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流星感到話,原本還在不停掙紮的李斯年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流星。


    “你,你……”


    李斯年你你你了半天,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隻是一張俊臉已經變得通紅。


    流星一雙水潤的杏眸緊緊地盯著李斯年,說出的話確實十分的直接:“所以,你喜歡我嗎?”


    李斯年有些扭扭捏捏,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倒是流星,十分直接,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躲在一旁暗中觀察到蕭濯和杭以冬兩人紛紛在心中感歎,這兩人莫不是互換了性格吧?


    而看到李斯年如此害羞的一麵,蕭濯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因為平常的李斯年在他麵前就是一副陽光開朗的模樣,有時候還會調笑他,可是如今到了流星麵前,竟安靜得像個鵪鶉一樣。


    跟蕭濯一樣,杭以冬看見流星這般霸氣的一麵也是有些咂舌,平常都覺得流星這孩子單純,應該是開竅晚,如今一看,好家夥,這哪裏是開竅晚啊?這分明就是一個高端玩家啊!撩人於無形之中,高!實在是高!


    而跟著杭以冬一起蹲在角落偷看流星和李斯年兩個的直播間裏的觀眾,紛紛發出了雞叫!


    “啊啊啊啊,這是什麽這是什麽?流星小姐姐好a啊啊啊!姐姐我可以!”


    “在這裏再一次真誠地感慨,我的年薪cp是真的!”


    “???樓上?喊錯cp名了吧?我們流星小姐姐和李斯年小哥哥的cp名叫做流年cp,是一個很好聽的古風名哦,各位新入坑的寶貝們不要被誤導了哦!”


    “哎呀,李斯年給我上啊!支支吾吾個什麽勁兒啊!是不是個大男人了?看得我都急死了!”


    看上去,圍觀的群眾都比本人要緊張著急很多。


    李斯年也沒有想到,白天的時候自己剛想要斬斷自己對流星最後的羈絆,但是到晚上,居然就被自己喜歡的人按在角落裏詢問喜歡不喜歡。


    雖然這位置好像出現了一點差錯,但是這人絕對沒有問題。


    看著一臉倔強地看著他的流星,李斯年突然輕聲笑了笑,頗有些寵溺地看了流星一眼,隨後低下頭,在流星光滑柔嫩的額角輕輕落下一吻,用不同於以往有貨的的聲音,此刻李斯年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對著流星的耳畔輕聲道:“現在你知道了嗎?”


    如此帶有暗示性意味又十分色氣的動作,李斯年做起來卻絲毫不違和,反而帶著一種別樣的魅力,看的直播間的女色狼們又是一陣嚎叫。


    而原本看的津津有味的杭以冬,卻在李斯年即將吻上流星額頭的時候,被一雙大手捂住了眼睛,杭以冬想要使勁扒拉開大手的主人,但是不管怎麽拉扯,都沒能成功,為了不被那氣氛正好的兩人,杭以冬隻能仍舊蕭濯捂住自己的眼睛。


    過了一小會兒,蕭濯終於放下了自己大掌,杭以冬剛想伸頭去看,就被蕭濯一手拉住,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杭以冬用氣聲道:“你幹什麽!放開我!我還想再看看呢!”


    然而還是無用,杭以冬不管再怎麽不舍,還是就這麽被蕭濯強製拉離了現場。


    隻是直播間的觀眾們不想離開,於是便讓杭以冬花費了三萬積分的代價,讓他們指定切換視角,看著李斯年和流星接下去的發展。


    花費了杭以冬“巨大代價”留下來的觀眾們,想要看的是告白之後,流星跟李斯年你儂我儂的場景,然而沒想到,他們看到的確是流星一臉嫌棄地捂住自己被親過的額頭,詢問道:“李斯年!你為什麽要親我?都是口水!”說完,還嫌惡地用衣袖用力地擦了擦額角,額頭一片紅彤彤的。


    圍觀觀眾:……


    李斯年不禁被氣笑了,道:“你不是問我我喜不喜歡你嗎?我這是在給你答案啊!”


