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盡管劉煒說得輕鬆,不要這楊大家主什麽報酬物質利益,但他提出來想要知道關於柳家,還有那個更加恐怖可怕的薑天門,這些看似隻要動下嘴巴皮子,卻讓楊忠誌真的為難了。


    “也不瞞你楊家主,我現在所知道的,就是柳家不過是一個純粹的明麵傀儡,這真正在背後掌握柳家的勢力,則是一個叫薑天門的組織!”


    劉煒直言不諱:“薑天門的人動手隱秘,暗中已悄然控製柳家,想用柳家作為一個替他們而動的傀儡,消除掉湘市另外的三大存在的家族,而你們楊家就是成了第一個被滅的,這第二個就是文家。我估計現在,柳家跟文家還處在在這開火交戰之中。”


    楊忠誌雖躺在床上,但並非對外界的事不知,就比如劉煒所說的柳家現在,對文家展開了攻勢一事也的確如此!


    他勸著劉煒道:“你這隻是一個普通人,又非我們四大家族,為什麽對這種家族對抗的事如此感興趣?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你知道的越多,那麽就會讓自己變得更危險……”


    “那又如何?這最危險,不過一死作為結局罷了。”


    劉煒絲毫不被楊忠誌的話嚇到:“我要知道的,並非是在這小小的一個柳家,而是在柳家背後支撐起來的的薑天門。關於這個組織的一切,我都很想知道透徹!”


    “因為……”


    劉煒兩眼中掠過一絲兇光,雖說很不引人注目,但卻飽含著無比的憤怒,“我要知道薑天門的總部所在,這樣才能更好將他們一鍋端全殺了!才以泄我一點心頭之恨。”


    “這……”


    看劉煒這麽一副憎恨薑天門的樣子,不禁讓楊忠誌問道:“怎麽,難道薑天門對小劉兄弟你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誓要找他們報仇雪恨麽?還是說…你的真實身份是一個警察?是想調查薑天門……”


    劉煒搖頭:“我並不是警察,隻是一個路過的普通人罷了。”


    楊忠誌苦笑道:“如果你是普通人的話,可就難做了。你想除掉薑天門這種存在,你也知道有多麽神秘了,可沒想象這麽簡單的,小夥子啊……”


    說著,楊忠誌將自己胸口前的衣服扯開,露出血紅的一個巴掌大印來!


    “這是……太公血掌!”


    劉煒一眼就辨認出來了!


    楊忠誌這所受的血色巴掌印記,正是五千年之前,他作為修羅大魔跟薑子牙交戰,其中薑子牙就使出過一招此掌!打在劉煒身上血紅色,讓劉煒也是修養三天才給自愈好的,盡管對當時的劉煒來說,那並不算什麽殺手鐧,但卻也是屬薑子牙的一個招式!


    沒想到這千年之後,還能這麽看到這太公血掌重新,讓劉煒更加卻定了一個事實,這薑子牙的勢力,還真的是存在的!


    楊忠誌沒想到劉煒居然知道自己所受的這一掌為太公血掌!不禁驚問道:“你,你難道也是一名武者麽?要不然怎麽會知道的,可我又感覺不到你的身上,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武者氣息存在……”


    “我雖然不是練武者,但卻知道這太公血掌,而且,還很熟悉。”


    劉煒告訴楊忠誌:“這太公血掌,是由薑子牙所創的一記招式,威力的確是很強。但不過相比楊家主你所中的這一記太公血掌,相比真正的薑子牙打出的,要相差十萬八千裏!連九牛半毛的威力都不到。”


    這時,旁邊的韭菜花忍不住吐槽道:“喂,你個劉煒小哥哥說的話,說得有些太過真實了吧?別以為我曆史書沒讀好,不知道薑子牙是幾千年之前的古人,被你說得下來,好像你還真的知道過他的這太公血掌似的。”


    對此,劉煒輕語道:“如果我說,我不光完全知道這薑子牙,打出真正的太公血掌是何等威力,還告訴你這真正的薑子牙,我也見過他長一副什麽樣子。如此,你可信麽?楊家的韭菜花大小姐。”


    一時間,韭菜花竟然不知道如何迴答劉煒了,“我…是該相信你麽?我也不知道了。”


    韭菜花對這看人看事,都是很聰明的,能看出真假自認為,可當她看到劉煒的眼睛裏的神色,對他剛才說的這一番玩笑之語,居然…居然找不到說謊的任何一點瑕疵證據!


