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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靈山脈北,在一個練武場上,一個中年男子赤著上身,手中握著一根丈八長槍,正在施展他的槍法,他的槍法看似平淡無奇。左刺一下,右刺一下,然後來個一掃千軍。越練槍法變得越慢。開始的時候還有三歲小孩的速度,然後越來越慢,慢就像七八十歲的老公公走路一樣。不知是一個時辰,還是半個時辰。槍法已經變成了慢動作。一槍刺出去,竟要十幾秒鍾。這樣的槍法別說上陣殺敵,估計連一隻蝸牛都殺不死。等你槍刺出去的時候,蝸牛起碼也走了好幾米。


    如果是先天界的高手,到了這裏就會大吃一驚。雖然這槍法越使越慢。可方圓幾十丈的距離,全部被這槍勁籠罩,身處這個距離的人,會讓你唿吸不了空氣窒息活活憋死。這應該是早已失傳的重槍法。每刺出去一槍都有萬斤之重,一槍一槍的重量都會疊加。如果你等他使出十槍,那壓在你身上的重量就是十萬斤。不管你功力如何高強。肩上背負十萬斤的重量再和人對敵,估計人家吹一口氣你就會壓死。


    驟然。一隻穿天雀停在幾十丈之外,雖然揮動身上的翅膀,卻越來越往下降,估計再有個一兩秒就會壓碎在這練武場上。


    中年男子,見到穿天雀悚然驚醒,立刻收了功法。


    穿天雀恢複如常……


    中年男子手一招。穿天雀就停在他的手掌中。小心翼翼的解下腳上綁著的密信。


    隻看了一眼,大駭,立刻急匆匆地收了兵器而去……


    ……


    幽靈山脈西,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正在沙盤之上推演陣法,隻見他擺的這陣法四不像。既不像一字長蛇陣,也不像三才陣,也不是四象陣,倒有點和諸葛孔明的八卦陣有點搭邊又不完全像。


    如果您仔細觀察陣法裏麵,忽然之間會覺得頭暈目眩,這位就是鎮南王,四大金剛之一的西金剛萬佛海。此人精通陣法之術。自創的迷魂大陣,隻要將陣法完全展開,保管敵軍有來無迴。


    西金剛萬佛海剛想調整陣法的布局。從窗外飛來一隻穿天雀,萬佛海趕緊解下穿天雀腳下的密信。盯著密信看了良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連忙將所擺的陣法打亂。匆忙而去。……


    ……


    幽靈山脈東。東金剛東方博,正在全神貫注的盯著一隻巨大的強弩。這強弩極其龐大和精密。差不多有一個房子那般大。裏麵的零件密密麻麻,看的人腦袋多大。東方博卻一個零件一個零件的檢查,終於發現有一個卯榫有些異常。這才微微露出笑臉。


    就在他準備將卯榫換下的時候。天空中飛來了一隻穿天雀,不聲不響的停在了他的肩上。東方搏解下穿天雀腳下的密信。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看了幾遍,才拿著密信匆忙而去。看也不看一眼,他花了大量心血而找到這個,有瑕疵的卯榫……


    四大金剛各有千秋。南金剛尉遲德寶,北金剛西門慶雪兩人功法高強。是衝兵陷陣的猛將。


    西金剛萬佛海,最擅長守城,隻要他將陣法擺開。任憑敵軍千軍萬馬,卻不得越雷池半步。


    東金剛東方博最擅攻城。不管是什麽銅牆鐵壁,固如鐵桶的城牆。一陣強弩過去,自然是千瘡萬孔。


    ……


    殘缺村的嶽重飛,麵前擺著一副天朝上國的全圖。他神情疑重的關注著地圖,時不時還會用小筆標注什麽?嶽重飛的謀略天下無雙。鎮南王當初曾誇下海口“得嶽重飛一個,勝過百萬雄師。”


    就在他剛想叫門外的弟子曾正進來時,一隻穿天雀停在他的麵前。


    他雙手哆嗦的解開穿天雀腳下的密信。隻看了一眼,神情激動的一掌拍在前麵的八仙桌上,用幾十公分厚的原木,做成的八仙桌化為木屑飄滿整個房間。


    “速叫王前,馬後過來。”嶽重飛近乎咆哮的說。


    站在門外服待他的弟子曾正驚愕……立刻領命而去。


    王前,馬後子此時正在殘缺村的大廣場上訓練勇士。


    雖然嶽重飛,將襄陽城的難名分成了十個十萬小隊。十萬大隊下麵又分成萬人小隊。這隻是為了管理難民的生活起居。


    兵在精而不在廣,為了應對各種危險的存在。精挑細選了三萬名勇士,日夜操練。經過三年來的精心訓練,已經算一支不容小覷的精兵。


    功力較深的王前,馬後,就成為了他們的總教頭。


    “起!”王前一聲高唿。


    “殺。”


    “殺。”


    “殺。”


    排山倒海的殺聲迴蕩在整個幽靈山脈。


    “布陣。”馬後一聲高唿。


    下麵的三萬勇士人頭攢動,進退有方。幾萬人的轉動看不出絲毫的混亂。


    馬後舉起大手,剛要往下揮時……


    “師傅有令,王前,馬後立刻到議事大廳,有重要事情相商。”曾正功力深厚的聲音,從遠方飄來。


    二人大驚,曾正一向為人穩重,如果不是萬分焦急之事。怎麽會不顧禮數到了身邊再傳命令。


    兩個人隻說了一句“散”


