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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小七說完話,我把信塞進懷中。


    跟小七錯開身體之後,翟繼強走在了我的前邊兒,馮紹波與我並肩,九來走在了我的後麵,我心說這仨家夥戰術運用的還真好。


    我身體右側是牆,其他三個方向被他們三個封死。


    馮紹波用胳膊肘輕輕拐了我一下,趁別人不注意他小聲地問我。


    說吧,手語是怎麽迴事兒?


    我:什麽怎麽迴事兒?就是一套用手勢就可以交流溝通的方式。


    馮紹波:之前為什麽沒聽你提過,為什麽沒教我們?


    我:這你不能怪我,我沒接到教給你們的命令。


    馮紹波:那為什麽他們三個都會?


    我知道馮紹波說的他們指的是小七秉義和李濤。


    我:我的班長大人這事你真不能怪我,具體你們能不能學這套手語,不是我能決定的。


    馮紹波:別那麽多廢話,快點說,誰能決定?


    我:袁崗就能決定,明天下午我們就迴基地,具體的你們去問首長,如果他同意你們學,我就傳授給你們。


    聽我這樣說,三個人解除了對我的包圍,剛剛這三個人離我近,我真能感受到來自他們身體的壓力。


    這可能就是長期訓練的結果,估計我自己身上也有。


    套房是一間標準的3室1廳房間,客廳內的真皮沙發包裹著一個大的實木茶幾。


    實木茶幾上有一套功夫茶具。


    俗話說10個司機9個騷,一個不騷大酒包。


    這話一點兒不假,頭狼真能白話,完全一副跟我們相見恨晚的模樣。


    天上飛的,地上蹦的水裏遊的,也不知道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反正聽著挺舒服。


    我猜想這也可能跟他的職業有關。他接觸天南地北形形色色的出租車司機。


    我們一群人擠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聽他白話。用他自己的話講侃大山的最高境界,就是不管你說什麽,都得把別人給說相信了。


    他講的葷段子那叫一個經典,是我長這麽大聽到過最經典的。


    小時候他們村裏有一個老漢是一個選擇性耳聾的人,和兒子相依為命,老伴兒去世的早。


    老漢獨自帶著兒子生活,日子過得緊緊巴巴,兒子長大之後到了討媳婦兒的年紀。


    由於家裏窮,附近幾個村莊的好姑娘都不願意嫁給自己的兒子。


    最後沒招,為了傳宗接代,老漢就讓自己的兒子娶了本村的有點虎的挺大年紀了,還沒出嫁的姑娘。


    一天早上吃飯,老漢發現自己的兒子不在,就問兒媳婦兒。


    媳婦兒啊,我兒子呢?


    媳婦:爸,他去參加婚禮去了,得中午才能迴來。


    老漢:哦,去參加婚禮去了,誰家姑娘結婚哪?


    兒媳婦兒對著老頭喊了半天,可正這時候老頭的選擇性耳聾病犯了。


    無論兒媳婦兒衝著老漢怎麽喊怎麽比劃,老漢就是聽不著。


    這兒媳婦兒有點兒虎,比劃半天喊半天,自己的公公都沒聽懂,一著急虎勁兒又犯了。


    她把上衣扣解開,雙手往胸脯上一放。


    老漢:噢,我明白了,二奶家孩子結婚呢。那二奶家好幾個閨女呢,哪個閨女結婚呢?


    兒媳婦兒又對著老漢連喊帶比劃半天,可是老漢就是不懂。


    兒媳婦又把褲子脫了,用手往小腹下邊一指。


    老漢:噢,我明白了,二奶家小鳳結婚呢!哎呀,小鳳那姑娘好哇,誰要娶到家裏可有福了,小鳳嫁到哪去了?


    虎兒媳婦一尋思,反正我多大聲喊你都聽不見,幹脆我就直接給你比劃得了。


    兒媳婦兒褲子還沒提上,一轉身把兩隻手掌往屁股上一貼。


    老漢:哦,我明白了,嫁到後屯去了,那個屯子的小夥兒我都認識,哪個小夥這麽有福能娶到小鳳兒當老婆呀?