    如果按平時她所看人的樣子,就是說劉煒並沒有說謊啊!


    可是,他這說自己竟然跟幾千年之前的古人薑子牙見過麵,這根本就是一個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不可能,可是可是,這又與自己想來的不一樣……真的好矛盾啊!


    楊忠誌作為楊家之主,受這麽一記太公血掌,心態早就已經做好了死準備,不免苦笑道:“劉小兄弟啊,就算你知道了解這太公血掌,也是沒有什麽用的,別說你一個普通人,就這麽一掌將我這內勁一層的武者打成如此!剩餘壽命不足半個月,可想而知,這薑天門有多可怕!”


    相比楊忠誌對薑天門的恐懼,劉煒倒是並不覺得什麽,“這太公血掌雖然可怕,但卻也並非真的如此,在我劉煒麵前,這也不過一記還不如感冒的小病罷了。”


    韭菜花又忍不住吐槽:“這麽厲害啊你說得,那你就治好我爸爸的傷啊,應該這種連小感冒都不如的事情,你劉煒小哥哥沒問題的吧?”


    楊忠誌趕緊說論女兒道:“哎,你這丫頭可不要對劉小兄弟這樣不禮貌!人家說的意思,隻是代表他對薑天門的不畏懼,並非是真的對這太公血掌治得好!這種如同絕症之掌,那孫平玉也告訴過我,就算你爸爸我是內勁武者,也同樣難逃一死……”


    “嗬嗬,孫平玉,那個孫賭神麽?薑天門的人。”


    劉煒聽到他這個手下敗將,都已經成為亡魂的名字,忍不住嗤笑了聲,對韭菜花認真的說道:“好啊,如果我將你爸爸中的太公血掌之傷治好了,那你們就要告訴我,你們所知道關於柳家跟薑天門的一切,如何?”


    “你……開玩笑的吧?”


    韭菜花雙眼裏的驚愕色,就是她口罩下的表情,“沒有搞錯吧,你還真的,真的敢這麽說,能救好我的爸爸?!”


    “這個……劉小兄弟啊,我知道你是替我女兒安慰我的,但你還是別逗我這麽一個將死之人了。”


    楊忠誌也毫不相信劉煒的這番言論,自己被孫平玉偷襲得手,打到了這一記太公血掌,有多麽痛苦難受,用了多少藥都沒用,就更加別說能像感冒一樣將之消除徹底治好,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至少他所了解到的醫術。


    “那可不一定。”


    劉煒微抬頭挺胸道:“這世上所有的東西,包括疑難雜症,既然會有產生,那就也會有相應的應付之法,這小小的太公血掌,也自然如此。不過是你們還沒有找尋到這個辦法罷了。”


    處於對父親的擔心,韭菜花其實也想能夠救好爸爸,這當初中了太公血掌她就為父親四處求醫問藥,心急如焚卻始終沒有辦法。


    這不聽他劉煒如此自信說來,就再問他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掌握到了這個可以治好我爸的辦法,真的有這個把握嗎?”


    見劉煒點頭承認,且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樣子,韭菜花倒是說了句:“好吧,那你就給我爸爸治,我相信你是沒問題,但如果你隻是吹牛裝逼,萬一我爸有什麽突發情況,你可就……”


    “哎,放心韭菜花大小姐,退一步說如果真有啥情況不好的,你不借了我兩百萬嗎,那就不用還當賠償了……”


    “你死開,誰真的稀罕你那兩百萬了,我爸的安全豈是這兩百萬可以說的,真是!”


    韭菜花雖然知道,這劉煒是故意開玩笑的調侃,也就故意嬌聲威脅了句:“我父親要真有什麽三長兩短,那我第一個就剁了你這死胖子喂狗吃宵夜!曉得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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