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夫婦帶著上官琉璃離開之後,當然不會“大發善心”的請她吃大餐,而是直接帶到了他們家裏。


    “你們不是要請我吃飯嗎?帶我來這裏幹什麽?”上官琉璃跟在兩人的身後,明知故問道。


    “吃飯?想多了吧你。”孔玲眼看著已經到了他們王家的府邸,也就懶得做戲了,雙手抱胸,嘴角帶著冷笑,“請你吃屎還差不多。”


    孔玲露著一副兇相,但是她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腦袋看上去多少讓人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上官琉璃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畫麵,臉上依舊是不動聲色,問道:“難道你們覺得,帶我來到你們的地盤,就能吃定我了?”


    “怎麽,你個小婊子難道還想掀起什麽大風浪不成?”孔玲譏笑一聲,隨手便是一招手,頓時十七八個黑衣大漢從旁邊躥了出來,看得出這些都是王家的保鏢。


    上官琉璃已經沒有驚慌,而是將視線轉向了王忠,問道:“所以,王先生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王忠黑著臉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沉默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


    “好吧,本來陸軒說對你們家動手我還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是現在看來,倒是我優柔寡斷了。”上官琉璃輕笑一聲,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變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如果是以前,她可不會考慮這麽多,看誰不順延就要狠狠教訓一下的。


    “小騷蹄子,忘了告訴你,在這裏,是我說了算,就算老王也說不上話。”


    孔玲見上官琉璃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心裏就快要欺詐了,尖嘯道:“給老娘抓住這賤人,誰要是能活捉,今晚就可以帶迴去暖床!”


    男人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聽到孔玲給出的“福利”,頓時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熱血上腦,都像是禁欲很久的畜生似的,蜂擁的朝著上官琉璃撲來。


    上官琉璃的動作很簡單,隻是輕輕一跺腳,一股無形氣浪四散而去,頓時那些人高馬大的保鏢都像是蘿卜似的倒飛出去,完全沒有半點抵抗之力。


    上官琉璃的實戰能力或許不怎麽樣,但是出身鑄造之都的上官琉璃可是對法陣有著很深的造詣,殺人千裏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


    殺人可能有些過分了,這裏是凡人都市,弄出人命就會惹上官司,到時候又是一件麻煩事,但是限製這些人的行動還是很簡單的。


    那些倒飛出去的保鏢直接被上官琉璃的法陣困住,像是被下了定身術似的難以動彈。


    “妖術!”孔玲的瞳孔一陣收縮,語氣變得異常寒冷,“你這女人果然是勾引男人的妖精!”


    旁邊的王總也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沒有想到,看上去弱不禁風的上官琉璃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孔玲倒也沒有被上官琉璃的手段唬住,沉著臉說道:“賤人,招惹了我孔玲,就算是妖精,老娘今天也要收了你!”


    說著,孔玲又是揮了揮手,下一瞬間,一個身穿灰衣長袍的老者出現在她的身側。


    “小姐。”灰袍老者微微躬身,對著孔玲恭敬道。


    見到這個灰袍老者,上官琉璃的眉頭稍稍挑了挑,總算是來了個像樣的角色。


    但也僅僅隻是“像樣”而已,因為這老者是個c級中期的古武者。


    “趙老,你隨我離開京都應該也有二十幾年了吧?一直沒有機會讓你施展拳腳,這次機會來了。”孔玲沉聲道,“這個小賤人看上去不簡單,麻煩你了。”


    聽到孔玲的話,上官琉璃倒是有些小小的驚訝了,沒想到這個目中無人的孔玲還是來著五大符印都市的京都。


    這樣的人混入凡人世界,那可算是把一頭狼放到了一群羊中,也難怪王忠能在h市這麽如魚得水了,想必背後少不了孔玲的幫助。


    灰袍老者眼瞼微抬,目光落在上官琉璃的身上,輕聲說道:“女娃娃,修行不易,不要以為有點能力就覺得天下無敵了,要知道人外有人。”


    上官琉璃好歹也是b級強者,被一個c級中期的老家夥這般說教,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


    事實上,這也不能怪灰袍老者倚老賣老,他的境界比不了上官琉璃,自然是看不出上官琉璃的真實境界,而且看她的年紀,最多也就二十四五歲,灰袍老者修煉了六七十年也才c級而已,他可不認為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能比他的境界還高。