    老漢剛問完,兒媳婦兒一個箭步衝上去,把老漢按倒在炕上,把褲子扒了,用手一頓噗嘍。


    老漢:哦,我明白了,嫁給後屯兒大柱子了!大柱子那小子我熟悉,但是我有點兒忘了他姓什麽來著。


    虎兒媳婦兒直接坐在了老漢的身上。


    老漢:噢,噢我想起來了,姓焦啊!


    頭狼連說帶比劃,就連老漢和兒媳婦兒的聲音及表情都給你刻畫的入木三分。


    最後一句姓焦完全是在自黑。


    越看這家夥越可愛。


    這間總統套房開到明天,退房時間是明天中午12點。


    大中午的剛剛打完一架,每個人又都喝了一瓶白酒。


    大家也都困了,陸陸續續的進套間睡覺。


    我也困的眼睛早就睜不開了,早就想迴套間兒睡覺。


    我去了一趟衛生間,迴來的時候看見大家都迴到套間。


    我看見前兩個套間都滿員了,床上都躺著人,我去了第3個套間,第3個套間隻有李濤一個人。


    套間兒的床邊有一台電腦,李濤正在那兒擺弄電腦。我站在他身後,看了一會兒他正在跟別人聊天兒,有一個小企鵝,不停地閃動。


    之前聽別人說過,也從各種媒體報道中看見過,這就是之前小七說的那個qq聊天軟件。


    我趴在李濤的肩膀上對他說:七哥幫我弄了一個qq號,你幫我登一下。


    你是不是有咱們同學的號,幫我加一下好友。


    李濤說:咱們高中同學有班級群名字叫快樂的157班,我把你拉進去。


    李濤一邊操作電腦,一邊從褲兜口袋裏掏出一樣東西舉過頭頂遞給我,說:


    你當兵走了之後,我算是完成任務,要迴到1號身邊。


    臨走的時候,天哥讓我把這枚紅色的圍棋帶給1號。


    這次我來這兒之前,1號兒又讓我把這枚圍棋交給你,他說讓你保管。


    1號讓我轉告你,他說這枚圍棋上一定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隻是我們還沒有破解這個秘密。


    1號猜想這個秘密應該和伊拉克的那些黃金有關。


    我伸手接過李濤遞過來的紅色圍棋,和之前沒有兩樣。


    我一邊看著圍棋上那頭奔跑著的獵豹,一邊對李濤說。


    我這次把你們幾個叫來主要有兩個目的。


    第一是扳倒董天力。


    第二是我們要建立自己的王國,扳倒董天力的同時,我們要接管他的大部分生意。


    李濤在聽到我提到董天力三個字,動作停頓了,用詢問的目光望向我。


    我肯定得朝他點了點頭說:對,就是和你有著血海深仇的天力哥。


    濤哥,但是我得提前跟你把招唿打好,你千萬不能衝動,董天力在本地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不但是本市的人大代表,還是十大傑出青年,有政府的庇護。


    手底下還有一大批退伍兵,平時他出門的時候身邊都跟著一些什麽樣的人,不用調查都能知道。


    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時候硬碰硬,我們是賺不到便宜的。


    我可以斷定,這家夥不單單是做了一些違法亂紀的事那麽簡單。


    我可以肯定董天力和境外的勢力有勾結。具體做的事情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憑直覺他勾結境外勢力做的事一定夠他掉腦袋的。


    濤哥,我們必須從長計議,將他的地下勢力逐個瓦解,逐個擊破,搜集他違法亂紀和境外勢力勾結的證據。


    到時候兒把這些證據交給國家,國家就會出手收拾他。


    當然為了給你報仇,我們也可以先斬後奏,隻要有足夠要他命的證據。


    李濤站起身轉過身體,麵對著我,把右手握成拳頭,輕輕地砸在我的左胸口上說:謝謝你,老大,都聽你的。


    老大,你為什麽那麽肯定他和境外勢力有勾結?


