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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言,是我,鎮南王。”


    因為知道對方是自己人,所以廖鑾躲的有些狼狽,暗羽衛這些人都是他親自教的,能力比較強,這會兒他想安安靜靜的全身而退,還真的有點兒難為廖鑾了。


    然而打鬥的掌風聲音實在太大了,廖鑾的聲音又有些小,觀言根本沒聽出來他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


    但是反正夜裏宵的話,他也不想聽,所以觀言根本不在意麵前這武功高強的人到底說了什麽,隻自顧自的打著。


    眼見著他看自己因為武功高強所以也變得更加認真起來,廖鑾隻覺得從頭到腳都很無奈。


    又狼狽的擋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之前他們訓練時有一個自己人才會用的到的訊號。


    緊接著,他就學了兩聲貓叫。


    隨著這聲貓叫,原本十分認真的觀言動作猛然一頓。


    他動作停了,廖鑾的動作自然也跟著停了,緊接著他就聽見觀言試探式的開口說了一句:“王爺?”


    得虧觀言的雙耳還算敏銳,這才聽出了麵前這位自己當成了“登徒子”的人,竟然是他們整個兒暗羽衛都最敬重的廖鑾。


    他們家鎮南王竟然……已經開始需要用這種爬牆的方式來解決自己的感情問題了,果然王妃才是他們整個鎮南王府最大的,跟著她完全是正確的。


    不過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觀言知道來人是鎮南王,迅速抽手,接著站在原地十分恭謹的對著廖鑾抱了個拳,開口道:“屬下不知道是王爺來了,實在該……”


    “行了,我又沒怪你。”廖鑾這會兒隻覺得窘迫,按理說這事兒真的不怪人家觀言,觀言可是時時刻刻準備著保護林醉柳。


    今天晚上若是按照對暗衛的審查標準來看的話,他已經是一個完全成熟有能力的暗衛了,廖鑾會非常滿意。


    不過那不代表他看出自己,並且成功把自己打的這麽狼狽就是正確的行為,廖鑾雖然是個大度的人,可也不代表什麽他都能接受。


    尤其是,憑什麽他不能進居柳園,觀言卻可以在這裏呆這麽久,廖鑾才不承認自己就是因為這事兒才對觀言耿耿於懷的。


    想著他又往前走了一步,沒想到緊接著就被一個人鐵一樣的手臂擋住了。


    這手臂的主人此時正十分耿直的看著他,滿臉認真的開口說道:“王爺,王妃說了,今天不允許您進這個院子。”說著,他臉上就不自覺地帶了點兒抱歉的意思。


    廖鑾現在越發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把觀言送到林翠柳身邊,目的就是為了讓他保護她。


    然而現在觀言不是沒有起到這個效果,而是超額完成了任務,現在竟然連他都不讓進去了。


    他無言的看了十分堅持的觀言好一會兒,見他果然是十分堅持,真的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這才無奈的接著開口說道:“我就進去看一眼,過會兒就出來,不會讓她發現的。”


    這會兒的廖鑾還覺得,大概是觀言怕林醉柳會發現他,所以才這樣認真的擋著自己的。


    不過很快他就後悔的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十分不貼切,簡直是一點兒也不了解觀言,能夠當上暗羽衛的一把手,他自然是十分忠誠的。


    現在他既然已經被廖鑾給了林醉柳,那他就是林醉柳的侍衛了,自然要一心為林醉柳考慮,而林醉柳現在最大的期願就是叫廖鑾不要進這個院子,那它自然是好好遵循的。


    “真的不行,王爺,你這是在為難屬下,當初你教我們的時候就告訴我們,一定要忠於自己的主人,我現在又怎麽能因為兩句話就放您進去呢?”


    說完,他大概是見廖鑾的神色實在是有些僵硬,欲蓋彌彰的開口說道:“要不然您在這院子裏喊兩聲,若是王妃讓你進去,屬下便現在就放行。”


    廢話,林醉柳若是讓他進去的話,那他還用得著半夜三更的翻牆嗎?再說了他堂堂一個王爺,大半夜的大喊大叫那不是丟死了人。


    簡直是餿主意一個。


    眼見的廖鑾又有跟他商量的意思,觀言生怕自己畏於廖鑾的威嚴一不小心答應了他,所以幹脆目光直視開口說道:“真的不行,王爺,您說過我們要忠於主人。”


    他說的義正言辭,直叫廖鑾覺得自己的臉都臊的通紅,伸手握拳抵在唇邊,清了清嗓子用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這才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明天白天再來吧。”


