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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自己的頭兒被人欺負,原本站在陳訴身後一二十個黑衣人立馬將紫鳶團團圍住。


    “滾!”


    衛良用手裏的槍硬生生地刺出一根路,把紫鳶從黑衣人的手裏拉迴來。


    “師兄!”


    這是陳訴,衛良動了殺心卻不敢真的下殺手。


    杜子譽抱著懷裏毫無知覺的人,迴過頭,隻有一個字,“殺。”


    誰也不知道原本住在這個小院子裏的人是誰,他們默默無名地來,也消無聲息地離開。陳印泉帶著衙門裏的人闖進來時,一推開門是撲麵而來的血腥味。


    滿地黑壓壓的,全是人的屍體。他搜尋了一圈,才在院子的角落裏找到兩個正在喘氣兒的人。


    紫鳶和衛良正坐在地上,正用嘴撕咬著布,包紮身上的傷口。


    兩人對三十人,這樣的打鬥他們不是第一次,就連處理起傷口來都駕輕就熟,配合默契。


    “你們,還好吧?”


    陳印泉看著他們兩人身上深紅色的血跡,“這裏就交給我,我現在就叫人把你們送迴去。”


    “不用陳公子費心,我們隻是受了一點小傷。”


    衛良用嘴咬著布,配合著紫鳶一起用力,手上的傷口算是包紮好了。看到這一幕,陳印泉又忍不住勸道,“現在人已經死了,收屍的事情我們還是可以完成,你們還是趁早迴去看大夫吧!”


    這滿身都是血,怎麽看都不像是小傷。


    “沒事,天快亮了,我們趕緊行動吧。”


    衛良從地上站起來,伸出手一把將紫鳶從地上拉起來。


    “紫鳶姑娘,要不要你勸他一下?”看著衛良衣角還在滴血,陳印泉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沒事。”


    紫鳶和衛良一起朝前走去,“他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


    原來如此啊!


    陳印泉從心裏鬆了口氣,“那他們呢?”


    “誰?”


    紫鳶停下來,轉過頭看著他,指了指外麵道,“陳公子來晚了一步,蓮香姑娘已經被李將軍救走了。”


    救走了?


    陳印泉在心裏默默惋惜,這個人會輕功了不起啊!


    李蔚然會輕功當然了不起,他抱著蓮香跟在杜子譽後麵以最快的速度趕迴去的時候,他第一次知道天塌下來的感覺。


    迴去的路上,他無數次和杜子譽說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怪他,要是他能夠跟著他們就好了。但杜子譽始終一言不發,心事重重,卻又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蓮香就麻煩你照顧了。”進門前,杜子譽才對李蔚然說了第一句話。


    “那是自然。”


    李蔚然看著懷裏麵色慘白的女人,現在就是讓他離開她半步,他都不會答應。


    “喂……”


    李蔚然再一抬頭,麵前的門已經關上了。


    行吧,看在他現在心


    情也不好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蓮香姑娘,看樣子你要和我一起迴軍營了。”


    李蔚然重新把人抱在懷裏,朝著城外自己離開許久的軍營走去。而杜子譽,在關上門的那一刻,眼睛立馬就紅了。


    剛才李蔚然一直再說他有多後悔,可他不知道,杜子譽心中悔意和對自己的恨意和他相比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人……”


    李嬤嬤急得一個晚上不敢睡覺,聽見門外有動靜便立刻起來看看,見到杜子譽抱著唐風輕迴來,她心裏鬆了口氣。但走進看見杜子譽的神情,她剛剛放下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


    “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來找我。”


    他曾經為了那麽多不相關的東西忙裏忙外,險些丟到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如今天塌下來又和自己有什麽關係,隻要懷裏的人能夠和原來一樣,叫他付出什麽都願意。


    若是付出所有便會得到後悔藥,那世間上就不會有那麽讓人痛不欲生的遺憾了。


    唐風輕是醒了,但她醒來之後不再像從前那樣看著杜子譽笑,想方設法和他鬧了。從她一睜開眼,他們兩個就這樣相對無語地看著彼此,良久,唐風輕才流出兩行淚,“你把我殺了好不好?”


    當陳訴拿著那碗湯藥強行關進自己嘴裏的時候,唐風輕就已經不願意在活下去了,無奈陳訴洞悉了她這個念頭,灌了藥之後,又給她們喝了麻醉藥,兩個人昏睡過去,自然就不會再有咬舌自盡的能力。


    杜子譽看著她不說話,眼睛卻紅得可怕。


    就說不要喜歡上任何人,唐風輕連死的勇氣都有,卻沒有勇氣去麵對這樣一個他。


    “這該如何是好?”唐風輕哭著哭著便笑了起來,“杜子譽禁了這麽久的罌粟,快把整個南越城都翻了過來,到頭來他的妻子上癮了。這多好笑啊!”


