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可是很愛惜自己命,自然不會出錯的,也更不想被成為狗的食物。”


    劉煒告訴韭菜花,如果要救好她的爸爸,則是需要一套銀針,其他東西倒是不用了。


    “這個我們這有,是跟急救醫藥箱放在一起的。”


    這正好,韭菜花說家裏準備有,於是立馬就給劉煒取了過來。


    楊忠誌也是見過不少世麵的,看劉煒要用這銀針來為自己治,遂問道:我說劉小兄弟,像你這年紀輕輕的就會醫術,而且還是擅長針灸,而據我所知,這針灸之術一般都是有師傅所傳承,不知你的師傅可是誰啊?”


    “我沒有師傅,楊家主。”


    劉煒打開銀針箱子,很顯老練的從中拿出銀針來用消毒棉簽給擦幹淨,讓楊忠誌躺平在床上。


    “無師自通,那這當好啊,敢情如果劉小兄弟你有這樣的能力本事,為什麽不去那些大醫院裏謀職?這針灸之術可是我們的古老醫術,現在真正會這門的,都已經不多了。”


    楊忠誌跟劉煒聊著,看著劉煒輕捏著銀針尖,朝著自己胸口處落下,那所受了太公血掌的印裏紮下去,可頓痛得楊忠誌啊的沉叫了聲,這麵容驟然掙紮扭曲了起來!


    “爸爸!”


    韭菜花忍不住驚道!


    她這擔心的正想上前來,卻被劉煒給喊住:“不用擔心,這並沒有什麽,隻不過是給他下的第一針,以開始解這太公血掌。”


    劉煒又問楊忠誌:“你可忍得住麽,楊家主?這種疼痛會很不舒服。”


    楊忠誌咬牙強笑道:“沒事,就這種程度的痛不算什麽,劉小兄弟你就盡管來吧!老夫扛得住……”


    “好,那就請忍著了。”


    劉煒也不耽擱什麽時間,抓著銀針一根根繼續朝楊忠誌胸口紮插下去!


    劉煒的這每一針,此刻都對楊忠誌來說,就像是一次次的刑罰般痛苦!看得作為女兒的韭菜花揪心在旁,雙手緊緊握抓著,替父親捏了上一把驚汗兒!


    在劉煒紮了十針之後,他才停了下手來,韭菜花趕忙問道:“可以了麽?”


    劉煒嗯了聲,待過會兒後又將銀針給一根根的抽出楊忠誌的胸口!隨著而出的,還有冒出不少發黑的血液,再若是細看,就會發現這所抽出來的銀針尖頭部分,全都發黑了!


    “好了,這太公血掌的傷害全都已經排了出來,隻需好好修養,就能恢複好了。”劉煒將這些銀針給扔進垃圾桶裏,用幹淨的毛巾擦了擦手說道。


    韭菜花見劉煒已經動完了這銀針之術,趕緊上前詢問父親楊忠誌的感受:“您怎麽樣了爸爸,是不是還覺得這胸口上不舒服啊?他真的是治好您了麽!”


    楊忠誌從床上坐起來,雖說剛才紮銀針的劇烈疼痛感,都幾乎讓他昏厥了快,可當劉煒施展完拔出銀針來後,發現全身疼痛感頓然無存!尤其是這胸口上的壓迫感,更是沒有了那個可怕的血紅掌印存在!化作血水消散了。


    “這真的,真的是好了啊!”


    楊忠誌檢查了下全身狀態,發現又跟以前差不多了,被這太公血掌所折磨了如此之久的痛苦,還真被劉煒這麽幾根銀針一紮就治好了!


    楊忠誌激動的一把握著劉煒的雙手:“劉小兄弟啊,你這醫術可真的是厲害啊!我這找了很多辦法跟名醫看過,也全都對此束手無策!也就隻有你這居然……”


    “這沒什麽,楊家主,現在你好了就行了。”


    劉煒不太喜歡聽別人說這種誇張之詞,直接進主體道:“我已經做到了我的承諾,那麽現在就請你告訴我,這柳家跟薑天門的事吧。”


    看劉煒的醫術如此高明,楊忠誌也就點頭,但還是說了句:“告訴你沒有關係,劉小兄弟,隻是你可不要因為知曉了這些,而為此陷入了危險之中就不好了。”


    劉煒倒是表示,這一切都沒有問題!


