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白小薊慌亂的往臉上摸了摸,還好還好,他的臉還在。


    白箭雨嫌棄的看了一眼白小薊,功力太差,尚需磨練。


    暮城雪坐直了身體,看著自己所處的位置,心中一陣後怕,幸好,寒王殿下救了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多謝殿下救命之恩。”


    “行了,起來,去看看那些護衛怎麽樣了。”白箭雨朝暮城雪點了點頭,又踢了踢白小薊的腳。


    “等等,求你......求你救救我們。”見三人要走,夏夏著急了。


    原本慈祥的花花奶奶變了樣,還有一堆的人皮,兩個孩子被嚇住了。


    白箭雨睨了一眼被綁在一起的兩個孩子,沒有理會。


    “求你救救我們,她不是我奶奶,我並不知道她做的這些事。”花花企圖推脫自己做過的一切。


    雖然這個男人很可怕,她們也不知道殿下是什麽意思,但是聽上去就很厲害的樣子,此時的夏夏還不知道,自己一家人的已命喪他手。


    “就你們這兩黑心的小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心底卻狠辣,還指望我們救,你們等著去見官吧!”暮城雪瞅瞅兩人,也沒有打算出手。


    三人出了密室,來與扶桑匯合。


    女子已經為被下藥的幾十人解了毒,隻待他們自己醒來。


    “主子,清歌怎麽了?”見安靜躺在地上的清歌,白小薊嚇了一大跳,一個健步衝了上去。


    “走開。”白箭雨俯身抱起清歌,朝外走去。


    “主子,你要去哪兒?”白小薊急忙跟上。


    身後的暮城雪見他動作輕柔,心中一股酸意直上腦門。


    折騰了一晚上,天色已經微微發白,白箭雨將清歌放床上躺下,又命令白小薊叫來女子為清歌開藥。


    “主子,這是?”白小薊看著動作利落的女子,不由得感到好奇,這女子是誰?又為什麽會出現在這?


    “不認識,對了,之前那些人還藏了兩個女子,你們跟我去看看。”白箭雨為清歌輕輕蓋上被子,帶著白小薊幾人去尋人。


    藏在地窖裏的女子被解救上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瘋魔了,見人就尖叫,尤其是男人,暮城雪隻好將其再次打暈,讓兩個護衛看著,而另一個,還沒有發現藏匿的地方。


    半個時辰後


    “主子,兄弟們找到那個另外一個女孩了。”白小薊在門外喊道。


    清歌聽到白小薊的聲音,想要下床,卻被白箭雨一把攬住。


    “你做什麽?”


    “去看看,不是找到人了嘛?”


    “與你何幹,好好養傷。”白箭雨白了一眼不安分的清歌,自己都傷成這樣,還想著往外跑。


    清歌憋屈的看了一眼床頭的白箭雨,乖乖的閉上嘴。


    女子是在一間破舊的房子裏找到的,被找到的女子衣衫襤褸,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有些失常,還好沒有之前那個女孩的歇斯底裏。


    事情到這裏告一段落,唯一不好處理的就是這兩個小女孩不知該如何處理。


    “王爺,你沒問出些什麽就殺了那老太婆?”清歌斜靠在床頭,與白箭雨閑聊起來。


    “這些人皮你就不好奇?”白箭雨命扶桑將老太婆切割下來的麵皮收在匣子中,暫時按壓下這件事。


    “說到人皮,上次與我交手的那個女屍不也是為了這東西,難不成她們之間有什麽關聯?”清歌恍然大悟。


    白箭雨微微一笑,點點頭,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若是這樣的話,這一定是某個組織才能完成的事,問肯定是問不出什麽了。”清歌歎氣道。


    “誰說問不出什麽,不是還有一個弄出這些藥的老太婆嗎?”白小薊插了一句嘴。


    “賣藥的老太婆?”說到此,清歌忽然想起那次在鎮上出現的那個窮兇極惡的老人,那個女大夫也是在那一次出現的,這次也剛好是如此,難不成那女子是追著那老人而來的?清歌真相了。


    “王爺,那個女大夫一定知道她的行蹤。”清歌一拍腦門。


    “放心吧!主子早做了準備。”扶桑在一旁笑道。


    “王爺你下了追魂?”這可不是什麽好點子,人家既然能解毒,下毒豈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


    “自然不是,本王的銀子可不是那麽好拿的。”白箭雨在清歌額頭上輕輕一敲,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是,王爺英明。”三人在旁看著兩人,除了扶桑覺得不好意思外,餘下兩人一人無感,一人酸得不行。


    “咳咳......主子,葉護衛受了傷,咱們什麽時候啟程,還有那兩小丫頭如何處置?”扶桑忙打破尷尬的氣氛。


    “派人送迴京,交給龍三,你與暮當家帶著隊伍先行,本王與小薊還有清歌押後。”白箭雨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幾下,“至於救出來的兩名女子,就交給暮當家處理。”


