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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有幾個陳老板那麽有錢?這個陳老板叫陳訴,據他的手下說,他的錢袋裏從來都不放銀子,放的都是金條!南疆人喜歡到處做生意,陳老板的生意做得可大了!”


    茶館老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提起自己心裏敬佩的人,他可是有說不完的話。


    像陳訴那樣一表人才又年輕有為的,真是世間罕有。


    聽到陳訴這兩個字,杜子譽的臉色更差了,“那個陳老板住在哪裏?”


    “君悅來客棧啊!他在……”


    茶館老板話還沒有說完,杜子譽和李蔚然就像是兩股風一樣飛了出去,紫鳶和衛良緊隨其後。


    “這是怎麽迴事兒啊?”


    茶館老板左右看了一眼,抓住不會輕功準備跑著出去的陳印泉,“杜大人和李將軍他們為什麽要跑啊?”


    “因為要去抓人。”


    陳印泉扯開茶館老板的手,剛準備走誰知又被茶館老板拉住了,“抓誰啊?”


    “陳訴。”


    陳印泉翻了個白眼,再次把茶館老板的手給拉開,眼看著茶館老板又要把手伸過來,陳印泉終於忍無可忍,對著外麵大喊,“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抓下去!”


    君悅來客棧就在顧嫂作坊的附近,可杜子譽一行人風塵仆仆趕到時,被吵醒的掌櫃一臉困惑地看著他們。


    “杜大人,這麽來我們這兒,所為何事?”


    “你們這裏可有一個來自南越的客官?”衛良開口問道。


    “我們這裏住店的南來的北往的哪兒哪兒都有,這南疆來的顧客非常多,不知道大人你們問的是哪一個?”【……愛奇文學¥免費閱讀】


    掌櫃的態度顯然激怒了本來就高度緊張害怕的紫鳶,她衝上前去,一拳打到了掌櫃的臉上。


    “現在你想清楚了嗎?”


    掌櫃錯愕地看著紫鳶,原本想理論,可眼前四位習武之人,每一個都像是要把他吃了的模樣,他不敢再造次。


    “各位爺,你們要問的是誰?我們這兒來的人的確很多。”


    “陳訴。”


    杜子譽一把捏住掌櫃的衣領,毫不掩飾眼裏的殺意。


    聽到這個名字,掌櫃一驚。陳訴來南越的第一天住進他們店裏的時候,就給了掌櫃三根金條,叫他不要告訴任何人關於自己的事情。


    除了三根金條之外,陳訴還把他家裏的地址和妻女的長相一同告訴了他,掌櫃也是沒有辦法,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幫他瞞了半個多月。


    其實最近官府在抓賣罌粟的,而陳訴又開始不迴客棧的時候,掌櫃心裏已經猜的七七八八,現在被杜子譽從地上拎起來,他徹底明白,為什麽陳訴願意為自己花三根金條了。


    三根金條對於他們這種做罌粟生意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杜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掌櫃知道真相之後,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杜大人,這陳老板已經半個月沒見人影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在哪裏,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一五一十地告訴您的。”


    “帶我去他的房間。”


    陳訴的房間在二樓的最裏麵,杜子譽推開門,裏麵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沒有動過的痕跡。看樣子這個掌櫃沒有再說謊,陳訴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住在這裏了。


    “等一等。”


    杜子譽伸手攔住要踏進去的人,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一團黃色的泥巴,慢慢地蹲下來,用手捏了一點,抬頭問,“南越城哪裏有這種黃色的泥巴?”


    “城裏都沒有,但是南郊有。”


    掌櫃迫不及待地說道,想要在杜子譽那裏給自己爭取一個好印象。


    杜子譽放下手裏的泥巴,一行人又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客棧掌櫃摸了摸自己的頭,剛準備鬆口氣,自己的衣領又被人從後麵捏了起來。


    他這是倒了什麽黴!


    “杜大人,我剛剛已經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我真的沒有再隱瞞你什麽了!”


    他現在真是悔不當初,要是知道拿了那三根金條有這麽多麻煩事,他死也不會要那些金條的!


    “我不是杜大人,杜大人他們現在去哪兒了?”


    陳印泉趕到客棧的時候,隻剩下這個掌櫃在關門。


    不是杜子譽就好,不是杜子譽就好。掌櫃鬆了口氣,“杜大人剛剛去了南郊,你現在趕過去的話剛好來得及!”


    南郊。


    陳印泉對著身後的衙役道,“都聽見了嗎?趕緊去南郊!”


    “是!”


    衙役們整齊劃一地迴答,立刻調轉頭,浩浩蕩蕩地往南郊趕去。


    人是肯定能夠救出來的,所以陳印泉早就想好了,自己一定要比李蔚然做得多一點。這些天自己一直在忙著幫杜子譽,很少和蓮香聯絡,眼看著李蔚然就占了上風呢!


