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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就是程大師吧?”看著眼前氣鼓鼓的壯漢,縱天卻隻是和善的打著招唿。


    “你,又是哪個?”雖然縱天那有些怪異的發色,確實讓程方略微的一驚,但是那張年輕的麵孔卻是讓他又露出了些不屑的表情。


    “我?我其實更接近於一個路人吧。”縱天有些調皮的聳了聳肩,


    “路人?”聽了這樣的話,程方也是再次的一愣,“路人湊什麽熱鬧,給我滾開。”


    “隻是有些湊巧的是,折斷那把劍的人就是我。”


    “你……”本來就很是暴躁的程方,在此時更是如同被點燃了一般,而他那碩大的拳頭也是直接向著縱天招唿了過去。


    就如同江鶴的情況差不多,他們之所以能把這個門廳攪的天翻地覆,並不是他們有以一當百的實力,那隻是因為他們有些特殊的身份。


    所以那勢大力沉的一拳,在縱天看來並不算什麽。他隻是輕輕的一閃身,就讓程方的拳頭揮了個空。


    “好小子,確實有點實力嘛。”邊說著這樣的話,程方又是一拳掄了過來,隻是結果依然是被縱天輕鬆的閃過。之後的程方就像是卯上了勁,隻在那一通全力的揮拳之後,他卻沒有太多疲憊的樣子,看來這應該是勤於鑄劍而練出的一副好體力吧。


    “臭小子,跳來跳去跟個猴子似的。”雖然揮拳對於程方來說不算什麽,但是那種氣惱的情緒反而是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


    “好,那我不躲。”似乎縱天的每一句話都會讓程方楞一下,隻是他的暴脾氣卻是讓他忽視了那樣的感覺。


    “有本事你就真不躲!”邊吼著這樣的話語,程方也揮出了卯足力氣的一拳。


    正是因為太過的用力,程方的整個身體都有些要傾倒的樣子,而拳頭上突然的支撐卻是讓他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程大師,你可是要好好鍛煉下下盤了。”


    如此的聲音自然是讓程方抬起了頭,而他眼前的正是捏住了他拳頭的縱天。如此的樣子終於讓程方冷靜了下來,不過他的嘴裏還是逞強道,


    “要你管!”


    程方穩了穩自己的心神之後,又是重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這個微笑著的年輕人。雖然有些不願意承認,對於麵前之人他確實是有些佩服的,但是一想到他的炎染,程方額頭上的青筋還是不自覺的跳了起來。


    “凱胄呢?!還不出來麽?!”


    “程大師你找我?”伴隨著這樣的唿喊聲,凱胄也從裏屋走了出來,而他的手中也是捧著一個禮盒。


    “東西我給你找來了。”路過縱天的身邊,凱胄也是把錦盒交給了縱天,隻是打開盒子的縱天卻是挑起了眉毛。


    “我的劍你要怎麽陪我?”


    “明明是我弄壞的,你為什麽要問他?”凱胄還沒想到應對的方法,縱天卻已經開了口,而這樣的話也是弄的程方有些張口結舌了起來。


    “我我我……”


    “程大師,其實大家都不是傻子,我想您一定也清楚江鶴是怎樣一個貨色。”


    聽到了這樣的話語,程方也是稍稍猶豫了一下,雖然他習慣了直來直去,但那卻並不代表他不會思考。


    “就算江家的小子再怎麽混蛋,但畢竟是你弄壞了我的劍,我總得為我的炎染討個說法吧?”程方的話有了些理性的味道,而這似乎也是縱天的目的所在。


    “炎染麽?不錯的名字,那把劍應該是火與風的劍紋吧?風染火,火借風,火燒連營。”


    “哦?你竟然知道,我可是聽說……”雖然程方的前半句似乎有些驚喜的成分,但是這沒說完的後半句卻是讓他憋紅了臉龐。其實他沒說出的話語也並不算難猜,而親手折斷那把劍的縱天更是知道,程方氣的是那把劍根本就沒發揮出它本來的實力。


    “劍是好劍,隻是用劍的人……”


    “還用你說?!”雖然程方的話語不算客氣,但是此時的他卻已經被縱天牽住了鼻子。


    “所以……”縱天在此時認真的看著程方。


    “所以你打算給我一個怎樣的說法?”隻是縱天的計劃也沒有那麽的順利了。


    “那就商量看看吧,畢竟我也算是個鑄劍師。”


    “算是?”雖然很是質疑縱天的話語,但是對方隻是碰觸武器,就看懂其中的奧秘,雖然那人年歲不大,但應該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凱叔,這個也太貴重了吧?”隻是此時縱天的卻是轉向了凱胄,


