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聖手藥王的一句“主母”給整蒙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你別亂叫啊,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揍!”


    上官琉璃有些氣憤的說道,她不認識聖手藥王,但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可能是陸軒派來的。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直覺真的準。


    “嘿嘿,我沒有叫錯人,我已經認了陸軒做主人。”聖手藥王咧嘴輕笑道,“主人賜我名字叫惡徒,道上人稱聖手藥王,隨便主母怎麽稱唿我都可以。”


    “聖手藥王?”上官琉璃微微一皺眉,下意識的看了眼被他弄成太監的王子涵,說道,“我還是覺得叫你惡徒比較好。”


    “主母想叫啥就叫啥,我就是主人撿的一條流浪狗。”聖手藥王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半點尊嚴了。


    這話傳到旁邊被法陣困住的趙枯木耳中,不由得讓他恥笑起來:“聖手藥王,你好歹也是c級巔峰的高手,居然跑去給別人做狗,還真對得起你的宗門啊,即使是b級強者,你也不該這麽沒有尊嚴。”


    “你懂個屁。”聖手藥王轉身對著趙枯木吐了口口水,怒道,“老子愛咋咋地,總比你一把年紀搞別人老婆好。”


    “你……你亂說什麽?”趙枯木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憤怒的嘶喊道。


    “我說什麽咱們心裏都清楚。”聖手藥王冷冷的掃了一眼趙枯木,又把視線轉向了地上昏死過去的王子涵,笑道:“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小子是你跟你家小姐的私生子吧?”


    聖手藥王真可謂是語出驚人,這一句話又是讓在場所有人都驚掉了大牙。


    特別是王忠,隻感覺自己頭頂青青菜園,綠得發亮啊。


    “你這個老瘋子,別特娘的亂咬人!”孔玲內心最大的秘密被人揭開,頓時就像是潑婦似的開始罵街,“老娘是京都孔家的人,你踏馬的敢汙蔑老娘,信不信老娘讓人砍死你!”


    “砍死我?憑你身後那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嗎?”聖手藥王冷冷一下,“信不信老子一針下去讓你不孕不育!”


    上官琉璃看著這一切,她斷然沒有想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都有一種在看電視劇的錯覺了。


    “小玲,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王忠在一旁沉聲問道,此刻他的臉色絕對可以用“豬肝色”來形容。


    一開始還在為王子涵被人廢了而心痛,但是聽到聖手藥王將這些事情抖出來,他驚奇的發現自己好像沒有那麽痛苦了,最多隻是因為妻子的不忠而感到憤怒罷了。


    至於王子涵,如果他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那王忠還真沒有必要心痛了,雖然這麽多年一直把他當成了自己親生兒子對待,感情基礎當然有一點,可王忠一旦知道他身上流的不是自己的血之後,心境反而沒有那麽複雜了。


    對於王忠這樣的人來說,人生最大的幸事是什麽?


    升官、發財、死老婆。


    孔玲年輕時候確實是個美人胚子,但是人到中年,身體開始發福,加上性格又差,王忠早就對自己的枕邊人乏味了。


    如果真的能憑借這些事情跟孔玲離婚,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京都孔家雖然勢大,但這裏是h市,而且孔家再怎麽厲害,也不能不講道理吧,他們這樣的大家族,應該比較傳統,反而更加注重“三從四德”才對。


    “老王,你別聽他胡言亂語,當初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不還是爭破頭顱,不惜跟家族鬧翻下嫁給你了嗎?”


    孔玲似乎很畏懼王忠跟她離婚似的,連忙解釋道,“咱們都做夫妻三十年了,我怎麽可能背叛你呢?”


    清官難斷家務事,上官琉璃完全就像是一個局外人看電視似的,根本沒有打算插手的意思,反倒是聖手藥王這家夥,像是市井中的八婆似的,在旁邊煽風點火道:“老王啊,你可能不知道大家族的事情,小姐偷奴才的事兒,那是斷然不允許的,我估摸著,你也就是個幌子而已,人家陪嫁過來的都是小丫鬟小老婆,你看看你老婆陪嫁過來的是個什麽玩意兒?一個糟老頭子?”


    “陰善策,我要殺了你!”趙枯木雙眸充血,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撕爛聖手藥王的嘴巴。


    “哎喲,急了急了。”聖手藥王站在原地嘿嘿笑道,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王忠深深的看了一眼孔玲,語氣平淡卻幽深:“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怎麽可能是真的呢,子涵是我們兩的孩子。”孔玲一點都不猶豫,直接開口說道。


    “好,那迴頭你讓子涵跟我去做親子鑒定。”王忠的一句話直接讓孔玲最後的一絲希望抹滅,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王忠怔怔出神,呢喃道:“你……你不相信我?”


