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嚴寬不是植物人,也沒什麽病,而是被人拘了魂魄……


    這也太歹毒了,這個女人為了錢,真是啥事都幹的出來啊。


    如果我去找薑嚴寬的魂魄,一定很難。


    而且免不了要大打一場。


    隻能用智取,對,就這麽辦!


    腦子一轉,一個妙計就出來了。


    “文女士,薑先生一直是這樣的嗎?”我問道。


    “對啊,大夫說我丈夫車禍傷了腦子,一直不醒就成了植物人。”


    我跟著文姨迴到客廳,文姨迫不及待的說道:“我老公你也見到了,遺囑和東西就交給我吧。”


    我搖搖頭說道:“薑嚴寬先生委托我,隻能在他有意識且安全的情況下,才能交給他,像他現在這種情況是不可以的。”


    “而且,遺囑和東西隻能交給他本人,其實人也不可以。”


    “什麽?可是他現在醒不過來,怎麽辦?”文姨焦急的問道。


    “如果他一直不醒,我也沒有辦法,薑嚴寬交待過,他死的時候,把東西上交給國家!”


    “什麽?上交國家?這個老不死的,心裏還有沒有我和兒子,把那麽多房子財產給國家,那我和兒子怎麽辦?以後我們怎麽過?”


    文姨開始數落起來。


    然後,看著我馬上換了一副臉孔。


    她將身子貼了過來對我說道:“小張啊,你看能不能通容一下,我還有一個六歲的兒子,以後讓我們娘倆怎麽活,我老公當初立遺囑的時候,一定是大腦不清醒,一定是這樣的。”


    文姨把身子貼過來的時候,手也上來了。


    她這要對我幹嘛?想誘惑我,門都沒有。


    我往旁邊一挪,說道:“不好意思文女士,我也沒有辦法,現在隻能希望出現奇跡,隻要薑嚴寬先生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著我,這規矩就算沒破,我就可以把東西交出來。”


    就在這時,保姆從裏麵跑出來,說道:“太太,您的電話。”


    文姨接過電話,那頭就說道:“寶貝,想死我了,怎麽還不出來。”


    “咳,咳,等會,我這裏有事情,一會在和你說。”文姨馬上把電話掛斷。


    笑嗬嗬的說道:“這樣吧,我們留一下聯係方式,有什麽情況的話,我給你打電話。”


    “好的,那我就告辭了!”


    離開別墅,我在迴去的路上。


    薑燕就受不了了,哭著說道:“我爸爸怎麽變成這樣了,瘦的皮包骨,擺渡使大人,我爸爸到底還能不能醒。”


    “放心,你爸爸能醒。”


    “什麽?我爸爸真的能醒嗎?”


    “你爸爸根本就不是植物人,而是被那個道士拘走了魂魄,現在處於暈迷狀態。”


    薑燕一聽我這樣說,恨的在我身上直蹦。


    “咿呀,我說我爸爸平時身體好好的,怎麽出了個車禍,身體都沒怎麽受傷,怎麽人就醒不過來了,原來都是他們搞的鬼,我要殺了他們……”


    “薑燕,你能控製一下嗎?我可是開著車呢,萬一出點事,誰給你報仇?”


    “擺渡使大人,我想吃人,我想把他們生吞了……”


    我能理解薑燕此時的心情,文姨和那個道士實在是太歹毒了。


    為了薑家的財產,殺人滅口,要不是薑嚴寬有先見之明。


    把東西交給了薑燕,文姨早就把薑嚴寬滅口了。


    沒殺他的主要原因,一是沒有房產證和地契。


    二是,如果薑嚴寬死了,文姨就啥都沒有了。


    最起碼現在她還可以每個月收取幾十萬的房租。


    如果我猜的沒錯,現在文姨應該和那個道士在一起合計對策。


    他們也許會為了財產,把薑嚴寬的魂魄還迴來。


    沒想到,晚上的時候,文姨就找我了。


    晚上八點鍾,正是這座不夜城最繁華的時候。


    到處的燈紅酒綠,霓虹燈晃的人眼睛睜不開。


    文姨給我打來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吵。


    “喂!小張,我是文姨啊,我受傷了,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對不起,我沒時間。”我迴道。


    閉著眼睛都知道這個文姨想搞什麽鬼。


    看她那一身的騷氣,準沒安好心。


    可是,電話那頭的文姨又說:“你來,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會是什麽呢?


