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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赦抱著鄢子月迴了軍營,臉色陰鬱。


    “南宮赦,你上哪啦”?南宮潯老遠過來看著南宮赦懷裏抱著一個人。


    南宮赦壓根沒搭理他,一句話也沒有,抱著鄢子月進了自己的營帳。


    南宮潯見南宮赦抱的是鄢子月,而鄢子月就像睡著了一樣,特別安靜,便跟了進來追問道:“她怎麽啦”?


    南宮赦把鄢子月輕輕放在床榻上,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多希望她此時能朝自己笑一下,可她卻如此安靜的躺在這裏。


    “月兒…”。


    “她到底怎麽啦”?


    “她睡著了”。


    “什麽?睡著了,那你叫醒她啊”?


    “我叫不醒她”?


    “什麽叫你叫不醒她啊”?南宮潯都聽不明白了。


    “她是不是中毒了”?南宮潯又看了一會道。


    “嗯”,南宮赦點了點頭。


    “那我去找軍醫來”,南宮潯說著已經出了帳。


    不一會,軍醫過來了,把一下脈,探了一下鼻息,嚇了一跳,又看了看南宮赦和南宮潯期待的眼神,便又仔細的把了把脈,翻看了一下眼睛,許久,臉上的神色一直很糾結,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收迴了脈枕。


    “怎麽樣”?南宮潯問道。


    南宮赦看了軍醫一眼,執起鄢子月手放在唇邊輕吻著,眼神依戀的看著。


    “不瞞兩位世子,以我的醫術,乍一看這位姑娘已經去了,不過細細查探發現她尚有一絲脈搏,唿吸極其微弱,該是進入了假死狀態”。


    “什麽”?南宮潯完全蒙圈了。


    “請兩位世子恕罪,我醫術淺薄,實在是無能為力”。


    “南宮赦,你不是說她是中毒了嗎”?南宮潯不解的問。


    南宮赦沒有答話,隻是愣愣的看著鄢子月。


    “如果這位姑娘是中毒所至,倒是有一位興許能幫上忙”,軍醫捊了捊小胡子道。


    “誰”?


    “幻城隱居著一位巫醫,是個解毒的高手…”。


    “那還等什麽,趕緊帶我們去”,南宮潯急切的道。


    “隻是…隻是這位巫醫性子古怪,不知道他會不會願意出手相救”。


    “管他了,先去了再說,南宮赦,我去備車,我們馬上就走”,南宮潯說著已經拉著軍醫出了帳。


    南宮赦輕撫著鄢子月的臉,俯身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月兒,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我不會讓你死的”,南宮赦說完,橫抱著鄢子月,將自己的鬥篷裹著她,出了營帳。


    “你們兩個上哪去”?南宮遠和南宮博站在中帳前看著南宮赦和南宮潯。


    南宮赦沒有過去的意思,隻是抱緊了懷中的鄢子月一刻也舍不得鬆手。


    南宮博走了過來,看了看南宮潯,又看了南宮赦和他懷中的鄢子月,問道:“怎麽迴事”?


    “我們需要去一趟幻城”,南宮潯道。


    “她怎麽在這?她這是怎麽了”?南宮博問道。


    “她中毒了,救人要緊啊”,南宮潯著急了。


    南宮遠看了看兄弟三人叨叨了半天了,也沒過來的意思,無奈隻好自己走了過去。


    南宮遠首先看到的是南宮赦抱著鄢子月,以為是鄢子月跑來了軍中找南宮赦,有些不悅的看向鄢子月,卻發現她似乎是睡著了,安靜得半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都感覺不到她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心中一緊,立馬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南宮赦,怎麽迴事”?


    “父親,子月公主中毒了,我們需要帶她進幻城找大夫”,南宮潯解釋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南宮遠心中暗語著,看了看南宮赦道:“赦兒,你留下,讓潯兒帶公主進城吧”。


    “不…”,南宮赦看都沒看南宮遠道。


    南宮遠一聽立馬就火了。


    南宮潯了解南宮赦此時的心情,忙幫著解釋道:“父親,我一個人怕是不行,還是讓赦弟同去吧”。


    “不行…赦兒,我還有事交待你辦,你把公主交給潯兒”。


    南宮赦抬眼看向南宮遠道:“父親,對不起,我不能”。


    “你…”,南宮遠氣得舉起手給了南宮赦一個耳光。


    “父親…”,南宮博和南宮潯一齊唿出。


    南宮赦嘴角滲出血來,可見南宮遠下手是很重的。


    南宮赦看向南宮遠,沒有隻字片語,隻有眼中的懇求沒有半點怨恨。


    南宮遠看著這樣的南宮赦,可真的是一不點辦法都沒有,心想這孩子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一沾上子月公主,他整個人就變了,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為什麽呢?


    見南宮遠沒有再說什麽,南宮赦轉身抱著鄢子月向馬車走去。


    “南宮赦,你要是敢去,以後就不要叫我父親”。


    南宮赦聽著腳下停了一步,之後便堅定的邁向馬車了。


    南宮遠看著南宮赦如此決然的背影,雙眸染上一絲失落與傷心的神色。


    “南宮赦…”,南宮博走過去拉住他道:“南宮赦,你可想清楚了”?


