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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部共約後的一連數目,南宮赦都一直忙於建立以阿象隴為中心的自由貿易區,很少迴城主府。


    裂天的休養了幾天,終於醒了過來,稍稍有了生氣,也能吃點東西了。


    “裂天,你居然能挺過來,真是太強悍了”,赤魅話雖戲說的味道,可心裏卻是實打實的佩服。


    裂天掃了一眼赤魅和駱子航,開口吐出兩個字:“謝謝”。


    赤魅聽著一愣,笑著迴答道:“不謝。不過,你是真該謝南宮赦,他為了你,可是跟他老子都鬧翻了”。


    裂天聽著,不語,默默吃飯。


    晚上,南宮赦忙完迴來城主府已經是深夜了,剛進屋不久,就察覺到了裂天的氣息。


    “來了,就進來吧”,南宮赦褪下外衣,來桌邊坐下道。


    裂天走了進來,扶著桌子在南宮赦對麵坐下。


    “看樣子,你恢複得不錯”,南宮赦倒了杯水給裂天道。


    “謝謝”。


    “不客氣,一杯水而已”。


    “為什麽救我”?


    南宮赦看了看裂天,想了一會道:“我本不想救你,我是為了月兒”。


    “你不救我,她也不會怪你的”。


    “我倒希望是”。


    裂天聽著,心裏咯噔了一下,有一些歡喜。


    兩人這麽坐了好一會,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水,氣氛有些怪異。


    裂天呆不住了,起身,準備離開,扶了門框道:“人是我殺的,我去了鳳都會怎麽樣?會給她添麻煩嗎”?


    南宮赦瞟了一眼裂天,坦白的道:“我不知道。如果會給她添麻煩,你就不想去見她了嗎”?


    裂天聽著,眼中閃過一絲難過,沒再說什麽,出了門。


    南宮赦想了一會,追了出來,看著裂天的背影道:“別做讓她難過的事,否則,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知道”,裂天停下腳步,迴應了一句。


    南宮赦覺得自己真是多嘴,可是心裏也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帶裂天去鳳都見鄢子月,迴頭鄢子月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花了十來天的時間,南宮赦才將阿象隴的自由貿易區安排好,並初步開放。


    南宮遠親自去看了看,心裏不由得稱讚南宮赦,不僅是大將之才,還有宰輔之能,將來定會成為火鳳的肱骨和依仗。


    南宮遠想了想,是時候迴鳳都了,便親自前往西大營,安排事務交接,準備迴朝。


    南宮遠帶著鄢鳳儀等人迴來西龍城的時候,新任命的城主劄德正好來赴任。南宮遠打量了一下,看上去像是個文人,言行舉止不溫不火的,不是很對脾氣。


    南宮赦倒是與劄德聊得來,細談許多,特別是關於阿象隴的自由貿易區的事情,兩人意見一致,隨即馬上去了現場看了一圈,劄德提出了不少有見地的想法,兩人又深聊了許久,深夜才迴城主府。


    “原來是大祭司推薦你來的”,南宮赦此時才知道劄德是昃離的門生。


    “大祭司是我的恩師,也是我的恩人,臨行之前,他還再三交待,西境的安定,作為西龍城的城主責無旁貸,所以,務必做到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不墨守成規,不急功近利”。


    “大祭司說得是,以後這西境的安定與否,你這西龍城城主至關重要”。


    “少將軍,言重了,劄德自當竭盡全力,不負所望”。


    “好”。


    兩人一同進了城主府,南宮遠已經在正廳等候多時了。


    “父親”,南宮赦看到南宮遠、南宮博和南宮潯都在,便上前拱手行禮道:“父親,是不是有重要的事”?


    “劄城主,你先迴去休息吧”,南宮遠道。


    劄德看了一眼南宮赦,又掃過眾人,便迴房去了。


    “南宮赦,給我跪下”,南宮遠怒道。


    “父親”,南宮赦看了看南宮博和南宮潯,屈膝跪下。


    “說,你和鳳儀公主,到底怎麽迴事,你們是不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南宮遠氣急敗壞的道。


    “什麽”?南宮赦一聽立即站了起來,問道:“父親從何聽說了這些胡言亂語”。


    “你若是沒做過,別人怎麽能亂說”。


    “我沒有”。


    “你還敢狡辯”?


    “父親,難道不信我,而信這些謠言”。


    “你…你當真沒有”。


    “沒有”。


    “父親,赦弟不從說謊,他說沒有,定然是沒有”,南宮博勸道。


    “是啊,父親,我們都知道赦弟一心隻係子月公主,又怎麽會與鳳儀公主有什麽呢”?南宮潯道。


    “沒有就好”,南宮遠其實也不相信,自己還是了解南宮赦的,他若真是做了,不會不承認的。


    “赦兒,明日,我與你一起向公主言明,相信公主不會賴你”,南宮遠道。


    “那可說不定,我看鳳儀公主是對赦弟有意思,她若是真想賴上,也不是沒有可能”,南宮潯道。


    南宮遠聞言,瞪了南宮潯一眼道:“胡說什麽,她是公主,自然是明事理的”。


    南宮遠的心裏覺得南宮潯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芳姑特意將此事透露給自己知曉,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次日辰時,南宮遠便帶了南宮赦來求見鄢鳳儀,芳姑攔住,隻說是鄢鳳儀身體有恙,要靜養,不管多大的事,等迴了鳳都再說。


