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遭遇滅門之災的消息,最初僅在三天內傳遍了山脈周邊,並未遠播。然而,隨著消息的擴散,它迅速越過山脈,傳到了外界。與此同時,趙家和張家趁機瓜分了李家殘餘的資源,兩家平分了李家的礦脈和其他產業。


    在開元大陸的西部,一座雄偉的山脈腳下,隱藏著一座龐大的地下石殿。石殿內,昏暗的光線透過高高的石窗灑落,營造出一種莊嚴肅穆的氛圍。在石殿的中心,一位身穿黑色長袍、頭戴銀色麵具的男子正端坐在一個雕刻著複雜圖案的石座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什麽?李長老的家族被滅門了?”


    石殿內的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男子身後的石壁上,一幅幅古老的卷軸微微顫動,似乎在迴應他的震驚。他的眉頭緊鎖,麵具下的雙眼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怒火。


    那位黑袍老者名為嚴老,是殿中資曆深厚的長老之一。他的聲音雖然沙啞,但話語間透露出的憂慮卻是真實的。他低著頭,恭敬地迴答道:“殿主英明,李家族人所經營的礦場為我們提供了大量珍貴礦石。如今若有所變,確實會對我們的經濟基礎造成影響。”


    石座上的黑袍人,即血殿的殿主,此刻滿臉怒容。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每個字都透露出他內心的憤怒和決心:“雖然李家已經沒落,但李長老曾為我們血殿立下赫赫戰功,這一點是不可抹殺的。李長老雖然已經隕落多年,但他的影響力仍在。青羽門作為我血殿的勢力,如今被人滅門,這無疑是切斷了開元城那邊的資源。”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在場的每一位長老和屬下,接著說道:“不管是誰幹的,都要給我查出來。竟然敢打我血殿的臉,真是找死。”


    “是!殿主,我們會派人追查此事,請殿主放心。”石殿中的四個黑袍人,三高一矮,向著石座上的黑袍人深施一禮,齊聲說道。


    黑袍人沉思片刻,緩緩說道:“確實,距離較遠,萬一被有心的宗門盯上,即使是我殿知道了,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因此,有必要對其他大城附屬我殿的勢力進行一次全麵的打探。”


    他轉身麵對著石殿的牆壁,那裏掛滿了地圖和卷軸。他走到一張巨大的地圖前,手指輕輕滑過各個城市的標記:“嚴老,你負責聯係各城分殿的首腦,要求他們迅速匯報各自勢力範圍內的最新情況。特別是那些與青羽門相似的宗門,要特別留意是否有異常的動向或者敵對宗門的滲透。”


    黑袍人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不惜一切代價,確保我們的附屬勢力安全。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上報,不得有任何延誤。我血殿的勢力遍布大陸,任何威脅都不能容忍。”


    嚴老拱手應諾:“殿主,我這就去準備。同時,我會派遣信使,通過我們自己的密道係統,確保消息的快速傳遞。”


    黑袍人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現狀的無奈和對未來的期待:“礦石脈,現在對我們來說確實至關重要。正如你所知,我殿正在研製星域空間傳送陣,這是一項前所未有的巨大工程,所需的礦石量之大,即便是我們血殿,單靠自身的礦場也是難以滿足的。”


    他走到石殿的窗前,目光透過厚重的窗欞,似乎在凝視著遠方未知的星域:“這些附屬門派,如同我們手中的一張張底牌,他們繳納的礦石是我們計劃得以推進的關鍵。沒有了這些資源,我們的星域空間傳送陣項目將麵臨停滯,甚至可能功虧一簣。”


    他轉身麵對在場的長老們,語氣中帶著一絲緊迫感:“因此,我們必須確保這些附屬門派的穩定。青羽門被滅,不僅僅是對我們資源的直接打擊,更是對我們聯盟的打擊。我們必須盡快查明真相,同時,也要加強與其他附屬門派的聯係,確保他們的忠誠度和資源的持續供應。”


    中間座位上的黑袍人,也就是血殿的殿主,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查出來是誰幹的?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很想知道是誰在和我血殿作對。這不僅僅是資源的問題,更是尊嚴和權威的挑戰。”


    他抬起手,指向大殿的門口,目光如炬:“還有,通知邪刀宗的人,要多留意此事,更要多留意一下聖殿那邊,也可能是那幾個老家夥派人幹的?他們若是敢在我們血殿頭上動土,我們決不會善罷甘休。”


    四名黑袍人聽到殿主的話,臉色都微微一變,他們知道聖殿在血殿之上的地位,若真是聖殿的人出手,那將是一場更為複雜的鬥爭。


    為首的黑袍人恭敬地迴答:“殿主,屬下明白。我們會立即展開調查,不惜一切代價找出幕後黑手。同時,我們會密切關注聖殿的動向,一旦有異動,立即向您匯報。”


    殿主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好,記住,此事關係重大,不容有失。我血殿的榮光不容侵犯。”


    四名黑袍人齊聲應道:“是,殿主。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保護血殿的榮譽和安全。”