    觀言默認了他這句話,點了點頭,接著才聽見廖鑾離開的腳步聲。


    既然最難纏的人是真的離開了,觀言也便不在正中間光明正大的站著,而是轉身飛身又隱到了角落裏。


    可是我們別扭又十分不屈不撓的鎮南王自然不會這樣輕易放棄,他隱沒在牆角的角落裏,觀察了好半天,最後朝著居柳園的後院去了。


    居柳園的後院並不大,裏麵隻有一個小花圃,是在下雨以及冬天時專門為林醉柳擺放花草用的。


    不過因為房子很高,所以如果人站在前院的話,後院來人就很不容易被發現了,廖鑾正是瞄準了這個機會,轉身到了後院兒的牆外。


    他再次翻身上牆,趴在牆上往下觀望了好一會兒,見果然沒有人出現阻攔自己,這才準備跳下去。


    然而他才一跳下牆,就聽見方才聽見的熟悉聲音,輕飄飄的開口說道:“王爺,你不說你迴去了嗎?怎麽又過來了,大男兒不能說話不算話,這也是您告訴我們的。”


    這人怎麽這麽煩!


    廖鑾已經決定,等今天過了以後,第二天他就要找到觀瀾,他一定要跟觀瀾告狀,告訴他他這個哥哥平時到底有多煩人!


    真的,廖鑾從來沒發現過,原來屬下忠心是一件這麽讓人覺得煩躁的事情,他是不是應該教會他們什麽叫從一而終?


    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臉麵來麵對觀言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的屬下發現自己破了規矩,他也是會不好意思的。


    可是若要他就這麽直接離開,廖鑾又實在不能死心,他思慮了半晌,忽然想到別人有屬下他也是有的。


    他再次翻身迴到牆外,接著輕聲喊了一句:“鶴一。”雖然這麽半天鶴一一句話都沒講,不過廖鑾知道,他應該是在這裏的。


    果然,他喊完這個名字以後,身邊虛晃一下,緊接著他就看到了繃直的站立在他麵前的鶴一。


    今天晚上的月色很好,借著月光,廖鑾恰好能夠看見站在他麵前的屬下那個有些消瘦的少年身板……還有那張大概是因為憋笑憋的厲害而變得有些發紅的臉蛋兒。


    廖鑾:……


    丟人什麽的事情已經是明天的事兒了,今天進到居柳園已經不單單是他想做的一件事兒,這已經成為一個執念了。


    如果不進去,今天他這個廖鑾的廖字就倒著寫!


    為了賭一口氣,廖鑾強自壓下自己對觀言的怒氣,靠前往鶴一身邊蹭了兩步,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你去吸引觀言的視線,他這人死板的很,肯定會上鉤。”


    鶴一內心裏很不願意跟自己的主子做這等雞鳴狗盜的事情,再加上觀言原本就是他們的老大,這麽做總讓他有點兒不好意思,還容易事後被收拾。


    然而若是不去做的話,他抬眼看了看麵前正鬥誌昂揚,就想著進去的廖鑾一眼,感覺若是不幫他們王爺的話,大概死的最慘的應該是他。


    沒辦法,可憐的鶴一隻能做起了自己違心的事兒,他原本就是輕功好,飛身起來點了院牆,然後直接飛到了離得不遠的房頂上。


    這番大動作自然讓在暗處偷偷打量等待的觀言發現了,這人穿的衣服跟廖鑾不同,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不是廖鑾迴來了。


    那就更重視了,因為他是絕對不能允許有人會傷害他們家王妃的,所以立刻又跟了上去,追上了鶴一的步子。


    觀言果然不出廖鑾所意料的那樣走了,原本在門外徘徊了這麽久也進不去的廖鑾終於得償所願,輕輕鬆鬆就翻牆進了房間。


    房間裏散發著一股熟悉的幽香,像是林醉柳一直慣用的茉莉熏香,清淡的味道讓他一下子就安心了。


    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夠真正的確定,林醉柳的確是在他的旁邊,他們在同一間房間裏,就離的很近。


    廖鑾往前走了幾步,借著月光看向紗製的床帳中間那抹婉約的躺在床上的身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


    冷戰歸冷戰,若是林醉柳當真有一星半點兒想離開自己的想法,他是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哪怕廖老太太那麽努力的想讓她離開自己,他都從來沒有妥協過,這次也絕對不會妥協。


    林醉柳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覺得不自在了,能讓她睡夢當中也覺得不自在,林醉柳不是個傻的,自然覺得不對勁兒了。


    她叫進了觀言,問他昨晚是否有人來過。


    觀言這人,雖然死板,可卻還是挺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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