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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興有些支支吾吾的說到。


    “我,我是後來被接迴來的。”


    “那你為何說從小對雲姑芳心暗許呢?”廖鑾敏銳的捕捉他的漏洞。


    “對,是打小就喜歡的,我是五歲被接到了府中。這個爺自然是不知的,奴才隻是卑賤的下人。後來這個雲姑拋棄我……不要我了……”


    誌興的情緒有一些激動,廖鑾看著他眼中流露出的真情不像是在騙人,就沒有再去計較什麽。


    “行了,既然許諾你帶走雲姑就不會騙你,到時候她自然還是你的,我從未搶過。”廖鑾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人聽了這話心情才慢慢平複下來。


    沒多大會兒客棧裏上演了一場捉奸的大戲,林醉柳跟著廖鑾走出了房間,後麵以冬和男人被拉扯著走了出去。


    外麵聽著動靜的老板趕緊走了出來,陪著笑小心翼翼的問道。


    “王爺,這是怎麽一迴事啊,小店的住戶有為難到您了?”


    “哼,自家的奴才帶著自己的表哥來客棧了!沒什麽事情。”


    廖鑾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不小,下麵的看客聽得一陣唏噓,感歎著世風日下。


    王朝中對於這男歡女愛之事還是比較避諱的,被廖鑾如此說出來自然是有些不恰當。


    眾人隻顧著感歎著,卻沒注意廖鑾一行人已經坐上了客棧外的馬車迴了王府。


    “王爺,是誰和你說的我在客棧的?”林醉柳帶著一切不明的意味說道。


    “今日載你的車夫啊,還是他跟著你一起去的客棧。”


    林醉柳聽了這話知道府中有人要害自己,她現在一定是阻擋了這個人的路了。


    “他說你就信了?怎麽不好好想想!”


    “沒有,當時不是著急……”廖鑾說這話差點沒讓林醉柳的雞皮疙瘩掉下來,真的是非常的騷包了。


    前腳剛迴到了王府的林醉柳跟著廖鑾進了他的書房,後腳雲姑就在暗處跟著一起走到了門外。


    “你這不知檢點的女人……”


    “王爺,王爺,我沒有……”


    “還敢狡辯!”


    雲姑聽著屋內摔東西打耳光的聲音,偷偷的笑著走開了。


    殊不知屋內的場景是這樣的,東西確實是摔了一地,但本該吵架的兩人卻在桌子邊上好好坐著,隻是有需要的時候動動嘴喊兩句。


    此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報告王爺,雲姑已經迴了自己的院子。”


    話剛說完在一旁砸東西的侍從被廖鑾遣了下去,屋內隻留了誌興。


    三人計劃了許久定下計劃,又招唿來侍從把人關進了柴房


    雲姑這邊是在想知道這林醉柳見的男人是誰,就領著幾個嬤嬤去了柴房。


    一切都按著他們的計劃進行著,進到柴房的雲姑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尖叫了一聲,趕忙捂住自己的嘴,把嬤嬤們趕了出去。


    對著男人狠聲說到,“怎麽是你,我不是已經讓你離開京城了嗎?”


    “我實在是想你,雲兒,你跟我一起走吧!”誌興看著眼前的人說到。


    雲姑發了狠,揪著誌興的衣領,“我為什麽要跟你走,王爺才剛剛對我有些感覺,在努力一下我馬上就可以成為他唯一的女人了!”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捅破,告訴王爺……”


    誌興也不管其他了說完這話就要從柴房出去,雲姑看著他動了真格連忙拉住人,放柔了聲音道。


    “誌興,我,我跟你走……”


    雲姑在男人的後背抱著,一隻手拔下了手中的釵子,正要插進他的喉嚨的時候。


    “咯吱”一聲柴房的門開了,林醉柳和廖鑾肩並肩的走了進來。


    嚇得雲姑手上的簪子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雲姑,你可真是讓我們看了一場好戲啊……”說完林醉柳還配合著鼓了鼓掌。


    “不是,不是這樣的!”雲姑反應過來連忙推開了誌興,跪到廖鑾的腳下。


    “王爺,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林醉柳,對,是林醉柳把我抓進來的!她想對我圖謀不軌,我在反抗。啊……”


    雲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廖鑾一腳踢到了一邊,還嫌惡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雲姑看見廖鑾的這個動作和表情,頓時呆住了。


    “雲兒,你不用在狡辯了,王爺與王妃已經什麽都知道了。”


    一旁的誌興看著心愛的女人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很是難受。


    “是你!你為什麽要告訴他們!”


