丁念一掀開了馬車的車簾,便朝著白瑾瑜伸出了骨節分明的手,桃花眸中掠過了一抹流光:“瑾瑜,把手給我!”


    “恩!”


    白瑾瑜點了點頭,便緊握著丁念一的手,上了馬車。


    白瑾瑜剛剛在丁家門口,左右等不到牧塵他們過來,便悄悄調動了一百名鬼門埋伏在戎鎮內的鬼兵,白瑾瑜雖怕鬧出的動靜太大,不敢調動太多,但這一百名訓練有素的鬼兵,用來對付這些土匪,也是足夠了。


    馬車朝北山上緩緩行進的時候,這一百名鬼兵,便身著黑衣,蒙著麵部,運起輕功,悄無聲息的跟在了馬車的後麵,一旦附近有人,他們便立即隱蔽了身影,絕不會讓任何人發現他們。


    鬼兵們剛剛離開不久,樹上便躍下了一個身著黑衣,蒙著麵部,約三十幾歲左右,渾身散發著陰戾氣息的黑衣男子,他雙手負後,望著緩緩朝北山行駛的馬車,唇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意。


    “身為鬼門八大堂主之一的白瑾瑜,怎麽瞧起來,就如同一個傻子一樣,護法還讓我千裏迢迢的過來暗殺她,殺雞焉用牛刀啊!”


    男子長長的歎了口氣,滿目的嘲諷不屑,他朝著身後埋伏著的人望了過去,眸中掠過了一抹鄙夷和輕蔑:“殺一個身受重傷,無法使用武功的堂主而已,護法居然派了上千人給我,哪裏用得著這麽多人,單是我一個人,便能將那個女人給解決了!”


    黑衣男說罷,便想要帶著這些人,立即前往北山,但他想了一想,根本沒有將白瑾瑜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先去處理護法的另一道密令了。


    在鬼門之中,除了鬼門門主以外,四大護法的權利最大,爾後是六大長老,及八大堂主,黑衣男屬於護法的手下,自然不會將小小一個‘堂主’放在眼裏。


    馬車行駛到北山山腳下之後,丁念一便給車夫付了銀子,帶著白瑾瑜一起,準備抄著小路上山,車夫看清他們前去的方向之後,立即麵色大變。滿目的鄙夷:“你們瘋了不成?這北山上麵,可是有土匪啊!這夥土匪,是這方圓百裏之內最為兇狠的!不長腦子!”


    他見這兩個年輕人要來北山,還以為他們是恰巧路過這裏呢,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想要登山!


    白瑾瑜轉過了眸子,朝著那車夫望了一眼,聲音冷淡:“我們到山上去,是要去救人的。”


    “救人?我看你們送死還差不多!”


    車夫一臉蔑視的朝白瑾瑜望了一眼,覺得現在的孩子,為了尋找刺激,真是越來越不把命當迴事了!真是枉費活在這個世上。


    “罷了,我也不勸你們了!等你們真遇見了危險,哭天喊地也沒有用了,嗬嗬……不知道天高地厚!”


    車夫駕著馬車,一臉的嘲諷,便一轉彎,離開了此處!


    ————


    “兄弟們,我們好不容易將牧大小姐給抓住了,在此處都快等了林家人一天了,他們怎麽還沒將金子給我們送來?林家該不會是利用完了人之後,便說話不算話了吧?”


    土匪老大站在大堂之內,一腳蹬在了桌子上,一邊仰頭咕咚咚喝了一口酒,將酒壇子“砰!”的一聲丟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氣的雙眸凸起,那張清秀的臉龐,都變得鐵青了起來。


    土匪老大看起來約二三十歲,雖舉止動作粗魯,但卻著了一身淡青色長袍,生的眉眼清秀,若是單站在那裏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進京趕考的書生。


    “大哥,要是他們林家到晚上還沒有把金子送過來,我們便趁夜帶著兄弟們,將他們林家給砸了,把那些金子和寶物,全部都給搶了,讓他們林家血流成河!”