    我說: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家諾亞方舟洗浴中心就是董天力的產業。


    昨天中午我經過這家洗浴中心門口的時候,發現了宋長全。


    宋長全就是宋老師的親弟弟,當時花斑豹因為大意被我打瞎一隻眼睛之後。宋老師和他弟弟是一起和花斑豹離開的。


    昨天中午經過這家洗浴中心大門口的時候,我發現宋長全正在給員工開會。


    小時候我們總在一起玩,他什麽水平我知道。


    之前他一直在家種地。


    忽然出現在這裏還當了領導,這些肯定和花斑豹有直接關係。


    李濤說:你的判斷應該沒有問題。對了,之前和1號提起過,你用石頭打瞎花斑豹一隻眼睛的事兒。


    1號說花斑豹擅長的是槍械。


    我們國家對槍械管製的比較嚴。沒有槍械的情況下,花斑豹的武力值應該很一般。


    聽李濤這樣說,我在心裏為我的大中華點讚,中國果然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


    正在這時,客廳一陣手機鈴聲傳來。


    響鈴的同時還震動,震的茶幾嗡嗡直響。


    李濤的手機在電腦鼠標邊上放著,我沒有手機。


    也沒去理會,任憑手機在那兒響鈴和震動。


    手機在那兒嗡嗡了好一會兒。


    然後是頭狼罵罵咧咧的從套間裏走出來。


    頭狼一邊走一邊罵:剛睡著,這是誰大中午的一遍遍的打電話催命啊。想幾聲不接就完了唄,沒完沒了了。


    頭狼接起電話,沒好氣兒的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誰說什麽聽不見。


    然後是頭狼罵了對方一句說:我都被人家綁走好幾個小時了,你們才想起來找我。


    我沒事,我醒過來的時候麵包車停在道邊兒,車鑰匙在鑰匙口上。


    那幾個人早就下車了。


    還查個屁呀,找到人家你們能打過人家嗎?那麽多人都傷不到人家。


    算了,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就當沒發生過。


    打電話的應該是頭狼的兄弟。


    也難怪他在電話裏罵娘。


    從我們把他打暈之後,用麵包車把他帶走,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四個小時。


    他的那幫兄弟到現在才開始找他,如果我們幾個想要弄死他,估計他現在都死透了。


    頭狼掛斷手機,想要去趟衛生間。


    去衛生間必須經過我們的門口,經過我們套間門口的時候,他往裏看了一眼。


    我開玩笑的對頭狼說:你的兄弟們打電話想要確定一下,你死沒死透啊?


    頭狼沒有理會我的玩笑話。


    而是自顧自的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我走,而且眼睛就盯著我手裏拎著的東西。


    他用非常驚訝的語氣問:老大這個東西怎麽會在你這兒?不會這麽巧吧?


    你這枚紅色的圍棋背麵的圖案是一隻奔跑的獵豹,還是一隻奔跑的老虎?


    我也有些驚訝,我驚訝的是他問的問題:他問這後麵是獵豹還是老虎?這證明什麽?這證明他知道或者見過這枚紅色的圍棋。


    這枚後麵雕刻有獵豹的紅色圍棋一直在我們的手中,他不可能見過,那隻能說明他見到過一個一模一樣的紅色圍棋,隻是後麵雕刻著奔跑的老虎。


    後麵雕刻著奔跑的老虎的紅色圍棋是德國紅燈雇傭兵組織3號人物花斑虎的貼身信物。


    頭狼見過那顆雕刻老虎的紅色圍棋,那他就一定見過花斑虎。


    頭狼一直盯著我拎在手裏的紅色圍棋,慢慢的走到我的身邊,我伸手遞給他。


    好好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見過一個和這一模一樣的東西,我說。


    頭狼接到手裏仔細地辨認,然後很確認的說:對,我肯定見過外表和這個一模一樣,隻不過我見過的那個後麵雕刻的是一隻奔跑的老虎。


    我從頭狼手裏拿迴圍棋,然後看著他的眼睛很嚴肅的說。


    我現在很嚴肅的問你,你之前已經叫過我好幾次老大,我沒有阻止你,你真的願意認我做老大嗎?