    隨著血殿的調查和消息的傳播,此事在大陸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在大陸的各個角落,無論是小門小派還是名震一方的修仙宗門,都紛紛議論起青羽門被滅門的事件。這個消息如同風中的火種,迅速蔓延開來,成為了修仙界的熱點話題。


    小一點的修仙門派中,弟子們聚集在議事堂或茶館裏,討論著這個神秘青年的身份和能力。他們中有人猜測這位青年可能是某個隱世高人的傳人,也有人認為這可能是某個宗門在暗中布局,意圖削弱青羽門的力量。


    在大一點的修仙宗門中,長老們和宗主們則更加重視此事。他們召開緊急會議,分析青羽門被滅的原因,以及可能對整個修仙界帶來的影響。一些宗門甚至開始加強自己的防禦措施,以防類似的滅門事件發生在自己門派身上。


    在這個開元大陸北方的平原大殿中,白衣老者,被稱為聖主,他的地位崇高,是這片區域修仙界的領袖。他站在青石白玉鋪就的地麵上,捋著長長的胡須,目光深邃,緩緩地開口問道:“四位怎麽看青羽門被滅門這個事情?”


    四位長老,分別身著不同的袍服,麵帶沉思。其中一位身著青袍的青年,他眼神銳利,似乎對修仙界的動向了如指掌,他上前一步,恭敬地迴答:“聖主,我看此次血殿的附屬門派被人滅掉,多半是那個修仙勢力尋仇所為吧。青羽門雖小,但其背後可能有著更大的勢力在暗中操控。或許,這隻是一場針對血殿的更大陰謀的開端。”


    另一位身著紫袍的老者,他的聲音沉穩,他說道:“我讚同青月道友的看法。青羽門雖滅,但其留下的線索並不多。我們需小心謹慎,調查此事的真相,以免被敵人趁虛而入。”


    一名藍裙女子突然開口,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聽說滅了此門派的人,是一個青年。單說修為能滅掉青羽門,最起碼也是煉虛期或合體期的存在,在我的認知中,大陸上可沒有這樣的青年。”


    她的言語中透露出對這位神秘青年的好奇和懷疑。其他長老們聞言,不禁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顯然也被她的說法所吸引。


    紫袍老者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仙子所言不無道理。煉虛期或合體期的修士,在大陸上確實不多見,尤其是如此年輕的修士。或許,這位青年並非普通修仙者,他可能是某個隱世宗門的傳人,或者是某個古老勢力的後人。”


    金袍青年接著說道:“或許,這位青年有著不為人知的背景。他可能是在某次機緣巧合下獲得了強大的力量,或者是得到了某種禁術的傳承。這樣的存在,的確很難在修仙界中找到。”


    不管怎麽說,被滅的是血殿的勢力,對於我們聖殿來說,是好事呀,一個道人打扮的老者微笑說道。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響起,一個老僧接著說道:“我看,我們也不用去猜測,暗中派人打探必然可以找出這個青年,隻要找到此人也就知道他是何方勢力了。”


    這個事情就交給四位護法長老去調查吧,有消息傳音給我,這血殿與我們聖殿之前大小戰役沒有五百也有一千了,此時青羽門被人滅了,也就是說此子是友非敵,至於此子身後的勢力,等找到了此子再說吧,以後說不定此子身後的勢力,也可以加入我們聖殿也說不定,聖主緩緩開口說道。


    是,殿主。


    柳石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他的劍氣隨著禦劍飛行而波動,似乎與天地間的靈氣融為一體。他的白衣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宛如一位超脫塵世的仙人。


    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柳石終於來到了天山城的城郊。他收起禦劍,輕輕落在一片草地上,四周的靈氣在這片土地上顯得格外濃鬱。這裏是一個修煉的好地方,柳石選擇在此地稍作休整,準備進入天山城。


    他在草地上盤膝而坐,調整唿吸,運轉體內的真氣,修複因硬抗老者八卦圖而受到的內傷。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他的臉色漸漸恢複紅潤,體內的傷勢也好了大半。


    休整完畢,柳石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目光堅定地望向天山城的方向。他深吸一口氣,踏上了通往城池的道路。


    柳石的目光穿透了天山城的大門,那座巍峨的城樓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顯得莊嚴而神秘。然而,這次他沒有選擇直接飛入城內,而是緩緩降落在一處隱蔽的山坡上,他的身影在綠樹成蔭中若隱若現。


    他知道,滅了李家滿門的事情非同小可,李家雖然不大,但在修仙界中也算得上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門派。二百多個修士的消失,無疑是在修仙界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這樣的行動,必然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和調查。


    到了城門口,柳石邁步走進了天山城,進去城中後直奔自己爹娘住的小院落而去。


    推開小院的房門,“吱吖”一聲,院門在柳石的推動下緩緩打開,發出一陣輕微的響聲。柳石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小院中迴蕩,顯得格外清晰。他邁步走向屋內,目光穿過門縫,看到了屋內的景象。


    屋內,阿信夫婦正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旁,他們的身影被昏黃的燭光映照得有些模糊。看到柳石進來,阿信起身,臉上帶著擔憂和喜悅交織的表情,他說道:“你可迴來了,擔心死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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