    南宮遠一聽,便知其中的技倆,氣不打一處來,若非鄢鳳儀是王族,身份尊貴,恐怕自己早就不客氣了,於是拂袖而去。


    “芳姑,鳳儀公主既然身體不適,我這就安排大夫過來看看”,南宮赦道。


    “南宮小世子,公主隻是先前落下的病沒好利索,需要好好休息,就不用請大夫了”。


    “那怎麽行,鳳儀公主千金貴體,豈能容半點差池,若真是有什麽,我怕我南宮家擔待不起”。


    “奶娘,你讓南宮進來吧”,鄢鳳儀在房內一直聽著外麵的動靜。


    “南宮小世子,請”,芳姑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南宮赦推開門,跨進屋來,靠著門邊站立,並不進去裏麵。


    鄢鳳儀緩緩走近,看著南宮赦道:“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麽”?


    “鳳儀公主,你既然已知我心有所屬,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你就不能試試喜歡我麽,你不是答應過,給我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麽”?


    “鳳儀公主,我不記得有答應過你”。


    “你忘了麽,雪林的時候,你就答應過的”。


    “鳳儀公主,你…”,南宮赦有點生氣了,一直以來覺得鄢鳳儀至少是一個正直善良、明白事理的人,可如今卻成為了一個滿心算計,歪曲事實的人,有些難過。


    “南宮,我隻是有努力爭取自己喜歡的人,難道這樣不對嗎”?


    南宮赦看了鄢鳳儀一眼,不願多說一句,轉身離開。


    三日之後,一切交接完畢,南宮遠父子帶著出巡時的近衛三百人,鄢鳳儀的車駕,以及裂天,起程返迴鳳都,劄德親自相送出城。


    “少將軍,你們一見如故,不知再見是何時了”?劄德道。


    “劄城主,隻要你們心意相同,所做的事都問心無愧,見與不見又有什麽關係呢”?


    “少將軍說得是”,劄德會心的一笑。


    “好了,劄城主,多保重”,南宮赦拱手別禮,翻身上馬,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赤魅,揮了揮手,策馬而去。


    鳳都,鄢子月接到赤魅的來信,得知裂天出事之後,便心急如焚,準備立即趕赴西龍城,臨行前找了昃離商量,昃離勸鄢子月先不要衝動,等等再說。


    隔一天,鄢子月又接到了赤魅的另一封來信,得知南宮赦已經介入此事,並且設法將裂天送往鳳都來受審,心中便有了計較,再次找昃離商量解救之法。


    “離,你可有什麽法子”?


    “沒有,此事由南宮遠呈報,一切事實俱在,而且殺害一方城主,這是重罪,根本沒有解救之法”。


    “我不管,我不能讓他死,我非要救他不可”,鄢子月堅定的道。


    “那我們都冷靜下來再好好想想,你就不要去西龍城了,你應該相信南宮赦,就安心等著他們迴鳳都吧”。


    鄢子月心亂了,迴了康王府,一直思考著怎麽救裂天,整日心事重重的。


    半個月之後,南宮遠等人迴了鳳都。


    白岐派了寇森到城門口接鄢鳳儀,南宮遠則隨之入宮覲見。


    白岐對南宮遠巡查邊境一事極為讚賞,加封了爵位,又賞賜了不少金銀。


    “將軍侯,此番巡視,安定四境,三位世子也是功不可沒,尤其是南宮赦。我實在是想不出該賞點什麽給他們為好,這樣,本王明日宮中設宴,將軍侯攜三位世子,一並前來吧”。


    “謝岐王殿下美意,三個犬子…”。


    南宮遠還沒說完,白岐便打斷道:“將軍侯就不要推辭了,三位世子也都成了年了,也是時候獨擋一麵了,總不好凡事都由將軍侯代勞吧”。


    “是…”,南宮遠聽出白岐話裏的意思,無奈的應下了。


    裂天被南宮赦送到了典刑司的大獄裏,因為是極為危險的重犯,被關進了最底層的鐵獄。鐵獄裏,關的都是一些窮兇惡極之人,一人一個鐵籠,環境極為惡劣。南宮赦找了獄長前來,想要換個地方。獄長隻好無奈的表示,此事已經驚動了朝野了,岐王還親自過問了,隻怕不好處理。


    “你能行嗎”?南宮赦看向裂天道。


    “嗯”,裂天點頭,一腳便跨進了鐵籠裏。


    南宮赦沒再說什麽,轉身對獄長道:“一切從優,若是被我知道你們苛待他,我會扒了你們的皮”。


    獄長聽著南宮赦的話,渾身直抖,頓時覺得背脊發涼,趕緊點頭道:“是…是…是”。


    獄卒關了鐵籠,上了鎖,南宮赦迴頭看了一眼裂天道:“我會告訴她,你在這”。


    裂天沒有迴話,背靠在冰冷的角落裏,低頭看不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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