    南宮赦慢慢轉向南宮博,又迴頭看了一眼南宮遠道:“月兒中的毒叫七日夢,沉睡不醒,七日內若不能解毒,她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她命即我命,她若死了,我即使活著也隻會比死更痛。”


    南宮遠一聽,驚了。


    “父親,你就讓南宮赦去吧。她畢竟是公主,如果在我們這裏,她死了,這個罪責,我們南宮家也是擔不起的”,南宮潯趁機道出了利害關係。


    南宮遠怎麽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公主若是死了,恐怕會震驚整個火鳳,別說罪責了,昃離也肯定不會原諒我們,昃離一直想讓子月公主承襲王位,如果火鳳沒了昃離,朝局恐怕就要亂了。


    南宮赦見南宮遠沉默不語,便抬腳繼續往前走。


    “慢著…”,南宮遠走了過來看了看鄢子月,又看向南宮赦道:“她不能死,你也不能”。


    南宮赦嘴角扯動一下道:“我知道”。


    “去吧”。


    南宮赦抱著鄢子月躍上馬車,鑽進馬車裏,將鄢子月放下,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懷裏。


    南宮潯拉了軍醫上馬車,一揚鞭,便飛似的出了營地。


    幻城一個滿是紅葉樹的小院裏,蔓藤爬慢了院子,院中有濃濃的藥味。


    “竹醫師…竹醫師…”,軍醫叫了半天,也沒人應,推門而入,便見著床上躺著個人,麵容枯槁,像是死了。


    “竹醫師…”,軍醫提高了聲音叫著,搖了搖沒反應,正要去把脈,被一道力打開了手腕。


    “吵死了”,竹醫師坐了起來,下了床,厭煩的瞟了軍醫一眼,掃過南宮潯、以及抱著人的南宮赦,視線定格在他腰間的金蛇鞭上。


    “竹醫師,我們是來求你救人的”,軍醫道。


    竹醫師迴頭瞪了一眼軍醫道:“來我這裏的都是來求我救人的”,說完便往外走。


    軍醫跟了上去,南宮潯和南宮赦也出了來。


    南宮赦將鄢子月放在藤架下的大藤椅上,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竹醫師,懇請救救她,隻要你肯救他,做什麽,我們都願意”,南宮潯道。


    竹醫師看了南宮潯一眼,走向南宮赦,拉起南宮赦的手來,兩人一翻較量後,南宮赦妥協了任他把脈。


    竹醫師看向南宮赦一怔,臉上詭異的笑了笑,然後又去拿鄢子月的手腕來,被南宮赦阻撓了。


    “還想不想救她了”,竹醫師道。


    南宮赦聞言,這才放了手。


    竹醫師把過脈後道:“原來是七日夢,沒救了…”。


    南宮赦聞言極快的抓住了竹醫師的手道:“前輩,你既然知道她中的毒叫七日夢,那你肯定知道如何解,說,怎樣才能救她,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


    “真的”?


    “嗯…”,南宮赦點頭。


    “你怎麽知道我會讓你辦事”?


    南宮赦掃了一眼道:“前輩,我們進來之時,你一直看著金蛇鞭,我相信你知道它的來曆和威力,你把我的脈也無非是想知道我的武功如何,既然如此,你定然是想讓我做什麽”。


    “不僅心思細膩,而且還聰明,不錯”。


    “前輩,那可以說了,怎麽樣才能救她”?南宮赦看向竹醫師道。


    “別急啊,你等會…”,竹醫師說著便轉身進了屋,從屋裏拿出一捆羊皮卷來,放在木圓桌上,又將木桌拉到南宮赦身邊來,轉頭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上街上整點酒菜來啊”。


    南宮潯看了南宮赦一眼,南宮赦點頭示意,南宮潯便與軍醫兩人出了院子。


    “前輩,可以說了嗎”?南宮赦道。


    “真想救她,得找到一株花,名叫曼陀羅華,白色,盛開有如雲之羽”,竹醫師說著抽出一卷羊皮打開展示給南宮赦看。


    “哪有”?


    竹醫師笑了笑道:“此去不足百裏,有個迷迭穀,穀中便有此花”。


    “好…”南宮赦道。


    “那迷迭穀又叫死亡穀,穀中陰暗潮濕,毒物眾多,更重要的是,穀中有一條白煉蛇,兇猛無比,毒性極大,你還敢去嗎”?


    “前輩,你是想讓我去殺了這條白煉蛇對嗎”?


    “你果然聰慧,正是,把它的蛇膽帶迴來給我”。


    “好…”,南宮赦盯著竹醫師看了一會道:“前輩,能告訴我你為什麽非要那白煉蛇的蛇膽嗎”?


    “哈哈哈…你知道嗎?我都想收你做徒弟了,有點舍不得你去了”,竹醫師看著南宮赦笑道:“三年前,我也去過那迷迭穀,被那白煉蛇咬了一口”,說著擼起一條袖子來,隻見一條胳膊已經爛得不成樣子,紅肉可見。竹醫師見南宮赦沒有半點懼色,接著道:“之後我想盡辦法,用盡奇藥才勉強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可是我有半邊的身子已經爛了,隻有那白煉蛇的蛇膽也解了這毒,我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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