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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朕就不派禦林軍去找了,也省下人力物力。”


    跪在地上的太監,是最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了,一聽他不用被牽連,瞬間鬆了一口氣。


    “既如此,我就告退了。”


    “去吧,去吧。”


    林醉柳得了結果,趕緊走出大殿拉上以冬就要出宮。


    宮中的氣氛太壓抑了,給所有人都扣上了灰沉沉的帽子。


    直到坐上了馬車,林醉柳才感覺好許多。


    “以冬,迴去以後派個小廝去候府傳話,就說林醉晨失蹤了,我也無能為力。”


    “好的,王妃娘娘,那若是候府那邊又問些別的呢?”以冬搓了搓有些冷的手應聲道。


    “不用,讓小廝傳完話直接走就好,他們會自行做決定的。”


    以冬聽著林醉柳篤定的語氣,就不在追問什麽。


    果然不出林醉柳所料,小廝傳話過去以後,定遠侯爺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直接遣他迴來。


    近日以冬外出打探到的結果是,沒有上演退親和外出找人的事情,這讓林醉柳很納悶,就在她以為一切都塵埃落定時。


    “王妃,王妃……”以冬是跑著迴來的。


    “怎麽了,什麽事這麽慌張?”


    林醉柳對著以冬問道,“王妃,今日奴婢出門看見候府張光結彩。像是喜事要辦呢,後來一打聽竟是三小姐要出嫁了。”


    以冬氣喘籲籲的對著林醉柳說道。


    “哦?果真如此?我還想著那家人已經不再鬧騰,誰知竟是在這等著呢。”林醉柳手中的一朵小花被折斷。


    “帶上些禮品,走,隨我一起去候府看看,自家姐妹出嫁我不去太不像話。”


    “是。”以冬忙應到,就吩咐下去讓嬤嬤準備。


    林醉柳則是被她扶著進屋梳洗打扮,至於是去看戲還是什麽的,自然要在麵上要過的去才行呢。


    此時候府門前紅裝妍裹,紅衣紅轎的人停在了門前,敲鑼打鼓好不熱鬧,引的一群人來圍觀。


    林醉柳坐著馬車來到了門前,一眾人行了禮後,她就走到了侯爺麵前。


    “父親,這三妹妹成親如此重要的事情我怎麽可以不到場呢。您也不告知,我這女兒做到這份上卻是太不值當了。”


    林醉柳的語氣中帶了些撒嬌的意味,一旁的人聽了以為是父親與女兒的玩笑話。


    “柳兒,父親最近準備婚事確實有些忙,差些忘記叫你了,不過你這消息也挺靈通啊。你先去院子裏麵找你大姐吧,我先去招待客人。”侯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林醉柳也沒想著再與他周旋,就去了後院,她想要看一看新娘子到底是何方人物。


    就在要推開門的時候,卻被林醉露攔了下來,


    “妹妹,你可算是來了,我老早就讓父親去通知你了,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林醉露還是一貫的虛偽模樣。


    “可不是,我今天來就想著看看這新娘子呢。”說著林醉柳又要去推門,卻被林醉露攔了下來。


    “這新娘子還在裏麵梳洗呢,可沒空理我們,我們姐妹也好久沒有見麵了不如一起去花園裏逛逛如何。”


    林醉柳看著她這個架勢,是不想讓自己進去屋子了,索性就跟著客套了起來。


    “好啊,那就不看新娘子了,不過倒時候她問起來可不要說我不看啊。”


    林醉露笑了笑沒說什麽,兩人剛進花園逛了一會兒,就有侍女過來叫人了,說是新娘子已經準備上花轎了。


    林醉柳過去之後也沒有見到“林醉晨”,顯然她已經上了花轎。


    又是一陣敲鑼打鼓送走了接親的隊伍,忙了許久總算是沒什麽客人在了。


    “父親,不知這新娘子是從何處找來的。”侯爺剛剛坐定就聽的林醉柳如此問道。


    他像是早已想好了措辭,絲毫不加掩飾地說道,“自然是你的小妹,難道還會有其他人不成。”


    “我自然是相信父親的,還望父親不要欺瞞與我才是。”


    有些話說的太明白了反到落人口舌,就像這樣隱著提示一下就是最好的策略。


    “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得迴去了,王府中還有許多的事物未完成呢。”


    林醉柳和父親到了別,就和以冬出了候府。


    “王妃,這王府事物不都是雲姑掌管嗎?為何您還要和侯爺說是您在掌管啊。”


    馬車上,以冬有些奇怪的問林醉柳。


    “走吧,我們下車今日的街上很有趣,我們去看看。”


    林醉柳答非所問,以冬也識趣不在問話。


    她扶著林醉柳下了馬車,正是中午的時候道路的兩邊,都是小販的叫賣聲。她們買了許多的小玩意和糕點,放到了馬車上。


    身後有幾個小廝跟著,走哪裏都會帶來頗多不便。


    “行了,你們不用跟著了,我和以冬自己逛一會兒。”


    打發走了後麵的那幾人以後,兩人又逛了許久,不覺天色已晚。


    兩人抄著小路迴王府。


    “誒呦,怎麽迴事不看路嗎!”