    “其實,在當初柳家滅了我們楊家的時候,作為帶隊人過來的,正是薑天門的孫平玉!”楊忠誌說道:“雖說當時他的能力在我之下,是打不過我,可卻因為……”


    “我來替您說吧,爸爸。”


    韭菜花打斷楊忠誌說的,語氣很是自責的樣子,“本來以我爸爸作為內勁武者的實力,是可以打得過那個什麽孫平玉的。隻是因為我被抓了,成了孫平玉手中的人質,那人真的是卑鄙,竟以此來威脅我爸爸,再趁機出手偷襲了我爸爸,才會中了這太公血掌,後來若不是有家族的人拚力保護之下,不然我爸可真就要死在了那天,永遠出不來了。”


    “唉,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可能我們楊家就不會有這個危機了……”


    這說到悲情處時,韭菜花黯然失神的低下頭去,楊忠誌連忙安慰自己女兒:“別這樣想,孩子,你也是被他們柳家所陷害,才會被抓走的去做那個什麽奪靈實驗的。”


    奪靈?


    這兩個字在劉煒耳中聽來很是熟悉


    在五千年之前,劉煒作為大魔的時候,就知道這奪靈的含義,就是施展大法之術,強行奪取其他生靈的靈氣!以此來好方便自己修煉提升實力。


    隻是沒先想到,像如今這種社會之下,除了他劉煒知曉修真之術外,還有誰能知道這奪靈?!


    “你是說,他們柳家還抓走你,對你做過什麽奪靈實驗?”劉煒又問了一遍韭菜花。


    韭菜花嗯了聲,“是的,我那會兒是在酒吧玩,遇到了幾個帥哥跟著一起喝酒,還以為隻是普通的交友,卻不想然後他們趁著我喝了些,就將我給帶迴去了柳家,然後我就看到了那個孫平玉,還有另外一個穿黑鬥篷的人,他們將我給綁在一條柱子上麵,然後用來許多線條之類的東西纏住我,我就隻感覺全身炙痛不舒服,而且渾身還很無力。”


    說著,韭菜花還指著自己這戴著口罩的臉:“我臉上之所以會成這個樣子,就是被他們給弄的。”


    劉煒聽了沉聲問韭菜說:“那後來,你又怎麽逃出來的?”


    “是我的媽媽,她也是個內勁武者,打聽得來了消息率人去到柳家將我救了出來。”


    韭菜花說到這兒時候,已經有些哽咽了,“隻是我媽媽為了救我,讓我平安逃離出柳家,不想被孫平玉跟那個黑鬥篷的人給聯手殺了……”


    這也就是為什麽,韭菜花舍棄了自己以前的名字,戴上口罩不換下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很自責自己,為什麽當初要去酒吧玩去浪,就被柳家給找到機會,若非自己被抓去,又怎麽會害死自己的媽媽呢?韭菜花很自責,醒悟過來真的發現自己很傻p。


    “別這樣自責了,我的好女兒,你媽媽的死與你沒有關係,要怪啊,也要怪我這個做父親的對你們母女倆保護得不夠好,是我失職了……”楊忠誌摟著女兒韭菜花,也是老淚縱橫。


    至於劉煒的心思,還沉浸在這奪靈一事之中,有了得知到韭菜花被柳家,也就是薑天門的人抓去施展這奪靈之術,可想而知這麽做的原因,肯定是也有人知曉這修真之術!


    而且,劉煒先前所懷疑的薑子牙那個老東西,可能到現在還沒死,也沒有飛升!這個極有可能是真的,不然也就不會有這奪靈事件發生了。


    劉煒想著又是開口問楊忠誌:“那楊家主可否還知道,關於薑天門的所在地總部位置,可是有絲毫的線索或者是蹤跡麽?”


    “這個沒有,我還真不知道,沒有聽孫平玉說起過先前,對薑天門這個組織的存在,以前是完全不知道的。”


    楊忠誌擦去眼淚,也給韭菜花擦幹,情緒稍恢複了些從悲傷中,“雖之前我與孫平玉交手,他隻是說還要抓像我女兒一樣的這種,可以奪靈的人很多個,好像說這麽做的原因,也全都是他們上頭,也就是薑天門的決定,孫平玉他們也隻不過是一個執行者罷了。”


    劉煒哼了聲聽之,不屑念道:“這奪靈自然需要多人的靈力才可,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


    嘎吱!


    就在這時候,劉煒眉頭微微一皺:“嗯?”


    楊忠誌跟韭菜花父女倆也看去發出聲音的門口,不經意間,這大門已經被打開了。


    門口外麵處地上,正站著一個渾身漆黑裹著黑袍,看不清正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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