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人設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被人欺負了去?女王不出手,前調走一走——喬卿璿!】


    今晚,無疑是勁爆了。


    眾人大唿,這頓飯吃的值啊!也太低調了吧?


    喬卿璿站在那,依舊不矜傲,不顯擺,絲毫沒有因為眾人豔羨她是鬱顏清的外孫女,而有絲毫擺譜的態度。


    就如平常在人群裏隱匿身份,她也從未刻意抹去本性,壓抑肆意一般。


    曾經鬱顏清告訴她:“一個女孩子,要活的有底氣,它不是擁有多少金錢,也不是擁有什麽樣的地位,她是你敢於麵對看不過眼的事情,依舊能擺出自己的態度,然後告訴眾人自己所想,又懂得適當給人台階,不讓人難堪,這才是原生家庭應該賦予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東西,這才是人們口中常說的富養。”


    祖凝站在她旁邊,認識這麽多年,她一直覺得喬卿璿像個謎。


    年紀輕輕活的灑脫且通透,這樣的女孩子,太少了。


    這大概是就是一個合格家庭的教養,是她這一生都不會擁有的東西。


    她真心為喬卿璿感到高興,高興她快樂就笑,看不過眼,就“鬧。”


    想起那天借花獻佛的禮物,祖凝不好意思,出了喬卿璿家,她說要請榆次北吃飯。


    結果,飯沒請,還用電影騙到了一個周末的篆刻教程。


    想到自己幹的這不靠譜的事,她撓撓腦袋趁著混亂之際,拉了拉榆次北的袖口。


    榆次北含笑的麵上存了困惑,男人俯低身子,低頭湊近。


    看她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勁,眉目含笑。


    半彎的笑意微微一勾,唇角自然而然向上拉了一道弧度,形成一個漂亮的形狀,有些勾人心底,一癢一癢的。


    晦暗的燈光下,曖昧的氛圍一點點被放大,就連感官都變得格外敏·感。


    祖凝衝著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要不,我今天晚上請你吃個飯吧?”


    男人認真蹙眉想了一下,“感謝宴?還是賠罪宴?”


    祖凝迷茫。


    榆次北耐心解釋,“哦,畢竟你前·科太多,我也不知道你是為了感謝我,還是向我賠罪。”


    狗男人,她就不該對產生什麽多餘的想法和抱歉的情緒,實在是太多餘惹,哭兮兮。


    狗男人不做人,尾巴翹二皮臉。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別吃吧,餓死你算了。”


    “哦?你舍得?”男人戲謔的看著她笑,一旁的歡唿,和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形成鮮明對比。


    “我,我為什麽要舍不得?少胡說了你,我當然舍得。”越說越沒有底氣的人聲音逐漸低下去。


    聲若蚊蠅,在喉嚨裏哼。


    “好了,不逗你了。”


    “晚上給你做飯,想吃什麽?”


    “吃麵。”


    他促笑的眼底,變得欣然。


    果然是吃貨屬性,一說起吃的就變得如此好說話。


    祖凝捂臉,沒臉了沒臉了,要矜持啊,祖凝。


    顯然,眾人合著說話和起哄的聲音,明顯很是興奮。


    “我去,勁爆新聞呐,我這個消息賣出去,能不能大賺一筆?”


    “去,說什麽呢你?同一個雜誌社的你缺不缺德啊?”果然這消息一出,在場的不少人都感到興奮。


    全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雜誌社私下之前也有議論,據說鬱老隻有一個女兒,十分受寵,從小錦衣玉食的養著,相貌人品都是上乘。


    想當年,鬱家有女千家求。


    後來女兒大婚,嫁到了別的省份,老兩口就是弄點花花草草。


    鬱老也不再帶學生,相當於徹底歸隱。


    那個從未在公開場合下露過麵的外孫女,更是衣食住行都是上乘。


    放在身邊親自教養,寵到不行。


    好可惜,外界誰也不知道這個正兒八經的大小姐,到底長什麽樣,做什麽工作。


    沒想到嬌滴滴的真公主竟然就隱藏在他們中間。


    “原來你就是鬱老身邊那個保護的很好,媒體曾一度窺探的真孫女?”


    “是,如假包換。”喬卿璿挽著祖凝的手笑。


    “難怪氣度不凡。”


    眾人看看喬卿璿,又看了眼祖凝好奇,“所以,這兩人不會是你牽的線吧?”


    喬卿璿在雜誌社護著祖凝這是個公開的秘密,眾人都知道兩人交好,很多時候還是喬卿璿跟在祖凝身後。


    一開始耳風招招,說現在的小姑娘都會抱大腿,找得寵的。


    顯然,小公主果然很有眼光。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好奇道:“所以你們在一起,是喬卿璿牽的線?”


    祖凝瞥頭,覷了眼榆次北。


    男人同樣扭頭,四目相對看著她笑。


    “不是?”