    王忠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平靜的看著自己的結發妻子,三十年的夫妻情,經不起一定綠油油的帽子。


    這時候聖手藥王又在旁邊說話了,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枚乳白色的石頭,丟到了王忠的麵前,說道:“去做什麽親子鑒定?老子這玩意兒可比親子鑒定省事多了,隻要把你跟小雜種的血液滴在上麵,如果石頭沒有發出異色,那就說明你兩有血緣關係。”


    王忠猶豫了一下,還是默默的撿起了聖手藥王丟來的石子,按照他說的,在石頭上同時滴入自己和王子涵的鮮血。


    眨眼間,一陣淡淡的綠色光芒從石頭表層散發出來,乍一看去倒是挺好看的,像是綠寶石一樣。


    但是在王忠看來,這就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屈辱,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居然是別人的種。


    “這是什麽?你還有什麽想說的?”王忠目光冷漠的看向孔玲,後者則是雙腿發軟,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


    孔玲哪裏會想到這才短短幾個小時的世界,自己的天都塌了下來,兒子被人剝奪了作為男人的尊嚴,而自己的婚姻也即將走到盡頭,最主要的是,自己最大的倚仗現在也被敵人限製住了。


    就這麽一瞬間,孔玲覺得自己完全看不到光明了。


    “啊啊啊,陰善策,老夫要殺了你!”趙枯木聲嘶力竭的大喊一聲,突然口中鮮血狂噴,竟然硬生生的掙破了上官琉璃的法陣結界。


    上官琉璃的臉色微微一陣慘白,親手布置的法陣被人破掉,對她自身肯定是有一定損傷的。


    這倒不是說上官琉璃的法陣薄弱,而是她壓根就沒把眼前這個趙枯木當一迴事,甚至沒有用上法陣凝結之力。


    事實上,如果不是聖手藥王的刺激,趙枯木也確實對上官琉璃的法陣無可奈何。


    “嗯?用血契破萬陣,你是鑄造之都的人?”上官琉璃的眉頭微微一緊,沉聲問道。


    血契破陣,是一個很有效的方法,但危險性很大,一般人根本難以駕馭,隻有鑄造之都這樣專門研究陣法的地方,才會有人研究出使用血契的方法。


    不過上官琉璃一瞬間就認定了趙枯木用的血契破陣手法是最低俗的一種,一旦使用,就是折損壽命的代價了。


    “我靠,瘋狗出籠了!”聖手藥王微微一驚,趙枯木居然能掙脫b級高手的法陣,這一點倒是讓聖手藥王有些震驚。


    但是現在也沒有時間讓聖手藥王去仔細研究他怎麽掙脫的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趙枯木像是發了瘋似的朝自己這邊衝過來了。


    “主母,您退後,一切交給老奴!”聖手藥王大喊一聲便欺身上前迎了過去,這可是在上官琉璃前好好表現的機會啊,聖手藥王又怎麽能放過呢?


    不管趙枯木使用什麽特殊手段掙脫了上官琉璃的法陣結界,但他本身終究隻是c就中期的實力而已,況且聖手藥王也是個精明的人,看得出趙枯木為了破陣已經修為大損了,他現在完全是拚死一擊。


    憑借自己c級巔峰的修為,即使不擅長戰鬥,要當下趙枯木的攻擊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


    “死!都給老夫去死!”趙枯木口中喋血,整個人宛如餓狼一般朝著聖手藥王撲殺而來。


    聖手藥王感慨是還沒覺得什麽,但是當趙枯木靠近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老頭子,立馬轉頭毫無氣節的對上官琉璃喊道:“主母,救我狗命!”


    事實上,上官琉璃一開始就看出了趙枯木的不簡單,早早就在準備了,即使聖手藥王不求助,她也不會在旁觀戰的。


    聖手藥王的求救聲正好落下,上官琉璃的一道法陣同時打出,依舊是以限製為主的法陣,這不過這一次她的法陣中夾雜了法陣凝結之力。


    她不想過早的結束了這個人的性命,難得遇到一個來自鑄造之都的人,可以好好詢問一下鑄造之都的情況,打死了就太可惜了。


    發了狂的趙枯木現在已經紅了眼,他現在就想徹底撕了聖手藥王,根本不在意旁人,整個人再次撞在了一張結界上。


    這一次趙枯木可是處於暴走狀態啊,他這一撞可不比前兩次,用盡全力磕牆上,你試試?


    當下,趙枯木直接就丟了半條命,橫躺在地上,氣息萎靡,半死不活。


    如果趙枯木就這麽死了,他或許會是史上死的最憋屈的c級強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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