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慢吞吞的在禁林的黑暗裏走啊走,沒迴寢室,幹脆就在禁林邊兒,靠近海格的小屋的位置,挨著木欄杆,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他就那麽默默的看著黑夜褪去,初升的太陽從雲層後衝出破曉,點亮在懸崖上的霍格沃茲。


    也許前路還是一片光明的。


    艾斯看著被光籠罩的霍格沃茲,默默的想。


    是早起的牙牙發現了艾斯,它湊近過來,好大的一條狗,呆呆愣愣的,離著艾斯幾個身位的地方轉圈圈,遠遠的不敢過來。


    可能是還記得當初在禁林的時候,艾斯踹過它一腳。


    艾斯難得心軟片刻,他朝著牙牙招了招手,把牙牙喊到眼前,揉了揉牙牙的頭。


    手感比較一般。


    也許該自己去養一隻。


    艾斯揉了兩把就鬆了手,他站起來,晃晃悠悠的,慢吞吞的往城堡的方向去。


    天剛亮,時間還早,霍格沃茲沐浴在陽光下,空蕩蕩的像個被陽光沐浴的鬼屋,一個人都沒有。


    斯內普教授是第一個看見艾斯的,他站在一樓往斯萊特林地窖去的必經之路,他看他站位的方向,他大概以為艾斯會從二樓的方向走下來吧,所以他在看見艾斯是從城堡外走迴來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瞳孔緊縮,眉頭也皺起來。


    “你臉上,有血。”


    “哦,不是我的。”艾斯迴答,然後抬起袖子擦了擦臉,擦了兩下,袖口染上暗色的血汙,艾斯更用力的蹭了兩下,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肯定蹭紅了。


    他把外袍脫下來丟在地上,一把火燒了。


    斯內普教授就站在他眼前看著他,表情很複雜。


    “你還好嗎?”斯內普教授最後這麽問。


    “我?我好得很,”艾斯笑起來,“鄧布利多才是要不好的---金妮·韋斯萊死了,他要怎麽和韋斯萊一家交代?”


    “死了?”斯內普教授眼裏的意外並不作假,“不是說---不是說不會有學生出事麽?”


    “他說你就信啊?”艾斯笑盈盈的,“哈利·波特也屬實命大,但凡裏德爾有個無論如何也要給他搞死的決心,哈利·波特早死了,那還輪得到鄧布利多安排個鳳凰去救場。”


    他笑的諷刺刻薄,眉眼裏都是譏諷:“你覺得鄧布利多接下來要怎麽辦?”


    斯內普教授對此迴應了一陣沉默,然後他又看向艾斯:“這件事和你有多大關係。”


    “這件事和我沒關係。”艾斯擺了擺手,“行了教授,我現在要迴寢室去補覺---我有點兒累了,如果接下來沒有什麽天塌下來或者霍格沃茲要塌的消息,就別來吵我。”


    他和斯內普教授算是打了招唿了,就往斯萊特林的地窖去了,走的慢慢的,慢慢的在斯內普的視線裏消失。


    西弗勒斯·斯內普在原地依舊站的筆直,但是疲憊難掩。


    怎麽這麽不省心呢?


    昨晚從金妮·韋斯萊出事兒的消息被公布,整個霍格沃茲就處於了一種人心惶惶的狀態,幾個教授都各自去安排學生,隻有吉德羅·洛哈特那個腦子有病又總想著出風頭的小醜在地上亂蹦。


    斯內普更煩一點兒,他不僅要安排自己的學生,還要去伺候神經病一樣的鄧布利多。


    “今天晚上密室會發生大事,”鄧布利多輕輕的說,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坐的端正,裹著一條藕合紫的毛毯,“要來一杯熱咖啡嗎?我們大概要等很長時間。”


    因為某些不太能說的原因,鄧布利多做點兒什麽陰人的損事兒的時候唯一不避諱的就是西弗勒斯·斯內普了,當然,斯內普並不覺得榮幸。


    “不用,”斯內普在一邊兒的和鄧布利多距離最遠的沙發上坐下,“你換毯子了?”


    他記得原來是一條帶著星星的。


    “我想送人來著,”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肩頭,“可惜人家不肯要,我隻能丟掉了。”


    什麽毛病,斯內普的眉頭皺了皺,倒也沒再說什麽。


    鄧布利多都坐得住,倒是也輪不到他一個小教授多說什麽。


    就這麽等啊等啊,等的斯內普幾乎都要睡著了,才然後就看見福克斯---鄧布利多的那隻鳳凰,拖家帶口的帶著三個人迴來了,嘴裏還叼著個分院帽。


    在校長室外頭的窗戶口停著,啄窗戶呢。


    鄧布利多就走到窗戶邊兒去,把人一個個的接進來。


    這算什麽?


    西弗勒斯·斯內普隻覺得自己好像看錯了。


    你們是什麽長發公主嗎?拿人當頭發搞cos出來玩兒的???


    西弗勒斯·斯內普不理解,他也不太想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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