    “人外有人,不錯的說辭,但是我覺得這四個字說給你聽更加合適。”上官琉璃輕笑道。


    “無知。”灰袍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便是一步跨出。


    在常人看來幾乎是縮地成寸的步伐,但是在上官琉璃看來,簡直就是慢如蝸牛。


    玄妙的身法步伐,其中也蘊含著一絲法陣的味道,對於上官琉璃來說,灰袍老者引以為傲的身法,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灰袍老者見上官琉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繞到她的身後擒住她,隻是他內心剛有這個想法,就感覺自己的腦子一重,隨後便是一陣劇痛襲來。


    這感覺,就像是全力奔跑撞在了牆壁上似的,本就年紀不小的灰袍老者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差點就當場腦溢血了。


    而王忠夫婦看到一向無往不利的灰袍老者直接撞破腦袋之後,兩人眼中也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灰袍老者可是c級高手,就算是上百個軍區特種兵一起圍攻,都奈何不了的人物,居然自己撞牆上了?


    伸手摸了摸磕破皮的腦門,灰袍老者一臉痛苦之色,臉上也漸漸有了一絲訝異之色,隻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權當是這個小丫頭有什麽特殊手段而已。


    如果是上官琉璃的境界在他之上,灰袍老者是死也不願意相信的。


    “老人家就該在家頤養天年,出來嚇唬我這樣的小女孩,很有意思嗎?”上官琉璃輕笑道,看著灰袍老者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灰袍老者心中氣結,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懂得尊老的丫頭片子,踩著玄妙的步伐再次衝來。


    隻不過這次灰袍老者才隻跨出一步,他就再次撞到了南牆,疼的他齜牙咧嘴起來。


    “你做了什麽?”這一次灰袍老者再也忍不了了,直接開口質問道。


    “你不是c級強者嗎?你難道自己看不出來?”上官琉璃則是嬌笑道,完全就把這灰袍老者當成了老猴子一樣戲耍。


    灰袍老者被氣的牙癢癢,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四周,他發現自己竟然被困在了一方結界之中,是一個直徑一米的狹小空間。


    結界!


    這怎麽可能?


    她是什麽時候布下這些結界的?


    灰袍老者的心髒微微一縮,他壓根就沒有看到上官琉璃是什麽時候動的手腳。


    “哈哈哈,趙枯木,沒想到你風光了一輩子,到頭來還是晚節不保啊。”


    這時候,一道爽朗卻有些啥呀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眾人循聲望去,三條身影出現在視線中,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衣著邋遢的老者,而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披破舊白大褂的健碩中年,


    正是聖手藥王和他的徒弟鍾德發。


    至於第三條聲音,則是被鍾德發扛在肩膀上的王子涵。


    “老鍾!”王忠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之色,隻是當他看到王子涵胯間的那一灘血跡之後,臉色微微變幻了一下。


    鍾德發直接抬手將王子涵丟到了王忠夫婦的麵前,沒有說話。


    此刻的王子涵臉色慘白,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胯間鮮紅一片,還有一股惡臭鑽進鼻孔。


    王忠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伸手提起王子涵的褲襠,臉色瞬間慘白。


    孔玲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王忠的舉動,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兒子的褲襠,發現自己的兒子成了華夏最後一個太監,頓時就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放心吧,你兒子死不了。”聖手藥王冷冷的瞥了一眼王忠夫婦,淡笑道:“你兒子的病症在於胯間,老夫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體內的雜質和毒素聚集在那個地方,一刀切了才保住小命的,今天老夫是來索要診費的,不多,一個億。”


    “陰善策,你居然敢對少爺動手!”被困在結界中的灰袍老者沉著臉怒喝道。


    “嗬嗬,老枯木,大夥都是明白人,你也別一口一個少爺的喊了。”邋遢老者賊賊笑道,“還有,從今天起,老夫改名了,以後別叫我陰善策了,你們可以叫我聖手藥王……或者惡徒。”


    “老東西,我殺了你!”趙枯木像是發了瘋的公牛似的,不顧一切的撞擊著結界,想要掙脫出來。


    “哎喲,我害怕喲。”惡徒嬉皮笑臉的搞怪了一番,隨後朝著趙枯木吐了口口水,怒道:“呸,什麽玩意兒,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b級高手布置的結界,特娘的豈是你一把老骨頭能掙脫的?”


    說著,惡徒徑直走到上官琉璃的身前,就在後者臉色微微不悅的時候,惡徒則是直接單膝跪地,恭敬道:“奴才來晚了,還請主母責罪。”


    主母?


    上官琉璃愣住了。


    而王家夫婦和那個灰袍老者也徹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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