    流星不解,隻是覺得口水沾到了自己臉上很惡心,於是道:“我隻是問你喜不喜歡我,又不是要你親我!”流星一臉得理直氣壯。


    李斯年不禁火氣上湧,隻覺得流星不講道理,於是想要從流星的包圍中離開,哪知,試了好幾次都沒能順利離開。


    李斯年氣結,看著那張嬌嫩的小臉,就直接親了上去,還一連親了好幾口。


    流星下意識就想要推開李斯年,哪知李斯年早已經有了準備,死死地抱住了流星,這迴換成了流星無法動彈,流星無法,隻能死命地擦李斯年留在臉上的口水。


    流星擦一次,他就親一次,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了一種奇怪的“追逐戰”中。


    最後,李斯年的目光落在了流星那張嫣紅的嬌唇上,眸色一瞬間變得深沉了起來。


    下一秒,就深深地吻了上去。


    流星隻覺得自己的唿吸都被擒住了,想要推開李斯年,但是沒先到,李斯年抱著她的手卻越來越近,簡直就快要唿吸不過來了。


    直播間的觀眾看著這一幕,都激動地搓起了小手,準備將它錄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李斯年汲取完流星嘴中所有的空氣,這才放開了她。


    流星的聲音此刻格外的嬌軟:“李斯年!”


    流星還沒來得及發火,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流星靠在李斯年輕微起伏的胸膛上,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被生生咽了迴去。


    流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沒有說出那些話,大概是因為,流星察覺到了那不同尋常的氣氛吧。


    流星就這麽靜靜地靠在了李斯年的懷裏,兩人都沒有說話,自有一股默契和溫情在兩人之間流轉。


    而另一邊,被蕭濯抓迴了營帳的杭以冬拍開了蕭濯的大爪,不滿道:“你幹嘛!我剛剛看的正起勁呢!”


    蕭濯冷淡地瞥了杭以冬一眼:“你是想以後我們親熱的時候也被別人看見?”


    杭以冬一噎。


    好吧,你贏了。


    蕭濯見杭以冬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杭以冬的小腦袋。


    杭以冬也不跟蕭濯吵鬧,反而問向蕭濯:“你查的事情如何了?有眉目了嗎?”


    蕭濯聽見杭以冬的問話,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對著杭以冬輕輕搖了搖頭。


    杭以冬也知道蕭濯這段時間以來的辛苦,她伸手抱住了蕭濯的窄腰,安慰道:“沒事兒,慢慢來,我們還有時間。”


    蕭濯將自己的頭埋入杭以冬的脖頸,一邊輕嗅著杭以冬脖間的清香,一邊輕輕嗯了一聲。


    又是一片溫情脈脈。


    遠在北邊的京城,太子府,書房。


    太子坐在書桌前,而杭以軒和陳柳都坐在太子的兩手下方。


    太子看著書桌上從江南傳來的消息,忍不住讚揚道:“不愧是阿濯,這麽短的時間內就為大雍解決了這般大的禍事。”隨後,便笑著將手上的信紙遞給了下首的兩人。


    陳柳將扇子一收,見絲毫沒有動作的杭以軒,問道:“你不看嗎?”


    杭以軒做了一個“您請”的動作,隨後道:“江南的情況冬兒已經派人傳過家書給我了,我早已知曉江南的情況,也能料想到如今的局勢,沒有什麽看的必要。”


    陳柳挑了挑眉毛,接過了太子手中的信紙,細細地看了起來,一邊看,眼中的讚賞之意愈發明顯。


    直至看完,陳柳將信紙小心翼翼地交還給太子,才重新展開自己畫著山水畫的扇子不停擺動,說道:“這麽看來,蕭濯兄應該不日就能迴京城來了。”


    杭以軒卻搖了搖頭:“照理說,蕭濯在江南的事物應當早就完成了才是,應當早早就迴來了,如今他卻仍舊留在江南,想必是碰上了什麽難搞的事情,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猜測罷了。”


    太子沉吟了一會兒,道:“不,你的這個猜想很有可能。”


    “當初蕭濯會前往江南賑災就是因為我這個三皇兄的原因,若不是因為他的設計,蕭濯也不會被派到江南。但是如今木已成舟,也沒什麽好說的,但是若是寧君騏沒有在江南做手腳想要設計蕭濯,這我是萬萬不信的。”


    “不然費盡心思將人送去了江南,總不可能真的隻是進行賑災一事,我懷疑,他是在謀劃一個更大的陰謀。”


    太子書房內一片寂靜,隻能聽見香料燃燒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得杭以軒道:“太子殿下這幾天是不是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所以才會口出此言?”


    陳柳難得地讚同了杭以軒的話,附和道:“是啊,太子殿下,你是不是發現三殿下什麽事情了?”


    太子頓了一下,對著下首兩個目光切切的人道:“嗯,證據什麽的是還麽有找到,但是根據我派去三皇子府中臥底的兩個暗衛說,這幾天以來有好幾撥兒官員拜訪了寧君騏的府裏,如此頻繁,這讓我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


    “這寧君騏不是在想著對付我,就是在想著對付我身邊的人,所以不僅僅是蕭濯,你們也得當心!”


    說完,太子寧君昊就擔心地看了兩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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