    以冬正走著路,卻被一個鬼鬼祟祟的男的撞了一了一個趔趄,林醉柳忙扶著她,堪堪穩住身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沒事……”林醉柳看著以冬又要說什麽,連忙搶了話說道。


    男子一抬頭竟然是之前的見過的那人!


    顯然他也認出了林醉柳,連忙甩了手就要跑,卻被以冬攔了下來。


    “怎麽撞了人還想跑?”


    “你不用跑,我們談談吧,我看著你不像是此等大奸大惡之人。”


    男人還在不斷的掙紮,“你不用這麽說,我就是這樣的人,不用你這惡毒的女人假好心!”


    男子見著掙紮無果,就惡狠狠的盯著林醉柳說道。


    林醉柳並不為所動,自顧自的說。


    “你應該是受這雲姑的指示吧,你和她是什麽關係呢?朋友,上下屬還是夫妻……”


    她看著男人的瞳孔,在聽見夫妻這一言語的時候猛地縮了一下,看來她的猜測錯不了了。


    “我們什麽也不是,當初傳話隻是因為老夫人吩咐,我現在已經不是王府的侍從了。你沒這個權利抓著我不放!”


    那人明顯不像說出什麽。


    “我還沒有說是哪件事情呢,你喜歡雲姑吧,可是她卻看不上你……”


    林醉柳看著男子開始猶豫的表情,更進一步的說道。


    “我有辦法讓她跟你走,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幫我做一件事情。”


    說完後林醉柳就不再說話,她在等,等著男子的迴複。


    過了許久,“好,我答應你。”


    林醉柳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命以冬放開他。


    帶著男子去了一家客棧,給他買了新的衣物,置辦好一切。


    “現在你跟我說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吧。”


    此刻這人已經不在反抗,把他和雲姑的關係說了出來。


    他叫誌興,從小傾慕於雲姑,他是王府前任管家的兒子,是與雲姑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一開始他跟雲姑表示心意的時候,雲姑還欲拒還迎,直到有一天她被老夫人叫到屋子裏說了許久的話,出來以後就不怎麽理他了。


    對他也愈發像對一個奴才一樣。


    直到後來雲姑開始管家才知道,她將來是要做王爺的妾室的。


    林醉柳聽後卻是皺了皺眉頭,接著冷聲問道。


    “那你們為什麽要弄出瘟疫來為禍京城?”


    誰知男人竟一臉懵,“什麽瘟疫?”


    這下讓林醉柳搞不懂了,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不是說慌的話,那瘟疫究竟是誰弄出來的?


    “嘭”


    林醉柳在沉心思考的時候,客棧屋子的門突然間被外力踢開。


    廖鑾渾身冒著煞氣的走了進來,以冬也已經被兩個人架起來,掙脫不掉。


    “王妃這是在做什麽呢?”


    林醉柳聽得一臉懵逼,怎麽迴事?


    “你說我能幹啥?”


    廖鑾怒極反笑道,“你和這男人什麽交情,為什麽給他訂了客棧置辦衣物,以冬守在外麵。你說你幹什麽了!”


    林醉柳可算是知道他為什麽生氣了,敢情是以為自己被綠了啊。


    “莫不是你懷疑我私會男人呢。”


    卻見廖鑾黑著一張臉。


    “你別急聽我解釋,這個人是雲姑的老相好府中前管家的兒子誌興。”


    “對對對。”誌興也被嚇傻了,連忙跟著說道。


    廖鑾聽了這話火氣才慢慢消下來。


    “沒有嚇到你吧?是我的不好不應該如此魯莽的。”他才發現自己有些著急了,開口即是道歉的聲音。


    “沒事沒事,也是我不對在先,畢竟這事自己處理有失妥當,恰好你也來了。”


    林醉柳擺了擺手,拉著廖鑾就做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王爺,這雲姑也許不是那個散布瘟疫的人。”


    “何以見得?”


    林醉柳指了指誌興示意讓他說,誌興連忙行了禮說道。


    “王爺,雲姑的脾氣秉性我都了解,她絕對不是用瘟疫害人的人。至於那一次通報的事情確實是因為雲姑我才假傳的消息。”


    誌興說的手都抖了。


    廖鑾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你說你是老管家的兒子,我記得老管家的兒子一直寄養在鄉下啊。你怎麽有時間和雲姑接觸的?”


    王爺果然是王爺,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話裏的漏洞。


    “這小人……”


    誌興有一些慌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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