    頭狼舉起手掌橫在我與他的眼神中間,說:你別這樣看我,你這眼神能殺人。


    我是真的願意認你做老大,跟你們哥幾個接觸這麽短的時間,感覺你們身上有一種東西是我未曾見過卻能感覺到的。


    也希望老大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有幸能融入你們的集體,我不奢求能像你們一樣,


    但是我會開車,駕駛技巧熟練,希望能給你們當個車夫。


    歡迎你的加入,李濤把所有人都叫醒到客廳集合,我一邊說,一邊率先的走出套間。


    大家來到客廳找地方坐下,看我一臉嚴肅都沒埋怨。


    我把自己手裏的那枚紅色的圍棋拍在客廳的茶幾上,然後對頭狼說:你把你見過的那枚紅色圍棋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講一遍。


    頭狼開始說:他們老板是個女的,做外貿出口生意,上個星期的一天中午,女老板領進公司一個外國人,然後讓通知所有在外麵跑車的出租車司機都迴公司開會。


    那個外國人長得高鼻梁短胡茬兒,體格健碩,米黃色的外套下難以掩飾肌肉完美的線條。


    公司在外麵跑活的司機接到通知後,全都聚集在公司的大會議室裏。


    人都到齊之後,老板領著那個外國人也進入會議室,然後那個外國人從脖子上摘下來一條項鏈,項鏈上有一個墜兒,那個墜兒是一枚紅色的圍棋。


    老板拿著那條項鏈,讓他們每個人傳看。


    老板提示他們重點看那枚紅色的圍棋後麵雕刻著的老虎圖案。


    大家都看完之後,老板繼續說:以後大家在拉活的時候一定留意點,留意和這條一模一樣的項鏈。


    老板還叮囑大家,如果方便的話一定仔細辨認,那條項鏈紅色墜子圍棋上雕刻的圖案是一隻奔跑的獵豹。


    如果發現這件兒東西之後立刻上報公司,公司會給豐厚的獎勵。


    我環視一周之後,用手指著茶幾上的紅色圍棋說:剛才我已經問過頭狼,他說的那個東西和這個一模一樣。


    我又把頭轉向頭狼:那個外國人是哪個國家的?


    頭狼:光從外貌上判斷不出來,從始至終他都沒說過一句話。


    等頭狼把話說完,我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那枚雕刻著老虎的紅色圍棋是頭狼親眼看見那個外國人從脖子上摘下來的。


    我們都知道,雕刻著老虎的紅色圍棋是德國雇傭兵組織,3號人物花斑虎的貼身信物。


    根據這一條就可以推論那個外國人就是德國紅燈雇傭兵組織的3號人物,花斑虎。


    現在在我們手裏的這枚紅色圍棋,是上邊兒雕刻的是一隻奔跑的獵豹,是德國紅燈雇傭兵組織4號人物花斑豹的貼身信物。


    當初這枚紅色的圍棋是我在8組從花斑豹身上得到的。


    得到紅色圍棋沒多久,我就當了兵入伍。


    頭狼的老板讓他們尋找這枚紅色的圍棋。


    那就足以說明花斑虎來到中國就是為了,尋找這枚丟失的雕刻著奔跑獵豹的紅色圍棋。


    花斑虎來到中國之後得到消息,我在這裏當兵,跟著追到這裏來一點都不奇怪。


    有一點我有點兒不太明白,感覺很奇怪,花斑虎來到這裏,不找董天力,卻找頭狼的女老板。


    這個女老板到底是什麽人和花斑虎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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