    “有什麽好笑的?”


    杜子譽抹掉她臉上的眼淚,“倉庫裏收繳上來的罌粟還沒有焚燒,隻要你想,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沒有什麽不可能。”


    最壞的後果就是被萬人指指點點,可那又算得了什麽?


    他要的,從頭到尾隻有她!


    “可我不想要呢?”


    唐風輕依舊微笑地看著他,像是從前和他撒嬌一般,“我意中人是人中龍鳳,舉手投足間唿風喚雨,手眼通天無所不能,怎麽可以被人指指點點看不起呢?”


    杜子譽一身坦蕩,若要自己成為他光明磊落人生中唯一的汙點,如果這樣才能活下去,那麽唐風輕心甘情願死去。


    “你以為你不在了,我會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嗎?”


    杜子譽幫她捏好被子,“這東西隻不過是會上癮,又不是什麽毒藥,咱們為什麽不去試一試?”


    試一試就會成功嗎?


    唐風輕心裏充滿了懷疑,但此刻杜子譽疲憊地趴在她胸前,叫她開不了口。就算要讓他麵對現實,也得等他重新振作起來不是?


    他們還有孩子,唐風輕必須給他們孩子一個和從前一樣頂天立地的父親。


    “嘶。”


    身上突然傳來的奇癢讓唐風輕倒吸一口涼氣,她的瞳孔瞬間放大,身上的每一處都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死咬一般。


    難道,這就是發作了嗎?


    “子譽。”


    唐風輕叫杜子譽的聲音都在顫抖,這是她第一次發作,她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她想叫杜子譽出去,但她又害怕麵對一個未知的自己。


    被她一把抓住的手,現在已經被她捏得生疼。


    杜子譽臉上卻一絲一毫都看不出來,他用力迴握唐風輕的手,想要給她一點來自己的力量。


    看著她滿頭的汗,杜子譽恨不得現在發作的人是自己。大概是擔心其他人知道,除了剛剛叫的那一聲之外,唐風輕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可是有些事情畢自己忍忍就能過去的。


    她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奇癢難耐,慢慢開始熱了起來。她的臉越來越紅,身上的被子也變成了她的負擔。


    她不僅想要掀開被子,她更想要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熱。”


    唐風輕眼淚夾著汗水一起往下流,她眼巴巴地看著杜子譽,看得杜子譽心如刀絞。


    “好,我幫你擦汗。”


    杜子譽剛剛掀開被子,唐風輕整個人立刻縮成一團在床上瑟瑟發抖。


    “怎麽了?”


    杜子譽上前將唐風輕抱緊自己的懷裏,卻還是無法停止她不斷打冷顫的身體。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剛剛還熱得不行,現在怎麽又冷了起來?


    好在在杜子譽的懷中,唐風輕的身體漸漸趨於平穩,她的唿吸漸漸放鬆起來,身體也在杜子譽的懷裏放鬆下來。


    那股子勁兒好像是過去了。


    “子譽……”


    唐風輕想告訴杜子譽自己的真實感受,但身體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嗯,我知道。”杜子譽依舊緊緊抱著她,“我們不怕,我就在這裏,哪兒都不去。”


    和這邊不一樣,李蔚然到底沒有杜子譽方便,麵對毒癮發作的蓮香,他險些被一個弱女子打得屁滾尿流。


    蓮香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不在之前的柴房,下意識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昨天那群王八蛋給欺負了,下意識地就一腳踢過去。


    好巧不巧,這一腳剛好踢在李蔚然的鼻梁上,鮮紅的血就順著他的人中流了下來。


    “臭流氓!”


    蓮香還不解氣,拿起枕頭準備扔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這白色的帳篷……這裏是軍營啊!


    再看看自己剛剛腳踢的方向,果不其


    然,李蔚然正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


    “李將軍,對不住啊。”


    理虧的蓮香低下頭,原來李將軍又救了自己一次呢!


    “沒關係。”


    李蔚然不拘小節地擦掉自己鼻子下的鼻血,裝著膽子在蓮香的床邊坐下,誰知道自己剛坐下,蓮香就往後麵又推了一截。


    此刻,李蔚然很想提醒蓮香,她現在睡的床都是他的,但轉念一想,自己要是這麽說的話,這姑娘估計現在就會站起來,吵著嚷著要出去。


    但李蔚然沒想到的是,就算是自己不提,蓮香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從這裏出去。


    “小姐呢?為什麽我沒有迴杜家,反倒是來軍營了?”


    蓮香掀開被子,卻被李蔚然摁住,“子譽昨日和我一同前往。隻是迴來的時候,他沒等我進去就把門給關了,我隻好帶你來我這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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