    絡腮胡冷笑了一聲,滿目都是陰冷。


    “再等等,等到天黑!”


    土匪老大話罷,額頭上青筋直爆,深吸了一口氣,便坐在了椅子上,垂眸喝了一大口烈酒:“對了,牢裏麵的牧大小姐,和那個牧家的老女人怎麽樣了?


    餓了他們這麽久了,可是還活著嗎?給他們送點東西吃,別讓他們餓死在我們這裏了,到時候林家的好處沒得到,牧家再找我們的麻煩,我們這小山頭可得罪不起!”


    “大哥,你放心,林家手裏頭有了那樣寶貝,牧家人哪裏是他們的對手?相信過不了多久,牧家便會被從戎鎮的四大家族除名了!”


    絡腮胡冷笑著說罷,便轉過了頭,朝著一個小土匪揚了揚下巴:“你過去牢房裏麵看看,這兩個賤人是不是還活著!”


    小土匪連連點頭,便轉頭離開了此處,他剛剛往前走了一步,腳步一頓,便迴過了頭,朝著絡腮胡望了過去:“二哥,剛剛小的們在山下撞見了一個車夫,便將他抓到了山上,準備讓他為我們趕車,可他誓死不從,還破口大罵,小的們剛剛便擅自做主,將他也關押到牢房裏了!”


    “這種小事,就不用向我們稟告了,趕緊去吧!”


    絡腮胡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等到小土匪離開之後,他便坐在了土匪老大的身邊,陪著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議論起了林家的事。


    “大哥,這林家的二少爺林景綺我見過,他和林家的那些酒囊飯袋的公子哥們可不一樣,這個男人表麵文質彬彬,一副溫潤無比的模樣,實則心狠如麻,人麵獸麵,且極有手段,我們若是想要報複林家,可得好好想想辦法,來對付他!”


    “現在已經過了我們和林家約定的時間了,若是林家真的不按照約定做事,膽敢耍我們,嗬……此番,我寧願和林家兩敗俱傷,也不會輕繞了他們!對了,你待會兒再派人打聽打聽,有關林景綺的事。”


    “成,大哥,我一會就派人去!大哥,你說林家會不會……是有什麽事情給耽擱了,比如和牧家人打起來了,才騰不出手來管我們?”


    絡腮胡濃眉一蹙,當下認真思索了起來。


    土匪老大眸色微沉,輕輕歎了口氣,朝著窗外望了過去:“若真的是這樣,這戎鎮的天,可真的快要變了!”


    牢房約十平米左右大小,裏麵僅有一個小窗口,陽光零散的落在牢房之內,卻對於牢房起不到絲毫作用,牢房內部還是漆黑至極,伸手不見五指,滿地都是汙垢,髒臭不堪,小土匪帶著幾個土匪來到牢房之內後,便在裏麵燃了幾盞燈,牢房這才亮了起來。


    牧大小姐一身紅衣著身,生了一雙微微上挑的狐狸眸,容顏美豔,此時鬢發散亂,臉上還帶著擦傷,渾身上下都被冷汗給浸透了,瞳孔無神,正在不停的打著顫,一有風吹草動,就將她嚇的不輕。


    牧大小姐雖然是牧塵的親妹妹,但牧家從來都是牧塵打理的,自從老牧家主去世之後,牧大小姐便依賴著牧塵生存,平時囂張跋扈的很,遇見事情又懦弱不堪,因為怕累,便從未練過武,身上一點本事都沒有。


    如今她被土匪捉上了山頭,也任人宰割,絲毫想不到辦法逃脫,隻坐在那裏,等著牧塵來救她。


    牢房內突然燃起亮光之後,將牧大小姐嚇的渾身一抖,差點被將她的魂魄給嚇丟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跌落神壇後狂到沒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李長亭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李長亭並收藏跌落神壇後狂到沒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