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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芒起到了乾坤宮,趕忙把腳步放輕,整了整衣冠,現在皇上就是一個傀儡,姬家的各位王爺紛紛失勢閑賦在家。東太後越來越張狂,


    有一天晚上因為,最近京城鬧的不太平,白芒起向東太後稟報,需要增加宮內的待衛,商談完畢之後。硬要留白芒起待寢。


    白芒起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也知道君君臣臣。再說一百來歲的老女人,他真的沒什麽性趣。沒想到東太後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東太後的修為比白芒起高深多了。一招如膠似漆,把白芒起製的服服帖帖。開始還以為東太後隻是空虛寂寞,生理需求。自己隻是犧牲一點色相,沒想到深入的時候,東太後直接采陽補陰。這可把白芒起害慘了,起碼把白芒起十年的修煉給吸去。從那之後白芒起見到東太後,就像老鼠見到了貓。


    白芒起他也沒有什麽大的野心,想什麽君臨天下?他知道自己是一塊什麽料。而且上次東太後對先皇和姬文親王王的冷漠,使得白芒起對這個老女人,又怕又畏。他隻不過想舒舒服服,無憂無慮的過完下半輩子。從那件事之後,他就一直在找一條退路。也許這次會是一個機會……


    “白總管來啦,快快請坐。”東太後噪音軟糯,一雙水潤眼眸,仿佛看看到人心裏去了。


    “不知太後召微臣過來有何事。”白芒起現在可不敢坐凳了。坐那凳子的代價太高了。


    “反賊羅飛虎的孽子羅天,出現在荊州,白總管可有合適的人選推薦將此孽子擒拿歸案。”東太後柔聲問。


    白芒起如芒刺背,東太後的聲音越是溫柔,他越感到膽顫心驚。


    “國師應該是不二人選。”白芒起謙恭的說著。


    他知道東太後不會輕易放國師出京……


    “馬上就是長公主秋水的百日宴,肯定有許多鄰國,藩國的特使來祝賀,這些心懷鬼胎的東西肯定名為祝福,實為試探,國師走不開呀。”東太後說。


    “金為貴可否。”


    幽靈山之戰,司徒空,葛震嶽,冷寒山,龔威四人都受到重傷,功力大不如前,隻有他和金為貴,毫發未損。


    “金家錢多,可能不舍得搏命吧。派他去,怕隻是走下形式。”東太後憂心忡忡地說。


    白芒起內心竊喜,臉上的神情卻絲毫不露。除了國師和金為貴,朝中已經沒有獨當一麵的人,除非把東太後的兄長劉霸天請出山。可人家掌管天下兵馬,位高權重,豈能牛刀小試。


    “要不白總管替哀家走一趟,除了這個毒瘤。”東太後毅然的說。


    “能夠為太後分擔解憂,微臣肝腦塗地,死而後已。”白芒起信誓旦旦的說。


    “下旨,白芒起為欽差大臣,代天巡狩,所到之處,與朕親臨。”東太後寥寥數語。卻是白忙起急切想要的。


    有了這一張聖旨,他在下麵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次到荊州應該是不枉此行……


    “白總管,這次代天巡狩,勞苦功高,喝禦酒一杯以壯聲威。”東太後說完,立即有宮女用托盤托著兩個晶瑩剔透的酒杯。走了過來。


    白芒起臉色如土,又在心疼自己十年的修為……


    “這次荊州之行免不了一番苦戰,白總管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我聽別人總說白總管夜夜新歡,如果把身體掏空上了戰場,可是要丟命的,這還陽酒,壯腎補陽,最最適合白總管飲用。走的時候帶點迴去,把以前虧空的補迴來。那個毒瘤不除,哀家連覺都睡不好。”東太後見到白芒起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卻也不點破。


    白忙起此時才真心實意的點頭磕頭謝恩離去。


    ……


    到了府裏連忙把管家叫來。叫他趕緊去賭坊,把自己的大舅子抓迴來。


    白芒起這麽著急,把自己的大舅子抓迴來,可不是因為他大舅子功力有多麽厲害。相反他大舅子不學無術,身子早就被女人掏空。估計兩個三歲小孩都打不過。但他有一項別人沒有的本事。那就是臉厚如牆,巧舌如簧,貪心似象。隻要他想要你的東西沒有要不去的。他的那張嘴可以說的天花亂墜,如果你道心堅毅,不為所動。他又會痛哭流涕死纏爛打,反正你不給他,他可能今天就撞死在這裏了。


    白芒起,平時對這個大舅子是又恨又怕。但是出京必須得帶上他。有了他在身邊,許多事可以起到事半功效的作用。有些自己不好說,說不出口的話。由他嘴裏說正好。


    管家姓肖叫肖福,身形消瘦,為人穩重,身著一件青布長衫,聽到吩咐之後趕緊出府而去。


    一般的總管都是肥臉大耳,挺著一個將軍肚。走起路來是一步三顫,臉上的肥肉在顫,兩個胸像女人的奶子在顫,大肚子在顫。


    白芝起的大舅子姓赫名躲,他的生活就極其簡單,不是在一夜暴富賭坊,就是在一見鍾情樓,這兩個地方。除非身上沒錢,才會死皮賴臉的跑到白府來要錢。


    肖福還沒有進一夜暴富賭坊的門,就聽到赫躲得意洋洋的笑“楊大掌櫃,今天我赫公子不把你一夜暴富賭坊的銀子贏光,今天我赫公子就和你睡。”