    “這不是給程大師謝罪的禮物麽?”凱胄能想到的也就是這樣的理由了,但縱天卻隻是搖了搖頭。


    “好吧,普通的我倒是也有準備。”邊說著這樣的話,凱胄又是從懷中拿出了兩塊鑄劍的材料。


    看著凱胄遞過來的材料,縱天自然是接了下來,隻是看著那依然稱得上上乘的材料,縱天倒也明白凱胄的良苦用心。


    “這個就好。”


    “搞什麽名堂啊!”被冷落在一旁的程方在此時也是抱怨了一句,而這樣的話語也是讓縱天舉著鑄劍的材料,走到了他的眼前。


    “給你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也不等程方再說出什麽,縱天的右手直接握住了背後的白刃,而那翠綠的火焰也是瞬間包裹了縱天手上的材料。炙熱的火焰瞬間讓這個有些擁堵的門廳變得悶熱起來,但是因為程方剛才的打砸,算得上通風的房間倒也並沒有熱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即使熱浪撲麵,但此時的程方卻沒有後退一步,這不僅因為他常年鑄劍,而對這樣的灼熱習以為常,更多的還是因為那讓他有些趨之若鶩的神奇火焰。


    縱天手中的鑄劍的材料,瞬間就被那火焰燒到了發紅的程度,而看到如此的狀況,縱天也是雙手一倒就抽出了另一把黑刃。沒有任何的猶豫,那把黑刃直接劈中了縱天手中的材料。隻是在金屬碰撞的銳響之中,縱天並不是在破壞些什麽,因為此時一把像極了炎染的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這是……”程方有些激動的捧起了那把劍,但隻是片刻之後他那激動的臉就拉了下來,“切,這不就是把劍胚麽?”


    “就算隻是劍胚,但這也確實是你沒見過的手法吧?”


    “哼!”麵對縱天微笑的問題,雖然程方無可否認,但是畢竟劍紋才是鑄劍最關鍵的一步,所以他此時的蠻橫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如我們打個賭吧,就賭我這把刀。”黑刃歸鞘,而白刃則是被縱天擺在了程方的麵前。


    “短刀?”此時的程方的表情,像極了初見白刃時的礪魂,而那表情之後的變化也是一樣的相似。


    “首先我要聲明一下,這把刀不是我打的。”聽到縱天的話,程方臉上的驚訝才變成了一種隱隱的後怕,畢竟他與打這把短刀的鑄劍師,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


    “然後就是剛才你所見的火焰,就是出自這把刀。”在聽到這樣的話語之後,程方臉上的後怕又瞬間變成了一種狂熱。


    “好,你說吧,要我拿什麽跟你賭。”程方眼中的狂熱在這幾個字之後也是迅速的升著溫,看他那副接近瘋狂的樣子,如果縱天在此時讓他用命賭,他多半也是會答應的。


    “你的賭注已經付過,就是那把炎染。”


    “好!”此時的程方完全沒有去想,就算他贏了自己的劍也是拿不迴來。不過那似乎已經不重要了,比起那已經完成的作品,顯然他還是更加在意自己的鑄劍師之路。


    “等等。”就在事情皆大歡喜之時,這樣的聲音你卻是從屋外傳了過來,而伴隨著如此的話語,一個人也是走進了這跟廢墟差不多的門廳之中。


    “江蟄!你來這裏做什麽!”看到那人的樣子,凱胄瞬間就變了臉色。


    “誰啊?”不過那人對於縱天來說卻還是個陌生的麵孔,於是這樣悄聲詢問也是必然的結果。


    “江家家主。”既然已經是江姓之人了,縱天自然沒有往好的地方去想,不過家主卻似乎是個最壞的結果。


    “你來湊什麽熱鬧?”這話竟然出自程方之口,看來江蟄的打擾就連他都是有些不爽的。


    “程大師,我自然是為你而來的。”


    此時的縱天認真的看著江蟄的臉,那人臉上的平和竟然是如此的自然,似乎他真的沒有為程方嗆人的話語而感到絲毫的惱火。


    “為我?”


    “那是自然,剛才大師是不是跟人立了什麽賭約?我也隻是在來時湊巧聽到,而其中的內容卻還不甚了解。”


    雖然明知這是謊言,但是江蟄已經把如此的話語說出了口,那凱胄這邊自然也不好反駁些什麽。


    “就是我要跟這小子比鑄劍。”


    “哦?”江蟄的戲依然很足,“跟程大師比鑄劍,那還真是後生可畏啊。”


    “那我們就……”


    “大師且慢。”以程方的急脾氣,自然是立馬開始才好,隻是這樣的話卻是再次被江蟄攔住了。


    “程大師,你作為明珠城最著名的鑄劍師,這比試怎麽可能如此草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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