    三萬大軍頃刻之間,走得一個不剩。


    ……


    在襄陽城鎮南王府舊宅的對麵,有一個小小的縫衣鋪。縫衣鋪裏有婆孫兩人。老奶奶臉上皺紋就像鬆樹皮一樣,旁邊的孫女卻長得水靈可愛,婀娜多姿,好像一掐就可以掐出水來。


    雖然此時已是深夜,兩位忙過不停。隻見少女,此時正拿出一匹錦緞,用卷尺量著尺寸。


    錦緞可是非凡之物。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用得起的。鎮南王的舊宅此時早已換了主人,變成了劉府。是當今東太後的親弟弟劉琦。


    劉琦可沒有他哥哥劉霸天那麽神武,對吃,穿,玩,樂,特別有講究。什麽山珍海味過了他的嘴,就知道產出是哪裏。什麽錦繡綢緞,他手一摸就知道做工怎麽樣。各個大小賭坊流行的玩法,他都嫻熟。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他對麵小小的縫衣鋪裏出現的錦緞,肯定是他劉家之物。而且半夜三更還在趕工,肯定是趕在今晚做好明天見重要的客人。


    妙齡少女正拿起剪子,眼看這一剪子就要下去。悄無聲息的一隻穿天雀出現在這錦緞上。這穿天雀大概是認為站在錦緞上很舒服,又走了幾步,一顆白色的鳥糞,赫然在錦緞上。


    妙齡少女一點也不惱,仿佛這價值千金的錦緞不過是一張白紙。放下剪刀,抱起穿天雀閃身進了一間密室。那老如鬆樹皮的婆婆,馬上關了鋪門。


    妙齡少女解下穿天雀腳上的密信,隻看了一眼,就把這密信放在油燈上點燃燒了。


    老如鬆樹皮的婆婆也跟了進來。


    “婆婆,是京城來的消息嗎?”老如鬆樹皮的婆婆一改剛才的老態龍鍾。鞠身向那妙齡少女施禮。


    “是呀,花媽媽傳來的消息。”


    傳出來的聲音卻是蒼老雄勁,和她的體型外貌一點也不相符。就好像經曆了幾個世紀的蒼桑老人。


    “什麽消息這麽重要,穿天雀都派了出來。”


    聲音如黃鸝悅耳。這樣的聲音還是老如鬆樹皮的婆婆嗎?


    “收起你的好奇心,該你知道的把它刻在心上,不該你知道的把耳朵閉起來。做我們這行,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妙齡少女冷言說道。


    “暗刀多謝婆婆的教誨。”老如鬆樹皮的婆婆連忙跪下說。


    ……


    黎明時分,此時的夜才最黑,也最安靜。人們在這個時辰睡的是最香甜的。


    九州門襄陽支門,人聲鼎沸,馬聲嘶鳴。飛禽坐騎,在天朝上國是嚴禁之物。就算是以前位極人臣的羅飛虎,也沒有資格圈養。


    九州門也不例外,因為沒有飛禽代步。鬼打牆離此不近。霍無畏為了在分門主麵前好好表現,昨晚就下了死命令,酉時一定要起床。


    九州門襄陽支門,不小的院落此時顯得非常的擁擠。本來就不是什麽正規軍,還做不到鴉雀無聲。粗暴的漢子正在取笑自己的同伴。


    “老五,你這個色狂這個時辰也起得來,我肖老二還真是小瞧你了。平常這個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個騷娘們的肚皮上磨槍呢。”


    “我說肖老二,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我起碼不像你一樣,為了貪圖人家一點銀子,把一大家子都送上了黃泉路。虧心不虧心。我雖然風流點,但絕不下流,都是你情我願的野鴛鴦。”


    汪,汪,汪。


    肖老二剛想反駁。為了這次進山,準備了許多的獵狗。人多天黑,不知道是誰踩到了狗尾巴。一隻獵狗狂吠起來,其它的那個也競相爭豔。


    “看看你們這一群人是什麽樣子,我們襄陽支門,四堂一起也沒有一千人,現在還隻是三個堂的人,好像就要把天給撐破,分門主就在內院休息,瞧你們一個個的出息樣。”


    霍無畏本來和三位堂主輕聲的在劃分區域,這樣找起來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聽到吵得越來越厲害,實在是忍不住了。


    一下子滿場啞口無聲……


    “大家把這件事上點心,別事不關己就高高掛起,都是同僚要有一點團結的思想,不把青龍堂失蹤的原因找出來,就算給錢讓你們逛窯子,恐怕也沒這個膽了吧,長話短說現在出發,各堂的人找各自的堂主報道。”


    霍無畏在襄陽分門,還是挺有威嚴的。幾句不大嚴厲的話。就將這群桀驁不馴的悍匪製的服服帖帖。


    白虎堂的堂主馬瑞,第一個騎上大馬,拉著白虎堂的人馬開拔。因為昨天是他第一個追蹤的人,知道具體的地理方位。


    朱雀堂的堂主蔣中天,也一馬當先的領著自己堂的兄弟緊追其後。芩虎在的時候,他經常挑撥岑虎和邢剛唱對台戲。平時也是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樣。


    玄武堂的堂主關誌林,性格木訥,一副敦厚之相。他沒有超凡的功力,也沒有關係很鐵的靠山。靠的是言聽計從,才一步一步爬上堂主的位子。


    他首先叫人把,髒亂的院子整理好。然後才抱拳作揖問霍無畏還有什麽要交代的?


    霍無畏一搖手……


    他也帶著玄武堂的人開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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