    隻見楊大掌櫃一臉苦相,頭上豆粒大的汗滴,一直往下流。這個赫躲還天生是吃偏門飯的命,十賭九贏,要不是喜歡嫖,現在肯定是富甲一方的大富豪。


    一夜暴富賭坊的東家,也不怕赫躲贏錢。因為一見鍾情樓也是他開的。隻不過是把銀子從左手交到了右手。這一夜暴富賭坊和一見鍾情樓的東家,非常的神秘,誰也沒見過。有的說是個女的,美若天仙。有的說卻是個男的,俊過潘安。


    赫躲,模樣也算長的俊巧,隻不過常年被色虧空的身子,看起來沒那麽舒服。頂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人家在背後都叫他熊貓眼。此時他麵前堆了一大堆的銀子,看見肖福走了進來笑著說“肖總管是我的福星,每次你來,我的手氣就特別的好。今天別急著走,等下幫我拿銀子,你也知道我手上的力氣,超過三斤,提起來手就酸。”


    肖福抬手和楊掌櫃作了揖“我們家老爺請赫公子到府裏有急事要談,請掌櫃行個方便,派人將赫公子贏的錢送到我們白府。“


    楊掌櫃聽了趕緊張羅。雖然賭坊對贏了錢的賭客要走,總是想盡辦法百般阻撓。但白芒起不是別人,可是大內總管,握有實權的人。京城的三教九流,誰敢不賣個情麵。


    赫躲卻像殺豬似的叫了起來,平時他還真不願意去白府。因為白芒起經常拿臉色給他,除非是囊中羞澀,無錢可花的時候。他才迫不得已的過去。


    “楊大掌櫃,這就是你們做生意的規矩嗎?哪個賭坊對到自己賭場的客人不保護周到,豈能讓人隨隨便便綁架……”赫躲還想發表他的長篇大論。


    被肖福提著他的腰帶,當柴火一樣扛在肩頭。伸手在他的臉部摸了摸。赫躲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京城,各家各府都是要臉麵的。赫躲,急起來的時候,可口無遮攔,要是說出一點,家裏的醜事。赫躲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無所謂,可他這個管家,可就有得罪受。


    肖福人看起來消瘦,手上的力道可真不小,扛著赫躲走在街頭也沒見他急趕快趕,也不見得速度快多少,沒走了幾步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賭場的人又有誰會注意肖福的詭異身法。


    ……


    京城有名的煙花之地,牡丹樓。大門有一副膾炙人口的對聯。上聯,牡丹花下死。下聯,做鬼也風流。橫批,今朝有酒今朝醉。


    門口站著一群身姿妖豔的姑娘。穿著五顏六色的衣裳。束胸的緊身衣裳,襯托的她們的胸口風光,愈發飽滿豐碩,從這裏路過的寒夫走卒,都免不了在這些胸口上狠看幾眼。吞口水的聲音,幾裏可聞。


    每到這時候姑娘們更是,提腰挺胸,把胸口的這兩個團子,鼓得更圓。還揮手向那些走掉的男人叫囂“姑娘,我的身材好吧,比你家的黃臉婆勝過百倍,人不風流枉少年,銀子多了也帶不到棺材本裏去。還不如拿來風流風流。”


    此時在牡丹樓的地下密室裏。管理牡丹樓的老鴇。花媽媽卻一臉凝重,汙幫的情報是交給她的。


    煙花之地,經常有養鳥來陶情。牡丹樓也不會免俗。而且牡丹樓養的鳥兒品種最多,模樣最俏。有些漂亮的畫眉甚至千金不賣。當然裏麵還有一種更珍貴的鳥兒,穿天雀。這穿天雀的珍貴程度不亞於國師的雲裏青。當然不認識的人,見到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麽特別。隻會把它當做一般的蜂鳥。


    國師的雲裏青是用嬰兒手指血肉喂養,可謂是又殘忍又奢華。穿天雀隻需把豬肉泡在米酒裏,浸個三天三夜使肉吸足酒氣。然後把肉密封起來。半個月左右肉就全部化成了,一個個又肥又嫩的肉蛆,穿天雀就吃這種肉蛆。而且隻吃這種東西,如果不知道的人就算意外捉住了穿天雀,也會活活的餓死。


    它是用來傳遞情報的最佳之選。因為它不但飛得高,飛得遠,而且展翅無聲。更有一點可以秒殺所有的飛禽因為它是晚上飛行,白天休息。一個晚上就可以飛個萬八幹裏


    隻見花媽媽將情報綁在五個穿雲雀的腳上。要送的分別是東南西北四大金剛和殘缺村,還有天眼總部。


    做好這一切之後,她提著鳥籠趁著夜色來到牡丹樓的頂樓。觀察四周無人之後,打開了鳥籠。六隻穿天雀無聲無息,直插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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