    文姨成功的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拿著手機,去找文姨。


    文姨給我的地址是一個地下酒吧。


    而且酒吧裏還有個拳擊場,好多人拿著啤酒看著台上的人打拳擊。


    興奮的時候,還會嗷嗷尖叫。


    還有人下注,如果贏了,還會往拳擊場裏扔錢。


    這場麵有點猛烈啊。


    在看旁邊的男男女女,抱在一起又親又啃。


    場麵有點混亂,到處都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的味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地下拳場,我還是頭一次來。


    真沒想到,文姨居然喜歡這種地方。


    隻見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裙。


    化著很濃的煙熏裝,她旁邊圍著三四個男人。


    這幾個男人都三十來歲,看著身材都特別棒,而且都是練家子。


    “你們幾個都起開,我朋友一會就來了。”文姨說道。


    我走了過去,看著文姨說道:“你有什麽事要告訴我。”


    “小張,你終於來了。”文姨說著就把我拉了過去。


    “看見沒,這就是我朋友,你們都靠邊去。”文姨挑著眉說道。


    “小姐姐,你太不夠意思了,又找了一個更小的,是嫌我們大了?”旁邊一個健壯的男人說道。


    “嘿嘿,這個是年輕,不過,他可不是我的菜,人家可沒看上我啊。”文姨邊說邊往我身上貼過來。


    她穿著裙子是一字肩的,這一貼,連肉肉都看到了。


    幾個男的立馬直勾勾的看著,對我說道:“文姐姐可是我們的公主,床上功夫了得,你小子有口福嘍。”


    幾個男的說完就不舍的走了。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走,我送你迴家。”


    文姨一身酒氣,整個人都貼在我身上說道:“我不迴去,你看這的氣氛多好啊,多嗨,多刺激。”


    我有點不耐煩的坐在一邊。


    “小張,你和他們不同,你更有男人味,我好喜歡你呀。”


    我心裏明白,她這是借著酒勁泡我呢。


    想把我給拿下,然後在讓我把遺囑交出來。


    就在我眼睛往裏掃的功夫,你猜我看到誰了。


    我看到白天的那個死娘炮了。


    他居然和一個男的摟在一起,親親我我的。


    媽呀,他還真是喜歡同性,這我到是沒想到。


    原來他娘是有原因的。


    一個男人要是娘起來,真讓人膈應。


    反正我是受不了,可他就有人喜歡你說怪不怪。


    而且,他在兩個人的感情中充當的是個女人的角色。


    看他那賤兮兮的樣子,我差點吐了出來。


    “小張,你看什麽呢?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文姨拽著我的衣服說道。


    “我聽到了,你說吧。”


    “你知道我多痛苦嗎?嫁給薑嚴寬,就等於嫁給一個廢人,他一躺就是三年,你知道我多寂寞多空虛嗎?”


    我差點笑出聲,你還空虛寂寞,八成一天換好幾個吧。


    文姨又說:“那個死鬼,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自己出去逍遙自在,根本不管我們娘倆的死活,如果沒有那些東西,我們娘倆下半輩子怎麽過啊。”


    這迴我聽明白了,她說的死鬼應該就是那個道士。


    “你要告訴我什麽秘密?”我問道。


    “嗬嗬,秘密就是……嘔……”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文姨吐了。


    媽的,這味是真特麽夠勁。


    我叫來一個服務生,給他兩百塊的小費,讓他把這裏收拾了。


    就這麽個功夫,我看著那個死娘炮被兩個男人給拽進了一個角落。


    那兩個男的對小娘炮動手動腳的。


    不對,他們是在打小娘炮,而且打的還很兇。


    小娘炮的衣服都被兩個男的給撕開了。


    我猶豫了,這事我是管還是不管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九個陰陽師姐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凡有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凡有相並收藏我的九個陰陽師姐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