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這怎麽可能!你們就不能夠多待些時間?怎麽說死去的也算是你們的朝夕相處的人!”


    韓雙易本就年紀尚小,且這一個案子有多麽的困難他也是知曉的,此時聽到大當家的話語自然是忍不住的。


    “哎逝者已矣,我們就算是在怎麽想要找到兇手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此,若不是因為這一層關係在,或許我們三天都不會停留,甄你盡力吧。”


    被一個小孩子這般大聲詢問,那大當家的臉色也變了幾變,可是這涵養還是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不要同小孩子計較。


    “在下知曉了,三天便三天吧,多謝大當家了。”


    朝著旁邊的人看了一眼,那人便又帶著大當家幾人離開了。


    三天,甄楚恬自是知道大當家的意思的,三天後算是給自己的警告,且這兇手本就是熟人,若是隨同商隊一同離開那便是前功盡棄了。


    嚴肅的圍坐在一起,聽著鶴春樓的店小二在說著這些天的情況。


    “等一下,你方才說什麽?”


    放下正要送到嘴邊的茶杯,喊停了方才說話的店小二。


    “啊?我說那死的客人脾氣陰晴不定的。”


    那店小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甄楚恬是在對著自己說話,直到被提醒了一下這才略微迴神,仔細迴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說什麽才會引起甄楚恬的關注。


    脾氣陰晴不定?為何與之前所接觸的不一樣,記得那人似乎是個溫和的人,表現出來的脾氣涵養也極好。


    “怎麽個陰晴不定法?”


    顧乘涵看著陷入沉思的甄楚恬,眉毛輕輕一挑,對著那店小二問道。


    漫不經心的模樣像極了此事與他無關,隻是聽到了好奇的事情然後多嘴問一句,喝茶的動作並未停止,似乎問出來了之後並未沒有想到聽到店小二的迴話。


    結束了沉思的甄楚恬轉頭看到了就是這一幕,本是以往十分看不上的輕佻模樣,不知為何竟是像是映入了心間一般,記在了腦海裏。


    “我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隻是前一日我去伺候那位客人的時候,時常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被罵的的狗血淋頭,可是後一日那位客人卻是打賞的十分大方,看上去心情極好的樣子,這一日一模樣不是陰晴不定是什麽?”


    一日一摸樣,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快速迴到了衙門,隨後傳喚的朱煒也來了。


    如今怕是對於這個案件最為關心的就屬朱煒了,隻是不知這關心是關心早些找到兇手為兄弟報仇,還是關心些其他。


    人倒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大概是因為又死了一個人的原因,臉上的難過又多了一些。


    “三當家,在你百忙之中請你過來是因為一些關於案件的事情,還希望你配合。”


    甄楚恬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因為兩條命案的原因,臉上越發的麵無表情。


    “甄多慮了,若有我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自是義不容辭的。”收起了一些多餘的表情,朱煒也變得有些嚴肅。


    “楚恬聽店小二說起三當家似乎在賬房先生生前去過了內房,不知可有此事。”


    仔細盯著朱煒的神情,像是想從朱煒的表情上看出些什麽來。


    一時寂靜,無人說話,甄楚恬更是不催促,隻是盯著朱煒。


    瞧著甄楚恬的動作,唯一跟在甄楚恬身旁的顧乘涵臉色越發的不好,難不成甄楚恬不知男女授受不親嗎?竟然一直盯著這樣一個男子!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雖然內心十分的不爽,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難看,但是他卻難得的沒有在說話,畢竟甄楚恬的辦案方式一直都是特色,顧乘涵也怕因為自己那些個莫名其妙的動作讓甄楚恬功虧一簣。


    “的確是見過的。”


    許久之後,朱煒才開口。


    他在思索著該如何開口,麵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破綻,就連被府衙傳喚也是坦坦蕩蕩,或許兇手另有其人。


    “先生生前我的確去過先生的房中,甚至還與先生對飲了幾杯,想必甄也知曉我與二哥之間可謂是情深義重,二哥這突然不明不白的暴斃,我心中無人述說,所以去找了先生喝了幾杯。”


    “那不知先生可否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朱煒的話語簡直沒有一點點的破綻,臉上不動聲色,走著正常的程序。


    “沒有,一切都如同以往一樣,對了,我聽商隊要好的朋友說,先生打算做完這一單之後便打算迴鄉了,可是誰又能夠料到先生竟然永遠的留在了此處。”


    “迴鄉?可否容楚恬多問一句,這一趟賬房先生能夠淨賺多少?”


    賬房先生的年紀不算老,為何會有了迴鄉的打算?