    深夜的南郊靜悄悄的,隻能聽見幾聲狗叫。


    看著前方在黑夜中隻剩下隱隱約約幾十個輪廓的房子,紫鳶問道,“師兄,我們該怎麽找?”


    大晚上的要是一家一家的去敲門,明日一早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謠言在南越城裏傳播,但要是不一家一家地去敲門,那麽他們就沒有辦法找到唐風輕到底在哪兒。


    “他們住在這裏肯定不會像正常的老百姓那樣,我們要找的就是院子裏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的。聽明白了嗎?”


    陳訴他們在這裏,沒有田地就沒有收成。現在春種剛剛開始,普通的農家院子裏應該有去年收獲的玉米和辣椒掛在牆上。


    “明白了。”


    紫鳶點點頭,拉著衛良從右邊的小路走去。


    杜子譽看了李蔚然一眼,指了指左邊的


    路道:“我們往這裏走。”


    南郊的小村落整體是依山而建,他們兵分兩路從兩處慢慢往上走,一邊走一邊仔細觀察著路過的每一個農家小院,最終,在杜子譽這邊發現了端倪。


    這個院子裏幹幹淨淨,像是沒有人在住一樣,但是柴房裏亮著燈,正常的農家人這時候已經唿唿大睡,誰還會在柴房呢?


    李蔚然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院子不對勁,他和杜子譽對望一眼,兩個人一躍而起,輕輕鬆鬆地翻過矮牆跳到了院子裏。


    就在他們跳進去的一瞬間,屋裏瞬間亮了起來,陳訴大笑著從裏麵走出來,“杜大人,李將軍,還好你們沒有讓我等得太久。”


    杜子譽他們找到君悅來客棧的時候,陳訴的探子就已經發現了他們,迅速地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陳訴。


    “人在哪裏?”


    眼前這個白白淨淨的男人臉上一點胡子都沒有,卻和畫像上的人極為相似。看來陳印泉沒有說錯,他的胡子的確是假的。


    為什麽他能夠在南越城裏為所欲為地走,看來這個胡子沒少幫忙。


    “我告訴杜大人人在哪裏有什麽用,你們能這麽輕而易舉地帶走她們嗎?”


    “那你想怎麽樣?”


    杜子譽的眼神一直在觀察著這個院子,他想自己找出唐風輕和蓮香到底在哪個房間裏麵。


    看著杜子譽的眼睛左顧右盼,陳訴發出不屑的笑聲,“杜大人還是別做白日夢了,那兩個姑娘現在在我的房間裏呢!看來杜大人和李將軍平日裏調教的不錯,今天她們在我麵前可賣力了呢!”


    這等下流的話李蔚然哪裏聽得?當即揮著拳頭衝上去,想要攔住他的人全都被他撂倒在地,看著李蔚然衝到自己麵前,陳訴原本就白淨的臉,更加沒了血色。


    他手段狠毒,卻不會任何武功。


    李蔚然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迅速卸了他的胳膊,陳訴疼得滿頭大汗卻沒有叫出一聲。


    “人到底在哪裏?今晚上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把你殺了自己去找。”


    殺人入麻的李蔚然聲音沒有一點溫度,像是來自深淵裏的死神在下最後的通牒。


    陳訴用自己那隻那沒有被卸掉的胳膊,指了指柴房,杜子譽立馬就衝了過去,一腳踹開了柴房的門。


    裏麵,唐風輕和蓮香已經倒在了地上,她們的手腳都被綁著,臉上和身上都是髒兮兮的,在地上,還有兩個碗。


    “怎麽了?”


    見杜子譽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李蔚然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怕過,也沒有這麽後悔過。自己整體待在杜府沒有事,要是今日陪著兩個姑娘一起過去,不就什麽事兒都沒有了嗎?


    杜子譽沒有迴答李蔚然的話,緩慢地走向前去,


    把唐風輕解開身上的繩索,看著她手上的勒痕,心疼地一把將她抱起。


    “師兄!”


    這邊突然有動靜,衛良和紫鳶便忙不迭地往這邊趕,等他們衝進院子的時候,杜子譽正和李蔚然一個人一個把人從裏麵給抱出來。


    “杜大人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給她們喝了什麽嗎?”


    陳訴已經被人扶著坐在這了椅子上,他看著杜子譽的背影哈哈大笑,“她們兩個啊,已經全都被我喂了你們現在正在查的東西,計量一時間沒有控製住,我就是想看看,這兩個女人醒來的時候要是想要,你們還禁不禁?”


    “死變態!”


    紫鳶忍了一個晚上的怒火再也忍不了了,衝過去一腳踹飛了陳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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