    “別告訴我,這就是愛情的緣分,什麽愛情啊也太讓人酸了吧?”眾人羨慕。


    “她和國民教練顧瑨珩的未婚妻樂嶸戈,是閨蜜。”榆次北一語道出。


    一陣輕嗤,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酸了。


    相比這邊的詫異,金罍血色全失,不可置信,怎麽會這樣?


    “金編輯,我外公這個人呢,一向不輕易提點誰,但凡點了一定是看不過眼的,所以麻煩你以後少去我家,礙我外公的眼,老人年紀大了,就愛圖個一樂。”


    “但凡惹他不痛快的人,我們家的人都不是很歡迎。”


    顯然,今天喬卿璿的一番話,算是徹底將金罍的麵子當成鞋墊放在地上摩擦。


    算盤打錯,她沒想到榆次北會親自坐鎮,上門給祖凝撐腰。


    也沒想到隱匿了那麽久的身份,她終於為了祖凝公開了。


    落敗的金罍站在那,顯然,從今天開始她借用yh的名字,見到了鬱老,企圖心不純。


    這不再是私事,而是公事。


    宋丞隱沒開口,站在一旁的柳丹嵐自然不會貿然開口。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


    有些人在意這樣的關係,柳丹嵐自然不會去觸這個黴頭。


    一直坐在拐角的宋丞隱始終頰邊帶著笑,當所有人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


    宋丞隱這才像恍然大悟似的,他兀自輕笑,施施然的起身。


    “我初來乍到,對於yh的情況摸得還不熟,沒來之前,一直是柳主編忙前忙後,yh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是她一手負責。”


    “所以之前遺留下來的問題,就交給……”


    “宋總編。”柳丹嵐笑意晏晏走近,看著宋丞隱微微點頭。


    兩人之間暗暗較勁的氣勢比較強,王不對王,暗流湧動,較勁翻滾。


    女人踩著高跟鞋走到宋丞隱麵前,亦步亦趨,身姿曼妙,“宋總編,俗話說的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你既然是yh舟安分部的領頭人,你接手的那一刻就意味著你以後要帶著我們走向新的征程。”


    “一切如新,往事如故,我們過去的往事,誰都不提。”


    “所以,一切還憑宋總編決斷,我毫無異議。”


    男人站在那裏,很輕的笑了一下,眼底情緒不明,沒接話,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餘光隻是瞥了眼榆次北。


    匆匆數十秒,榆次北能感受到宋丞隱眼底不甚明郎的惡意,那是一種初見不該有的戾氣。


    他心裏計較了一下,快速搜索和這個男人有關的記憶。


    就算是情敵,也不該有這麽的敵意?


    想了一圈,都沒想清楚,確定確實是初見的榆次北搖搖頭,估摸著是自己看晃了眼。


    宋丞隱看過來的那一瞬間,祖凝視線同樣黏在榆次北身上。


    素來心領神會的男人頓時了然。


    偏頭,在祖凝腦袋上揉了揉輕聲道:“我在門口等你,晚上迴家給你煮夜宵?”


    說完,直接繞過她,和所有人點點頭,消失在門口。


    一陣很輕的羨慕聲,在人群中悄悄響起,“摸頭殺,好溫油。”


    “你沒看到剛剛的祖女王,有多小女伊人,愛情果然強大。”


    祖凝被調侃的不好意思。


    今晚心裏一直有事的祖凝的確沒吃飽,一想到晚上的夜宵,這會還真是有點餓了。


    人一餓,味蕾一抗議,就會不自覺的看著煩躁。


    從宋丞隱這個方向看過去的祖凝蹙著眉,顯然是耐心告罄,情緒不佳。


    就這麽著急嗎?他一走,就連她的心都被勾走了。


    他無力的扯了一抹笑,看著她貪念嗔癡的眼底,透著股不甚明顯的陰寒。


    很快,情緒盡收,男人快速進入正題。


    “既然,柳副總編這麽客氣,那我就不推辭了。”


    “應該的。”


    “金罍?金編輯是嗎?”


    “有些意外啊,上任第一天你給我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


    “宋……宋總編?”金罍顫著聲音,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說實話這樣的人宋丞隱真的有些不care。


    男人單手抄兜,褲兜,掌心緊握的手機,都快被他捏成粉碎性骨折。


    一想到剛剛身處的那一出鬧劇中,忽然掌心震動。


    男人低頭看了眼沒有號碼的訊息,快速掃了一眼,又默默闔上手機,仿佛什麽都發生過一般。


    找這樣的人,做外援,老頭用人的眼光,果然是越來越差了。


    要不是為了應付老頭,他真想直接開了她,給祖凝出氣。


    一晃的出神,在場幾乎沒有人發現。


    宋丞隱眼神一寒,散著一抹精光。


    就憑她,也配和祖凝相提並論,給她提鞋,宋丞隱都覺得髒了她的鞋。


    “是。但是身為你的總編,顯然我覺得有些遺憾了。”


    “工作先立德,金小姐你德行有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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