    “到還算可以,可是先生家中還有老母親常年需要看大夫,想必是要迴家照拂老母親吧。”


    朱煒搖搖頭,似乎也是不解為何賬房先生會有這樣的想法。


    “如此便多謝先生了。”


    也問不出來什麽,道了聲謝就打算讓李偉離開,可是李偉卻隻久久未動。


    “還有事?”顧乘涵卻是早一步不耐煩的說道。


    “這位是?”方才就一直好奇顧乘涵的身份了,可是礙於那一聲血紅的衣物,且能夠一直跟在甄楚恬的身旁出入任何的案發地點,此時見顧乘涵發問,朱煒也不在憋著了。


    聞言甄楚恬看了一眼顧乘涵之後對著朱煒說道:“這位是顧大人。”


    這赤鳳國中姓顧的大人也就一位,盡管甄楚恬沒有在繼續介紹下去,朱煒也知曉了,畢恭畢敬的行過一禮之後慢悠悠的說道。


    “當時我離開的時候,大哥與大嫂去找過先生,說是想要看一下賬目。”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至於甄楚恬與顧乘涵聽到了之後該怎麽做那就不是他所能幹預的了。


    同店小二說的一樣,朱煒與大當家夫妻曾進過賬房先生的房間,可是那夫妻離開的時候賬房先生也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的事情,照例傳喚大當家夫妻。


    甄楚恬有些疑惑的看著顧乘涵,那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那種算計,就連同嘴角的笑容也沒有了以往的那麽的官方,沒錯在甄楚恬的眼中,顧乘涵的笑容就是官方!


    案子的相關嫌疑人詢問沒有任何的進展,身旁的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實在太過強烈,淡漠如甄楚恬也忽視不了。


    “為何那三當家隻是聽到了你的一個性之後對這麽恭敬的對你?”


    詭異的寂靜實在是太過可怕,甄楚恬不由得開口問道。


    “啊?難道楚恬你不知道滿朝文武百官隻有我顧乘涵一人姓顧嗎?在著行商手中或者腦子裏都有一份朝廷官員的名單,不記得人也是記得名諱的,所以那人自然是知曉我的。”


    眨眨眼顧乘涵倒是好心情的解釋道,換了姿勢繼續看著甄楚恬。


    “額,官商勾結是嗎?”


    腦海中不知迴想起來了什麽,甄楚恬愣愣的開口。


    “本官可不屑與去做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輕笑了一聲,顧乘涵繼續說道。


    與之前來找茬的那位客商一樣的目中無人不可一世,可是偏偏顧乘涵的身上帶著一絲絲的貴氣,竟是一時間讓甄楚恬嫌棄不起來。


    “還未問過顧大人這突然迴來所為何事?”畢竟李青可是說過那邊的事情有些棘手,這作為江扈的負責人顧乘涵竟然跑的那麽幹脆,還這般無所事事的跟在自己的身旁。


    “若是本官說本官放心不下甄你可信?”


    眼神認真的甄楚恬總是能夠一下子抓住自己的心,顧乘涵脫口而出,可是片刻之後便又說道,“迴來自然是有事的。”


    方才那一瞬間的不知所措在聽到後麵的話語之後,甄楚恬楞了一下便又恢複了以往的模樣。


    “如此那顧大人隨意吧。”


    話音剛落,便又衙役帶著大當家夫妻來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婉,據說那之前是二當家的情人,如今是大當家的妻子的女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大當家的身後。


    瞧著女子的模樣,甄楚恬不由自主的放鬆了一些自己的語氣。


    “打擾二位了,如喚二位前來是因為店小二在賬房先生生前最後見到的便是二位,所以才讓二位跑一趟了。”


    那大當家聽到甄楚恬的話語之後隻是微微點點頭,拉過躲在身後的妻子小心翼翼的嗬護這女子坐下。


    “二位關係似乎很好。”


    甄楚恬見狀多嘴的說了一句。


    “甄見笑了,想必也知曉了我夫人之前與二弟的關係,如今二弟暴斃,夫人這幾日都有些心神不寧,還請甄多擔待。”


    那女子似乎又被刺激了一般,隻往大當家的懷中鑽。


    的確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甄楚恬見狀倒也沒有怎麽為難二人,隻是問過一些事情之後便讓他們二人離開了。


    幕後也拿著小本本的韓雙易見沒人了這才跑出來。


    小本本上密密麻麻的記了一些,甄楚恬見狀微微一笑,果真是個喜歡破案的。


    “甄姐姐可有什麽發現?”*的小臉上滿是疑惑,似乎還想要學著大人們的皺眉,但總覺得不像,便又放棄了。


    一項破案猶如神助的甄楚恬此時也別無他法,根本毫無頭緒。


    幾人見狀皆陷入了沉默,除了那一點點碎裂的銀票模樣,就連側寫也無法再繼續,如今更因為避嫌,還在牢中的玄婆婆更是無法常見。


    焦灼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可謂是一籌莫展。


    三天時限隻剩兩日了,兩場命案手法太過相像,那個人藏的太過隱蔽,性情暴躁的側寫實在太過分散,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找到那人。


    明明感覺那人自己絕對見過,可是卻抓不到一絲絲的線索。


    大概是感受到了甄楚恬的煩躁,難得得韓雙易沒有在甄楚恬的麵前問這問那,隻是好奇的自己扒拉著本子看關於案件的一切。


    “楚恬,問到一些東西了。”


    說話的是南虹,方才甄楚恬帶著韓雙易與顧乘涵迴了府衙,南虹與宋江則是跟著另外的捕快去詢問了商隊的人。


    總算是有一些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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