    女人尖細的嗓音響了起來,雲姑站起來就要上去掐誌興的脖子,被一旁的嬤嬤攔了下來把她壓倒了地上。


    “你為什麽就不知足呢?你是真的喜歡他這個王爺,還是喜歡他的地位!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要對老夫人下手,讓她染上瘟疫。”


    誌興心中再有萬般的悲情,也還是順著計劃試探雲姑到底是不是掌控瘟疫的人。


    “什麽瘟疫?老夫人對我恩重如山,我怎會還她,你不要血口噴人!”


    由此看來這雲姑真的不是瘟疫的傳播者,林醉柳和廖鑾確定了這個以後就沒什麽心情在看兩人的互相傷害了。


    廖鑾看出來林醉柳的心思對著誌興說到,“誌興,雲姑就交給你了,她走還是什麽你自己決定,她現在也不是我王府的人了。”


    “謝王爺恩典。”


    廖鑾拉上林醉柳走出了柴房。


    “可算可以光明正大的拉你的手了。”


    林醉柳的臉微不可查的紅了一紅,“真是個登徒子!”


    一想到這雲姑不是最後的幕後黑手,林醉柳原本笑著的臉垮了下去。


    “怎麽辦,線索到這裏又斷了,啊……”


    “別著急,我們一定可以解決這個事情的。”


    總算過了幾天的安穩日子,誌興帶著雲姑遠走高飛。


    老夫人知道這事以後隻是搖搖頭沒說什麽,想來也是清楚誌興的心中所想吧。


    林醉柳已經有許多日沒有去濟世堂看看了,剛好廖鑾也沒有什麽事情,兩人一起坐上馬車過去看看。


    “快,快,把人抬去隔離區。”


    林醉柳剛下馬車,就看見兩個人用門板抬著人就進了濟世堂,還有許多沒有堅持住的人被抬出去準備焚燒處理。


    林醉柳攔住一個小廝問道,“怎麽迴事?”


    “啊,是王妃娘娘……”


    小廝看見林醉柳行了禮,把情況告訴了她,


    “這樣的事情是前天開始的,病人的病情突然惡化,一晚上過去死了好些人。司塵大人讓我們把人集中起來用艾草熏過以後,抬到亂葬崗燒掉。”


    大概了解了情況的林醉柳,讓小廝先下去自己去找司塵。


    見到司塵時,他正在為剛剛剛進來的病人診脈,白衣的褲腳已經沾了些許的泥土。


    床上躺著的人突然衝著司塵撲過來,幸好被旁邊的人攔住。


    “司塵,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他看見林醉柳和廖鑾朝著這邊走來,身上也沒有做防護,趕緊跑了過來。


    “你們來的正好,正想去找你們呢。我們到屋子裏麵說。”


    司塵說完這些,對著旁邊的人吩咐了一下剛剛那個病人要用的藥,然後就帶著他們進了屋子。


    “你們趕緊用艾草熏一下身上再說。”司塵給林醉柳和廖鑾遞了一把點燃的艾草。


    很快就把自己熏完的林醉柳迫不及待的問司塵,“怎麽迴事?我看著這病情還惡化了不少,我的藥不管用了嗎?”


    “一開始還管用,但現在已經沒有用處了。還讓許多的人一並都染上了瘟疫。”


    司塵歎了一口氣對著林醉柳說道。


    “快快快,皇上有令,把這裏封鎖了!”


    正說著話外麵傳來了官兵的聲音,林醉柳出去一看竟然是禦林軍,他們已經把濟世堂團團圍住隻需進不許出。


    “為何要封鎖濟世堂!”


    那禦林軍長看見林醉柳行了禮恭敬的說到,“鎮南王妃,在下奉皇上的命令把濟世堂隔離起來,一來是保護城中百姓,二來也是不讓瘟疫擴散。”


    他這話說的慷鏘有力,剛開始還有些憤憤不平的老百姓也都理解了這話。


    林醉柳想到上邊那位的心思,也沒有過多計較,她隻需要救治她的病人其餘的並不在管轄範圍內。


    “好,我就不打擾你們執法了,就先迴府了。”


    “王妃,請留步,皇上說了隻許進不許出!還希望您不要為難在下。”


    剛想走的林醉柳被他攔住,屋內的廖鑾走了出來,


    “我看看,誰敢攔著她!”


    禦林軍長看見了廖鑾後,連忙行禮,王爺的威懾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此話一出,就沒有人敢攔著林醉柳了。


    林醉柳扭過頭對著司塵道,“司塵,我迴府研究一下這次的病,最多兩天我就把結果告訴你。”


    說罷她和廖鑾坐上馬車迴了王府。


    “王爺,怎樣才能找到那個散發瘟疫的人啊?”馬車上林醉柳有些疲憊的靠在了廖鑾的身上。他順勢摟住懷中的人,安慰道。


    “別擔心,暗衛已經在查了,有些眉頭了已經。”


    “那就好。”


    林醉柳不安的心情被他的一句話平複,累了一天的她靠在廖鑾的肩膀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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