    說好一路暢通無阻的,卻生出這許多事,雖說世事無常,總也要留點事給這位當家人不是。


    暮城雪得知自己要與白箭雨分開行走,心中百般不願意,不過也不敢說出來,隻能乖乖應聲。


    扶桑帶著一眾人立刻動身啟程,白箭雨則與清歌和白小薊來到茅草屋東邊查看,這件事迴京後要上報朝廷,取證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三人摸著蛛絲馬跡終於尋到一處大坑,坑裏堆滿了整整一小山坡的白骨,蒼蠅蚊蟲繞個不停,很是駭人。


    清歌已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是多少人的生命啊就這麽斷送在此!


    “小薊”白箭雨看了看白小薊,白小薊會意拿出準備好的匣子,走到邊緣處,挑選了一些作為證據。


    “鄞州轄區內出現這麽大的事,盡無人來管,我看這鄞州知府的腦袋留著也沒什麽用處了。”白箭雨冷冷的看了看堆積如山的白骨,心中很不是滋味。


    “這鄞州地界實在是太亂了。”清歌感慨,土匪猖獗,殺人食肉,荒涼又貧瘠,土生土長的鄞州人該怎麽活下去?作為一個太平盛世的人,清歌簡直無法想象。


    “走吧!啟程鄞州。”迴頭看了一眼錚錚白骨,白箭雨發誓早晚會給這麽無辜死去的人一個交待。


    礙於清歌的傷勢,三人走得極為緩慢,用了三天的腳程才到達鄞州。


    一進鄞州大門,鄞州知府帶領著同知、通判等一幹人早守候在此。


    見三人走來,走在最前麵的白箭雨氣宇不凡,腰間別著一把玉簫,估摸著八九不離十。


    路申鳴在心中琢磨,都說寒王殿下善吹簫,這位一看非富即貴,舉止雍容,錯不了。


    “鄞州知府路申鳴參見寒王殿下。”


    “臣等參見寒王殿下。”


    鄞州知府率先跪了下去,身後的眾人也趕緊跪下。


    “起來吧!”白箭雨抬抬手,不怒自威。


    “多謝殿下。”


    清歌在一旁靜靜的觀望,王爺不愧是王爺,看人家那氣勢,那魄力,這麽一幹人老的老,小的小,給他下跪,從容淡定。


    “殿下一路辛勞,臣已準備好接風宴,還請殿下賞臉。”路申鳴在一旁附小做低,諂媚的笑道。


    “有勞知府大人。”白箭雨點點頭,負手於身後,王爺的架子十足。


    “臣應該做的,應該做的。”路申鳴弓著身子,恭恭敬敬,身後的人也都笑著一片附和。


    清歌與白小薊並肩跟在白箭雨身後,清歌一邊走一邊觀察這鄞州城,不知是城門口人煙稀少還是為了迎接寒王殿下的到來特意為之,陰沉的天氣加之街道上寥寥無幾的行人,顯得有些冷清。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鄞州城最奢華的酒樓,一桌滿漢全席,外配美酒佳良,一頓飯在各官員的馬屁聲中結束。


    飯後清歌等人被帶到知府府邸,扶桑也早等候在此,王爺被奉為座上賓,知府家一家老老小小皆出來問安,尤其是知府三個芳華正茂的女兒知書達理,眉清目秀。


    行了這幾日的路,路途中的不方便導致清歌的傷口一直反反複複沒有愈合,這會兒正隱隱作痛,走了幾天路也身心俱疲,清歌在也顧不得什麽,就去歇息了。


    得知自己與白小薊一個房間,清歌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眼皮一耷拉,倒頭就往床上靠。


    扶桑與暮城雪提前到達鄞州,暮城雪帶著手下的兄弟在酒樓落了腳,扶桑則直接進了知府府邸,十萬兩銀子進入知府府邸,有心人在有諸多小心思短時間內也不敢妄動。


    “主子,暮當家想見您。”扶桑敲響了白箭雨的房門。


    “暮當家的任務已經完成,讓她迴去吧!”白箭雨在屋內閑散的飲著茶。


    “可......"扶桑猶豫著要不要把暮當家堅決不走想法傳達給自家王爺,這個暮當家的八成也是看上主子了。


    “怎麽,還有什麽事嗎?”


    “是,屬下這就去迴複暮當家的。”扶桑最後還是選擇閉嘴。


    “對了,去把清歌給我找來。”扶桑轉身之際,耳邊又傳來白箭雨聲音。


    “是”


    扶桑迴頭看看緊閉的房門,搖搖頭,一個想賴著不走,一個身在局中看不清,如今,這知府府上還有三個虎視眈眈,哎!主子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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